【天幕之下】南宮春水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好奇與戲謔,問道:“倘若來日蕭瑟與葉若依出現齟齬,你們說說雷無桀會襄助他倆誰呢?”他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似乎很期待眾人對這個問題的迴答。


    “小桀,他定然會襄助蕭瑟。”李心月微微揚起下巴,眼神篤定,語氣堅定地說出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對雷無桀的選擇有著十足的把握,同時也對雷無桀與蕭瑟之間的情誼充滿信心。


    “心月姐姐何以見得?難道是因為雷無桀接下了天啟四守護令牌,所以就認準了他一定會護著蕭楚河這位永安王?”百裏東君微微歪著頭,臉上寫滿好奇與疑惑,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李心月,靜候著她的答複。他手中輕輕晃動著酒壺,看似隨意卻又透露出對這個問題的執著。


    司空長風同樣滿心好奇,接過話茬問道:“對啊!究竟是怎麽判斷出來的?我觀這雷無桀對葉姑娘倒也稱得上是一往情深啊,這不,看著人姑娘就一副藏不住少男心事的害羞樣。”


    他劍眉蹙起,繼續說道:“難不成在雷無桀心中,兄弟之情遠超兒女情長?亦或是他另有打算,權衡利弊之下,才會如此抉擇?”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努力揣摩雷無桀的心思。


    李心月巧笑嫣然,從容不迫地迴應道:“小桀乃是我李心月和雷夢殺的兒子,他生性純良,至真至善,重情重義,這一點毋庸置疑。


    蕭瑟於他而言,既是摯友,更是知己。他們自雪落山莊起,一同經曆了諸多風雨,也算是攜手走過無數艱難險阻。


    在那些迷路前往雪月城的歲月裏,雖然蕭瑟總是嘴上不饒人,真遇到事兒了,也能支棱起來,他們二人這一路可謂同甘共苦,相互扶持,情誼深厚,堅如磐石。


    而小桀對若依雖一往情深,情意綿綿,但在關鍵時刻,他定會秉持本心,堅守自我,不負兄弟之托。


    我對自己的孩子有著十足的了解,也對他充滿信任。我深知他的為人,他定不會讓我們失望。”她的話語擲地有聲,鏗鏘有力,臉上滿是自信與欣慰。


    李心月再度開口:“小桀接下天啟四守護隻不過是因為這是我這位不稱職的亡母的遺命,即便蕭瑟不是他要守護的人,他也會保護蕭瑟,甚至,他要守護的人要殺蕭瑟時,小桀也會堅定的站在蕭瑟這邊,天生玲瓏心也會為摯友動殺心,蕭瑟就是小桀的底線,正如琅琊王是夢殺的底線一樣。”她目光深邃,話語沉穩有力,盡顯對雷無桀的了解與信任。那姿態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對未來的局勢有著清晰的判斷。


    其他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雷夢殺。隻見雷夢殺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依舊是那副不著調的樣子。他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說道:“心月,要不說我們是夫妻,你簡直就是我的嘴替。咱兒子小桀那重情重義的性子,我這個當爹的最清楚不過。蕭瑟那小子和小桀的情誼深厚,要是真有個啥情況,咱兒子肯定不會含糊,一定會像他爹爹我一樣英明神武,義薄雲天,為了朋友兩肋插刀。想當年,我雷夢殺在江湖上也是叱吒風雲,咱兒子這股子勁兒,肯定是隨了我。哈哈,我就知道,我雷夢殺的兒子,絕對差不了,那叫話怎麽說來著?嗯…我想想啊!”說著,他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對了!虎父無犬子!”雷夢殺一拍大腿,眼睛發亮,“咱兒子小桀就是最好的證明。以後啊,他在江湖上肯定也能闖出一番大名堂。就像我當年一樣,走到哪兒都威風凜凜。嘿嘿,說不定還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不過嘛,這小子可得悠著點,可別太拚命,畢竟有他老爹我給他撐腰呢。”雷夢殺說著,臉上滿是自豪,仿佛已經看到雷無桀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場景。


    南宮春水哈哈一笑,說道:“還真別說,這姓雷的都挺講義氣,姓蕭的都很護短嘛!”他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滿是灑脫不羈之色,眼神中流露出對雷無桀和蕭瑟的讚賞。那模樣仿佛一個逍遙自在的江湖浪子,對世間之事看得通透,卻又不失對真性情的欣賞。


    一旁的柳月公子微微頷首,輕搖折扇,嘴角揚起一抹淺笑,說道:“師父就是師父,瞧瞧這說話一針見血的功力,不減當年呐!”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幾分欣賞之意,那翩翩公子的模樣,與南宮春水的灑脫不羈相得益彰。


    南宮春水聽了柳月公子的話,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師父是誰!為師這雙眼睛,那可是火眼金睛,啥看不明白?這江湖上的事兒,就沒有能逃過為師法眼的。”說著,他還得意地轉了個圈,雙手叉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雷夢殺這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摟著司空長風的肩膀提問道“長風啊,你說要是日後東八這位大城主和風秋雨你未來妻子產生了衝突,你會幫他們倆誰啊?”雷夢殺說完這話,鬆開手,目光內流露出一抹狡黠,桀桀桀的笑了兩聲,滿臉的幸災樂禍,仿佛已經想象到司空長風陷入兩難境地的窘迫模樣。


    其他人聽到雷夢殺的提問後,也紛紛好奇地望向司空長風。大家都在心裏暗自揣測著司空長風會如何迴應這個棘手的問題。


    像有老婆的,一個都皺起眉頭,跟苦瓜似的,似乎在設身處地地為司空長風思考著應對之策;像孤家寡人的呢,則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期待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好戲”。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眾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司空長風身上,等待著他的答案。


    司空長風:“二師兄,我和風姑娘還沒到那一步呢!不過若真有那麽一天…倘若百裏東君和風秋雨日後起了衝突,我指定是先將這個整日不管雪月城事務的爛酒鬼胖揍一頓,最好直接扔迴乾東城去,之後自然是一個勁地哄娘子啦!畢竟兄弟可以再有,娘子隻有一個啊!”


    司空長風這番話一出口,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南宮春水笑得直不起腰來,指著司空長風說:“你這小子,平日裏看著穩重,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麽果斷。”


    雷夢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調侃道:“看來以後不能輕易惹風姑娘,不然可沒好果子吃。”


    百裏東君聽了司空長風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大聲嚷嚷道:“好你個司空長風,平時看著挺老實一人,居然玩重色輕友這一套,你等著,下次有好酒我可不分你了,哼!”他故作生氣地扭過頭去,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時,葉嘯鷹打趣道:“百裏城主,你可別生氣,這司空城主也是情非得已嘛。”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氣氛歡快而融洽。


    雷夢殺笑得直抽抽,又道:“啊哈哈哈哈!司空長風,有你的!這事兒幹得漂亮。不過你也別太得意,等你真有了娘子,看你還能不能這麽硬氣。”


    說完,他還衝百裏東君擠了擠眼睛,仿佛在說:“東君,咱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百裏東君看到雷夢殺的表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兩人似乎在盤算著怎麽給司空長風一點“顏色”看看。


    司空長風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我也隻是就事論事罷了。至於未來的妻子……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憧憬之色。


    接著,他又看向百裏東君,語氣輕鬆地說道:“百裏東君,你揍一頓也沒事,反正你那點功夫我也不懼。等真有了那情況,我還是會堅定地站在未來妻子這邊。嘿,你就別瞎嚷嚷了,你皮糙肉厚的,揍一頓就當鬆鬆筋骨了。再說了,你整天就知道喝酒,也該活動活動了。”說完,他還衝百裏東君做了個鬼臉,那模樣十分搞笑沙雕。


    【天幕之上】司空長風正安然靜坐於房內,雙目微閉,神色平和。他的一隻手輕輕摩挲著一塊朱雀令牌,仿佛在感受著令牌上的每一處紋路。他的思緒似乎也隨著手指的動作漸漸飄遠,迴憶著當天啟四守護之一時的種種過往。那時的他,意氣風發,肩負著重大的使命,為了守護心中的信念,不惜一切代價。他與其他三位守護並肩作戰,共同抵禦著來自各方的威脅。那些激烈的戰鬥場景,如今依然曆曆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片刻後,司空長風緩緩睜開眼睛,凝視著手中的朱雀令牌,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有感慨,有思索,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他微微歎息一聲,將令牌緊緊握在手中,仿佛從這小小的令牌上汲取到了某種力量。


    這時,司空千落如一陣旋風般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喊著:“阿爹,阿爹,你找我?”她滿臉急切,眼神中閃爍著熠熠光彩。隻見她身姿輕盈,活力四射,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跑到司空長風麵前,司空千落微微喘著氣,那模樣俏皮可愛,她迫不及待地盯著司空長風,滿心好奇地等著司空長風的迴應,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般充滿朝氣。


    司空長風這才恍然迴神,望向自家天真爛漫的千落,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他微微揚起嘴角,緩緩說道:“千落,來,到爹爹這兒來。”


    “蕭瑟此番幫你解決了這麽大一麻煩,你可有感恩致謝於人家呀?”司空長風說完,目光溫和地看著司空千落。


    司空千落輕抬下頜,眼神中滿是俏皮之意,笑嘻嘻地說道:“謝過了,謝過了,你女兒這點禮數還是懂得的。”說完,還衝司空長風眨了眨眼睛,模樣甚是可愛。


    司空長風滿臉欣慰,眼中帶著讚賞之色,微笑著說道:“這才是我司空長風的女兒。”他輕輕點了點頭,對司空千落的表現十分滿意。


    司空長風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中帶著一絲探究與揶揄,看著司空千落繼續說道:“千落,你瞧蕭瑟那家夥平常時時與你唱反調,然而此次你比武招親,你看他忙前忙後,為你幫了諸多的忙,我疑心他是不是有所圖謀啊?


    司空千落臉頰微紅,赧然道:“爹,你快別瞎說了!他能有什麽不良居心?”她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又急忙抬起頭來,似乎想要掩飾自己的情緒。說著,她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司空長風爽朗一笑,眼中滿是慈愛與戲謔。“你這丫頭,還強辯。爹可是瞧出來了,那小子對你非同尋常。”


    司空千落聞言,麵色霎時一陣潮紅,她微微跺腳,可眼神卻不自覺地閃爍起來,心中似有一絲慌亂與甜蜜交織。她別過頭去,試圖掩飾自己的情緒,卻又忍不住偷偷迴想與蕭瑟相處的點點滴滴


    司空長風微微側身,目光柔和地看著司空千落,繼續問道:“你覺得蕭瑟此子如何?”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一副很想知道女兒對蕭瑟的評價的樣子。


    司空千落微微揚起下巴,裝作不解的樣子說道:“什麽怎麽樣啊?”她的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不自覺地避開司空長風的目光。一隻手輕輕擺弄著自己的發梢,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內心泛起了陣陣漣漪。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蕭瑟的身影。


    司空長風見狀,放聲大笑,眉梢眼角盡是戲謔之意,“哈哈,臉紅了臉紅了。”他微微揚起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著司空千落,雙手抱胸,滿臉得意之色。


    司空千落一聽這話,臉頰瞬間如火燒雲般通紅,她又羞又惱,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嬌嗔道:“阿爹,你想哪去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帶著幾分羞澀。她跺了跺腳,轉身想要離開,卻又有些不舍,心裏暗暗埋怨父親的調侃。


    她的心中猶如小鹿亂撞,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蕭瑟的身影,那玩世不恭的模樣,那深邃的眼眸,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她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卻發現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緒。


    司空長風麵帶微笑,語氣溫和地說道:“千落,我乃你阿爹,心中所思與阿爹講講可好?”他的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期待,一副在等待著女兒向自己敞開心扉的表情。


    這時,千落靈機一動,巧妙地轉移話題,伸手拿起朱雀令牌,眼中滿是驚歎之色,不禁讚歎道:“好精巧的令牌啊,爹,這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是不是要慷慨贈予我的呀?”她的臉上洋溢著好奇與期待,眼神緊緊地盯著令牌,仿佛被其精美的工藝所吸引。


    司空長風輕輕刮了一下千落的鼻尖,寵溺道:“送給你自是無妨,不過你一旦拿起這塊令牌,便要肩負起極為沉重的責任了。”


    千落微微蹙起秀眉,一臉疑惑地問道:“什麽責任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好奇與探究之色,心中充滿了對未知責任的擔憂與好奇。那模樣宛如一隻懵懂的小鹿,對即將麵臨的未知充滿了警惕與期待。


    司空長風起身,覆手而立道:“當年北離朝堂之上,皇子內鬥不斷,整個天啟城陷入一片混亂。琅琊王召集四位頂尖高手,組建天啟四守護,立誓要安定天下。阿爹我就是天啟四守護之一的朱雀使,最後我們大功告成。”司空長風說完這些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感慨與自豪。他微微仰頭,仿佛迴憶起當年的崢嶸歲月。


    司空千落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也就是說阿爹你當年拿起這塊令牌之際,便肩負起了守護天啟的艱巨使命。而現在天啟可謂是海晏河清,一片祥和,王朝也已更迭,守護使們皆需尋找新的傳人。而所謂新傳人所要守護的對象便是當今六皇子——蕭楚河。”她微微頷首,臉上露出崇敬之色。仿佛在腦海中勾勒著當年父親的壯舉。


    司空長風目光灼灼地看著千落,神情中滿是期待與欣慰,他微微挺直脊背,鄭重地說道:“千落,你能否肩負起這份艱巨使命呢?我的女兒極為聰穎,寥寥數語便洞若觀火。那我此刻就做出決定,這塊令牌……”


    卻見司空千落把朱雀令牌果斷置於桌上,斬釘截鐵地拒絕道:“我不同意。我記得自我誕生之時起,阿爹就未曾踏足過天啟城吧?”


    司空長風一時愣住,臉上露出些許意外之色。他望著女兒倔強的神情,輕輕歎了口氣。


    司空長風微微皺眉,神色鄭重地說道::“千落,你可知這蕭楚河絕非等閑之輩。琅琊王向來獨具慧眼,他所賞識之人必定出類拔萃。”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對蕭楚河的讚賞與期許,語氣也變得更加嚴肅認真。


    司空千落雙手叉腰,眼神中滿是倔強,堅決道:“我不管他賞識的是何人,我司空千落若要守護,隻會守護我自己中意之人。”


    司空長風的腦海內浮現出往昔他對於師父辛百草的言辭,“我不願做這藥王,而要做天下無雙的槍仙。”一時間,他仿若瞧見了曾經那個壯誌淩雲的自己。


    他緩緩收迴思緒,看向麵前雙手叉腰、一臉執拗的司空千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微微歎息一聲。


    千落目光堅毅,鄭重說道:“阿爹,我猶記有一位大師曾對我言及這樣一句話。少年人,當有屬於自己的江湖。故而,這塊令牌,千落斷不可拿,阿爹,望您見諒。”她言辭懇切,態度堅決,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屈不撓的倔強之氣。千落心意已決,誌在追尋屬於自己的那片廣闊天地,不願被這令牌所束縛,渴望在自由的江湖中闖蕩,展露出一副江湖兒女勇往直前、義無反顧的豪情壯誌。


    司空長風注視著千落那張和她娘親有七分像的絕美容顏,驀地伸手將令牌奪迴,佯裝生氣,冷哼一聲道:“你不想拿,阿爹還視若珍寶不想給呢,真是的。”旋即和藹地轉移話題道:“那我們不再談及這令牌之事,咱們聊聊那個蕭楚河,方才講到何處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寵溺與無奈。


    司空千落嬌嗔道:“阿爹……”


    “你先前不是聲稱要找一個值得認可之人去守護嗎?你認為蕭瑟能入你法眼嗎?”司空長風說完這句話後,眼神中帶著一絲揶揄,靜靜地看著千落,等待著她的迴答。


    司空千落微微一愣,臉頰染上一抹紅暈。她輕咬嘴唇,思索片刻後,嘴硬道:“認可與守護?感覺我和他之間,暫且用不上如此鄭重的詞。”


    司空長風打趣道:“你這丫頭呀,著實嘴硬。罷了,現在就去尋蕭瑟,將欠人家的恩情予以償還。”說著作勢要走。


    千落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糾結的神情,嬌嗔道:“阿爹……”她似乎還有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司空長風看著女兒的模樣,淺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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