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抬首望向天幕之上,瞧見趙玉真竟憑借內力種桃子,詫異萬分道:“內力竟可如此運用?好奇妙!”她雙目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


    南宮春水讚許道:“大道至簡,此子堪稱天生的修道良才。”他眸光中蘊含著一抹讚賞,忍不住頻頻頷首。


    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看向洛水,調侃道:“不過,洛水,你要是也想吃用內力種的水果,別說是桃子,什麽我都能種出來。”


    聽到這話,洛水頓時羞紅了臉,嬌嗔地瞪了南宮春水一眼,心中卻泛起一絲漣漪。她微微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柳月公子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抹笑意,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師父還是這麽愛孔雀開屏,偏偏師娘吃這一套,嘖嘖嘖!


    司空長風則是輕咳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將目光移向別處,假裝沒看到這一幕,心中卻在感慨師父也有如此不羈的一麵。


    其他人也都露出各異的表情,有的忍俊不禁,有的麵露羨慕,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而溫馨。


    這時,司空長風滿心疑慮地問道:“師父,這究竟何種武功?竟可悖逆自然?著實令人匪夷所思。”他微微蹙額,撓頭不解。


    南宮春水娓娓道來:“此乃望城山的巔峰功法離火陣心訣,這少年郎年紀輕輕便已修成。”他的言辭之中流露出幾分惜才之意,麵容之上也呈現出格外肅穆之態。


    南宮春水又道:“此子命格極為特殊,傳聞其出生之時,有一道霞光射入屋內,被呂素真算出乃未來青城山掌門,故而一出生便被接至青城山上。如今看來,所言非虛。”他微微頷首,目光中透著深邃與洞察,仿佛能穿透時光,看到那命運的軌跡。他神色沉靜,猶如古井無波,心中暗自感慨此子命運之奇詭。


    然而,話鋒一轉,南宮春水道:“不過,凡事有得必有失,呂素真曾為他卜過一卦,言其若下山,便會龍困淺灘,血濺四方。趙玉真若離開青城山,將會給天下帶來血雨腥風,甚至會害了自己。”他眉頭緊鎖,滿臉凝重之色,仿佛承載著千鈞重擔。他憐憫之心都快泛濫成海了,深知這命運的枷鎖難以輕易打破。


    洛水問道:“如此嚴重?可有破解之法?”她蛾眉緊蹙,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等待著答案。


    柳月公子以及李心月等人皆望向南宮春水。


    南宮春水道:“辦法嘛,確有。不過有兩個前提條件。先來說第一個條件,此條件亦可說是先決條件,那便是突破至神遊玄境。神遊玄境乃九品四境中的最高境界,趙玉真隻要達到此條件,便有了下山的可能。”他目光堅定,語氣沉穩有力,仿佛在闡述著不容置疑的真理。他成竹在胸,對這破解之法有著清晰的認知。


    “接著說第二個條件,這第二個條件便是改寫命輪。想必呂素真早已有所準備,他身為青城山天師,勢必早已算到趙玉真命中有下山一劫。想要渡過此劫,便需改寫命輪。而改寫命輪的先決條件便是達到神遊玄境這個境界,此乃一切之前提,而後才能談及改寫命輪這一關。”他若有所思,表情嚴肅認真,仿佛在思索著這複雜命運的解法。他深思熟慮,對每一個細節都反複斟酌。


    南宮春水道:“至於為何趙玉真會道法?這也是呂素真布下的一步棋,為趙玉真改寫命輪創造條件。隻不過他這命格,實在難測啊!”他微微搖頭,滿臉無奈之色,仿佛麵對這神秘莫測的命運感到力不從心。頗有些束手無策,對這難以捉摸的命運充滿了無奈。


    南宮春水又望了一眼天幕,“不過,眼下不就有個現成的契機嗎?雖不能瞞天過海,但既然這是天命,那便應有天來破局。如今正值天幕舉辦比武大會之際,所有參與者都將受到天幕的庇護,任何外界事物皆不得幹擾參與者。趙玉真若參與此次比武大會,便可借助天幕的庇護,暫時擺脫那下山便會引發諸多災禍的命運限製。而且,比武大會本就是各路豪傑展現身手、追求更高境界的舞台,趙玉真以其高深的道法和武功,參與其中不僅能與眾多高手切磋交流,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也有機會在這個特殊的情境下,探尋破解自身命格困境的方法。或許,這就是上天多給予他的一次改變命運的機遇。”他眼神中閃爍著希望之光,心中暗自思忖:此乃天賜良機,趙玉真或可借此破局。


    洛水聽出來了南宮春水有意幫這個叫趙玉真的小少年一把,“你不是一向不愛多管閑事嗎?”她柳眉微蹙,滿臉疑惑。


    南宮春水抬頭望了天幕一眼:“這次不同,似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牽引著我。此子命格特殊,若能助他擺脫困境,或許亦是為這天下蒼生謀一份福祉。再者,這天幕比武大會本就是一場機緣,我等又豈能坐視不理?況且,我也想看看,這命運的齒輪究竟會如何轉動,這趙玉真是否真能逆天改命,闖出一番別樣天地。”他目光深邃,神色凝重,仿佛在思索著重大的使命。


    洛水微微挑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哼,說得倒是好聽。你就不怕惹來麻煩?”她秀眉緊蹙,滿臉狐疑之色。


    南宮春水淡然一笑:“麻煩?我南宮春水何時怕過麻煩。此乃天意指引,若不順應,反倒有違天道。且看這小少年如何在這風雲變幻中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他神色自若,目光中透著堅定與無畏。


    洛水輕歎一聲:“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多說。隻希望你莫要把自己也卷入這無端的是非之中。”她憂心忡忡,語氣中滿是關切。


    南宮春水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放心,我自有分寸。這趙玉真若真有那份機緣與實力,定能在這困境中尋得生機。而我們,不過是這命運之途中的一個小小助力罷了。”他氣定神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雷夢殺則是凝視著天幕,憂心忡忡道:“這趙玉真看起來有兩把刷子,我家寒衣豈不會被他所傷?”他雙眉緊蹙,滿臉憂慮之態,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握拳,心中仿佛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小寒衣撇了撇嘴,執拗道:“哼,我日後定要砍了那棵桃樹,看他究竟能否打得過我!”她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小小的身軀透露出剛強不屈的氣魄,恰似一頭初生牛犢,毫無懼意。那模樣,仿若在向眾人昭告她的果敢與不服輸。


    【天幕之上】趙玉真迴首,目光落在李寒衣身上,他淡然開口:“姑娘,請問你是誰啊?”語氣不疾不徐。


    李寒衣滿臉詫異,驚聲道:“你如何得知我是姑娘?”她雙目圓睜,滿是難以置信。


    趙玉真雲淡風輕地說道:“不過是身著男裝,且貼上了兩撇假胡子而已,恐怕唯有那守山的山童才會被蒙在鼓裏吧。”他的麵龐上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似乎一切盡在其料想範疇之內。


    李寒衣凜冽發問:“你便是趙玉真?”她的目光淩厲,鋒芒畢露,牢牢地鎖定著趙玉真。


    趙玉真泰然自若地說道:“不錯,我確是趙玉真。姑娘可否過來一同落座,稍待片刻便能享用桃子了。”他漫不經心地指向旁邊的石凳,神色怡然自得。


    李寒衣驚愕出聲:“桃子?”她蛾眉微蹙,對趙玉真所言滿心狐疑。


    趙玉真泰然自若地緩緩說道:“對啊!我把離火陣心訣灌注於這桃木劍內,將其插置於樹下,隻需半個時辰,便會有桃子長出。”他的語調平和,仿若此事稀鬆平常。


    李寒衣瞠目結舌道:“離火陣心訣,那可是望城山的至高心法,你竟以此來種桃子?”她的聲調不由自主地上揚,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趙玉真困惑道:“那不然,練它做什麽?” 他歪著腦袋,麵容上全是茫然費解。


    李寒衣被趙玉真這直白的話弄得一時語塞,片刻後說道:“我是雪月城李寒衣,聽聞你為望城山開山以來最為年輕的天師,今日前來向你挑戰問劍。”她的眸光再度堅毅如磐,一股鋒銳逼人的氣勢噴薄而出。


    趙玉真輕輕摩挲手臂,言道:“雪月城的李寒衣,這兩個名號組合在一起,當真是寒意十足。可莫要耽擱了我的桃子成熟。”他的麵龐之上浮現出一抹微嗔之色,貌似對李寒衣的出現頗有微詞,心存芥蒂。


    李寒衣怒不可遏,憤然道:“如此多廢話作甚,看劍!”她蛾眉緊蹙,怒目而視,手中長劍好似獵豹般迅猛地撲向趙玉真。


    趙玉真見勢,一個瀟灑旋身,自地麵輕盈躍起,若燕翔碧空,身姿靈動,氣勢雄渾。接著施展法訣,身後金獅法身乍現,強大的威壓瞬間釋放,將李寒衣逼退。,李寒衣滿臉震驚,被這股強大的氣息硬生生逼退。


    李寒衣瞬間瞠目結舌道:“太乙獅子訣!”她的眼眸內充斥著震驚與訝異,壓根沒承想趙玉真竟身懷這般高深莫測的法術神通。她微微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又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玉真微微頷首,李寒衣有些惱怒,怒不可遏道:“我此來是為問劍,休要用這些法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堅定,仿佛在責怪他不按規矩來。握著劍的手由於憤懣而有些戰栗。那模樣仿佛一頭被觸怒的猛獅,隨時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雷夢殺凝視著天幕上李寒衣問劍趙玉真的畫麵,可謂全神貫注,目光緊緊跟隨兩人的身影。聽到李寒衣的話後更是不住頷首,滿臉老父親式的欣慰,揚聲道:“我家閨女所言極是,問劍自當用劍術,豈能用法術。”他眼神堅定,仿佛對自家女兒的觀點深信不疑。心中暗自讚歎李寒衣的果敢與堅持,覺得女兒當真是有勇有謀、堅守原則。他不住地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一般,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對女兒的表現充滿了期待。


    接著雷二迅速趨近南宮春水身側,畢恭畢敬地為其揉肩捶背,舒緩筋骨,諂媚道:“師父,您是否擁有某種神妙法門,能夠對望城山之法形成克製的那種,傳授與寒衣吧,否則她若日後尋人問劍遭人欺淩可如何是好。”他麵容呈現出溜須拍馬之相,說著更加賣力地為其揉肩捏背,盡顯諂媚之姿。


    南宮春水微微側頭,瞥了一眼雷夢殺,淡淡說道:“你當這法術是街邊大白菜,隨意可取?望城山之法高深莫測,哪有那麽容易克製。”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調侃之色。


    接著,他又輕哼一聲道:“寒衣既選擇問劍,便該憑借自身實力,莫要總想著走捷徑。不過,寒衣天賦卓絕,假以時日,必能位列劍仙之位。那時,她自可獨創劍法,天下間能超越她之人,寥寥無幾。”


    片刻後,南宮春水又緩緩開口:“這趙玉真,亦是天縱之才,未來怕也會成就劍仙之境。他與寒衣,皆是劍道翹楚,若能相互砥礪,必能在劍道之上走得更遠。隻可惜,命運無常,他們的前路究竟如何,尚未可知。”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雷夢殺,繼續看向天幕上的對決。


    雷夢殺:“嘿!那現在隻要別讓我家寒衣收雷無桀那個二愣子當徒弟,我家寒衣這一生就算徹底圓滿了!”他雙眉緊蹙,滿麵愁容,心中默默籌劃著如何防範於未然。


    倏然,衝到小雷轟跟前一把將人提溜起來:“小兔崽子,我可警告你啊,務必管好自己這張嘴,千萬別讓雷無桀那個傻不拉幾的家夥去找我家寒衣,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他雙目圓瞪,威風凜凜,仿若一頭被觸怒的雄獅,恐嚇完畢,一把鬆了領口。


    雷轟嘟囔道:“我尚未去闖蕩江湖,我又怎會知曉雷無桀在何處。”他的臉皺成一團,低聲抱怨,對雷夢殺的無理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雷夢殺有被提醒到:“也是哈,雷無桀這小子還沒出生呢,我上哪找他去呀。”他一臉懵圈,無所適從,恰似一隻找不著北的羔羊。


    【天幕之上】趙玉真雙臂環抱,麵色沉靜如水,緩緩開口道:“我現今尚不能出劍。”他微微微揚起下巴,神態悠然,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沉穩篤定的氣場。


    李寒衣滿心疑慮地問道:“為何?”她蛾眉微蹙,眼眸中疑竇叢生,透露出強烈的求知欲。


    趙玉真微微抬起手,指向那插在桃樹下的劍,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看,我的劍就插在此處樹下。若將其拔出,那這桃子怕是就無法享用了。”他神態悠然,眼神中流露出對桃子的眷戀。說話時語氣雲淡風輕,好似吃桃子乃當下最為關鍵之事。


    李寒衣心中怒焰升騰,厲聲喊道:“吃桃子!”她的嗓音裏充斥著熊熊怒火,由於情緒的激蕩,手中之劍也隨之微微戰栗。


    而後,李寒衣眼神一凜,以輕盈之姿飛身躍至桃樹前,接著揮動手中長劍。她手中長劍帶著決然的氣勢斬出,果斷淩厲地將桃樹之上的真氣斬滅。頃刻間,滿樹桃花仿若粉色的夢幻絢麗輕紗般,在李寒衣的真氣引領下,嫋嫋環繞在她身畔。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傲然,優雅地佇立其中,身姿在桃花的襯托下,愈發顯得美若天仙,令人目眩神迷。仿佛一幅令人陶醉的畫卷,美得動人心魄。


    李寒衣怒視著躲至一側的趙玉真,氣衝衝地說道:“讓你吃個屁。”她的麵頰因慍怒而微微泛紅,那絕美的容顏此刻被嗔怒所占據。


    趙玉真目睹桃花凋零,桃樹再無生機可續,頓時心生慍怒,低喝道:“劍起。”他的聲音低沉雄渾,威嚴懾人。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充滿了強大的壓迫感,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伴隨著趙玉真的一聲怒喝,那桃樹下的木劍仿佛被喚醒一般,躍躍欲試,微微晃動,似乎急於響應主人的召喚。與此同時,李寒衣握著的聽雨劍也出人意料地不受控製地劇烈顫動起來,仿佛在與木劍遙相唿應。


    趙玉真見此情形,眼神一凜,如鬼魅般火速閃現。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穩穩地拔出木劍。瞬間,一道雄渾淩厲的劍氣洶湧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李寒衣。隻聽“唰”的一聲,李寒衣的麵具和假胡子被齊齊斬落。


    那一刻,李寒衣那恰似九天神女般淡雅出塵的容顏展現在眾人眼前,那絕世容顏猶如春日初綻的繁花又似澄澈湖麵上的月影,令人心馳神往。


    趙玉真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假胡子上,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他興高采烈地說道:“我就說你是個姑??????娘吧。”


    趙玉真迴首瞧見李寒衣那如仙子下凡的絕美容顏時,他的心瞬間被一種奇妙的力量擊中,嗓音竟一反常態地期期艾艾,仿佛被這絕世之美震撼得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雙目圓睜,驚喜之情溢於言表。仿若綻放的花朵,在心中蔓延開來。那一瞬間,他感受了少年的第一次心動,似微風輕拂湖麵,泛起層層漣漪;似花瓣飄落心間,留下縷縷芬芳。


    趙玉真與李寒衣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兩人頓時都麵露赧然之色,那嬌羞之態恰似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著絲絲縷縷的旖旎氣息。趙玉真有些局促地動了動身子,輕吸一口氣,略微平複了下有些紊亂的心跳,這才徐徐開口道:“可是我還是說錯了,你應該是仙女吧。”他的眸光繾綣柔情,宛如春日裏最柔和的微風,輕輕拂過,又似那潺潺溪流,帶著無盡的眷戀,似乎要將李寒衣的倩影深深地嵌入靈魂深處。一筆一劃、仔仔細細地鐫刻在心底深處,讓這美好的畫麵成為永恆,不容歲月的風沙有絲毫侵蝕。


    李寒衣麵帶赧然之色,望向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羞怯與慌亂。她轉身的動作略顯倉促,似是想要逃離這讓她感到羞澀不已的場景。她剛邁出幾步,卻又不由自主得止住了步子,心中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牽引著她。她轉身的那一刻,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舍。迴首彎腰從地上拾起她的麵具。臨走之際,她柔聲道:“三個月之後,我再來問劍。”她的嗓音宛如天籟之音,清脆悅耳,如銀鈴般動聽,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讓人陶醉其中。


    趙玉真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李寒衣漸行漸遠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癡迷。他微微張著嘴,似乎還沉浸在她那如天籟般的聲音中。悵然若失地喃喃自語道:“人長得美若天仙,聲音竟也這般悅耳。”


    這就是書上說的一眼萬年嗎?不過片刻,他的一顆心已然完全被小仙女占據,可謂魂牽夢繞、牽腸掛肚。他呆立原地,久久無法迴神,心中滿是對那女子的傾慕與牽掛,如癡如醉、難以自拔。


    旋即趙玉真低頭瞧了瞧緊握著的木劍,微微頷首,然後愛憐地輕輕拍了拍劍身,宣布道:“自此以後,你便名為桃花劍。”


    他的麵龐上綻放著怡然微笑,仿若春日暖陽,溫暖而明亮。這柄劍似乎承載著他和小仙女的繾綣過往,今日美好的記憶恰似絢麗畫卷,在他的心底徐徐展開。


    ——】


    “這個種桃子的居然敢覬覦我女兒!!!啊啊啊!怎麽一個兩個都想拱我家白菜,我的刀呢!啊啊啊啊!把他們都鯊了,都鯊了!”來自老父親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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