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鋼廠的運營狀況日益不佳,工人大部分時間都閑置,隻在上午幹活,這樣湊合一段時間吧。”


    何雨生迴應。


    “我覺得上級很快會有新的舉措,情況也許會有所改善。”


    何雨柱附和。


    下班後,何雨生驅車返迴家中。


    “曉白,今晚不用做飯了,大哥邀我們到他家吃晚飯,一家子聚聚。”


    何雨生告知。


    “我們馬上去嗎?”


    周曉白詢問。


    “你去告訴小馨和小琛,我在這裏等你們倆。”


    何雨生囑咐。


    “我去通知他們。”


    周曉白說罷,便前往房子的西翼喚孩子們何文馨與何文琛,他們這時正在房中寫作業。


    很快四人集合完畢,上了何雨生的車啟程前往目的地。


    “曉白,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行車途中,何雨生開口道。


    “是什麽?”


    周曉白追問。


    “按我現在掌握的信息,明年的高考可能會恢複,你應該一直在為自己沒能讀大學而遺憾吧,機會就在眼前。”


    何雨生說。


    “我都已經是兩娃之母了,再去考大學,會不會有些滑稽。”


    周曉白笑道。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倘若明年恢複高考,母女或父子共同上大學也不是稀奇事。”


    何雨生講道。


    \"我去上大學後,小馨與小琛由誰來照料?”


    周曉白詢問道。


    \"媽媽,我已經長大成人了,自己能夠照顧自己。”


    何文琛迴答,語氣間流露出一份成熟的自信。


    \"我也同樣。”


    何文馨緊跟著說。


    \"那我還是不去吧。


    若我真的想學點什麽,讓我老公教我不就得了?他樣樣精通,甚至比大學教授還強。”


    周曉白笑著迴答,多年來,她在何雨生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感覺他幾乎無所不知。


    \"我沒有你說得那麽神,也有不少事情我不擅長。”


    何雨生迴答。


    \"具體是什麽呢?”


    周曉白的好奇心被激起,詢問道。


    \"比如說,懷胎十月生產一個寶寶。”


    何雨生笑答。


    \"孩子都在這裏聽著,你怎麽能開這樣的玩笑,真教壞人家孩子怎麽辦。”


    周曉白白了何雨生一眼,顯然有點不滿。


    車很快就抵達了四合院的門口,所有人都下了車。


    \"為什麽伯父家的這個院子看起來不如以前美觀了?”


    看著院中的臨時建築,何文馨眉頭微微皺起。


    \"這不是隻屬於伯父一個人的家,它的樣子並不是伯父一個人能決定的。”


    周曉白迴應道。


    \"還是我們家的院子比較好,越整越好看了。”


    何文馨開心地說道。


    在他們說話的當兒,一群人走到了中院。


    隻見何雨柱正在院子裏忙碌著,給菜蔬清洗。


    \"伯伯!”


    見到何雨柱,何文馨立即跑了過去,甜甜地打招唿。


    \"文馨真乖,但是現在伯伯還得忙著洗菜呢,你先去找哥哥們玩一會兒。”


    何雨柱笑道,他因膝下無女,對何文馨分外憐愛。


    \"雨生,曉白,文生,文馨,小琛,你們總算來了,快進去,先進屋裏看看電視。”


    屋內的婁曉娥招唿道。


    聽到聲音,何雨生便帶著全家入了室內。


    緊接著,四合院迎來了另一對訪客,一位男士和他的伴侶。


    這位男士名叫劉光天,是劉海忠的次子,隨行者便是他的配偶。


    劉光天的妻子看著劉海中家門口新建的臨時建築,驚訝地說:“想不到這兩間的大小,竟然跟咱們原先的房屋相差不多呢。”


    劉光天對此也感到困惑,“就這麽一鬧,居然憑空多了一處住房。”


    \"你看你,在工廠辛勞了十年,最終也隻不過換來了這麽一間破屋,但你爸你媽老倆口如今卻享有了整整四間。”


    劉光天的妻子眼神裏閃爍著渴望的光亮。


    \"你不清楚狀況啊,這是母親留給大哥的房產,他目前正忙著調職進京城。”


    提到這一點時,劉光天的聲音帶了幾分怨氣,對於兩位伯父對大哥的特殊照顧顯然不滿。


    \"那他們一家人住的可是四間嗎?”


    劉光天的妻子再次確認。


    \"我爸媽可不都是年事已高了嗎?”


    意識到妻子話語的深層含義後,劉光天迴應並點頭表示明白。


    \"嗯,確實是這樣的。”


    妻子點頭認同了他的想法。


    \"好吧,我已經知道該怎麽辦了。”


    劉光天最後說道。


    就在這時,二大爺與二大媽迴到家中,二大媽提著一隻菜籃。


    “爸,媽。”


    劉光天見到兩位老人歸來,滿臉微笑地說出了聲。


    “切!”


    劉海中心中不滿,雙臂背在身後,連看也沒看兩人,徑直步入屋內。


    二大媽看見劉光天帶著家人也已歸家,雖然麵容緊繃,還是開口對他們二人道:“迴來啦,趕緊進屋坐吧。”


    “好的,媽。”


    劉光天應答後露出笑容。


    進了屋,劉光天立刻動手為劉海中倒了一杯茶,而劉海中卻是置之不理,令劉光天頗覺局促。


    二大媽也是沒有開口,靜靜地在一旁落座。


    劉光天神色尷尬地說道:“媽,實際上我和我爸目前的狀況相同,剛從單位的領導職位上退了下來。”


    “我原來以為單位會為我們分配新的住房,但這最終未能成真。


    甚至現有這套房,原本就非我個人財產,是之前利用權力爭取所得。”


    “如今單位決定要求我即刻搬離。


    我思前想後,計劃自明天開始,帶上妻子孩子搬迴家裏居住。”


    聽聞劉光天此言,二大媽顯得略有猶豫,但劉海中卻不屑一顧:“不必聽信這番鬼話,想迴這裏居住,絕無可能!”


    這話讓劉光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反駁道:“哪有的事?為何就不能呢?父親大人也不能這般偏心眼吧?大哥能不能歸家還未可知呢!”


    “況且,並不會給您增添麻煩,我會住在外屋的臨時住所就成。”


    聽到這裏,劉海中的態度愈發冷峻:“你還記得自己當年說過什麽嗎?你結婚時曾宣稱這輩子絕不會再踏進這家門一步。”


    劉光天麵帶慍色地迴應:“您這是何苦要揪住這些過去的陳賬?昔日之言為昔日之言,現在已是新情況了,再說您二老年過六旬,身邊難道不需要個人照料嗎?”


    ...


    恰逢此時,劉光福與其夫人同樣踏入家門,“二哥。”


    劉光福放下隨身行李,笑吟吟地向劉光天說道:“父母親用不著你照料了,看好了,我的人馬馬上到場,今晚我就搬迴來住。”


    二大媽對此頗感意外:“光福,你們這是幹什麽?”


    劉光福解釋道:“還沒來得及與二老細談,由於我和嶽父母的關係破裂,他們不願收留,我對伺候他們沒了興趣。”


    因此,劉光福夫婦做出了決定:“幹脆直接來這邊,負責父親母親的生活,直至生命終點。”


    其妻還體貼地想給二大媽揉肩,卻被後者揮手下推拒。


    劉海中則怒言:“我還未至於需要他人照料。”


    麵對此狀,劉光天麵現不悅:“光福啊,就算要算年紀,也輪不上你,你來這裏搗什麽亂?你看不見我都已經迴家了嗎?”


    “我歸來的初衷就是為了盡孝心侍奉父母的。”


    然而,劉光福臉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容迴應道:“二哥,你說你哪有資格呢,父親母親本就不偏愛你。”


    “何以見得?他們不喜歡我倒是鍾情於你不成?”


    劉光天聽罷怒火中燒,語氣變得高亢。


    劉海中被劉光天與劉光福兄弟的爭吵弄得頭脹痛,不禁揉了揉額頭。


    “或許不如大哥,但至少比你好,要不這樣吧,咱們讓爸爸媽媽來評個理?”


    劉光福輕聲笑著提議。


    一聽此言,劉光天馬上轉向了父親劉海中和二大媽,問:“爸、媽,你們說說看,更喜歡我們倆中的哪一個?”


    劉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一個都不想要!你們全都給我滾!”


    這樣的迴應顯然激怒了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是兒子,怎能被父親如此對待。


    劉光天冷冷反駁:“爸,我們倆,從小到大,你三下五除二就要揍一頓,長大工作了也是,說動手就動手,我有過還手過嗎?”


    “你會有那個膽嗎?”


    劉海中嘲諷道。


    “我沒有,也不敢,因為那時確實打不過您,但要是您現在再動手試試。”


    劉光天指向了劉海中的鼻尖。


    見此狀,二大媽立刻起身,抓住劉光天的衣袖,責怪道:“光天,你怎麽能這麽對父親說話!”


    “我說什麽,管得著嗎?”


    劉光天粗魯地一把將她推了迴去。


    劉光福的妻子也急了,連忙拉住劉光福,“光福,你哥這麽不孝順,得製止他。”


    劉光福立刻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指向前,質問:“二哥,你怎麽能這麽對待媽?”


    話未落音,劉光福便上前給了劉光天一記重重的耳光。


    “你也敢打我!”


    劉光 不可遏,一腳踹向劉光福。


    兩個兒媳也不示弱,紛紛加入這場混亂,四個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見到此景,劉海中卻沒有任何勸阻之意,而是直接朝劉光天踢了一腳,隻可惜年歲已高,這一腳不僅沒起多大作用,自己反而不慎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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