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行動不僅有助於人類抵抗古皇族的壓迫,也讓他有所收獲。


    然而此次的行動卻有所不同,即便插手,可能帶來的迴報也不多。


    “那麽該讓誰去處理呢?”


    “是不是得讓師娘出手?”


    江塵不經意間向沐劍雪投去了目光。


    “你要我殺誰?”沐劍雪表情淡然,話語直截了當。


    或許是因為長伴江塵左右,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在她眼中,除了一些關鍵人物外,打打殺殺成了她的樂趣所在。


    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嗜血之人。


    要麽在戰場上揮刀,要麽在前往戰場的路上。


    “確實是需要去殺一個人。”


    “不過境界不高,隻有聖人級而已。”


    “我想,如果讓師娘去做,未免有點浪費了吧。”


    讓一位即將達到準帝級別的高手去對付一個聖人,確實顯得大材小用。


    但如果不由沐劍雪出手,他也想不出其他合適的人選。


    當然,可以指派聖地的長老,但大多數長老沉迷閉關,不常露麵,隻剩下幾位長老活躍在外。


    他對這些長老的熟悉程度不高。


    “聖人級?”沐劍雪麵無表情地問道,“那讓大長老去好了。”


    “他長期閉關,可以借機活動活動筋骨。


    萬一不行,我再上。”


    聽到對手僅為聖人級,沐劍雪頓時失去了興趣。


    盡管喜愛戰鬥,但她不喜歡浪費時間和精力去碾壓弱者。


    “那好吧,讓大長老試試。” 江塵轉向大長老說道。


    感受到江塵的視線,大長老麵帶微笑迴應道:“聖子有何事吩咐?”


    之前至尊殿的勝利讓他聲名鵲起,並且得到了兩件頂級聖器,這讓大長老的心情異常愉悅。


    “其實有件事需要請大長老相助,不知大長老意下如何?”


    江塵略作思考後,緩緩開口。


    “可以詳細說明嗎?”


    “不過如果太強的話,還得請劍雪出馬。”大長老想了想,緩聲道。


    他對此並無異議,反正聖主不再允許他長時間閉關了。


    若能為聖地盡一分力,也能減少聖主的指責。


    “其實對手並不強,師娘都不想出手。”江塵尷尬一笑。


    若是敵人實力強大,也就不需要大長老親自動手了。


    “真的不強?”大長老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有多弱?”大長老歎了一口氣,有些不甘心。


    “他是找上的最弱的那一個嗎?聖人境?”江塵如實說道。


    “那確實是最弱了。”大長老微微吐槽說道。


    別說沐劍雪,即使是大長老自己也覺得這個敵人弱得不像話。


    那樣的實力簡直是隨手就能消滅的蟲豸。


    為了解決一個聖人境的對手,讓他這位巔峰大聖親自出馬,未免顯得有些高射炮打蚊子了。


    “雖弱但也無所謂!”江塵道,“無論如何都是在幫助你,幫助聖地!”這樣做還能使聖主找不到任何指責的理由。


    盡管敵人實力較弱,大長老還是決定接受這項任務。


    當作出去散心、旅遊也好,總比留在聖地麵對太初聖主的各種苛責好得多。


    他現在的目標是盡量避免與太初聖主正麵衝突,並盡量做一些讓太初聖主無暇關注他的事情。


    “好吧!”江塵點頭表示感激,“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可能會對未來聖地產生深遠影響。”他特意提醒大長老,怕他對這種看似簡單的任務不夠重視而影響計劃的成功。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大長老平靜而堅定地迴應,“老夫出馬,絕不會有任何差錯!”


    ---


    在一個黑暗且深邃的空間中,一點微弱的光芒閃現,形成了一道身影,正是獨孤雄。


    此時的他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怒意:“該死的獨孤雲,什麽事情都辦不好!”


    “不僅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還連帶我的也暴露了!”提到這一點,獨孤雄更是感到心如刀割。


    本來他拉攏獨孤雲就是為了未來能控製太初聖地,並利用他能修煉不朽吞天功這一優勢。


    而現在獨孤雲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直接導致了他的大部分計劃的失敗。


    “如果不是念在他還有點用途,我真想馬上結束他的性命!”獨孤雄冷冷地道。


    最近失去的一條性命使得他原本就不多的命運更加岌岌可危,每一個失去的生命都意味著他的後路減少了一份。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無形的力量湧進房間,使得一直憤怒不已的獨孤雄瞬間收斂情緒,跪拜下來:“魔帝大人!”


    片刻之後,一束黑光凝聚成一道雄偉的身影出現在獨孤雄麵前。


    “計劃進展如何?”魔帝開口問道。


    獨孤雄心中一凜,誠惶誠恐地答道:“魔淵被太初聖子 ,未能進入試煉之地。”言畢,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靜得似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讓獨孤雄更加恐慌了。


    因為對於這種無聲的氣氛他更害怕,這意味著魔帝的憤怒已經到了難以衡量的地步。


    “區區太初聖子怎麽有能力擊殺魔淵!”魔帝的話語雖然冷靜如水,但聲音中透出的一絲不容挑戰的威嚴令人不寒而栗。


    “由於並非發生在試煉之地,具體過程並未目擊到,但從情報來看,似乎是太初聖子忽然出手,僅憑一掌便擊斃了魔淵。”獨孤雄小心翼翼地低頭迴答,他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也被震撼不已。


    要知道魔淵的實力已經非常強橫,一般的準聖都無法與其抗衡。


    若不是親眼見到,很難相信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麵對如此慘重的失敗。


    “一個掌力就能解決掉魔淵,那個太初聖子到底達到了什麽樣的境界?”獨孤雄的低語中透露出對這位年輕對手的驚訝和敬畏。


    “大尊境。”魔帝平淡地答複,然而這句話背後隱藏的力量和威嚴卻令獨孤雄不敢再輕舉妄動。


    聽到這話,一種令人戰栗的氣息迅速彌漫開來,周圍的虛空如同破碎一般,似乎迴到了混沌初開之時。


    “大尊境能夠達到這樣的水平,已經有了我當年的風采!” “如果任由他發展下去,必然會釀成大禍!”


    “務必讓天域不惜任何代價除掉太初聖子!” 魔帝聲音沉穩地說道。


    顯而易見,他們對江塵展現出來的潛力感到極為擔憂,認為不能讓他繼續存活。


    因為目前他們尚未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若一直找不到,江塵很可能會突破到大帝境界。


    一旦江塵達到這一層次,他的存在將對他們構成直接威脅。


    因此,他們決定不能放過江塵,決不允許他存活!


    “這瘋婆娘!”


    李文強頓時著急了,“小七,跟著去看看!”


    小七答道:“是,爺!”


    “哎,真是費心。”


    李文強咒罵了一句。


    “您看您娶了什麽迴來啊?不但在家裏不知檢點,在外麵也不聽話,簡直是家門不幸。”


    何舒婷借此數落起董海棠來。


    “這種女人遲早會給咱們惹麻煩的!”


    何舒婷又借機諷刺了一番。


    “算了吧,我們先進去吃吧,差不多可以了。”


    李文強不想再爭執。


    幸而董海棠也知道該有個限度,並不久之後便迴來了,正好趕上來桌吃飯。


    李文強問道:“美靜呢?她沒來吃飯?”


    “小菊,請過去叫美靜。”


    何舒婷吩咐道。


    “迴夫人,許姨太太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今還未迴來呢。”


    “現在的家人越來越沒規矩。”


    何舒婷邊說著,目光有意無意地看著董海棠。


    董海棠心裏忍不住暗暗嘀咕著對何舒婷不滿的話。


    而李文強則為許美靜的情況憂心忡忡。


    於是,晚餐後他就派阿貴帶了幾個人去了她娘家打探情況。


    直到晚上9點左右,許美靜才失魂落魄地返迴。


    “爺,不好了!”


    阿貴急忙報告說: \"許姨太太的母親昨天上吊去世了!\"


    聽到這裏,李文強感到非常驚訝, 許美靜前不久才失去了父親,昨天又被自己傷得那麽重,今天居然連娘也離世了。


    這樣的打擊接踵而來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悲慘了。


    立即來到許美靜的房間。


    屋裏一片沉寂,隻見許美靜呆呆地坐在床上,麵容憔悴,眼裏盡是空洞,仿佛一具失去生氣的身軀。


    任由李文強唿喚,也未見她有絲毫迴應。


    當他的手溫柔地包裹住她冰冷的手時,她終於似乎有了些許意識。


    轉身望向李文強時,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淌而下。


    “我娘沒了!......”


    “呀!”


    我將這段文字重新表述,並保留原有人名和主要情節,同時盡量減少不必要的內容重複或敏感內容。


    ---


    “娘……她走了……”


    許美靜聲音嘶啞,幾乎叫不出來。


    因一天水米未進,她的嗓子像是被風穿透的破鼓。


    見到她情緒突然崩潰,李文強急忙上前,把她緊緊摟住,輕聲安慰:“美靜,你要堅強一些。”


    他知道她現在脆弱得如同一片落葉,不能有絲毫閃失。


    “我們一定要好好安頓好老人家,這是對她最大的尊敬和送別。”


    他語氣溫柔卻堅定地繼續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已經安排人著手準備了。”


    見美靜微微點頭,他便讓她先吃些東西、好好休息,第二天再一起正式操辦喪事。


    夜已深,為防止她過度哀傷下發生意外,李文強特別交代廚房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給美靜補充體力。


    之後,他便讓阿貴帶人前去打理好相關事項。


    第二日,李文強帶領一眾人馬趕到許府,親自操持這位還未謀麵的嶽母大人的身後事。


    途中,管家阿貴悄聲告訴李文強一個震驚的消息:“爺,殮屍師昨晚說五姨太的母親……是身懷六甲離去的。”


    聽到這消息,李文強頓時怔住了。


    “確定嗎?”


    他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意識到事情絕非表麵那麽簡單。


    天色漸暗,終於在傍晚時分完成了嶽母的後事。


    迴到家後,何舒婷知道了許美靜的遭遇,在飯桌上給予了她一些安慰。


    顯然,許美靜心中還藏著很多擔憂,她一直默默地望著李文強,沒多久就獨自迴了房間。


    “美靜啊,昨天為娘辦理喪事的師傅提到,你母親去世時懷孕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李文強看到許美靜的眼神已不複前幾日的茫然,便直接提出了疑問。


    “什麽?”


    “你說……娘她怎麽會有孩子?”


    許美靜瞪大了眼睛,顯得非常驚訝,李文強可以確定她並不知情。


    “原來如此,難怪娘最近總是……”


    許美靜說到這裏,淚水不禁滑落。


    “是他,一定是許建城做的。”


    這一番話讓李文強立刻明白了一切。


    果然,許美靜道出了許建城對她母親所做的惡行。


    事情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


    李文強決定要為許美靜及其亡母討迴公道。


    雖然他心裏明白這並不容易,但對於他來說並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麵對許美靜的情緒波動,李文強安撫她:“放心,我會為你處理好一切。


    不過給我一些時間謀劃周全才能動手。


    我們甚至可以讓許建城自己接受應有的懲罰。”


    幾天後,當丁小七帶來一個重要的消息時,正值黃昏時分。


    “我剛打聽到一個重要消息,李爺。”


    丁小七急切地說。


    “什麽事?趕緊說!”


    李文強迴應道。


    距離行長規定的日期隻剩三天了。


    這段時間確實令人焦慮。


    “我收買了一位銀行高層,得知他們有一個改變國內貨幣體係的大計劃,名為‘紙鈔計劃’!”


    “印鈔票嗎?”


    李文強輕笑了一聲,“這倒是讓人意外,但也不必太過驚訝。”


    接下來,他們會繼續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


    對於後來徹底貶值成廢紙的法幣,他絲毫不感興趣。


    他還決定以後絕對不收法幣,隻接受銀元和黃金,還有美元和英鎊,嗯,法郎也可以。


    他邊想邊繼續聽丁小七說話。


    “可惜那個紙鈔計劃已經暫停了,聽說是因為丟失了一種印刷鈔票最為關鍵的東西,所以沒法繼續印刷。”


    “打聽到這個消息可是花了我一千塊銀元。”


    丁小七補充道。


    “丟失了那種至關重要的物品?”


    李文強沒有在意那筆花費,而是專注於這句話。


    “讓我想想,印鈔票到底需要什麽?特殊紙張、特殊油墨之類的嗎?但這些東西並不難搞到吧。”


    他看著丁小七,隨意問道:“小七,你說這印鈔都需要哪些東西?”


    “據我所知,這需要金屬模板、特殊的紙張、變色油墨等等……”


    丁小七解釋得條理清晰,顯然為了調查這件事特意了解過。


    “對了,還有金屬模板!我差點忘了這最關鍵的東西。”


    聽到這裏,李文強不禁心頭一震。


    原來是他忽視了這個要素。


    因為在後世不需要金屬模板,所以他無意中將其忽略了。


    “要是紙鈔計劃因此擱淺,你覺得缺少的是哪一項?”


    李文強問道。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答案,但他還是想聽聽下屬的想法,以增加參與感。


    “李爺,我認為肯定是那金屬模板!”


    丁小七分析說:“印刷機體積龐大,難以悄無聲息地運走。


    而那金屬模板小巧易攜帶,最容易被偷走。”


    說罷,丁小七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十美元的紙幣作為比劃道具。


    “您看,就像這樣大小,兩片金屬板藏起來很方便。”


    “你說得有道理,其他製造原料國內應該都有。”


    李文強點頭同意,感到思路逐漸清晰。


    看來行長在找的就是那幾塊金屬板。


    丁小七的情報使一切都變得明確:確實是金屬板!


    忽然,李文強記起了幾個月前,在新日照相館的秘密隔層裏找到的一個文件袋,裏麵放著兩個長方形的金屬板,當時還以為是金條,沒怎麽在意。


    此時此刻,他迅速迴到自己存放物品的空間中找到了那個文件袋,並仔細查看。


    果然不出所料,那裏麵正是印滿圖案的銀色金屬模板。


    原來要找的東西一直在眼前!


    “小七啊,既然確定了東西,就不用再費心打聽了吧。


    而且我說的那些模板我已經大概知道它們在哪了。”


    他說,“李爺,您的消息如此之靈通,簡直太厲害了!”


    丁小七立刻拍馬屁道,雖然有些結巴,但語氣十分恭敬。


    “別再開玩笑了,明早到力行社那邊去吧。”


    李文強帶著一絲笑容訓斥道。


    關於解決宋行長的問題,他可以放手了,以後不需要再去力行社。


    等那時候讓常炳輝直接提拔文三為副隊長負責隊伍的工作就行了。


    晚飯過後,他們喝茶聊天,並逗弄了一會兒孩子,在時間合適的時候,李文強才來到許美靜的房間。


    完成之後,疲憊不堪的許美靜半趴在李文強身上再次提及她對許建城的怨恨——顯然,仇恨的陰影依然籠罩著她的心靈。


    “美靜啊,你不要著急。


    我已經有了計劃。


    一旦那壞蛋掉進我的陷阱裏,他就無路可逃了。”


    李文強安慰地說。


    “我能否再請求你一件事嗎?”


    她問道。


    “你說。”


    李文強迴應。


    “在那畜生死去之前,能不能把他的命根子割下來!”


    她的手隨之放上那個部位,仿佛是種無聲的提醒。


    李文強頓時感覺到一陣冰冷從身體蔓延而出,麵色變得異常僵硬。


    “你怎麽這樣想,隻要我能幫你殺了他,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向你保證會處理得體麵的。”


    看著她嬌羞又堅毅的笑,他心有餘悸。


    這精致而美麗的麵容,卻道出了這樣的複仇念頭。


    唉,一切皆因仇恨所迫!


    “放心,這壞人絕對逃不掉,而且我會抓來任你處置。”


    一邊輕聲細語地安撫她的情緒,李文強一邊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手挪到一邊,轉而關切地問:“美靜啊,你的例假不是這兩天應該來的嗎?”


    這個話題成功引起了對方的興趣,“哎呀,對哦!最近這幾天都沒有來。”


    她皺起眉頭思考。


    “嗬嗬,可能是好消息!也就是說可能懷孕了。”


    李文強溫和地說道,心裏默默祈禱希望真的是喜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我們終於有了成果。


    通常懷上孕之後,就不會有月經了。”


    許美靜驚訝地坐直了身,“真有可能懷孕了嗎?”


    她輕輕地撫摸腹部,眼神中浮現出迷霧般的不確定。


    看到她這般反應,李文強趕忙安慰道,“這是好事呢,馬上有一個新生命即將誕生在你體內。


    還有啊,你想啊,要是有孫子了,爸媽泉下有知肯定會開心極了!”


    她漸漸堅定自己的信念: “好的,我會好好養育這個孩子,讓他們也高興的。”


    “嗯,那讓浩子開車送你明天上午到保寧堂去看一下。”


    那一夜,屋內一片寧靜,毫無言語的打擾。


    到了第二天下午,李文強帶著常炳輝來到康處長辦公室,當場拿出兩塊金屬板交給兩人。


    “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李隊長?”


    因為現在李文強仍兼任董海棠的隊長職責,所以他們都如此稱唿。


    “沒什麽重要的,我隻是想找你們確認一下這幾樣物品。”


    說著便掏出一個小袋,解開包裝取出其中兩塊閃亮的金屬板遞給他們看。


    當他們倆互相注視並迅速交換意見後立即認出,這些東西必定就是宋行長急於找尋的東西。


    “嗬嗬,其實不必太謹慎,宋行長也是國家棟梁之一,不會對同仁輕易下手,你也用不著這麽做。”


    康處長長舒了一口氣說。


    李文強的用心,康斌和常炳輝怎會不清楚?無非是擔心宋行長會消除隱患罷了。


    現在二人明白,即便宋行長有心想幫,也無力迴天。


    不得不說,他們覺得李文強確實過於謹慎了。


    但李文強卻不覺得過分小心有什麽不妥。


    他深知自己有龐大的家產,幾個美麗的夫人相伴,奢華的生活讓他無比珍視。


    強壯的身軀,也令他渴望永遠享有這些美好時光。


    “嘿嘿,康處長,我隻是多添幾分保險。”


    “再說了,二位嚴格來說也是我的上級,知道這件事也沒大礙啊。”


    李文強嗬嗬笑著說道。


    “李隊長,若論職位,咱們應該算是平級,並無上下之分。”


    常炳輝打趣道。


    “別這麽抬舉我,我現在隻是個小隊長,你可是組長,管理著我們的工作,在職位上自然比我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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