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樂城的媒婆圈裏,劉依婷的婚事可是個讓人頭疼的難題。眾多媒婆試圖為她牽線搭橋,卻都以失敗告終,趙媒婆此前也一直對此敬而遠之。


    但這一次,趙媒婆卻鼓足了勇氣,想要嚐試一番。她滿臉堆笑地問道:“劉家娘子,不知這說媒之事,該找哪位商議呀?”


    劉依婷禮貌有加地迴應道:“這位媒婆,說媒之事先與我談即可。若我覺得可行,再告知父親也不遲。”


    “聽您的,劉小娘子,那咱們尋個地方詳談。我姓趙,叫我趙媒婆就成。”


    劉依婷微微欠身,說道:“趙媒婆,這邊請。”隨後,她將趙媒婆領到了後麵的客廳。兩人依次落座後,趙媒婆便滔滔不絕地講述起墨府的種種情況。劉依婷聽得全神貫注,畢竟這關乎著她的終身大事。


    對於趙媒婆口中的墨府,劉依婷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在商人的圈子裏,墨府的幾位夫人那可是聲名遠揚。尤其是那由四個魁首開設的四季娛樂,每次有新劇情推出,她都會興致勃勃地前去觀看。


    劉依婷之所以至今未嫁,緣由在於她家雖是商人,卻無依無靠。她渴望嫁給身份尊貴之人做正妻,然而這並非易事。做妾,她又心有不甘。若尋個門當戶對的,說實話,她同樣不情願。正因如此,她的婚事就這般僵持著。但對於嫁入墨府為妾,她倒是心生了幾分向往。在她看來,墨府與其他府邸截然不同。


    其他府裏的妻妾,大多隻能操持府內事務,出了府門,便與尋常婦人無異。


    反觀墨府,府外之事皆交由妻妾打理,這正是令她心動不已的關鍵所在。


    “不知趙媒婆能否告知我,此次墨府納妾的緣由?”


    趙媒婆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小娘子,您有所不知啊。墨府的妻妾幾乎都懷有身孕了。而且我聽他們的丫鬟講,墨府打算開拓新的產業。您也清楚墨府的行事風格吧?隻要是新的產業,都是讓女子去操持的。”


    聽聞墨府要開辟新的產業,劉依婷徹底心動了。她本就不喜歡嫁人後被困於家中。


    “趙媒婆,這樁婚事我應下了。至於家裏,我自會去說服父母。”


    趙媒婆未曾料到如此順利,原本她還做好了多跑幾趟的準備,順便好好了解一下劉依婷的性情。


    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清楚:“劉家娘子,我著實沒想到您會這般爽快地答應。對於您的品性,我可是一點都不了解。”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否跟墨家主見個麵,你們當麵聊聊?”


    劉依婷欣然應允:“那一切就聽趙媒婆的安排。”


    趙媒婆與劉依婷告別後,興衝衝地直奔墨府。墨白直接將見麵的地點定在了四季娛樂。


    緊接著,趙媒婆又跑到劉家雜貨鋪,將消息告知了劉依婷。這一天下來,趙媒婆雖說累得夠嗆,但心裏卻是樂開了花。以她的經驗和眼光來看,這次的說媒,成功的把握至少有九成。


    次日,墨白在春桃的悉心伺候下,精心裝扮一番後才出府。如今墨白身邊伺候的人就隻剩春桃了,其他三人,每個人都安排有一份產業去管理。


    當墨白來到四季娛樂的時候,門前已是車水馬龍。當下的四季娛樂可謂是一票難求,即便裏麵沒有節目上演,裏麵的消費也是高得驚人。


    墨白帶著春桃直接來到了他的預留包間。不出所料,一進門就看到菊影在那專心致誌地練棋。


    菊影頭也不抬地說道:“老爺,這又是約了哪家的娘子?是不是府裏又要添姐妹了?”


    墨白走到菊影麵前坐下,拿起棋子與她對弈起來。


    “府裏的產業得擴充了,不然等到了京都城可就囊中羞澀了。別看咱們在永樂城過得富足,可到了京都城,就跟普通百姓沒啥兩樣了。錢對於我而言,那是安身立命的底氣。”


    “老爺,京都城就真那麽好嗎?”菊影滿心疑惑,實在是想不明白。


    墨白搖了搖頭:“對我來說,京都城與永樂城本質上並無太大差異。若說有不同,那便是到了京都城後,我恐怕就沒如今這般逍遙自在了。所以,老爺我定會好好珍惜這段愜意的時光。”


    “老爺既然不喜歡京都城,把公主娶迴來就行,沒必要非得去京都城。”


    “傻丫頭,京都城雖說有諸多不如意之處,但那裏的生活必然精彩紛呈。你難道不想成為青龍帝國的棋道第一人?從此名垂青史?”


    我真的可以嗎,菊影一臉期待地看著墨白,等著他的迴答:


    “穎兒,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給你的棋譜能助你達成心願。”


    此刻,菊影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她渴望能陪著墨白一同成長。而成為棋道第一人,便是她要奮力追逐的事業。


    菊影連忙搶過墨白手中的棋子,開始收拾棋盤,一邊收拾一邊說道:“老爺,再多找幾個妾室,讓咱們墨家愈發強大起來。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們約會了。”說完,端著棋牌,便匆匆走出了包間。


    墨白也並未阻攔,菊影在這,確實會讓對方感到拘束。


    劉依婷跟著趙媒婆,一同坐著馬車來到四季娛樂。畢竟雙方互不相識,需要趙媒婆從中引薦。


    兩人一下車,就被等候多時的春桃發現了。趙媒婆得意洋洋地說道:“春桃姑娘,這便是我所說的劉家娘子,是不是美若天仙呐。”


    在一旁聽著的劉依婷不禁羞紅了臉。此次出門,她特意精心梳妝打扮了一番,同時也將自己的貼身侍女好好裝扮了一下。畢竟嫁入墨府後,貼身丫鬟是要做通房丫鬟的。


    春桃領著三人來到了二樓包間。墨白看到劉依婷的第一眼,就發覺她極像一位明星。尤其是這一身古裝穿在她身上,簡直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想必大家應該能猜到她像誰。


    趙媒婆趕忙介紹:“墨老爺,這位便是我提及的劉家雜貨鋪的劉依婷小娘子。”


    劉依婷微微行禮道:“男爵大人好,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墨白也迴了一禮:“小娘子不必如此客氣,坐下來談吧。”


    隨即對著趙媒婆說道:“趙媒婆,這裏不需要你陪著了。讓春桃給你找個位置,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隨意就好。”


    趙媒婆深知自己在此會妨礙二人,告罪一聲後便告辭離開了包間。


    墨白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劉依婷的麵前,說道:“不知劉小娘子若是嫁到墨府,可有什麽條件?”


    劉依婷剛喝了一口茶,沒料到墨白會問得如此直接,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裏,沒有反應過來。


    待迴過神來,她羞澀地說道:“小女子的條件甚是簡單,就是期望在外麵能有自己的生意,就如同您府裏的妻妾那般。”


    墨白不禁心生困惑,為何青龍帝國的女子如此熱衷於在外做事?並非墨白想不明白,而是這個時代的女子被壓抑得太久了。


    眾多女子都渴望能走出家門,成就一番事業,然而由於府中的種種規矩束縛,牽製住了她們的腳步。而這個時代的女子,又大多缺乏打破這一束縛的勇氣。


    可墨府,卻沒有這樣的束縛。正因如此,永樂城眾多府裏的小姐,尤其是妾室所生的女子,都一心想要嫁到墨府來。


    甚至許多府裏的小姐,都曾拜托過雪梅她們。但雪梅她們心裏清楚,自家老爺納妾,皆是有著不同的條件的。


    “劉家娘子,你所提的這個條件乃是墨府的基本。但有一事我須得跟你說明白,那便是不久之後,整個墨府將會搬遷至京都城。不知這點,劉小姐能否接受?”


    劉依婷未曾想到,整個墨府都要搬到京都城,這讓她倍感驚訝。


    “大人,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了夫君,自當隨著夫君走。小女子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墨白對劉依婷的迴答甚是滿意,他將手伸到了劉依婷的麵前,未發一言。


    而劉依婷看到墨白將手伸到自己麵前,起初並不明白墨白的意圖。隻是當兩人四目相對之時,劉依婷瞬間就明白了墨白的想法。


    她嬌羞地站起身來,將手搭在了墨白的手上。墨白抓住劉依婷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將她抱入了懷中。


    劉依婷雖說已有了些許心理準備,可心髒還是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坐在墨白懷裏的時候,她感覺渾身猶如被火灼燒一般。但劉依婷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害羞得不敢與墨白對視,而是嬌羞地與墨白含情脈脈地凝望。


    墨白沒有絲毫的矜持,直接就吻了上去。不愧是古代的女子,隻要尚未成婚,所有的一切皆是初次體驗。


    墨白並未做得太過火,淺嚐輒止後,就抱著劉依婷看著樓下的表演。


    就這樣,墨白抱著劉依婷一直到中午。墨白可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在四季娛樂用過午飯後,就跟著劉依婷、趙媒婆前往劉家雜貨鋪。


    他要去與劉依婷的父母,商談納妾的事宜。


    劉家雜貨鋪,趙小六看著自家小姐帶著一個男人迴來,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他也隻能暗自歎氣,什麽都做不了,什麽也不能說。


    墨白並未著急去見劉依婷的父母,而是牽著劉依婷的手在雜貨鋪裏逛了起來。


    這是他首次逛古代的雜貨鋪,有許多商品,他都弄不清用途。同時,他也看到了王武家裏人製作的牙刷。


    墨白拿起牙刷仔細打量著問道:“依婷,這種牙刷在你們鋪裏賣得怎麽樣?”


    劉依婷嬌羞地說道:“這種牙刷每天都會售出許多。牙刷曾有人仿製過,可做出的牙刷放進嘴裏有一股怪味。”


    墨白向她解釋道:“這種牙刷別看製作起來簡單,可若是沒有處理刷毛的方法。用這樣的牙刷刷牙,還不如用以前的柳樹枝來得幹淨。”


    “老爺,難道這個牙刷也是你們府上所做?”


    墨白搖頭否認道:“我瞧不上這樣的生意。我把這牙刷的製作方法,賞給了府裏的下人。而這個下人將製作方法交給了自己的家裏人。”


    劉依婷很是吃驚,沒想到墨府竟然看不上這樣的生意。她可是知道,自家雜貨鋪為了牙刷的售賣權,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和周折。


    “老爺,像牙刷這種生意,墨府還有很多嗎?”


    墨白神色平淡地說道:“這種小生意確實不少,但我都看不上,所以也就懶得去打理。”


    “老爺,我嫁到墨府後,能不能將這些小生意都交給我。您別瞧這生意小,可一旦品種多了,那可是能賺不少錢的。”


    墨白將劉依婷摟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給你也不是不行,那就看同房的時候你如何表現?”


    劉依婷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她用拳頭在墨白的胸口輕輕捶了幾下,說道:“老爺,您怎麽這般壞呀?”


    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走吧,帶我去見嶽父大人。”


    與劉依婷父母的交談格外順利。劉依婷的父親劉謙,對於自己的女兒能嫁到墨府,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臨走之時,墨白對劉依婷說道:“迴府後,我便會吩咐人開始製作婚服。做好後就會接你入府,所以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準備。”


    在製作婚服的這段時間裏,墨白常常帶著劉依婷前往四季娛樂觀看戲曲。在一次次的相處中,兩人的感情愈發深厚,濃烈得如化不開的蜜。


    某一天,墨白特意將劉依婷留到很晚。在墨白那充滿誘惑的挑逗之下,最終,兩人提前行了洞房之事。在這過程中,墨白極力控製著自己體內的內功,可謂是竭盡全力。然而,至於究竟有沒有成效,他全然不知。


    而如今墨白的戰鬥力堪稱可怕。第二天清晨,墨白才將劉依婷送迴家,


    迴到墨府,便開始整理腦海中的獎勵。此次僅有一樣,便是各種香水的製作方法。這讓墨白頗感困惑,不明白為何劉依婷會想要香水。不過,他也不打算詢問,畢竟香水這東西也是賺錢的利器。


    劉依婷的婚服製作進展迅速,完工後,劉依婷便被接入墨府,舉行了拜堂儀式。府裏的妻妾皆到場見證。


    在給林婉如敬過茶後,劉依婷恭敬地稱唿每個人為姐姐,哪怕是年紀比她小的也不例外。洞房花燭夜,劉依婷甚至直接將自己的陪嫁丫鬟拉到床上一同伺候。隻因她一人實在難以承受墨白的猛烈攻勢。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墨白與劉依婷如膠似漆,每晚墨白都宿在劉依婷的房間。


    直至劉依婷身體不適,墨白這才終止了這種放縱無度的生活。


    墨白再次開始整理腦海中的獎勵。此次獎勵頗多,但完整的隻有三樣。其一為香皂,製作流程頗為簡單。


    其二是有關糖的所有製作之法,對於糖,墨白此前似乎從未關注過,但他深知糖與鹽一般,皆為暴利之物。


    其三則是牙膏的製作方法,不過在墨白看來,現代的牙膏難以完全複製,隻能做出類似的產品。


    看著抄寫下來的四份獎勵,墨白決定先將香皂拿出來。其餘的待到了京都城,再交給劉依婷。


    墨白將配方遞給劉依婷說道:“依婷,你該忙碌起來了。先用這個商品練練手,等我覺得你具備商人的能力,會給你更多的配方。”


    雖說香皂的製作相對簡單,可這個世界豬不像後世那麽多的肥油。劉依婷能獲取多少原料,墨白心裏沒底。所以即便香皂成功製作出來,普通老百姓也難以承受其價格,根本無福享用。


    視線轉向趙媒婆,再次獲得墨白的五倍媒錢,她可謂是動力滿滿。然而,令她有些苦惱的是,剩下的兩個名額著實難以搞定。並非無人可選,而是在樣貌方麵符合條件的少之又少。有了劉依婷的先例,她斷不能找更差的。


    否則,她無法向墨白交代,而且弄不好,日後墨白便不再找她做媒。趙媒婆經過一番分析,決定先尋找會做飯且家裏開飯莊的女子。


    趙媒婆如此選擇,主要是因為永樂城的飯莊不計其數,要找到符合墨白標準的女子相對會容易些。


    可當趙媒婆真正著手尋找時,卻是吃了不少苦頭。適齡的女子眾多,但符合墨白要求的一個都未碰到。


    此刻的趙媒婆頗有大海撈針之感。最後實在無奈,她隻能求助於同行,而代價便是要給人家一份說媒錢。好在墨白給的媒錢著實豐厚,她倒也不在乎這點付出。


    在同行的協助下,兩位妾室候選人總算被找到了。隻是稍顯遺憾的是,這兩位候選人的家庭條件並不理想,與劉依婷相比,差距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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