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短暫交流後,眾人稍作收拾,周平便帶著三位佳人往省城趕去。刀疤則獨自返迴龍城。


    返程途中,周平穩穩地握著方向盤,專注地駕駛著車輛。


    而車內,李彤、劉香林和蘇瑤三人親昵地坐在一起,已然親如姐妹,歡聲笑語不斷。


    李彤輕輕拉過劉香林的手,眼中滿是羨慕,由衷地說道:“林妹妹,我可太羨慕你了,能為平兒第一個生孩子。再看看我這肚子,也不知道是年紀大了,還是平兒故意的,一直沒能種下他的孩子。”


    蘇瑤眨著靈動的眼睛,立刻接過話茬:“那肯定是周平故意的呀!這妥妥的是周郎故技重施,故意不讓你懷上呢!再說了,彤姐,你哪有年紀大呀?我看你撐死也就比我大個一兩歲,年輕著呢!”


    李彤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蘇瑤的手:“瑤兒妹妹可太會說話了,哄得我心裏甜滋滋的。可我自己清楚,我都快四十的人了,再過兩年,我都怕平兒看都不看我一眼咯。”


    正在專心開車的周平聽到這話,無奈地笑了笑,開口說道:“姑姑,你就別在這兒胡思亂想、胡言亂語了。就憑我的手段,你們哪怕到了七老八十,也能跟現在的容貌相仿,不會有啥變化的,隻管放心。”


    這時,蘇瑤突然坐直身子,一臉嚴肅地朝著周平“發難”:“周郎,你今天必須老實交代,你在外麵到底還有多少女人?香林姐的肚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大了,這懷著孩子呢,可得安心養胎。你可千萬別一會兒這兒冒出個姐姐,那兒冒出個妹妹的,我真怕香林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受不了。”


    蘇瑤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緊緊盯著周平,那模樣,仿佛在審視一個“犯罪嫌疑人”。


    李彤見此情景,趕忙適時插話:“兩位妹妹放心,就目前來說,平兒身邊也就咱們三個人。不過以後要是真有其他人出現,那也得經過咱們仨一致同意才行。隻要咱們不同意,誰也別想進咱們的家門。頂多算個外室。”


    李彤的話擲地有聲,仿佛在為這個特殊的“家庭”立下規矩。


    周平聽著姑姑的這番話,心中湧起一陣暖流,更加確信讓她當這個“後宮之主”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他微微側頭,看著後排的三個女人,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容:“你們就別瞎猜了,我心裏有數,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平兒,你要的住處,羅省長已經安排好了。”


    周平微微點頭。


    李彤接著介紹:“安排在軍區家屬院,那兒進出嚴格登記,安保人員24小時巡邏,監控係統也先進,保密性很強,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周平聽後甚是滿意,這樣一來自己就再無後顧之憂了,他相信就算那楚天秋勢力再大,也不敢在軍區家屬院裏胡作非為。


    就在這時,李彤的電話再次響起,她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掛斷後,轉頭對周平說:“平兒,剛接到消息,姚昌盛跳樓自殺了。”


    周平聞言,並沒有感覺到驚訝,仿佛早已猜到,反而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李彤看著他,問道:“平兒,這事你怎麽看?”


    “我看姚昌盛這一死,羅省長想要查出幕後真兇就難了。”


    他微微眯起雙眼,腦海中不斷迴想著種種線索,內心深處有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成型——這件事極有可能和楚天秋脫不了幹係。因為這毒藥又跟西藥有關係。


    可他心裏清楚,目前僅僅是自己的直覺,手上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倘若現在就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不僅難以取信於人,還可能徒增大家的煩惱,甚至打草驚蛇。思索再三,周平暗自決定,還是自己暗中調查更為妥當。


    此時周平在想著問下姑姑金輝大酒店後麵的事怎麽處理的,畢竟前麵在忙羅省長的事,後麵去魔都的路上姑姑一直也沒閑著。


    “平兒,我帶著人趕到金輝酒店的時候,你那些同學還都處於昏迷狀態。現場一片狼藉,我一眼就瞧見了你說的那個精神狀態不太對的同學,當機立斷,安排人把他直接送往了精神病醫院,一刻都沒耽擱。”


    她頓了頓,輕輕捋了捋頭發,接著說:“處理完他的事兒,我才讓人把其他同學一一叫醒。他們迷迷糊糊的,還搞不清楚狀況,我就跟他們說你們都走了,讓他們都趕緊迴去。他們估計還沒從宿醉和混亂中緩過神來,也沒多問,就各自散了。


    為了不留隱患,事後我還專門叫人把酒店的錄像都刪了。


    現在沒人知道那個房間裏究竟發生過什麽,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


    ……


    夜色深沉,鄧雄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燕京楚天秋的別墅。


    他滿臉愧疚,一見到楚天秋,“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聲音中滿是懊悔:“楚少,這次是我行事太過不小心,才被周平發現。我甘願受罰,要殺要剮,全憑您一句話。”


    楚天秋坐在沙發上,神色平靜,目光淡淡地落在鄧雄身上。


    片刻後,他站起身,緩緩走到鄧雄麵前,語重心長地說道:“老鄧啊,你和阿彪跟著我這麽多年,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怎麽舍得殺你呢?隻是這次的錯誤實在不應該,要是不處罰你,我怕下麵的兄弟們不服,以後這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他的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鄧雄心裏“咯噔”一下,他原本還心存一絲僥幸,沒想到楚天秋真的要責罰自己。他咽了咽口水,喉嚨幹澀,艱澀地說道:“是我錯在先,辜負了楚少的信任。不管什麽處罰,我都毫無怨言,欣然接受。”


    “好,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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