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內。


    嬌媚而又關切的聲音在床帳之中響起:“大、大人,您的身子才剛好……”


    女子在關心著對方的身子。


    聞人凜心底湧起惱怒。


    下一刻,火熱的大手便鉗製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的聲線沙啞而低沉,似帶著氣惱:“閉嘴!”


    這是聞人凜第一次開口說話。


    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時候她喊著別人,心底的不甘與氣惱似要湧出。


    他不再刻意不說話,隻想讓她再不敢叫別人。


    ******


    天邊泛起魚肚白,房中高大黑影才從木窗跳出。


    床榻上的薑月饒沉沉睡去,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這才渾身酸痛的醒來。


    屋內的淩亂早已被珍珠清理幹淨,她的身子也已被簡單擦洗過。


    好在現在院子都是自己的人,珍珠與翡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不管她屋內的動靜有多大,都不會叫任何人發覺。


    守在旁邊的翡翠見她醒了,趕緊為她端來溫茶遞到嘴邊。


    十心疼的說道:“側夫人,眼下已是下午了,您身子可還好?”


    早間她與珍珠進來時, 屋內的淡淡的氣息還未散去。


    側夫人身上雖是被簡單清理過,卻依舊是有些狼狽,她們將屋內收拾過後,便又輕手輕腳的為側夫人擦拭了一次,這才退了出去。


    “無事,你們先去打些水進來,我想要沐浴,”薑月饒的聲音有些啞,此時的她隻想好生沐浴一番。


    珍珠退了出去,翡翠則是扶著她再次躺到了床上,隔著薄薄的錦被為她輕輕按摩著。


    很快珍珠便帶著蘭兒抬了水進來,將浴桶放去了屏風後,珍珠便吩咐蘭兒去將膳房做燉好的湯送去霍言的院子。


    側夫人今日雖然沒能親手燉湯,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卻也不能放鬆了,要處處周到才好。


    蘭兒應下後退了出去,自珍珠與翡翠來後,便幾乎是完全接受了她的活兒,但 兩人也沒因此擠兌她,反倒時不時會給她些好處,甚至還會關心關心她家中人。


    原本她心底的那絲不甘也就逐漸消散了,珍珠姐姐說得對,她往後是要出府迴家嫁人的,不可能一直伺候側夫人。


    隻要是側夫人不苛待她,她便多攢些銀錢便可,這些日子她早已發覺側夫人並非表麵看起來那般無害,那時常來側夫人房中的男子,想必也是高於霍府。


    否則怎能在霍府來去自如……


    這些事她不敢深想,隻能假裝不知,不聽不看不說。


    屋內。


    薑月饒身著單薄寢衣站在浴桶前,翡翠為她將寢衣脫去,那白的晃人的肌膚便露了出來。


    同時她腰間鎖骨胸前的點點紅痕,甚至是伴隨著青紫的痕跡也露了出來,在她這嬌嫩白皙的肌膚之上尤為顯眼,甚至是有些駭人。


    珍珠翡翠被她身上的痕跡嚇到。


    “側夫人,您可還好,陛、那人也下手太重了,實在是不知憐香惜玉!”珍珠的聲音帶上了點點哭腔。


    翡翠也是滿眼的心疼,側夫人身子本就嬌嫩不已,陛下偷香竊玉還如此粗暴。


    她們知曉側夫人近日有所動作,卻還是在瞧見對方身上的痕跡時十分心疼。


    薑月饒也是秀眉輕蹙,她在珍珠與翡翠的攙扶下走進浴桶中坐下,皺起的眉頭這才微微鬆開。


    熱水輕撫她胸口,將她周身的疲乏衝散,令她整個人都有些慵懶。


    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曖昧痕跡,輕笑著開口:“你們不必擔憂,此次我所承受的很快便會加倍拿迴來。”


    想來很快她便要收網了。


    薑月饒沐浴完後,便被珍珠與翡翠扶著去了床上,兩人動作無比輕柔的為她抹了藥膏。


    *****


    皇宮內。


    處理了一天政務的聞人凜終於閑了下來。


    他將手中的朱筆放下,捏了捏有些疲憊的眉心,招手讓暗衛下來。


    “霍府那邊可好?”他隨口問著。


    昨夜他有意沒顧忌薑月饒的感受。


    他明白自己對薑月饒的新鮮感,已經轉為占有欲,否則他也不會對霍言動手,徹底絕了霍言的子孫。


    實際他先前就已刻意命人引誘霍言流連青樓,對方已許久未與薑月饒同房過了,此次下手確實是因他心中的占有欲再次膨脹。


    暗衛明白天子問的是薑月饒。


    便如實迴答:“迴陛下,薑側夫人今日睡到了下午,隨後便沐浴,也依舊是派了人給霍侍郎送了燉湯過去。”


    聞人凜麵色黑沉,揮手便讓暗衛下去。


    他心底湧起不悅。


    昨夜都被折騰得那般狠了,卻依舊要給那霍言送燉湯,還當真是個賢惠淑德的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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