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爺看到張峰提著酒肉找自己喝酒,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可是這好事兒,他這個老頭子也就不客氣了。


    要知道,他也有日子沒吃肉了!


    “成,我給你個麵子,來吧,小子!”


    張峰笑笑說,“得嘞!”


    九十六號院兒的人看到張峰手裏的東西,都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們也沒上前攀談,畢竟人家又沒請,何況老鄭頭兒的名頭可不是擺設。


    鄭大爺涼拌了一個白菜,又拿出一碟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而張峰已經將油紙打開,把燒雞和耳朵放在了桌子上。


    “小子,提了這麽多酒過來?你這是要把老頭子我喝醉啊。”


    張峰笑笑說,“鄭大爺,小子我請您喝酒不得準備充足點兒啊?萬一您喝不痛快,再罵我怎麽辦?”


    張峰給鄭大爺倒了一杯酒,自己端起酒杯說,“鄭大爺,小子我敬您一杯,不為別的,就為了這災情快過去了。”


    鄭大爺點頭說,“成,這杯酒我喝!”


    隨即鄭大爺給張峰滿上一杯,然後端起酒杯說,“小子,說到這災情,我這老頭子還真得感謝你。”


    “這些日子要不是你,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呢。”


    “小子,老頭子我代那些人謝謝你,這一切都在酒裏。”


    說完,鄭大爺就仰頭把酒喝了。


    張峰搖搖頭沒說什麽,也把這杯酒喝了。


    ……


    四瓶酒兩人喝了兩瓶多,然後鄭大爺就喝多睡著了。


    張峰把他扶到床上,然後他自己就坐在桌子前倒了杯水,然後就是等!


    不知過了多久,張峰看看手表已經九點了。


    他看了看院子裏的各家各戶,都已經睡覺了。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八點多點兒就上床睡覺了,一早就又起床了,不為別的,就因為無論是電還是煤油都挺貴的。


    張峰悄悄推門出去了,然後張峰到前院兒翻牆離開了四合院。


    而張峰卻沒發現,在他離開屋子後,床上的鄭大爺卻睜開了眼睛。


    “這小子,這是煞費苦心的讓老頭子我當證人啊!就是不知道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麽。”


    “不過,這小子的秉性也不會幹出什麽大奸大惡的事情!”


    ……


    胡同的廁所附近,張峰就在那兒貓著。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九十五號院兒的門打開了。


    隻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急急忙忙從九十五號院兒跑了出來。


    看到來人,張峰就笑了,隻是在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


    自從農場迴來後,賈張氏晚上總會出來拉屎。


    聽她自己跟別人說,是因為在農場的時候吃的東西不幹淨,腸胃出了問題,隻要吃完飯,總要去拉出來,尤其是晚上,她吃得多,一次還拉不幹淨!


    沒多久,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出了廁所,突然間覺得被人什麽東西打在了後背,她就直接躺在了地上,隻是現在還有意識。


    隻見到張峰的臉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張峰笑笑說,“賈張氏,你踏馬的敢編排我?看來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張峰又給她來了一下,賈張氏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


    翌日一早


    天空剛剛露出了魚肚白沒多久,橙黃色的太陽就俏皮的露出了半個臉。


    第一抹陽光灑到了賈張氏臉上的時候,賈張氏就醒了。


    剛醒來,她先是覺得頭很疼,隨後就覺得腳踝處很疼。


    她臉色慘白的坐了起來,她嚐試站起來,可是腳踝處的疼痛讓她無法站起來。


    於是,她就開始大喊,“救命啊!”


    “來人啊!”


    “殺人啦!”


    “救命啊!”


    ……


    四月份的四九城太陽升起的時候都已經六點了。


    因此,此刻時間還是很早的,賈張氏的唿喊聲卻把熟睡的人給喊醒了。


    閆埠貴距離大門最近,聽到唿喊聲,他就披著衣服出了四合院。


    一出四合院就看到賈張氏正在四合院門口躺著,此時臉色慘白。


    閆埠貴擦著眼屎,一臉的沒睡醒,不滿道,“賈張氏,你這是怎麽了?大清早的,你喊什麽啊?”


    賈張氏喊了半天終於看到有人出來了,看到閆埠貴就哭喊道,“三大爺,救命啊,我被人打了,我的腳好像斷了!”


    聞言,閆埠貴立馬就清醒了。


    “什麽?”,閆埠貴連忙看賈張氏的腳,隻見她的腳此刻腳踝處已經腫的老高了。


    “我現在就去喊人!”,說完,閆埠貴就立馬迴四合院喊人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出事兒了!”


    閆埠貴邊喊邊向著中院的賈家小跑。


    砰砰砰!


    “秦淮茹,快起床,你婆婆出事兒了!”


    “秦淮茹!”


    ……


    閆埠貴的聲音沒一會兒就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喊了起來。


    而秦淮如此刻也披著衣服出來了。


    “三大爺,您說什麽?”,秦淮茹一臉沒睡醒的問道。


    “哎喲喂,秦淮如,你趕快去看看吧,你婆婆又讓人打了!這會兒在外麵躺著呐!”


    秦淮如聞言就跑了出去。


    此時,四合院的人也都知道賈張氏又被人打了,也都連忙跟了出去。


    此刻,賈張氏正一臉慘白的躺在地上,同時嘴裏還在喊著疼。


    “媽,您這是怎麽了?”,秦淮如跑過來問。


    賈張氏哭喊著說,“淮茹啊,我被人打了,我的腳好像被打斷了!”


    “啊?”,秦淮如聞言大驚。


    劉海中見狀就趕緊說,“快,找車把賈張氏送醫院去!”


    ……


    四十分鍾後,賈張氏被人送到了醫院!


    醫生出來後,秦淮如趕忙問,“大夫,我婆婆怎麽樣了?”


    “骨頭已經接好了,隻是得修養一段時間,而且,就算好了,恐怕也會有點兒瘸!”


    說完醫生就走了,隻留下一臉錯愕的秦淮如。


    四合院的人將賈張氏送來後也都迴去了,就連王二丫、劉海中和閆埠貴也都迴去了,畢竟留下來的話,依照秦淮如的德性,可能又得跟他們借錢。


    秦淮茹眉頭緊皺得來到病房,賈張氏此刻已經醒了,一直喊疼。


    “好疼啊!”


    “我腳疼!”


    “秦淮茹,你是個死人啊,沒看到我都快疼死了嗎?”


    ……


    醫生護士都來看過了,隻是說疼一會兒就好了,可是,賈張氏可不管這些,一直喊疼。


    沒辦法,醫生就給她開了兩片止疼片。


    吃了止疼片,果然沒一會兒就不疼了。


    賈張氏不疼了就想起了在昏迷之前看到的人!


    “張峰,是張峰那個小絕戶打得我!”


    秦淮茹以為賈張氏發癔症,“媽,您說什麽呢?”


    賈張氏一臉的怨毒,惡狠狠地說,“昨晚我看得分明,就是張峰那個小絕戶打得我!”


    早上九點,三名公安來到了四合院,三大媽楊瑞華看到公安就問,“同誌,你們找誰啊?”


    帶頭的陳公安說,“我們來找你們四合院的張峰!”


    “找我?什麽事啊?”


    張峰的聲音從三名公安的背後響起。


    “你是張峰?”,陳公安問。


    張峰點點頭,“公安同誌,您找我什麽事?”


    “你們四合院的張小花昨晚被人打了,她說是你打得。”


    張峰睜大眼睛說,“賈張氏被人打了?她還說是我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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