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大茂先騎著車去軋鋼廠請了假,然後又氣喘籲籲的騎著車去了許富貴那裏,“媽,走,走,走吧”


    李英子說,“哎喲,大茂,別著急。咱們要穩當些,現在是婁家著急!”


    “媽,走吧!傻柱都快結婚了,我得抓點兒緊”


    然後,許大茂就馱著李英子,李英子則提著一些禮品,兩人就這麽去了婁家。


    許大茂把車停在了婁家小白樓前,心說,“哼!老子很快就是這座房子主人的女婿!也算是你的主人!”


    李英子上前敲門,許大茂則是整理了自己的儀容。


    婁譚氏開門,看到是李英子和許大茂。昨天還是一臉笑容的婁譚氏,此刻則是一臉寒霜。


    李英子覺得奇怪,但也沒想太多,笑著說,“夫人,我這把大茂帶過來了,讓倆孩子再多接觸接觸”


    婁譚氏冷聲說,“李英子,我拿你當姊妹,可是你呢,竟然想著蒙我!還想騙我的女兒!你太過分了,你給我滾!”


    剛才還一臉笑容的兩人,此時則是一臉懵逼,看著婁譚氏要關門,李英子急忙阻止說,“夫人,您這是什麽意思啊,您得說清楚吧”


    許大茂則說,“譚姨,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


    此時,聽到聲音的婁小娥也從樓上下來了。


    婁譚氏冷聲說,“哼!許大茂,你做的好事,還能瞞多久?你以為我們家現在不如以前了,就好欺負了?!”


    李英子一臉不理解,許大茂則是臉一僵。


    李英子問,“夫人,您還是說清楚吧”,李英子這會兒已經有些生氣了。


    婁譚氏說,“既然你非要問到底,我就說了吧。”


    “許大茂!你和鄉下多少個寡婦有染,需要我把名字一個個都說出來嗎?”


    許大茂臉色一白,然後說,“譚姨,您肯定是被人騙了,我沒有……”


    此時婁小娥實在是煩透了這家人,於是走過來說,“許大茂,你搞過那麽多女人,有一個女人來找你的事兒嗎?你就沒懷疑過你的身體嗎?”


    “許大茂,你還是去醫院查查你能不能生吧!哼!”


    “媽,關門,別理他們!惡心!”


    砰!


    門關上以後,李英子臉色很難看,她直接轉身就走,許大茂則是跟了上去。


    李英子沒有坐車,而是走的很快,許大茂也不敢說話,推著車在後麵跟著。


    到了沒人的地方,李英子停了下來,冷著臉看向許大茂,“大茂,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學你爹在鄉下和寡婦不清不楚!”


    許大茂臉色很不自然,被自己母親這麽問,很尷尬。從自己兒子的反應來看,婁家說得沒錯,自己兒子確實做了那些事。


    啪!


    李英子一巴掌扇了過去,“媽!您幹嘛打我啊!”,許大茂捂著臉說。


    “幹嘛打你!”,李英子紅著眼吼道。


    “你說為什麽!”


    “你才多大就不學好!”


    許大茂被自己母親這麽罵,也不敢說話。


    李英子看許大茂不說話,深吸一口氣,然後問,“有沒有女人找你的麻煩?”


    許大茂搖搖頭,“沒有,從來沒有”


    “你這種事情多久了?”


    “四五年了”


    李英子臉一白,身子晃了晃,許大茂撒開自行車,就扶住了李英子,“媽!媽!您怎麽了?”


    李英子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開許大茂說,“大茂,你就沒想過為什麽?!”


    許大茂則是無所謂的說,“估計是那些女人不敢唄”


    李英子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哎~,走吧,去醫院”


    “哎,好嘞。去……”,許大茂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李英子放過了自己,還鬆了一口氣呢,可是反應過來後,問,“什麽?媽,去哪兒?”


    李英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醫院!”


    許大茂不解的問,“媽,去醫院幹什麽啊?你不舒服了?!”


    “給你檢查!”


    “檢查什麽?”


    李英子沒理他,直接說,“騎上車,走。”


    騎上車的許大茂這會兒才想起來婁小娥的那句“許大茂,你還是去醫院查查你能不能生吧!”,許大茂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到了醫院,許大茂去了男科,醫生開具了單子,許大茂就去做檢查了。


    下午三點,結果出來了,許大茂和李英子就拿著結果找到了醫生。


    醫生看著結果問,“你是許大茂的什麽人?”


    “我是他媽!大夫,我兒子……”,李英子急切地問。


    醫生看向許大茂說,“許大茂,你應該是找過暗娼,然後得過髒病。你應該有段時間下體很癢,很難受吧?後來自己好了,是吧?”


    許大茂緊張的點點頭,醫生繼續說,“雖然好了,可是呢,也影響了你的生育能力。現在你的生育機會不足10%!”


    轟!


    許大茂的腦子一下子嗡鳴了,而李英子雖然早有猜測,可是現在得到了準確的結果,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良久,李英子一下子抓住了醫生的手問,“大夫,還有救嗎?”


    醫生說,“哎,很難!”


    許大茂噗通就跪了下來,哭著說,“大夫,求求您,救救我!!!”


    醫生趕忙把他扶起來,“哎,你這種情況,西醫怕是沒機會了。要不,你去協和看看?”


    李英子就拉著許大茂去了協和,一位老中醫給許大茂號了脈,然後點點頭說,“哎~機會渺茫啊”


    李英子說,“大夫!隻要有機會,我們就治!”


    老中醫點點頭,就開了藥,然後對許大茂說,“戒酒!”


    許大茂頹喪的點點頭,然後跟著李英子走了。


    自這天起,許大茂家一直在熬藥。本來,四合院有一個公用的藥罐子,誰用就去拿,用完了,就放自己家,誰需要就去拿。可是,許大茂自己就直接買了一個。


    許大茂家一直就有一股子中藥味,隻是,鄰居們都不知道是治什麽的。鄰居問,許大茂就說,是調理身體的。張峰猜測,應該是許大茂知道了自己不能生。


    這天,張峰拿到了畢業證,而何雨水也放了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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