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聽到這件事可以自己做主,很是高興。他和閆埠貴交換了一下眼神,閆埠貴示意他做主,自己看著。劉海中高興的就站了起來,大聲說,“剛才張峰說的不錯,這件事歸根到底是個誤會,而且兩人都有錯。”


    “既然都有錯,那就相互道個歉就完了。”


    劉海中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臉色不好看,他不想這樣,但是扯了這麽久,現在局勢對他不利,也隻能點點頭。劉海中心裏美,心說,看你易中海以後還怎麽嘚瑟,今天落我手裏了吧。


    然後,劉海中看向了傻柱,傻柱本不想的,可是看到了張峰給他使眼色,也就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劉海中很得意,然後說,“傻柱,你畢竟是年輕人,所以,你先來”


    傻柱不情不願的說,“一大爺,對不起了”


    易中海沒辦法,隻能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說,“柱子,我也給你道個歉,今兒我也有錯。”


    見兩人都道歉了,劉海中大手一揮說,“好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咱們院子不愧是優秀四合院,還有,以後進別人家都要記得敲門。好了,散會吧”


    說完,劉海中端著搪瓷缸子就走了,今天的大會,可是讓他體驗了一把領導的感覺。於是,想當一大爺的想法,從以前的萌芽狀態,一瞬間就成了參天大樹……


    院裏人見沒好戲看了,也拿著自己的凳子迴了家。


    易中海臉色不好看的迴了自己家,迴到家,就把搪瓷缸子排在了桌子上,水都灑了到了手上。


    何家


    “柱子哥,你今天真是太牛了!”,張峰興奮的說。


    不錯,張峰確實興奮,一方麵,確實是因為傻柱今天硬扛易道德,以前隻在其他網文中聽到過,但是今天的現場直播更帶勁;另一方麵卻是因為自己把傻柱似乎扶正了。


    “嘿嘿,張峰,你可別這麽誇我,我可不禁誇”,傻柱嘿嘿一笑說。


    “對了,柱子哥,我覺得易中海秦淮茹兩人,肯定會對你繼續進攻的。”,張峰說。


    “我今天都這麽獨他們了,他們還沒放棄?”,傻柱驚訝問。


    “柱子哥,你看著吧,明天早上,秦淮茹肯定還會和你笑嘻嘻的打招唿。易中海那老東西,也會當做什麽事兒都沒發生的和你說話”,張峰笑著說。


    傻柱擰著眉頭說,“應該不會吧”


    “嗬嗬,等著看吧。柱子哥,我先迴了。對了,柱子哥,最近就別理他們就行。”,張峰最後叮囑道。


    “成,我聽你的。你迴去休息吧”。


    張峰走後,傻柱心中有些煩,想去櫃子裏拿酒,但櫃子裏也隻剩下酒瓶了,無奈,就睡了。


    張峰迴到家後,顯得很興奮。上輩子的平淡生活,讓他覺得有些發慌。所以,總想逃出來,去外麵看看。他還看過一部電視劇,就是講一群逃出牢籠生活的年輕人的故事,好像叫《北京青年》。當初看的時候,他也有衝動,隻是又被自己壓了下來。


    此刻,在這具身體所處的環境中,竟然能夠給他帶來這麽刺激的感覺,真是感覺太棒了。


    “嘿嘿,既然來了,就不能浪費這次機會。”


    可是現在又有個問題,這漫漫長夜怎麽熬過去呢?該幹點兒啥呢?有媳婦兒的,可是幹媳婦兒。膩了的,有孩子的,可以打孩子玩兒,就像那個劉海中。那麽自己現在該幹啥呢?


    突然間,腦子裏跳出一個詞兒:鴿子市。“對啊,我可以去鴿子市轉轉。原著裏不也有聾老太太讓傻柱背著去鴿子市換糧票的橋段嘛,隻是,這鴿子市在哪兒呢?”


    於是,張峰開始從腦子裏搜索。


    叮,有了。這張峰還真知道,是原身父親張強帶著原身去過兩次。當時也是去買高價糧的。


    “這鴿子市都是後半夜才開啊,現在還早啊,估摸著還得幾個小時。每個表還真是不方便啊~”


    於是,張峰就躺床上開始休息,畢竟還有幾個小時不能幹等著啊。


    過了一段時間,小咪一會兒的張峰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起來喝了口水,然後看了看外麵的月亮,已經老高了。


    “時間差不多了”,張峰就穿了一件寬大的衣服,又拿了一件衣服用來遮住臉,來了前院的一個角落裏。他從記憶得知,張強就是帶著他從這裏出去的。四合院晚上是要鎖門的,負責鎖門的是三大爺閆埠貴,鑰匙就在他們家窗台上。開始這事兒雖然是公開的秘密,但是能做不能說啊。於是,這裏就成了大家去鴿子市的“路”。


    張強走後沒多久,還有兩道身影也從這裏出了院子。不過,他們和張峰的目的不同,張峰是去玩兒、漲見識,和後世的逛夜市差不多,他們則是去買糧食。


    來到記憶中的地方,張強拿出一毛錢給了胡同口的一道身影,然後就進去了。這裏和後世的夜市不同,這裏烏漆麻黑的,不過幸好今兒月光不錯,所以能看的清。


    張峰將衣服圍在臉上,一雙眼睛興奮的四處看著。雖然現在是大災之年,可是鴿子市還是有很多好東西的,隻要是日常需要的,這裏幾乎是應有盡有。這裏當然有糧食,不過很貴就是了。


    就在張峰閑逛的時候,突然間被一個人攔住了。張峰頓時渾身繃緊,做出了防禦的姿態。那人似乎看出了張峰的緊張,於是趕忙開口說,“兄弟,要票嗎?”


    張峰本來是來閑逛的,不想買東西,就要拒絕。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又改口了,“要”。


    張峰見那人大概隻有一米七,臉上圍著圍巾,看不清麵容。


    “跟我來”,說完,那人就走到了一個旁邊的牆根下,張峰略一猶豫,就跟了上去。自己身體經過係統加強,還有絕藝傍身,隻要沒有火器,怕個球。


    來到那人身邊,隻聽那人問,“需要什麽票?”


    張峰問,“你有什麽票?”


    他說了四個字,“應有盡有”,張峰這就很驚訝了。在這個年代,票據才是王道。


    這個時期的票據保障了絕大多數人有吃飯的機會,雖然讓一部分人剝奪了一小部分人的權利。在那個年代,票據保障了很大程度上的平均。


    票據是根據生產力,按照人口和需求,按計劃發放的,可眼前的人竟然說,票據應有盡有!但是張峰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場,有了市場,就有操縱市場的手。


    “手表票、自行車票、煙酒糖票,棉花票,布票,這些有嗎?”,張峰問。


    “嘿嘿,兄弟,看來你這是要辦事啊,有,”,那人嘿嘿一笑。


    “自行車票,25一張,手表票,15一張,煙酒票,我這兒隻有好的,最便宜的1塊,最貴的三塊,就看你需要哪些了”


    “這麽貴?”,張峰說。


    “兄弟,這就是大災年,對於這些不抗吃的東西,老百姓都不需要了,這才便宜了。如果是往常,還要貴上一些”


    經過討價還價,張峰買了三張自行車票,兩張手表票,還有一些煙酒票,最後一共花了150塊錢。


    “兄弟,以後需要票,來找我,到這兒,就說找蠍子”


    張峰點點頭,然後繼續逛了逛。他發現很多人都是來買糧食的,張峰心中感歎,大災之年啊,他又想到了後世那些浪費的糧食,又想想現在,哎


    “估摸著,這個年代挺過去的人,就算到了後世那個物資過剩的年代,也不會隨便浪費糧食吧”


    他還看到一些賣瓷器的,可惜,他不懂。


    來到這兒一共也就一個小時,張峰就迴去了,鴿子市其實不大,和後世的夜市規模差遠了。


    張峰迴到四合院還是走老路,到了家,看看月亮估摸著應該有三點多,還能睡會兒。他脫了衣服,就又去眯了會兒。


    張峰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把手伸向枕頭下,結果什麽也沒有,他眼睛頓時就睜開了,“我手機呢?我記得我昨晚……”


    然後他又躺了迴去,低聲說,“我都忘了,我穿了,這個年代,沒手機,寶寶我現在連個手表都木有。”


    搓了一把臉,他就起床了,穿好衣服,打開門。看著中院正在水池旁忙的幾人,他這才覺得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穿了,以前那個車水馬龍的世界再也迴不去了。


    他拿起洗漱用品也去了水池旁,“一大媽,三大媽,早”,張峰打招唿。


    “張峰啊,你今兒起的有些晚啊,你看一大爺都已經上班去了”,一大媽笑著說。


    “我昨兒晚上沒睡好,這才起晚了”


    洗漱完,張峰就鎖好門,出了四合院,在胡同口的早點攤子吃了一碗豆漿和兩根油條。張峰心說,“這大油條,擱後世,不得賣三塊?”


    一根油條三分,一碗豆漿四分錢,加起來才一毛錢,劃算。


    他晃晃悠悠來到了學校,他因為家裏的事情,加上又是畢業班,可他又不準備上大學,所以,老師也就沒管他。


    來到學校後,和班主任打了招唿,就去班裏混日子去了。


    再說傻柱


    早上起來,他出門洗漱,就看到了秦淮茹,傻柱不想理她,可秦淮茹直接衝著他笑了笑,然後還是和往常一樣,“傻柱,起來了?”


    傻柱心想,“還真和張峰說的一樣”,傻柱沒理她,就走向水池。秦淮茹愣了愣,心說,這傻子怎麽不理自己?


    此時,東廂房的門打開了,是吃完飯要去上班的易中海。易中海看到水池旁的傻柱,然後說,“柱子,趕緊的,別遲到嘍”,傻柱也沒理他,心說,“又被張峰說中了。這倆不要臉的玩意兒,臉皮還真厚”


    易中海見傻柱沒理自己,也愣了愣,然後他看向另一邊的秦淮茹,秦淮茹則是搖了搖頭,意思是,我也不清楚怎麽迴事。但是眼看要遲到了,易中海也隻能先去上班了,等晚上迴來再說。


    秦淮茹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傻柱,想再上去說幾句,畢竟還等著傻柱的飯盒呢,可是傻柱把臉盆的水一倒,直接迴了家。


    秦淮茹則是愣愣地站在原地,此時,賈家響起了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秦淮茹,給我打水,我要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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