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有些奇怪,易中海這個點兒怎麽去了賈家?難道這個老陰逼有什麽算計?


    “估計是和賈家謀劃怎麽算計傻柱,嘿嘿,既然給了這麽好的機會,那我就對不起你們幾位嘍,這麽好的戲,怎麽能不讓傻柱這個當事人知道?”


    想到這兒,他看到易中海進了賈家,他則是去了何家。


    他到了何家門口,發現門沒鎖,心說,這個善人,怪不得盜聖偷他。張峰輕輕推開了何家的大門,迅速進了何家,又輕輕關上了門。


    傻柱還沒睡著,恍惚間聽到門開了,剛要說話,就聽到張峰說,“柱子哥,是我,張峰”


    傻柱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猛然間坐了起來,然後抱著被子,緊張的低聲說 ,“張峰,那個,那個,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他以為張峰性趣不太一樣,他聽後廚的老娘們兒聊天兒說過的。


    張峰頭上一陣黑線。


    “柱子哥,跟我去看場戲,不過你得答應我,無論聽到什麽,都不能吱聲!”


    傻柱一聽有好戲,頓時眼睛亮了。


    “好戲?”,傻柱一激動,聲音有些大。


    張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丫聲音小點兒!”


    傻柱點點頭,說明自己知道了,讓他放開手。


    “千萬不能發出聲音,無論聽到什麽!否則,以後咱們倆絕交!”


    “好,我保證!”


    於是,張峰就帶著傻柱去了賈家的窗戶下。傻柱對來這兒很是奇怪,張峰讓他安心聽。


    再說易中海,他悄悄敲開了賈家的門。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很是奇怪,賈張氏問,“東旭師傅,你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兒?”


    易中海也知道這麽晚有些不合適,但是自己要說的話,不適合被人聽到,也隻能夜深人靜來。他走到桌子前,拉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淮茹,棒梗和小當都睡了吧”,易中海問。


    “嗯,一大爺,都睡了”


    “老嫂子,淮茹,你們到這兒來坐下,我和你們說點事兒”


    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去桌前坐了下來。


    易中海見兩人坐下,於是說,“老嫂子,明天追悼會,你們怎麽打算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哼!我們東旭在軋鋼廠沒了,就給300塊錢,不成!明天,看我怎麽鬧!”


    “哎,老嫂子,我覺得希望不大,畢竟那些都是有規定的。”


    “我不管什麽龜腚還是王八腚,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易中海則是心中一歎,知道自己攔不住,就沒再說什麽,再說了,萬一成了呢。


    “東旭師父,就為了這事兒?”,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很是疑惑,難道就為了這事兒,這麽晚來寡婦家?


    “不是,我是想和你們聊聊你們賈家以後怎麽辦?”,易中海淡淡的說。


    兩個寡婦都是一皺眉,顯然不明白易中海是什麽意思。


    “東旭沒了,東旭是我徒弟。我想,工位應該是淮茹頂崗吧?”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難不成你還想讓我這個老婆子去?”。秦淮茹知道是自己去,其實她很高興去頂崗。入職軋鋼廠,自己的戶口就成了城市戶口。自己是城市戶口了,三個孩子也就成了城市戶口,有了城市戶口就有定量了。


    以前賈張氏為了在農村的土地的分成,自己的戶口就是不願意轉成城市戶口,後來,轉不了了,城市實行了定量製度,她這才後悔。再後來,秦淮茹,她嫁過來的時候,就是農村戶口,就算嫁過來也不允許轉戶口。當時的政策是,孩子戶口跟著母親,所以,棒梗和小當也是農村戶口。


    農村戶口沒有定量,全家隻有賈東旭一人有定量,所以不夠吃。不夠吃怎麽辦?那就隻能去黑市買高價糧。因此賈東旭生前雖然是三級工,但也是有些捉襟見肘,幸好有易中海的一些幫助。


    “淮茹是頂崗,到時候沒有學徒期,直接是一級工,每個月25,加上東旭的工齡補貼2.5,這也才27.5,你們覺得夠嗎?”


    易中海說到這兒,就先停了一下。他在觀察著眼前兩個寡婦的表情,確實如他想象的一樣,兩人都是眉頭緊皺。


    易中海繼續說,“我估摸著吃飽沒問題,但是最多是三合麵,甚至是窩窩頭,至於肉,就別想了。”


    賈張氏一聽以後吃不到肉了,心裏立馬急了,“一大爺,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家啊,您畢竟是東旭的師父啊!”


    秦淮如也是滿臉希冀的看著易中海,易中海對二人的表現很滿意。


    “我現在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們賈家。如果順利的話,甚至能讓你們家經常吃肉也說不定”,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


    倆寡婦眼中頓時冒出了精光。


    “真的?能吃肉?還是經常?什麽辦法?”,聽到吃肉,賈張氏則是忙問,甚至還吞咽了一下口水。


    易中海有些鄙視,還很嫌棄。


    “嗯。你們有沒有想過,傻柱他們家,就他和何雨水倆人。何雨水將來是要嫁人的,所以說,傻柱負擔很小。現在的傻柱是九級廚師,我吃過他做的飯,手藝不止九級,早晚的往上漲。現在工資就已經30了,就算升一級,那也有35了。他一個人,30塊錢,你們想想。”


    “可是,傻柱能同意幫我們家嗎?”,秦淮茹說。


    “不同意?他憑什麽不同意!他就是個傻子!”,賈張氏瞪著三角眼說。


    易中海沒理這個二貨,繼續說,“我的想法就是,以後讓淮茹多多接近傻柱。我看傻柱有些,有些,饞淮茹”,說到這兒,易中海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按道理來說,這是自己的徒弟媳婦兒,也是自己的晚輩。


    賈張氏聽易中海說傻柱饞自己兒媳婦兒身子,頓時就要發火,“傻柱這個小絕戶,竟然……”,還沒說完就被秦淮茹拉住了。


    “媽,您先別急,聽一大爺繼續說”。秦淮茹雖然早就知道傻柱饞自己,但是被人說出來,也是覺得臉紅。


    易中海繼續說,“淮茹接近傻柱,比如和他一起上下班,然後再時不時幫他收拾收拾屋子。慢慢的,傻柱名聲就壞了。你們想想,壞了名聲的男人,怎麽找媳婦兒?”


    “如果他找媒婆相親呢?”,秦淮茹雙眼發亮,但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還不簡單,他相親的時候,你就去他們家找髒衣服洗,然後當著那女的麵兒,把內褲拿出來,說你們鄰裏關係好,就算是內褲,也都是你幫他洗。你們說,哪個女的能和這樣的男人結婚?”


    聽完易中海的話,就算是賈張氏也是後背一涼。秦淮茹則是點點頭說,“這個方法好,他饞我的身子,我就吊著他。讓他帶飯盒,我再找機會找他借錢。日子久了,他名聲壞了,就找不到媳婦兒了,拖他個十幾年,到時候,他年齡大了,棒梗他們也就長大了。”


    “如果傻柱中途要娶淮茹呢?”,賈張氏腦子沒兩人好用,就問。


    隻聽秦淮茹說,“就他那個傻子,想娶我?我讓他碰一下手,都覺得惡心。就拖著他,一開始的時候,媽你就鬧,我就說你不同意。再到後麵,我就說棒梗不同意。這樣一來,最起碼能拖他個十年!”


    此時,秦淮茹眼神一狠說,“拖不住了,我就嫁給他!”


    “那不行!你們結婚了,肯定會有自己的孩子,棒梗他們仨怎麽辦!?”,賈張氏跳了起來。


    “媽,您別急!大不了嫁給他之前,我就去上環!到時候就說是他的問題,我畢竟生了仨!他也不會懷疑什麽”,秦淮如得意地說。


    “哼哼!這樣下來,就能讓傻柱拉一輩子的幫套!”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則是很滿意。但是易中海心中發寒,這踏馬是絕戶計啊!


    後麵三人對將來如何配合,每個人扮演的角色又進行了一番套討論。


    此時,賈家窗戶下,傻柱則是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眼中都是恨意!


    一開始聽到他們計劃的時候,傻柱本能的就要跳出來,質問他們。被張峰一把按住了,張峰示意他別急,別說話,繼續聽。


    越聽傻柱越生氣,幾次都差一點兒跳出來。後來傻柱自己捂住了嘴,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到最後,傻柱為了讓自己冷靜,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疼痛感讓他瞬間冷靜,甚至於都流了血,他都沒發出一聲,裏麵的所有話都聽到了。


    聽到易中海要迴家,他們倆這才悄悄迴了何家。


    迴到何家的傻柱,一拳頭砸在了四方桌上,實木的四方桌發出沉悶的響聲。


    傻柱低吼的問張峰,“張峰,一大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還有,秦姐,為什麽也要這麽算計我!要把我算計到絕戶!她怎麽這麽歹毒?”


    “我對易中海很尊重,自從何大清跑了後,我幾乎把他當作父親一樣尊敬!可是,現在他竟然帶頭要把我算計成絕戶!”


    “他沒孩子,想讓我養老,直接告訴我啊,我會同意的啊,但是為什麽要這麽算計我!”


    ……


    張峰沒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傻柱一句句的疑問,畢竟今天的事情對他來說,打擊太大。其傷害程度,不亞於何大清的跑路。


    直到傻柱有些平靜了,張峰才說,“柱子哥,很多事情都要用心去看的,如果看不清,就去找其他人問問。今晚的事情,你也親耳聽到了。但是,我的建議是,先別和他們撕破臉。畢竟,他們說的話隻有咱們倆聽到了,如果他們說這是咱們倆瞎說的,咱們也沒法兒解釋。易中海畢竟是一大爺,還是八級鉗工,無論是在四合院、街道還是軋鋼廠,他都很有聲望。”


    何雨柱拳頭緊握,但還是點點頭,然後說,“張峰,謝謝你。不過,你放心吧,你柱子哥,雖然叫傻柱,還有些混不吝。但是,我不真傻,我分的清輕重。你迴吧,明天不還有事嗎”


    張峰點點頭就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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