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一聽,二話不說,“噌”地一下就拔出腰間的寶刀,那寶刀寒光閃閃,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鋒利。他一個翻身就穩穩地騎上了那匹烏黑發亮的駿馬,那馬也很給麵子,嘶鳴一聲,前蹄高高揚起,仿佛在為自己的主人助威。然後他大手一揮,數百軍校就像聽到了衝鋒號角一樣,一個個精神抖擻,臉上寫滿了興奮和期待。隻見軍校們迅速地展旗放炮,那炮聲“轟隆隆”的,震得人耳朵都快聾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顫抖。隊伍就這麽齊刷刷地出了秦營,催著馬匹風馳電掣般地直奔西山口而去,那氣勢,就像要去征服全世界。


    離營門還沒多遠呢,王賁就抬頭往前麵一看,這一瞧可不得了,隻見滿營中的白旗白號,就像一片白色的海洋,在風中翻湧。再看三軍將士啊,一個個都掛著白布,那場麵,看得王賁滿肚子都是疑惑,心裏不停地犯嘀咕:“這些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呀?怎麽都穿成這樣呢?難道是在辦喪事?可這打仗的地方,哪來的喪事啊?真是奇了怪了!”他撓了撓頭,一臉的迷茫,就像一隻迷失在森林裏的小鹿。


    就在王賁還在那兒東張西望的時候啊,早就把趙營裏的人給驚動了。隻見營門那兒的軍校,扯著嗓子就是一嗓子大喊:“嘿!這是什麽地方啊,你小子膽兒肥了,在這兒瞎晃悠什麽?趕緊給我滾遠點兒,不然的話,我這箭啊,可就不長眼睛嘍!”那聲音充滿了警告,就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在咆哮。


    那王賁聽到這話,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勒住了胯下那匹征馬的韁繩。他揚起手中的刀,朝著營門那邊指了指,大聲說道:“小軍聽好了啊,你等到底是哪方人馬,在此搭營?趕緊把你們那位當家的兵主給叫出來答話!別跟我玩躲貓貓,不然有你們好看的!”那語氣,囂張得不行,仿佛自己是天下第一。


    這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傳進了營帳裏。那小姐一聽,眼睛一亮,趕忙傳令大小偏將頭目:“都給我麻溜兒地準備好拔營,往易州西門那塊兒下去紮寨,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像個老太太似的!”等安排好這一切之後,小姐就開始披掛妥當。她先是把身上的孝衣孝帶摘了下來,那動作,幹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然後利落地按上頭盔,披上鎧甲,再拿起刀就往馬背上坐去。這時候啊,隻見她率領著八員偏將,五百個家丁,那鞭炮“劈裏啪啦”地響著,就像過年似的熱鬧,大旗展開,在風中唿唿作響,就這麽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出營來,那氣勢,簡直能把天地都給震塌了。


    王賁聽到那轟隆隆的炮響,心裏就有數了:“喲嗬,這肯定是敵將出來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緊緊地盯著前方,隻見兩杆素旗在前麵飄揚著,就像兩個白色的精靈在跳舞。緊接著就有八員將,五百個家丁,簇擁著一位少年女將,那女將打扮得可真是齊整極了,就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仙女。


    王賁忍不住在心裏暗暗讚道:“哎呀呀,好一個美貌無雙的少年女將啊,真是看得我眼睛都舍不得移開了。我王賁要是能把這麽俊俏的姑娘拿迴營裏,然後奏明秦皇,從皇上那兒討她下來給我當老婆,那我這輩子可就算是沒白活嘍。不過呢,我還是得先問問她是哪家的姑娘。”他一邊想著,一邊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這麽想著,王賁就用手中的刀往對麵一指,大聲喊道:“哪來的女將啊?趕緊給我把坐騎收住,麻溜兒地報上名來!別磨磨蹭蹭的,我可沒那麽多耐心!”那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


    小姐聽到有人在招唿自己,就勒住韁繩,策馬上前查看。這一看啊,隻見對麵有一員年輕的將官,全身都是龍鱗甲,那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就像天上的星星。穿著那大紅色的戰袍,穩穩地騎在大紅馬上,手裏還提著一把金背刀呢,那刀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小姐看了看,就也用手中的刀往這邊指了指,說道:“穿紅的小輩呀,你是不是想知道本姑娘的名號呀?那我可就告訴你嘍,你可給我聽好了啊。本姑娘乃是趙國雲王駕下稱臣,被官拜大元帥廉老爺之女,還敕封義女皇姑歸西侯之職呢!本姑娘我姓廉名秀英,奉父王的旨意領兵前來易州助戰。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退下,不然可別怪本姑娘不客氣!”那語氣,霸氣十足,就像一個女王在向臣民發號施令。


    王賁一聽,心裏暗暗想道:“原來是邯鄲的人馬啊。想當初我在趙國界牌的時候,就聽說西府有個女兒,被一陣大風吹走啦,到現在都沒個下落。這一晃眼都過去三年了,難不成說眼前這個就是那個姑娘?這也太巧了吧!”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王賁站在那兒,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就像點外賣時在火鍋和烤肉之間反複橫跳,猶豫不定。再看那位小姐,已經急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直跺腳,忍不住焦躁地嚷嚷道:“喲,你這小年輕,都打聽起本小姐的名字了,可你呢,連自報家門這點禮貌都不懂,難不成你是個悶葫蘆,不會出聲?”


    王賁一聽,趕忙嘿嘿一笑,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寶刀,跟個乖巧的小學生似的,畢恭畢敬地說道:“小姐您可千萬別生氣呀,您問我的名字,我可不是什麽無名小卒,我是殿西侯的義子,姓王名賁。”那臉上的笑容,就差沒寫著“我很有禮貌”幾個字了。


    小姐聽了這話,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大聲道:“你這小子,該不會就是在趙國界牌關,我二哥帳下的先行王賁吧?”那眼神裏透著審視,仿佛在迴憶這個人的點點滴滴。


    王賁連忙點頭哈腰,應道:“沒錯,就是我呀。”那模樣,就像生怕小姐不相信似的。


    小姐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臉上滿是憤恨,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叛徒!你竟然不能對趙國忠心耿耿,反而跑去給那翦賊當兒子,還害得我二哥。哼,今天你可算是撞到我手裏了,看見我還不乖乖下馬投降,還反過來問我的事兒,簡直沒天理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說完,嬌喝一聲,猛地一抖那絲韁繩,那匹馬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立刻高高揚起前蹄,嘶鳴一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王賁飛奔而去,那速度,感覺都能衝破音障。


    小姐來到近前,手中的繡絨刀一抖,就如同那劃破黑夜的閃電一般,帶著唿唿的風聲,朝著王賁的頂梁狠狠揮去。那刀光閃爍,鋒利得仿佛能把空氣都給切開,好似要把眼前這人一下子給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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