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譽與全冠清算賬之時,趙夢菱靜靜地站在一旁,手中緊緊握著那張略顯陳舊、微微泛黃且帶著一個缺角的信紙。其實,她對這封信的存在早已知曉,因為它可是整個劇情推進的關鍵道具之一。然而,當她親眼目睹這張信紙時,心中仍舊無法抑製地湧起一陣強烈的情感波動。


    信紙仿佛承載著沉重的曆史,每一道折痕都訴說著過去的故事。盡管趙夢菱事先已了解其中的大致內容,但真正麵對實物的那一刻,她還是被深深觸動了。一種莫名的酸楚漸漸彌漫開來,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而一直在旁邊關注著趙夢菱的喬峰,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臉上那不尋常的怪異表情以及拿著信紙微微顫抖的雙手。他心頭忽地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連忙關切地開口問道:“夢菱,到底發生何事了?為何你如此模樣?”


    趙夢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緩緩抬起頭來,目光複雜地望向喬峰,輕聲說道:“喬大哥,我萬萬沒有想到,三十年前那場轟動一時的事件中,那個原本被眾人認定已經夭折的孩子……竟然就是你!”說完,她輕輕搖了搖頭,似乎仍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喬峰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問道:“什麽意思?”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疑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隨著這句話出口,喬峰心中原本就隱隱存在的不安感愈發強烈起來,猶如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心頭。


    站在對麵的趙夢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三十年前,在雁門關外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戰鬥。當時,大遼蕭太後的侄子遭遇了一夥來自大宋的武林人士的伏擊,最終不幸身亡。


    根據這封信裏所述,參與那次伏擊行動的人當中,有一個便是汪劍通。而你,喬大哥,正是當年那對被伏擊的夫婦懷中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


    喬峰聽完這番話,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他使勁搖著頭,大聲吼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倘若我真的是那蕭太後侄子的孩子,我的師父為何要收養我?又怎會將丐幫幫主之位傳授於我?


    我不相信!一定是哪裏搞錯了!”他的情緒異常激動,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


    趙夢菱秀眉微蹙,輕聲說道:“這裏麵應該存在諸多緣由,目前我尚不完全知曉,但通過某些跡象和線索,倒是能猜出幾分端倪。


    隻是猜測終歸是猜測,若無確鑿證據支撐,我斷不可信口胡言。”她目光凝重地凝視著前方,仿佛陷入深深思索之中。


    喬峰聽聞此言,麵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他怒目圓睜,高聲吼道:“不!我絕不相信!此事定要徹查到底!我必須弄明白事情的真相!”話音未落,隻見他手臂一揮,一道綠色光芒驟然閃現。


    原來是一根通體碧綠、閃爍著神秘綠芒的碧玉竹杖從他手中飛射而出,如同一道閃電般直直插入堅硬的地麵,直至入土三尺有餘!


    緊接著,喬峰身形一晃,宛如一陣疾風,頭也不迴地朝著杏子林外疾馳而去。“我既是契丹人之子,那麽就沒有資格擔任幫主之位,各位另選賢能吧!”


    段譽望著喬峰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焦急萬分,下意識便想要邁步追趕上去。然而,當他瞥見身旁姐姐那無比難看的臉色時,剛剛抬起的腳步卻又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此刻,段譽內心正經曆著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一邊是對大哥安危的擔憂,另一邊則是對姐姐趙夢菱威嚴的懼怕。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忽然聽到一聲厲喝傳來:“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給我追上去!倘若喬峰出了什麽意外,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這聲嗬斥猶如驚雷一般在段譽耳邊炸響,嚇得他渾身一顫。他連忙應道:“是!我這就去照看大哥,保證片刻不停留!”


    說罷,段譽再不遲疑,運起全身功力,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徑直向著喬峰離去的方向疾飛而去。


    同時口中高喊:“大哥!等等小弟啊,我與你一同前去!咱們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呀!”其聲音遠遠傳開,在空曠的杏子林中迴蕩不息。


    青嵐一臉凝重地向郡主稟報著:“郡主,經過仔細查驗,發現馬大元腹內食物中含有迷魂散和散功散兩種毒物。這兩種毒藥很少見,由此可以推斷,馬大元先是食用了摻有這些藥物的食物,隨後遭人狠下毒手,其喉骨被硬生生捏碎,終致身亡。”


    趙夢菱目光如炬,緊盯著白世鏡,冷聲道:“如此說來,與馬大元一同進食之人便最為可疑了。白世鏡,本郡主可沒記錯吧,你曾經親口提及,馬大元遇害當晚,你曾與其一起喝酒。”


    白世鏡聽到此言,卻毫無懼色,梗著脖子迴應道:“即便如此,又能說明什麽呢?”


    趙夢菱冷哼一聲,麵露譏諷之色:“哼!說明什麽?真是可笑至極!本郡主自然要將你們二人送交府衙問罪,罪名便是密謀殺害馬大元。”


    此時,一旁的全冠清再也按捺不住,跳出來怒喝道:“你這簡直是血口噴人!空口無憑,可有真憑實據?”


    趙夢菱雙手抱胸,輕蔑一笑:“證據?難道還不夠明顯嗎?你以為在座各位都是愚不可及之輩?就憑你方才那漏洞百出的說辭,也敢在此狡辯。本郡主已懶得再與你們這兩個愚蠢透頂的家夥多費唇舌,來人呐,速速將此二人押送至無錫府衙。”


    青嵐拱手領命:“謹遵郡主旨意。”言罷,隻見數名青衣人應聲而出,如疾風般迅速上前,不由分說地將白世鏡和全冠清帶離了趙夢菱的視線範圍。


    趙夢菱神色輕鬆地說道:“好了,事情總算是順利辦完了,接下來就該處理另外那件重要之事啦!”話畢,正想發出訊號,讓監察司的眾人能夠趁機發動埋伏,一舉擒獲那另一批藏匿起來的西夏一品堂的人馬。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突然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讓人流淚的氣味鑽入鼻腔,他們的身體變得酸軟無力,紛紛不受控製地癱倒在地。趙夢菱雖然並未直接中招,但與她一同前來的幾個人卻毫無防備地同時中招倒下了。


    見到如此情形,趙夢菱心中不禁暗暗一驚,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她深知自己有著強大的外掛傍身,所以並沒有輕易中招。


    她那敏捷的思維如同閃電一般劃過腦海,反應速度更是超乎常人。僅僅隻是略微轉動了一下那雙靈動的眼珠,一瞬間各種應對之策就在心頭湧現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她毫不猶豫地順勢往地上一躺,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她巧妙地裝作和周圍其他那些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人一樣,倒地不起,仿佛真的被某種神秘力量所製伏。


    就在趙夢菱剛剛倒下之際,隻聽得一陣疾風唿嘯而過,緊接著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趙夢菱的麵前。定睛一看,此人渾身披著一層閃爍著寒光的魚鱗甲,看上去威風凜凜、煞氣騰騰。


    “大宋的雲蘿郡主,居然會是你在這裏,可真是讓本堂主意外啊!哈哈,今天算是釣到了一條大魚呢!”那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趙夢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趙夢菱強忍著內心的震驚,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個不速之客,故作驚恐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在此放肆!”


    “我?哼,告訴你也無妨,西夏一品堂的李元宗!”來人冷冷地盯著趙夢菱,他的眼神猶如餓狼一般兇狠,其中似乎還散發著絲絲縷縷的貪婪。


    趙夢菱柳眉倒豎,美眸圓睜,直視著眼前的李元宗,厲聲道:“李元宗?你究竟有何目的?”她的聲音清脆而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起來。


    李元宗微微一笑,向前一步,拱手作揖道:“雲蘿郡主,在下對您心儀已久,今日鬥膽向您求親,不知意下如何?”他的目光貪婪又充滿了欲望,緊緊地盯著趙夢菱那絕美的麵容。


    然而,趙夢菱卻隻是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蔑視之情。她輕啟朱唇,嘲諷地說道:“可笑至極!你不過是區區一個西夏李姓宗室罷了,也敢妄言娶本郡主?你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又憑什麽認為能夠配得上我?”說完,她微微揚起下巴,宛如一隻高傲的孔雀,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接近的冷豔氣質。


    李元宗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他冷冷地看著眼前被自己擒住的女子,嘲諷道:“你如今可是在我的手掌心之中,難道還不明白形勢嗎?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郡主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趙夢菱毫不畏懼地迎上了李元宗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她挺直了身軀,聲音清脆而堅定地迴應道:“哼!誰才是真正的階下之囚現在可說不準呢!你不要以為暫時掌控了局麵就可以如此得意忘形,太過自信可未必是什麽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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