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菱在書院居住了整整三天,這三日時光對於她而言,充實而又充滿意義。每日清晨,陽光剛剛灑落在書院的庭院之中時,趙夢菱便已收拾妥當,前往啟蒙班開始一天的講學之旅。


    課堂之上,趙夢菱悉心教授著小豆丁們諸多知識,其中包括那流傳千古的《千字文》、韻律優美的《聲律啟蒙》以及膾炙人口的《千家詩》等經典之作。她用溫柔且耐心的語調,逐字逐句地解讀著每一篇文章的深意與韻味,引導著孩子們踏入文學的殿堂。


    每當課程結束,孩子們總會簇擁在趙夢菱身旁,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期待著她講述那些精彩紛呈的神話故事。於是乎,從盤古開天辟地的壯烈壯舉,到三皇五帝時期的傳奇經曆,一個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在趙夢菱口中娓娓道來。


    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仿佛將孩子們帶入了那個奇幻的上古世界,令他們聽得如癡如醉。就這樣,趙夢菱在這群可愛的孩子們心中樹立起了威望,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孩子王”。


    時光荏苒,轉眼間三天過去。趙夢菱告別了書院和那群活潑可愛的小豆丁們,跨上一匹駿馬,踏上了前往大理的旅途。


    這一路行程遙遠,但所幸書院在各個郡縣均設有分院,趙夢菱因此得以時常尋得舒適的房間休憩,緩解路途的疲憊。


    她時而策馬奔騰,穿越廣袤的原野;時而悠然慢行,欣賞沿途的山川美景。有時路過繁華熱鬧的城鎮,她會稍作停留,感受當地獨特的風土人情;有時則在寧靜的鄉村小路上,聆聽鳥兒清脆的啼鳴。


    如此這般走走停停,不知不覺間,一個月的光陰悄然流逝。終於,經過漫長的跋涉,趙夢菱從開封來到了她計劃開始的起點~大理。


    一座位於半山腰上的山莊別苑裏,段延慶已經在這個環境舒適的地方住了差不多二十多天了,他是被人直接下藥,帶到這裏的,如今的他除了沒有內力,不能離開別苑,其他都十分隨意,段延慶還在這個別苑裏發現了好幾個同樣遭遇的女人。


    對於‘邀請’他來這裏的幕後主使,他有很多猜測,本以為很快就能見到別苑主人,可是沒想到至今除了仆從以外,別苑主人一直沒有出現。


    大理常年分明,氣候如春,別苑位於半山腰,此刻段延慶所在的院子裏,也可以說鮮花滿院,段延慶也就坐在院子裏,喝著仆從奉上的陳年普洱,曬著太陽,也算是悠然自得。


    正在這時,耳中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直接一愣,向他走來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少女,那少女的臉龐,竟與他深藏腦海深處的太子妃一模一樣。


    他呆呆地望著少女,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她的肌膚如雪,雙眸如星,嘴唇如櫻,每一個細節都與太子妃如此相似。


    段延慶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思念。他想起了曾經與太子妃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那些甜蜜的迴憶如今卻成為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他思緒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少女,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那些逝去的迴憶。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這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少女並不是他的太子妃。


    少女來到段延慶麵前,直接坐在了下來,毫不客氣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抬手輕茗了一口,從倒茶到喝茶,姿勢優雅又標準,顯然不是一兩天能練出來的。


    “段先生在這裏住著可還習慣?”趙夢菱在開口詢問,口氣中帶有一絲關切,可更多的是嫌棄。


    “姑娘請我過來小住,有何用意?”畢竟是當過一國太子的人,此刻即使心緒已經被眼前的少女打亂,但是麵色沒有一點變化,他那滿臉傷痕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我叫趙夢菱,芳齡一十五歲。我的母親乃是大宋福德郡主趙沁瑤,而我的外公你也應該熟悉是大宋八賢王趙德昭。”趙夢菱抬手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香茗,神態悠然地說道,仿佛這一切都不過是稀鬆平常之事。


    聽聞此言,段延慶如遭雷擊,猛地從座位上彈起,手中那根沉重的鐵杖也隨之鬆開。然而,此時的他因內力盡失,身體失去平衡,徑直向前撲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見此情景,趙夢菱不緊不慢地起身,移步至段延慶身旁。她微微彎腰,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將段延慶扶起,並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重新坐迴那張冰冷的石凳上。


    待段延慶坐穩後,趙夢菱方才緩緩開口:“段先生何必如此激動呢?我隻不過是如實陳述了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而已。”說話間,她美眸流轉,目光落在段延慶身上,似乎想要透過他那飽經滄桑的麵容洞察其內心深處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段延慶緩緩地抬起了他那低垂許久的頭顱,目光慢慢地移向了正前方站立著的趙夢菱。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仿佛兩道閃電碰撞在了一起,瞬間迸發出無形的火花。


    段延慶的喉嚨微微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略帶顫抖的詢問:“你……你竟然稱唿我為段先生?”這簡單的幾個字從他口中吐出時,似乎帶著千斤重擔一般沉重。而在他的語氣裏,則流露出一種無法掩蓋的驚詫和深深的酸楚。


    麵對段延慶的質問,趙夢菱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她的眼神依舊冷漠如冰,直視著段延慶的眼睛,平靜地迴應道:“不然呢?難道要叫你父王?還是父親?亦或是爹?


    可是,你覺得自己配得上這些稱謂嗎?自我出生以來整整十五年,你可曾有哪怕一次來看望過我?你可有給我送上過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禮物?


    你又何曾陪伴過我一同讀書、教導我如何書寫文字?”


    趙夢菱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段延慶的心窩。她的語調雖然平緩,但其中蘊含的憤怒和失望卻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段延慶的心靈防線。


    此時的段延慶呆呆地望著眼前這位麵容姣好但神情冷峻的少女,嘴唇嚅動了幾下,想要說些什麽來辯解或者解釋,但最終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他隻能愣愣地站在那裏,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悔和自責。


    “隻是?隻是什麽?當年我娘為了你,孤身一人去阻攔那如狼似虎般窮兇極惡的追兵!她一個弱女子,卻義無反顧地衝上前去,隻為給你爭取一絲逃生的機會!


    然而,我娘因追兵緊追不舍,不慎跌入那冰冷刺骨的溝渠之中!若不是我外公提前派出王府暗衛及時救了我娘,恐怕我與哥哥尚未出生便已胎死腹中!


    那時節,我娘正處於生死攸關之際,而你呢?你又在哪裏?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發~你段太子即使成了一個叫花子也有人倒貼,果然風流。”


    此時此刻,麵對著眼前的段延慶,趙夢菱絲毫沒有給他留半分情麵。隻見她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滿臉怒容地質問著對方。


    聽到這番話,段延慶不禁渾身一顫,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夢菱,口中喃喃道:“你……你怎麽知道?”其眼神之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則是滿滿的不解。


    趙夢菱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說道:“哼!我可是堂堂大宋皇室的郡主,更是官家親自冊封的雲蘿郡主!


    以我的身份地位,想要知曉一些事情並非難事。自然有人會將這些過往之事告知於我。怎麽樣?你是不是很意外?莫不是還想著能將這段往事永遠掩埋起來?


    對了,你可曾有興趣見見那位傳聞中的長發觀音啊?說不定,她還對你念念不忘呢!”說罷,趙夢菱又是一陣冷嘲熱諷,言語之間盡是鄙夷之意。


    “她在哪兒?”段延慶出口提問,即使他知道問出這個問題,眼前這個少女會更加鄙夷他。


    “大理鎮南王王妃~刀白鳳。恭喜你成功給段正淳戴了一頂綠帽子。段正明奪了你的王位,你給他弟弟戴了綠帽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趙夢菱一臉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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