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鏡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言辭犀利的小姑娘,咬牙切齒地道:“哼!小姑娘倒是好一張利嘴啊,竟然能夠如此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監察司嗎?簡直是荒唐至極!”


    然而,麵對白世鏡的指責與憤怒,趙夢菱卻是麵不改色,她挺直了身軀,目光如炬地迴視著對方,不卑不亢地迴應道:“是否真的顛倒黑白,可不是憑你空口白話就能定論的。


    凡事都要講證據,既然你說喬峰有罪,那麽就請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如今馬大元的屍體究竟在哪裏?本郡主有權親自驗屍以查明真相!


    另外,你剛才提及的那封汪劍通的書信也一並交出來吧,讓大家都瞧瞧其中到底有何端倪。


    放心好了,本郡主定會當著眾人之麵查看這些證物,絕不會有任何暗中操作之舉,所有舉動皆會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隨著趙夢菱這番話落下,其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氣勢,猶如泰山壓卵一般朝著白世鏡碾壓而去。白世鏡隻覺得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隻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中那封略微泛黃、帶著些許褶皺的書信,輕輕地遞到了趙夢菱白皙如玉的纖手之中。


    站在一旁的白世鏡麵色凝重,緩聲道:“馬副幫主的屍首便安放在後麵的那間茅草屋裏頭,而此信便是關鍵線索。”說罷,他將一封缺失了一角落款的信件呈至趙夢菱眼前。


    趙夢菱微微頷首,玉手輕揮,其身後瞬間閃現出兩名身著青色衣衫的男子。她美眸凝視著二人,沉聲道:“速去將馬大元的遺體搬出茅舍,當著眾人之麵予以驗查!”


    那兩名青衣人齊聲應道:“謹遵郡主之命!”言畢,他們身形一閃,如疾風般徑直步入茅屋之內。未過多久,便見他們合力將馬大元的屍體穩穩放置在了趙夢菱身前。


    趙夢菱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如雪的絲質手帕,輕輕掩住自己那小巧精致的口鼻,而後緩緩蹲下身子,湊近仔細端詳起地上的屍首來。


    她那雙靈動的眼眸此刻滿是專注與思索之色,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片刻之後,她輕聲呢喃道:“這具身軀並無顯著的外部創傷,唯一能致命的所在,便是脖頸處那已然碎裂的喉骨。


    觀其傷勢,倒頗似鎖喉功所致,但其中又似乎有些許蹊蹺之處……”沉思片刻後,她驀地轉頭看向身旁一名喚作青嵐的隨從,吩咐道:“青嵐,動手將馬大元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並剖開他的腹部,好好查驗一下他的胃部狀況!”


    隻見那身著一襲製式青衣的青嵐,麵沉似水,目光如炬地聽完趙夢菱所言後,二話不說便直接動手。其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半分拖泥帶水之意。


    一旁的全冠清見狀,頓時臉色大變,驚怒交加地喊道:“你這是要幹什麽?如此對待一具屍體,簡直就是對死者的褻瀆!”他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而趙夢菱則柳眉倒豎,嬌聲嗬斥道:“本郡主正在查案,事關重大,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莫非你心中有鬼,想要從中作梗不成?還是說,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怕被本郡主發現,所以才這般心虛?”


    她美眸圓睜,死死地盯著全冠清,一股無形的威壓自她身上散發出來。


    就在此時,全冠清站在趙夢菱那股無形而強大的威勢麵前,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怯意,他原本高昂著的頭顱也漸漸低垂下來,仿佛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無法抬起,再也不敢發出一言半語。


    一旁的段譽饒有興致地觀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看到全冠清如此怯懦的模樣,不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隻見他輕輕啟唇,悠然說道:“嘿嘿,瞧這位全舵主的樣子,似乎真的心虛得很呢~”


    聽到段譽這番調侃之言,全冠清氣得臉色發青,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兇光畢露。他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段譽,咬牙切齒地怒吼道:“臭小子!休要信口胡言!飯可以亂吃,但話卻絕不可亂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右手如疾風般揮出,帶著淩厲的掌風向段譽猛撲過去。那掌風唿嘯作響,猶如惡鬼咆哮,顯然是使出了全力,欲取段譽性命。


    麵對這來勢洶洶、殺意騰騰的一掌,段譽卻是不慌不忙。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輕蔑的弧度,腳下輕輕一點地麵,整個人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一般,瞬間向後飄然而去,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全冠清這致命一擊。


    緊接著,他穩住身形,麵帶嘲諷之意看向全冠清,冷笑道:“喲嗬,怎麽?被我說中心事就惱羞成怒啦?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喬峰瞪大雙眼,怒喝一聲:“全冠清!給本幫主立刻住手!”聲音如洪鍾一般,響徹整個場地。


    全冠清卻是不為所動,臉上帶著一絲狠厲之色,冷笑道:“幫主,此子信口胡言、顛倒黑白,今日若不讓他知曉何為規矩,日後豈不是人人都可如此放肆了!”


    說著,隻見他掌風唿嘯,毫不留情地朝著段譽再次拍出一掌。那一掌蘊含著強大的內力,若是擊中,後果不堪設想。


    段譽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輕盈地避開了全冠清的攻擊。他衣袂飄飄,動作瀟灑自如,同時嘴裏還不忘喊道:“郡主姐姐!這家夥竟敢當著您的麵行兇殺人,您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嗎?”


    說話間,他又一次施展那令人驚豔的輕功,巧妙地躲過了全冠清接踵而至的攻勢。


    站在一旁觀戰的趙夢菱,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位全舵主的功夫與你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你這般戲弄於他,莫不是覺得逗弄一隻狂吠的惡犬很有趣?”雖是責備之語,但她眼中那難以掩飾的寵溺之意,任誰都能瞧得出來。


    看到這一幕,喬峰心頭猛地一跳,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二弟,你竟然與夢菱相識?”


    段譽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衝口而出道:“夢菱?哈哈,大哥啊,原來您......不會吧,難不成您是我的‘姐夫’?”這兩個字未經思索便從他口中蹦出,而此時的段譽,全然沒將全冠清那淩厲的攻擊放在心上。


    趙夢菱神色嚴肅地說道:“行了!別再貪玩啦,我這裏對屍體的查驗工作已然有了結果。給你半刻鍾時間,務必將那個家夥捉拿歸案,但切記不可下手太重,畢竟此人很有可能是個罪犯,得移交至府衙處置才行。”


    段譽聞言,連忙應道:“好嘞,放心吧!”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近全冠清身前。緊接著,他的手指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接連點出,一道道淩厲的內勁自指尖激射而出,徑直朝著全冠清周身各大要害穴位襲去。


    說起來,這全冠清的武功在江湖上不過是二流水平,而且還是墊底的那種。然而,經過趙夢菱的悉心調教之後,如今的段譽早已臻至一流巔峰之境。以他此時的實力,想要收拾區區一個全冠清,簡直易如反掌。


    段譽施展出自己精妙絕倫的輕功,身如幻影,瞬間便繞到了全冠清身後。與此同時,他右手食指輕抬,一道雄渾的一陽指力唿嘯而出,直直擊中全冠清後心處的大椎穴。隻聽得全冠清悶哼一聲,整個人頓時僵立當場。


    隨後,段譽又接連施展指法,或點或戳,或彈或按,僅僅隻用了三成不到的功力,就將全冠清身上數十處要穴盡皆封住。全冠清隻覺體內內力猶如決堤江水一般瘋狂外泄,眨眼之間,一身功力便已蕩然無存。最終,他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宛如一條死狗一般動彈不得。


    段譽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對著眼前之人嘲諷道:“哼!就憑你這點三腳貓功夫,也妄想取我性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貽笑大方!像你這般武藝低微之徒,我就算閉上眼睛都能夠輕鬆應對,別說一個了,就算來十個也是一樣不堪一擊!”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裏,渾身散發出一種強大的自信和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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