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發生重大命案,秦瑤是犯罪嫌疑人。


    死者:二呱。


    恩恩養了快兩年的愛寵。


    死亡地點:澡池裏。


    死亡原因:淹死。


    恩恩看著二呱一動不動的屍體,小珍珠一個接一個地掉。


    鼻子眼睛全都哭得紅紅的,可見有多傷心。


    躲過了上次的危機,沒想到還是死在了同一個人手裏。


    因為最後經手二呱的人是秦瑤。


    下午江茜來上課,給二呱喂完食物的恩恩,就把二呱交給了秦瑤。


    秦瑤知道二呱每天都要洗澡,隨手把二呱放進了專屬澡池。


    其他的她什麽都沒亂動過。


    然後就是,二呱用生命教了她一個知識盲區——角蛙也會被淹死。


    榮靳宗把恩恩抱在腿上安撫,拿紙巾溫柔地擦掉眼淚:“不哭了寶貝,二呱迴蛙星了,它要是看到你為它流這麽多眼淚,會不開心的。二呱生氣了,就不來夢裏跟你告別了。”


    秦瑤蹲在旁邊,自責難過的同時,還在懷疑整件事情。


    她覺得自己很冤枉,第六感告訴她,她不是害死二呱的兇手。


    聽了爸爸的話,恩恩小臉立即在榮靳宗的身上蹭了蹭,蹭幹淨眼淚,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比了個睡覺的姿勢。


    榮靳宗語氣很篤定的告訴他,“恩恩不哭,二呱就會來夢裏和恩恩告別。”


    恩恩不哭了。


    秦瑤小心的去拉恩恩的手,恩恩目光不看秦瑤,拒絕地縮迴榮靳宗懷裏,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二呱死了,恩恩很傷心,不想理媽咪。


    一些不愉快的迴憶也浮現出來。


    恩恩記得媽咪不喜歡自己。


    秦瑤心裏一陣難受,“恩恩,二呱死了,媽咪也很難過,但媽咪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媽咪要伸冤,害死二呱的兇手不是媽咪。”


    她指著恆溫缸裏的澡池,“媽咪放二呱進去洗澡的時候,水沒有這麽多,但現在水變多了。”


    榮靳宗的目光看向秦瑤,伸手在她臉上蹭了蹭,“你也別急,我先好好安撫孩子。”


    二呱的屍體連同恆溫缸都讓人嚴格看管起來,秦瑤坐在客廳沙發上開始迴想一整天的經過。


    上午在公司審核了秦哲的初步訓練成果,完成度還算可以,提高了接下來的夥食標準作為獎勵。


    下午陪榮靳宗去做了康複訓練,然後提早迴了家,準備等恩恩上完課,一家三口看場電影,玩會兒遊戲,共度一下親子時光。


    命案就發生在這一個時間段,


    恩恩上課前,二呱活著,恩恩下課後,二呱死了。


    被發現時已經是晚飯後,二呱死的不能再死,一按就吐水,任秦瑤再努力,也迴天乏術。


    時間縮短到上課期間,她給恩恩送水果,江茜離開去上了廁所。


    會不會就是這個機會,二呱遭了毒手?


    榮靳宗不相信江茜對他有企圖,她可是一直等著她行動呢!


    隻是沒想到,最後是二呱的一條命,點燃了這無聲的戰火。


    帶著野心而來的人,終究是忍耐不了多久的。


    她和榮靳宗的關係日漸親密,江茜急的可能覺都睡不好。


    不說江茜癡心妄想,夢想總要有的,萬一哪天能實現呢!這句話用在反麵也不是不行。


    不敢挑撥她和榮靳宗,挑撥恩恩和她的母子關係輕而易舉。


    一個是陪伴自己又精心養大的愛寵。


    一個是不喜自己冷漠的惡媽。


    孰近孰遠,小孩子更會直觀選擇。


    那根稻草隻要出現的時機夠準確,壓死駱駝是易如反掌的事。


    坐在沙發上的秦瑤沉著臉,她知道兇手極有可能是江茜,難就難在舉證。


    她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江茜害死的二呱然後嫁禍給她。


    榮靳宗從二樓下來,聽見聲音的秦瑤迴頭,“你把恩恩哄睡著了?”


    榮靳宗移動輪椅來到沙發旁,“小孩子哭累了就犯困,他還想著在夢裏跟二呱告別。”


    “老公,我覺得二呱真不是我害死的。”秦瑤說話留了點餘地,“二呱是在恩恩上課期間死的,這段時間,江老師去上了一次廁所,她也有作案嫌疑。”


    榮靳宗看著她:“所以你覺得是江茜做的?”


    秦瑤眼神有些受傷,“你不相信我?”


    榮靳宗沒說信不信,問她:“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能進榮家當家教,多少人托關係都求不來的機會,外麵那些想巴結關係的人,聽到一點風聲,江茜能獲得的名和利比她個人努力一輩子都多。


    她有什麽理由要斷送自己的前途?


    頂著榮家私教的頭銜,以後在行業內,生源也絕對多到接不完。


    秦瑤目光意有所指地看著榮靳宗,那意思一點也不難猜。


    榮靳宗忍不住勾起嘴角,主動翻譯這個眼神的意思。


    “你覺得她是衝我來的,所以在針對你搞小動作,近水樓台,一步步的挑撥我們的關係,她好有機會乘虛而入?”


    “所以,我才是造成二呱死亡的罪魁禍首?”


    挺會洞察人心,這些話比秦瑤自己說還邏輯精準。


    “那不然呢?”秦瑤語氣很不爽道,“你不會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吧?”


    榮靳宗移近輪椅,把人抱到腿上,“你確定你不是在罵人嗎?”


    秦瑤撲在他懷裏,手指泄憤般的在他胸肌上畫圈圈,“榮靳宗,你是越來越壞了,都把我釣成翹嘴了,還在這裝無辜。”


    “翹嘴是什麽?”榮靳宗真無辜臉。


    秦瑤暫時沒心情勾引,話題又迴到命案上,“怎麽辦?二呱冤死,恩恩恨死我了,我一身冤屈洗不幹淨,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榮靳宗催動輪椅帶著人往二樓走,“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


    “你怎麽處理?”秦瑤好奇,“不會是和稀泥再買一隻角蛙給恩恩吧?這樣我還是要背著殺蛙兇手的罪名,真正的兇手反而逍遙法外。”


    不僅逍遙法外,還要每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籠絡她的孩子,覬覦她的老公。


    秦瑤心裏已經認定江茜就是嫁禍兇手,這種手段常見且效果好。


    陷在命案裏的女人沒意識到自己的焦躁和緊繃。


    榮靳宗倒是情緒穩定的帶著人進浴室,給浴池放上熱水,丟了一個香薰泡泡浴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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