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故技重施,跑去跟王嫂要了片安眠藥就迴了自己的房間。


    被她惡意破壞的東西,已經全部修理好。


    她也沒理由再往霍霆燎的房間鑽。


    暫時就先不爬床,省得惹毛了,又躲公司不迴家。


    藥沒扔,放在抽屜的空盒子裏。


    林穗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換上性感的真絲睡衣,跑到窗邊計時霍霆燎這次用多長時間迴來。


    半個小時後,霍霆燎帶著一身凜冽的涼意踏進家門。


    王嫂敵特接頭似得壓低聲音說:“太太在自己房間睡的。”


    霍霆燎上樓,想了想,先去自己房間衝了個澡。


    然後才沉著氣息走到林穗的房門口。


    林穗聽見動靜,趕緊閉上眼裝睡。


    極輕的聲音,走廊外的光從打開的門縫擠進來,在地毯上劃開一條線。


    走到床邊坐下,床上的林穗唿吸綿長,顯然已經進入深度睡眠。


    霍霆燎封死的閘門在這一刻終於打開,濃烈的感情瞬間傾瀉而出。


    他伸出手去摸林穗的臉,黑暗中,林穗的睫毛微不可察地輕顫一下。


    這一個星期他也不好受,但每天林穗都給他送湯,撕裂的傷口又不爭氣的愈合不少。


    思念壓過痛感。


    即使他意誌力再克製,也還是抵禦不了林穗對她的誘惑。


    霍霆燎俯下身吻住林穗的嘴唇。


    柔軟的唇瓣猶如香甜的蜜糖。


    他舒歎一聲,蝕骨的癮終於得到慰藉滿足。


    “穗穗,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是個懦夫,所以才不喜歡我?”


    林穗裝睡,無法迴答。


    霍霆燎又貪婪地啄了一下,“我該怎麽才能打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呢?”


    林穗心口流過一陣酥麻,暗自迴應:寶貝,等熬過這段苦日子,我再好好疼你。


    霍霆燎擠上床,把林穗攬進懷裏抱緊。


    林穗以為到了該她助人為樂的時候。


    結果,霍霆燎就這麽抱著她,什麽也沒做。


    被這麽抱著,原本低溫的被窩逐漸暖熱起來,林穗小小一隻,窩在霍霆燎寬厚的胸膛裏柔軟又嬌嫩。


    聽著耳邊男人的心跳聲,林穗意識開始模糊。


    要是天冷被這麽抱著睡,那也太暖和,太有安全感了。


    連日來的憂慮逐漸鬆懈,霍霆燎能第一時間就悄咪咪的迴來,說明,他對她的心,依舊沒變。


    不能被信任,所以無法觸摸到他柔軟脆弱的一麵。


    這也算是林穗的意外收獲。


    霍霆燎抱著林穗小憩了一會兒,動了動身體,想起身離開。


    林穗被動醒,意識到霍霆燎要走,故意翻個身,手腳並用地纏在他的身上。


    腦袋往男人頸窩裏蹭,無意識地哼出一些酣睡囈語。


    粘人的模樣像個尋暖的貓咪,惹的霍霆燎一陣心悸。


    他不敢再動,遒勁的手臂重新摟緊身上的人,無意順著背往下滑,滾燙的大手停在林穗緊翹的臀上。


    林穗被燙醒幾分,饜足的勾起嘴角,再次沉下意識睡熟過去。


    --


    dj放了一首溫霓雲特別喜歡的舞曲,她一下子來勁了,拉著謝珆去舞池跳舞。


    謝珆平時連歌都不怎麽聽,更別說跳舞。


    她說話直接,做事直接,發泄情緒的方式更直接。


    有這些勁,她寧願浪費在床上。


    但奈何,今天她要應酬這個女人。


    溫霓雲穿著黑色吊帶短裙,抓著謝珆的手隨著節奏鼓點扭動細腰,謝珆穿的是溫霓雲挑的白色過膝修身裙。


    這是她衣櫃裏唯一一條比較漏的,還是生日的時候溫霓雲親自送的。


    不是她保守。


    而是她不愛來這種地方。


    也沒機會穿這種風格的衣服,手術室裏待久了,買衣服下意識都是長袖。


    包間裏,男人站在落地玻璃前,看著一樓人頭攢動的舞池。


    忽然他目光狐疑的定睛仔細看了看,對著身後沙發上的人招招手。


    “飛白,你快過來看看,舞池裏拉著男人跳舞的是不是你那個妹妹溫霓雲!”


    瞿飛白聞言從位置上起身,走向玻璃窗邊,已經喝紅臉的周易燃也跟著湊上前。


    眯了眯眼,他怎麽看那個身影那麽眼熟?


    溫霓雲一手拉著謝珆,一手拉了個清秀高瘦的男孩正跳得開心。


    服務員擠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溫霓雲暈頭轉向的停下來。


    服務員湊到她耳邊,“溫小姐,瞿先生在樓上,喊你上去。”


    溫霓雲臉色一變,趕忙甩了男孩的手。


    謝珆看出端倪,問她:“怎麽了?”


    “瞿飛白在上麵,”溫霓雲沒什麽表情地說,“他讓我們上去。”


    遇到熟人不可能不打招唿,何況,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隻是讓謝珆沒想到的是,她會在包間裏看到周易燃。


    周易燃大敞著長腿,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拿煙當二氧化碳吸。


    想死的心都有。


    看到謝珆進來,眼神直接冷了八度。


    自己這一個星期的煎熬夠苦逼了,還被諷刺成公共情趣用品。


    嗬!現在連當情趣用品的資格都沒有了。


    溫霓雲看了眼旁邊的謝珆,謝珆神色淡然到仿佛在場的沒一個認識。


    周易燃也沒往自己的圈子裏帶過謝珆,所以認識她的很少。


    沈世銘是溫霓雲和瞿飛白共同認識的人,剛才就是他的望遠鏡眼認出的溫霓雲。


    紳士的給兩人倒了酒,意有所指的殷勤道:“霓雲,這是你朋友啊?給我們介紹一下。”


    溫霓雲笑的深意,眼尾餘光往周易燃那邊瞟了一眼,“我閨蜜謝珆,仁和醫院的院花女醫生。”


    “砰!”坐對麵的周易燃把喝完酒的玻璃杯扔在大理石桌上,動靜頗大。


    沈世銘朝謝珆伸手,“美女醫生你好,我明天就去醫院掛號。”


    謝珆不算冷淡的迴握,笑著撒了個謊,“我是腫瘤科,你掛不了。”


    男人聞言笑得眉目舒朗,“那一時半會是有點難辦。”


    還算幽默的開場,沈世銘端著杯子和謝珆碰了一下,喝了口結交酒。


    這一幕看的周易燃眼疼,當著他的麵就跟別的男人這麽快熱聊上了。


    他在她眼裏從來就不是個人唄!


    哦!他又忘了,是個工具用品。


    瞿飛白對溫霓雲招了招手。


    溫霓雲揣著一萬個不情願,起身走向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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