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珆迴到自己的值班辦公室,推開門,辦公桌被包裝袋堆成了一座小山。


    周易燃臉上飛著兩片霞紅,閉眼躺在她的椅子上小憩。


    隨手關上門,謝珆摘下口罩走過去,“需要我給你開十瓶葡萄糖麽?”


    周易燃睜開眼,漆黑的瞳仁中蕩漾著淺淺笑意,“我沒喝多,十瓶葡萄糖,給牛用的麽?”


    “沒喝多大半夜點這麽多外賣?”謝珆掃了一眼,全是奶茶和甜點。


    來時一肚子悶氣的周易燃在看到謝珆之後,腦子像自動調換屬性了一樣,腦袋上那對無形的耳朵立時豎了起來。


    他朝謝珆伸手,謝珆手抄在外褂口袋裏一動不動,他隻好站起身抱過去。


    沉沉的腦袋擱在謝珆的肩膀上,謝珆特有的香氣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讓周易燃覺得著迷又上頭。


    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種如此特別的味道。


    他的語氣輕懶撒嬌,“一群小姑娘值夜班多辛苦,我身為你的男朋友,送點吃的慰問一下,也讓她們正式知道我們謝醫生的男朋友不僅帥氣多金,還貼心大方。”


    謝珆和周易燃兩人並沒有正式的提出過在一起,周易燃也沒有跟別人提過謝珆是他的女朋友。


    她不去揣測周易燃是不是酒喝多了,腦子泡糊塗了,大半夜跑來宣誓主權。


    眼下,他倆睡的還算開心,就不去想那些自己控製不了的事。


    她和周易燃之間沒有既定的終點,周易燃想停在哪裏就停在哪裏。


    謝珆抬起手撥開賴在肩膀上的腦袋,“旁邊有休息的隔間,我叫人來把東西拿走分掉。”


    周易燃聽話地站直身體,半闔地眼睫卷出一抹性感的流韻,“那你分完了要來獎勵我。”


    謝珆被周易燃主動獻媚,心情挺好,伸手抓住他的襯衫領口,野蠻地把人扯到自己麵前,勾起薄唇,另一隻手抽出外褂口袋上夾的筆,模擬軟鞭敲了敲周易燃的臉。


    “要乖乖的聽主人的話才會得到獎勵。”


    “那我聽話。”


    周易燃聽話的去了隔間休息,謝珆出去叫幾個護士過來把奶茶和點心全拿出去分了。


    一眾小護士笑的臉都圓了,拉著謝珆連環拷問。


    “看不出來呀!謝醫生,原來你好這口的啊!”


    “謝醫生,你男朋友做什麽的啊?家裏還有沒有表弟,表表弟啊!”


    “謝醫生你藏的也太深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男人呢!”


    謝珆表情淡然,半真半假地說:“我看起來這麽像不喜歡男人嗎?”


    小護士們各自發笑,有活潑的接話,“謝醫生你平時太高冷了,我們院的男醫生私下都說,感覺在你眼裏他們像一坨狗屎,所以都不敢靠近你,怕把你熏著。”


    “哈哈哈哈~~~”


    輕鬆歡樂的氣氛下,被喂食的小護士也敢調侃謝珆了。


    謝珆笑了笑,沒做過多解釋,讓她們吃完了好好幹活,有事去辦公室找她。


    等她再推開隔間休息室的門,黑暗中突然伸過來一條手臂把她卷了進去。


    謝珆背抵在牆上,嘴唇被貪婪的掠奪,男人的口中有淡淡的酒香,舌尖傳來的溫度一點點暖化了她冰冷的軀體。


    她們對謝珆的評價一點都沒有錯。


    謝珆就是一個從裏到外都很冷的人,隻有周易燃能夠點燃她體內的火。


    讓她感受到溫度,疼痛,喜愛,所有感官的情緒,她隻有和周易燃在一起時,身體裏的血液才會被複蘇。


    謝珆沒有阻止周易燃的行為,她知道他風流有度。


    果然,周易燃過足癮,放開了謝珆的唇,繾綣纏綿的在她耳邊討要獎勵。


    “我要的獎勵是,我在外麵時,你每天必須要關心我。”


    “好。”謝珆寵溺的答應。


    “不是簡單的問候,你要對我有占有欲。”


    謝珆低頭一口咬在周易燃的鎖骨上,“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會在你身上留下懲罰的印記。”


    周易燃被咬爽了,攬著謝珆的腰,讓她陪他睡一會兒。


    ......


    vip留看病房,霍沛沛瞪著時鬱,“我知道我被你盯上了,你早就知道我是霍霆燎的妹妹了對吧?”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時鬱算是明白霍沛沛是什麽人了。


    一個活在金錢反噬區裏的頭腦退化人。


    他拎起自己的背包要走,又被霍沛沛不依不饒地叫住,“你想跑?現在殺豬盤都這麽高級了嗎?可我不喜歡你這種高嶺之花人設。”


    時鬱站住腳,“你撞車跟我沒關係,我也沒看見撞你的人,我會救你,那是因為我不知道車裏的人是你。”


    說完,語氣鄭重的保證道:“你放心,下次我會當什麽都沒看見。”


    “嗬!”霍沛沛忘了頭還暈,冷笑一聲房頂都塌了,她扶著腦袋,大小姐氣勢不減。


    “那你怎麽解釋我總能三番兩次遇見你?


    這不是人為難道是巧合?


    都什麽年代了還玩英雄救美這一套。”


    時鬱轉過身,一雙寒眸盯著霍沛沛,“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故意接近你,我對你這種單細胞雌性生物沒興趣!”


    霍沛沛炸毛: ”你說誰單細胞雌性生物呢!”


    “砰!”


    迴應她的是時鬱頭也不迴的關門聲。


    “啊!!!!”


    霍沛沛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造物種”羞辱,她躺在病床上扶著腦袋,在小本本上記仇,“時鬱是吧!本小姐記住你了!”


    心裏的委屈猶如海嘯爆發,她拿來電話先給自己的保鏢打了過去,讓他們去處理撞廢的車,順便查一下到底是誰想害她。


    然後又給林詩詩打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喂!沛沛....”


    林詩詩剛叫了個名字,霍沛沛就哭嚎起來,“詩詩姐,我出車禍了!”


    “你現在在哪?人有沒有事?”林詩詩的聲音立即清透了起來,語氣略帶焦急。


    “我在仁和醫院。”


    霍沛沛報上了自己的地址,林詩詩又問:“你告訴你哥了嗎?”


    “我哥的電話打不通,”說完她又緊追一句,“詩詩姐,我沒什麽大事,你千萬別通知我哥。他要是知道我喝酒開車,肯定會對我禁駕的。”


    林詩詩:“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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