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看著這些古董擺件，上手一摸一看就知道不對，“假的”。
兩個字打斷了無邪和吳雨薇的談話。
眼看著小哥又走向下一件物品，無邪唰一下站起來，過去拉著小哥往沙發上坐。
“來來來，小哥你坐這，快坐下。”
待小哥坐下，無邪給他倒了杯茶，說：“我這鋪子裏擺的都是一般的，好東西都在另外的地方放著呢，哪能就這麽擺出來？”
吳雨薇聽無邪說到好東西，就問：“哥，你前幾次下地的收獲處理了多少？剛在北京買的那座二進的四合院，你也看到了，修整的不錯吧？幫我也出幾件貨。”
“行，出貨沒問題，就是出的比較慢。前幾次出手的，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個鬥裏出來的，還好在文物交流會上認識了老海。他認識一個大主顧，姓霍，給的價錢不錯。”
''姓霍的大主顧？不會是霍仙姑吧？''
小哥看著吳雨薇，問：“缺錢？”
“倒是不怎麽缺，那四合院連買帶裝修也沒花上三百萬，不過是儲物戒指裏的東西越放越多，騰一下位置。”
無邪瞪大了眼睛：“你放了多少東西啊？我記得你說過你那戒指品階比較高，空間比我們的手鐲還大吧？”
“也沒有什麽啊，就是咱們去年那幾次下鬥的收獲都在裏麵，還有一些靈符啊、丹藥啊、養顏膏啊，還有鑰匙、房本和一些膠卷、照片這些。也不是特別多吧。”
“那也不少了，不過我也是差不多這樣，東西放在手鐲裏比較安心。你想出幾件貨？我跟老海那邊聯係一下。”
吳雨薇揮手在茶幾上放了幾件秦嶺那次收獲的珠寶首飾，有六件，品相不錯，很吸睛，王盟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暫時先出手這幾件吧，我也不是急等錢用。”
無邪伸出戴著手鐲的手，揮手收起來：“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如果低調一點，三個月就全部出手了。如果你要快一點的話，一個月你就能拿到支票了。”
“還是快一點吧，拿在自己手裏才安心。”
“那好，一會兒我就聯係老海。”
小哥抬手，看著跟無邪差不多的手鐲，心裏早就奇怪了，戴手鐲不像是他的習慣，為什麽一直戴著呢？還以為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是找迴記憶的線索，原來是空間手鐲嗎？
另一隻手戴的是鑲嵌了一顆珠子的手環，無邪和小薇也都戴了，還有那個胖子。這又是什麽？
莫名的，一個名字突然劃過腦海：鮫珠手環。
一個短暫的畫麵閃過：小薇偷偷塞給一個頭發禿頂的中年男人鮫珠手環，還說這個東西不能滴血認主，丟了就沒了。
那個禿頂男人是誰，為什麽我能感覺到他有點開心？為什麽看見小薇對他笑，我的心裏悶悶的？他是小薇的什麽人嗎？
吳雨薇感覺到小哥突然就不開心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一樣了，他在生悶氣，為什麽？
“小哥，你怎麽了？”
小哥微低著頭，額前碎發遮住眼睛，嘴唇微抿，一言不發。整個人透出一種我不開心的氣息。
無邪也奇怪這個悶油瓶怎麽迴事：“小哥，你是在為找記憶的事煩心嗎？這事急不來，我和胖子都在幫你打聽你以前的事。
你以前不是經常去幫人夾喇嘛收取報酬嘛，那他們做這個中間人的筷子們肯定要能聯係上你才行，他們最起碼知道你一部分的信息。
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人肯開口告訴我們，這是破壞行規的，隻能再想想別的辦法。”
吳雨薇提醒到：“其實，有一個人，他可能會告訴我們線索。”
無邪和小哥一起看向吳雨薇，無邪問道：“是誰？”
“你還記得我們去雲頂天宮那次，被抓住的筷子頭嗎？當時我們被警察叔叔在後麵追的落荒而逃，還被那個陳皮阿四奚落了一頓。”
“他？你是說，那個楚哥？跟三叔合作的那個地下錢莊的光頭？他不是被抓了嗎？要是他的話，還真有可能會說，隻是不知道他現在什麽情況，判了幾年？”
“可以讓潘子和拖把他們打聽一下，看看他什麽時候放出來。”
“好，雖說長沙那邊形勢不太樂觀，打聽個消息應當還是沒問題的。”
事情說定了，無邪要做東請客，三人一起去了樓外樓。
不過三天的時間，潘子那邊就傳過信來：“小三爺，那個楚光頭查到了，隻是，這事兒有點麻煩，他提了條件。”
無邪對於他會提條件這事兒早有預料，問道：“他提了什麽條件？”
“他要十萬塊錢，還要讓你親自去見他。”
“要見我？十萬塊倒是好說，見我幹什麽？該不會想著要把我引出來，好戴罪立功吧？”
“我也覺得有可能。”潘子嘖了一聲：“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了一樣東西，說你看了以後一定會去見他。”
潘子拿出一個東西遞給無邪，無邪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照片。而且是一張時間久遠的老照片，老一輩人年輕的時候那種黑白照。
無邪一看是張老照片就心裏打了個突，怎麽又是老照片？上一張老照片牽扯出了多少事？多少人？這又來一張！
仔細看，照片上拍的是光線透過屏風照出的一個人影。
說是一個人的影子也不太準確，因為這人看上去直直的站著，沒有重心偏移，而且肩膀是塌的，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翻過來照片背麵，有楚光頭手寫的字跡：1984年，格爾木療養院。
這個地址讓無邪不得不想到離開的陳文槿，失蹤的三叔，和已經變成禁婆的霍淩，還有錄像帶裏跟自己長的一樣在地上爬的人。
楚光頭怎麽會知道這事兒？難道他也牽涉其中？
轉念一想，他和三叔的關係比較好，也許是三叔有東西在他那，或者托他辦過什麽事，所以他知道一些內幕。
看來，必須要親自去見見這個楚光頭了。先叫上小薇他們，還有胖子，這件事情他們都已經牽涉在其中，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
兩個字打斷了無邪和吳雨薇的談話。
眼看著小哥又走向下一件物品，無邪唰一下站起來，過去拉著小哥往沙發上坐。
“來來來，小哥你坐這，快坐下。”
待小哥坐下，無邪給他倒了杯茶，說：“我這鋪子裏擺的都是一般的，好東西都在另外的地方放著呢，哪能就這麽擺出來？”
吳雨薇聽無邪說到好東西，就問：“哥，你前幾次下地的收獲處理了多少？剛在北京買的那座二進的四合院，你也看到了，修整的不錯吧？幫我也出幾件貨。”
“行，出貨沒問題，就是出的比較慢。前幾次出手的，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個鬥裏出來的，還好在文物交流會上認識了老海。他認識一個大主顧，姓霍，給的價錢不錯。”
''姓霍的大主顧？不會是霍仙姑吧？''
小哥看著吳雨薇，問：“缺錢？”
“倒是不怎麽缺，那四合院連買帶裝修也沒花上三百萬，不過是儲物戒指裏的東西越放越多，騰一下位置。”
無邪瞪大了眼睛：“你放了多少東西啊？我記得你說過你那戒指品階比較高，空間比我們的手鐲還大吧？”
“也沒有什麽啊，就是咱們去年那幾次下鬥的收獲都在裏麵，還有一些靈符啊、丹藥啊、養顏膏啊，還有鑰匙、房本和一些膠卷、照片這些。也不是特別多吧。”
“那也不少了，不過我也是差不多這樣，東西放在手鐲裏比較安心。你想出幾件貨？我跟老海那邊聯係一下。”
吳雨薇揮手在茶幾上放了幾件秦嶺那次收獲的珠寶首飾，有六件，品相不錯，很吸睛，王盟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暫時先出手這幾件吧，我也不是急等錢用。”
無邪伸出戴著手鐲的手，揮手收起來：“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如果低調一點，三個月就全部出手了。如果你要快一點的話，一個月你就能拿到支票了。”
“還是快一點吧，拿在自己手裏才安心。”
“那好，一會兒我就聯係老海。”
小哥抬手，看著跟無邪差不多的手鐲，心裏早就奇怪了，戴手鐲不像是他的習慣，為什麽一直戴著呢？還以為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是找迴記憶的線索，原來是空間手鐲嗎？
另一隻手戴的是鑲嵌了一顆珠子的手環，無邪和小薇也都戴了，還有那個胖子。這又是什麽？
莫名的，一個名字突然劃過腦海：鮫珠手環。
一個短暫的畫麵閃過：小薇偷偷塞給一個頭發禿頂的中年男人鮫珠手環，還說這個東西不能滴血認主，丟了就沒了。
那個禿頂男人是誰，為什麽我能感覺到他有點開心？為什麽看見小薇對他笑，我的心裏悶悶的？他是小薇的什麽人嗎？
吳雨薇感覺到小哥突然就不開心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一樣了，他在生悶氣，為什麽？
“小哥，你怎麽了？”
小哥微低著頭，額前碎發遮住眼睛，嘴唇微抿，一言不發。整個人透出一種我不開心的氣息。
無邪也奇怪這個悶油瓶怎麽迴事：“小哥，你是在為找記憶的事煩心嗎？這事急不來，我和胖子都在幫你打聽你以前的事。
你以前不是經常去幫人夾喇嘛收取報酬嘛，那他們做這個中間人的筷子們肯定要能聯係上你才行，他們最起碼知道你一部分的信息。
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人肯開口告訴我們，這是破壞行規的，隻能再想想別的辦法。”
吳雨薇提醒到：“其實，有一個人，他可能會告訴我們線索。”
無邪和小哥一起看向吳雨薇，無邪問道：“是誰？”
“你還記得我們去雲頂天宮那次，被抓住的筷子頭嗎？當時我們被警察叔叔在後麵追的落荒而逃，還被那個陳皮阿四奚落了一頓。”
“他？你是說，那個楚哥？跟三叔合作的那個地下錢莊的光頭？他不是被抓了嗎？要是他的話，還真有可能會說，隻是不知道他現在什麽情況，判了幾年？”
“可以讓潘子和拖把他們打聽一下，看看他什麽時候放出來。”
“好，雖說長沙那邊形勢不太樂觀，打聽個消息應當還是沒問題的。”
事情說定了，無邪要做東請客，三人一起去了樓外樓。
不過三天的時間，潘子那邊就傳過信來：“小三爺，那個楚光頭查到了，隻是，這事兒有點麻煩，他提了條件。”
無邪對於他會提條件這事兒早有預料，問道：“他提了什麽條件？”
“他要十萬塊錢，還要讓你親自去見他。”
“要見我？十萬塊倒是好說，見我幹什麽？該不會想著要把我引出來，好戴罪立功吧？”
“我也覺得有可能。”潘子嘖了一聲：“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了一樣東西，說你看了以後一定會去見他。”
潘子拿出一個東西遞給無邪，無邪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照片。而且是一張時間久遠的老照片，老一輩人年輕的時候那種黑白照。
無邪一看是張老照片就心裏打了個突，怎麽又是老照片？上一張老照片牽扯出了多少事？多少人？這又來一張！
仔細看，照片上拍的是光線透過屏風照出的一個人影。
說是一個人的影子也不太準確，因為這人看上去直直的站著，沒有重心偏移，而且肩膀是塌的，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翻過來照片背麵，有楚光頭手寫的字跡：1984年，格爾木療養院。
這個地址讓無邪不得不想到離開的陳文槿，失蹤的三叔，和已經變成禁婆的霍淩，還有錄像帶裏跟自己長的一樣在地上爬的人。
楚光頭怎麽會知道這事兒？難道他也牽涉其中？
轉念一想，他和三叔的關係比較好，也許是三叔有東西在他那，或者托他辦過什麽事，所以他知道一些內幕。
看來，必須要親自去見見這個楚光頭了。先叫上小薇他們，還有胖子，這件事情他們都已經牽涉在其中，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