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上來看到這一幕快要笑死了。


    捂著肚子躺在旁邊打滾。


    大安把二百五放到他的身邊,拉起一個胳膊摟著。


    拍拍他爹,欣喜的重複道,“大胖小子!”


    林夏至笑的肚子疼。


    誰懂這小家夥重複‘大胖小子’四個字時的含金量。


    沈衛國氣惱的把狗崽子塞進閨女的懷裏,黑臉警告道,“以後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


    兩小隻懵懵的。


    對視一眼,腦電波交流,‘爸爸怎麽生氣了,是不喜歡大胖小子嗎?’


    轉身看向‘無情’的孩子媽,弱弱的喊了聲,“媳婦兒……”


    抿了抿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好了好了,別玩兒爸爸了,叫上你們小舅舅出去把院子裏的雪掃掃。”


    兩小隻聽話的點點頭,臨走前叮囑老父親,“爸爸,你乖乖的,等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再來陪你。”


    話音一落,排隊在老父親的臉上親了親。


    等他們出去後,沈衛國抱怨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倆小孩兒好像皮了不少。”


    “是啊。”林夏至把倆孩子跟牛牛打架的事情跟他說了,“你是不知道你兒子你閨女現在是院裏出了名的小霸王,愣是把那麽壯的牛牛給打怕了,路上見了他們都繞道兒走。”


    聽著媳婦兒的講述,沈衛國著實驚訝了一把。


    他們家這倆去年還是受人欺負的軟包子小孩兒,今年怎麽就突然間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麽彪悍!


    自打他迴來,兩個孩子生怕他跑了一樣,不分黑天白夜的陪著。


    一天三百遍的確認爸爸還活著。


    昨天他吃完藥犯困眯了一會,兩小隻伸著手指在他鼻子底下探來探去。


    不明白怎麽才算是活著的爸爸。


    見爸爸不醒,倆人抱在一起哭著喊,“媽媽,爸爸死掉了……”


    要不是他被吵醒,這兩個孩子都開始哭他了。


    頭疼!


    不過,好在這會兒電燈泡走了。


    他跟媳婦兒終於有點兒單獨相處的時間了。


    還沒等他哼唧兩聲,就被媳婦兒審視的目光給喝住。


    心裏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媳婦兒,你,你這是怎麽了?”


    “我有事兒問你。”


    “什麽事兒啊?”


    “你最好如實招來,要是有一點兒欺騙我的行為。”她揪著他的衣領故作兇狠的做了個咬人的動作,“我咬死你。”


    他默默地吞咽了口口水,笑的一臉討好,“媳婦兒,你說,我保證知無不言。”


    “哼!”


    鬆開抓著他衣領的手,跌坐在床邊,背對著他。


    絞著手,不安的開口道,“你,你那天因為下河救人的事兒上電視,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沈衛國好奇的探過頭去瞧她,林夏至賭氣般的側過身不讓他看。


    他好奇的問,“我什麽啊?”


    “你,你救的人中有沒有大姑娘?”


    她一鼓作氣的喊了出來。


    沈衛國腦門上有幾個大大的問號,“大姑娘?”


    他咂摸著這四個字。


    思緒飄迴到七八年前的那個夏天,他跳河救了一個大姑娘。


    然後,這個大姑娘就成了他媳婦兒。


    意識到她的在意,沈衛國的心裏泛起層層漣漪。


    玩味的笑道,“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她不走心的反駁。


    緊張的絞著手,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心想要是真的有大姑娘上門賴他,她就……


    她憤憤的想著種種可能。


    突然,一個炙熱滾燙的身軀從身後貼了上來,遒勁有力的胳膊圈住她了她的細腰。


    頸窩處冒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朝著她臉上親了親。


    在她耳邊解釋道,“沒有。是幾個淘氣的小小子,哪兒有什麽大姑娘。”


    聞言,林夏至心裏的大石頭瞬間落了地。


    緊繃的身體頓時放鬆了下來,扭頭看向他的眼睛,“真的?”


    “嗯。”


    “騙人會變醜八怪的!”她抬手嘟嘴捏了捏他的鼻子。


    沈衛國張嘴咬她的手,被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後怕的說道,“前些天有個男人來家屬院打聽你,我還以為是你救了個大姑娘看了不該看的,人家家屬來找你負責呢?”


    “看什麽不該看的啊?”他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大冬天的大家都是裏三層外三層的裹著,又不像夏天大姑娘穿的那麽輕薄一沾水什麽都……”


    林夏至頓時怒火衝頂,“好哇你沈衛國,你還真的想看別的大姑娘?”


    擰著身子就要掙脫他的懷抱,不料這男人勁兒大得很。


    理智被嫉妒占領,她氣的像個被偷家的小鬆鼠。


    突然,身後傳來他的輕笑聲,“還說不是吃醋,林夏至,承認你愛我會讓你掉塊肉是不是?”


    “沈衛國,你耍我?”


    林夏至聰明的大腦重新占領高地。


    小手朝著他的腰子上擰了一把。


    某人齜了一下牙,而後對著媳婦兒就開始吃豆腐。


    她擰一下他就親好幾下。


    直到累了,她才老實的待在他懷裏。


    某人不滿足的開始要了,“媳婦兒,你什麽時候跟我說‘我愛你’三個字,我想聽。”


    “沈衛國,你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怎麽還玩上虛頭巴腦的了?”


    “兩個孩子爹怎麽了?我才二十七歲。電影裏的那男人都三十多了,他跟他媳婦兒不照樣你愛我我愛你的說來說去。”


    自打在滬市看過那部愛情電影之後,沈衛國動不動的纏著她說‘我愛你’這句話。


    林夏至覺得無聊,從來沒滿足過他。


    “成天把愛不愛的掛嘴邊,你幼不幼稚。”


    再一次被拒絕,沈衛國也不惱,手開始往她衣服裏探。


    “不說也行,那來做吧!”


    “沈衛國,你別鬧了,你腿傷嚴重得好好休養。”


    “需要休養的是腿,腰子又沒事兒。”


    大手四處點火,把人壓在身下吻。


    等到脫衣服的時候,硬生生的讓一個上頭的男人逐漸沒了耐心。


    脫掉棉襖是毛衣,然後是秋衣又一個秋衣又一個秋衣。


    下半身的棉褲秋褲脫完還有一個秋褲。


    她到底穿了多少。


    偏偏這些穿在她身上一點兒都不臃腫,差點兒以為就能擦擦兩個多月沒用的槍了。


    無力癱倒在床上,“媳婦兒,你什麽時候穿那個清涼的小衣服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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