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還沒上學,平日裏不是跟著爸爸就是黏著媽媽。


    沈衛國為了不讓他們吵林夏至睡覺,帶他們到食堂吃完飯就交給了周餘楊他們幾個。


    他雖然不困,但是他想抱著媳婦兒睡覺啊。


    好不容易的一個大周末,怎麽能在帶孩子中度過呢?


    臨走前交代幾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送迴家就行。”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幾人看著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由的猜測。


    周餘楊,“營長不會是惹嫂子生氣迴家哄人去了吧?”


    陳建國,“營長本事見長啊,上次跑了半年的事兒還沒翻篇,這又把人惹毛了?”


    李虎脖子上馱著大安,晃了晃他的小腳。


    問他,“大安,你爸爸是不是在家跪搓衣板了?”


    “唔……”小家夥低頭沉思,幾人齊刷刷地朝他看去。


    每個人的眼裏都是好奇,期待。


    小家夥皺了皺眉,問,“搓衣板怎麽跪啊?”


    幾人的八卦之心頓時消失殆盡。


    一個月前林城兩口子迴老家收麥子了。


    緊跟著又開始了秋種。


    照這個架勢,怕是得秋收了才能再來。


    不然,他也不至於愁這兩個小電燈泡在家晃來晃去。


    迴到家,反鎖上門迫不及待的鑽到了被窩裏。


    摟著溫軟的小媳婦兒,他覺得這日子可真有盼頭。


    美,美滴很!


    林夏至一覺醒來,瞧見屋外天還沒亮又閉上了眼。


    想要翻個身,微微一動就感覺身子疼的很。


    尤其是大腿根兒。


    抬起胳膊一看,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兩眼驀的睜大。


    扒開睡衣看了看身上,無力的癱在了床上。


    心裏暗罵了一聲,牲口!


    似乎心有靈犀。


    下一秒,沈衛國就推開了門。


    看到媳婦兒醒來,立馬笑嗬嗬的過來噓寒問暖,“媳婦兒你醒了,身子難受嗎?”


    剛剛罵的有多狠現在就有多羞怯。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他們做了少兒不宜的那事兒……


    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問,“幾點了?”


    一張嘴發現跟院子裏的鴨子撞音了。


    某人沒忍住笑出了聲,林夏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輕摟住媳婦兒的纖腰,揉揉捏捏,“是不是腰疼?”


    林夏至不吭聲,他又說,“餓了吧?我去給你端飯,吃完飯我給你揉揉。”


    說完,麻溜的下樓到廚房把鍋裏的燉牛肉端了出來。


    坐在床邊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吃了兩口她就吃不下了,推開他的手。


    皺著眉頭,“不吃了,膩。”


    “你消耗了不少體力,多吃點兒肉。”


    他溫聲勸道,夾了一塊肉往她嘴邊遞。


    見吃的心不在焉,還以為是她在擔心孩子。


    端起旁邊的粥攪了攪,說,“放心吧,孩子都被我哄睡了,”


    “嗯?”


    哄睡?


    孩子不是早就被她哄睡了嗎?


    “媳婦兒,你不會以為這還是在昨晚吧?”


    “昨晚?”她抓住這個字眼,懵懵的看了看窗外。


    瞧見她的動作,沈衛國笑了笑,解釋道,“對,昨晚。你今天都睡一天了。”


    林夏至震驚。


    一天?!


    她睡了一天。


    沈衛國舀起一勺粥送到她嘴邊,“媳婦兒,來,多吃點兒,一會兒咱們繼續。”


    這粥瞬間喝不下了。


    一晚上三次都讓她睡了一天,三天她不得廢了?


    搖搖頭警告他,“沈衛國,今晚不許胡來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


    他聽話的點頭,心裏的小算盤劈裏啪啦的打著。


    林夏至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好說話,慶幸的鬆了一口氣。


    等她吃完,他把碗筷端到廚房收拾幹淨。


    再迴到房間裏時,先把門反鎖上,一個餓虎撲食躍上了床。


    林夏至看著身上的男人,質問道,“沈衛國,你剛才才答應我不許胡來的!”


    他笑的無辜,“我沒有胡來,我很正經的。”


    “你起來。”她手腳並用的招唿趴在身上的男人。


    沈衛國好心情的逗弄著她,不停地在她臉上,脖子上,但凡是露出來的地方都被他下了嘴。


    最後,目光停留在崩開扣子的胸前。


    雪白雪白的,刺激著他的感官。


    喉結滾了幾滾,身上的體溫急速上升。


    林夏至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某個地方,低頭一看才發現走光了。


    伸手去拽被子,不料他下手更快。


    把人摟在懷裏覆上自己的手,輕輕揉捏著。


    難受的在她耳邊訴苦,“媳婦兒,咱倆結婚快七年了,我就開了一次葷,你不覺得這對我來說太殘忍了嗎?”


    “你說話就說話,把手拿出去。”


    他竟然,竟然撥弄……


    雙手被他反扣在身後,一點力氣使不上。


    小臉紅的要滴血了,這男人惡趣味上頭,還上嘴咬。


    撩撥的她血液翻湧,開始的不要開始主動要。


    一次結束,某人又要再來。


    林夏至把自己裹得嚴實,嚴肅的說,“不行,來日方長,要細水長流。”


    “細?”他低頭看了一眼,伏在她耳邊得意道,“那剛才是誰咬著我不放的?”


    她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正色道,“少貧嘴,以後一周一次。”


    “媳婦兒你殺了我吧,一周一次跟沒有有什麽區別?”


    他摟著媳婦兒哼哼唧唧的撒嬌,“媳婦兒,這事兒哪有夠得啊……”


    “咱倆結婚七年,那啥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誰家兩口子這麽素啊,除非是那個男人不行。”


    “媳婦兒,書上說了,憋著對身體不好。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把子的力氣,趁年輕你不多用用我,等老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說著說著,他開始沒邊了。


    細數著這七年錯過的覺,他得加班加點的趕迴來才行。


    林夏至兜頭給他澆了一盆涼水,“你沒睡成怪誰啊?”


    某人訕訕的閉上了嘴,下一秒賠著笑臉抱著媳婦兒貼貼,“怪我怪我都怪我。”


    撒嬌男人最好命。


    他又成功的把小兔子叨進了老虎窩美美的吃了一頓。


    說好三天就是三天,他沈衛國是個說得出做的到的男人。


    明明媽媽在家,但是兩個孩子一周沒看到媽媽的身影。


    這天,沈衛國帶著兩小隻去吃食堂。


    聽見有人來打病號飯,想到一周沒見到的媽媽,大安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可憐兮兮的扁著小嘴問,“爸爸,你是不是把媽媽腿打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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