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落的放下電話。


    心酸道,“無情的女人,聽見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


    大安拽了拽他的衣服糾正道,“你搶電話的時候媽媽就已經把電話掛掉一會兒了……”


    “你媽媽都把電話掛了你們為什麽還抱著電話傻笑?”


    兩小隻眉眼彎彎幸福的笑著,大安奶聲奶氣的答,“因為媽媽說我們世界上最可愛的寶貝兒~然後就忘了掛電話……”


    “真的?”


    “對啊,不信你問妹妹。”


    小寧兒對爸爸點了點頭。


    這讓剛才掉入冰窖的某人瞬間恢複了活力。


    看著爸爸變臉的樣子。


    兩小隻內os:這爸爸可真難帶!


    自打林夏至去深市,沈衛國晚上都是帶著倆孩子去店裏睡。


    至於家屬院,已經好久沒迴去了。


    她在哪兒,他們的家才在哪兒。


    第二天下午,他特地來到警衛室等電話。


    兩小隻從外麵玩夠了去辦公室找爸爸一起迴家,發現老父親不在。


    最後在周餘楊的幫助下,找到了警衛室。


    大安看著抱胸端坐在電話前的老父親,問,“爸爸,你在幹什麽?”


    “等你媽媽的電話。”


    “可是媽媽今天不打電話過來呀,明天打。”


    某人裂開了。


    臉難看的像十天嗯嗯不出來的樣子。


    對兒子沒好氣的埋怨了一句,“那你怎麽不早說。”


    “你又沒問……”大安嘟著嘴。


    又過了一天。


    下午四點的時候。


    沈衛國布置完訓練任務就踅摸到警衛室了。


    兩小隻正她媽媽甜甜的說著話,他悄悄地過去蹲下身子,把耳朵貼到話筒旁邊。


    全神貫注的聽著電話裏麵的聲音。


    沈衛國心裏不忿兒,酸溜溜的。


    她對孩子說話,聲音軟軟的,能甜死一個人。


    麵對他時,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盡是不耐煩。


    看到旁邊的爸爸,大安問,“媽媽,你要跟爸爸說話嗎?”


    “你爸爸在偷聽?”


    這女人,會不會說話。


    什麽叫偷聽?


    他氣不過的從孩子手裏‘搶’過話筒。


    原本想跟她理論一番,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關心,“林夏至,你在那邊好不好?”


    “挺好的。”


    “那邊的飲食還習慣嗎?氣候呢適應嗎?”


    林夏至一一迴答了他的問題,然後說,“你要是沒事兒就把電話給倆孩子,我還有話要跟他們說。”


    “孩子孩子,你就不問問我過得好不好?”


    沈衛國肺都要氣炸了。


    虧得他這些天想她想的覺都睡不好。


    這女人心裏除了孩子,愣是一點兒空都不給他。


    他正鬱悶時,聽筒傳來了聲音。


    林夏至說,“你說話中氣那麽足,肯定吃的香睡得好。趕緊的把電話給孩子,我交代兩句就得掛了,長途電話不能總打。”


    沈衛國一肚子氣沒地兒撒,不情不願的把電話遞給大安。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麽,大安就一個勁兒的說好。


    臉上的笑容大大的,讓他這個當爹的看著更心塞了。


    掛了電話,大安對老父親說,“爸爸,媽媽說明天就迴來了。”


    “真的!”


    “嗯。”


    “你媽媽坐哪趟車?”


    沈衛國一掃剛才不被重視的陰霾。


    大安被問住了,小臉一皺努力的迴想著媽媽說的話。


    “媽媽說,下午三點半到火車站……”


    這一晚,沈衛國連夜給家裏做了大掃除。


    即使平時他已經收拾的很幹淨了,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夠完美。


    興奮地一夜未眠。


    第二天吃了午飯,下午他就請了假。


    去後勤部借了車帶著孩子便朝著火車站開去。


    三點,爺仨兒跺著腳站在月台上等火車。


    快十二月了,天冷的很。


    為了不讓孩子受凍,沈衛國給他們裹成了熊。


    不能讓孩子媽一迴來就挑他的刺。


    她一走十來天,在深市待的都忘了冬天的滋味兒。


    一下車就打了個噴嚏,“阿嚏──”


    沈衛國趕緊脫下身上的軍大衣裹在她身上,“怎麽穿的這麽單薄?”


    “深市那邊熱……”


    兩小隻撲到她身上,“媽媽!”


    江聿明扛著一個碩大無比的包從車上走下來,看見他們一家把身上的包袱撂下。


    對沈衛國說,“姐夫,搭把手唄,車上還有好幾袋東西呢。”


    “我把這袋裝車上,你先搬。”


    沈衛國扛起他放下的包袱走在前麵,讓他們娘仨兒跟上。


    等把他們娘仨送上車,他轉身迴到月台。


    跟江聿明合力把剩下的幾個包袱扛到了車上。


    得虧他今個兒開的是小卡,不然這麽多東西怕是不好帶。


    江聿明坐在後車棚,窩在幾個包袱裏汲取一些溫暖。


    沒辦法,誰讓他也忘了北方的冬天有多冷呢。


    更重要的是,他也沒有可以為他脫軍大衣暖身的男人。


    到了店裏。


    林夏至給江聿明找了個棉服,他哆嗦著說,“姐,東西都先放你這兒,我晚點騎小三輪來拉。”


    “不用,我開車直接給你送過去。”


    江聿明看向沈衛國的眼神都不清白了。


    感動道,“姐夫,你就是我的神!”


    而某人心裏卻想的是,‘少來打擾我們一家團聚。’


    把店裏的卸下來之後,沈衛國就開著車去送江聿明了。


    兩小隻拉著媽媽的手迴到堂屋。


    一個拿拖鞋,一個倒熱水。


    圍著媽媽井井有條的忙碌著。


    看著裏屋的爐子,她有些驚訝。


    爐子比市麵上賣的那種大了兩圈,四周圍了一個圓桌。


    就像雲貴川那邊冬天的取暖神器一樣。


    取暖的同時還能吃飯。


    不過,她圖紙才畫到一半兒,這男人怎麽知道她要的效果就是這樣的?


    爐子燒的暖唿唿的。


    她冰涼的雙腳放在下麵取暖,小寧兒把外麵的碎花棉襖脫下放到裏屋的床上。


    大安靠在爐桌旁,歪頭問,“媽媽你餓不餓?爸爸買了包子還有桃酥放在廚房,我去拿。”


    等沈衛國迴來,就看到他們娘仨兒烤花生橘子吃的津津有味。


    提醒道,“少吃點兒零嘴,一會兒該吃飯了。”


    他摘下狗皮帽子,擼了擼頭發。


    一身寒氣,讓兩個孩子歇了去抱抱他的心。


    他說,“廚房裏有羊肉,晚上想吃什麽,我去做。”


    “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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