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林夏至開始cos俄羅斯套娃。


    防火防盜防沈衛國!


    沈衛國左手閨女右手兒子坐在炕頭兒。


    爺仨兒六隻眼睛靜靜地看著她躺在炕上轉圈兒蹬腿套褲子。


    大安仰頭看向老父親,“爸爸,媽媽很冷嗎?”


    “可能吧。”


    林夏至突然說,“大安。今晚你跟你爸爸睡一個被窩。”


    大安扭頭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


    一秒之中,情緒從震驚到委屈然後可憐巴巴。


    小嘴一扁,“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你快四歲了,該知道男女有別了。”


    “可是,我還是個孩子啊……”


    說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一哭不要緊,全家三秒鍾到達戰場。


    老太太把小哭包抱在懷裏,心疼的問,“怎麽了?怎麽哭的這麽傷心啊?”


    “媽媽媽媽……”


    大安的手指著媽媽,哽咽著。


    老太太一個眼刀飛過去,“林大丫,你打孩子了?”


    林城也幫腔,“孩子還小,有什麽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大哥,我沒有……”


    林森&林叢,“姐,這就是你不對了……”


    林夏至一個眼神過去,兩個弟弟瞬間安靜如雞。


    眾人對她口誅筆伐。


    沈衛國不幫她說話就算了,還火上澆油。


    某隻大尾巴狼對丈母娘告狀,“媽,大丫睡覺不老實,老是把倆孩子當枕頭枕。”


    林夏至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excuse me?


    哇達西啥時候枕孩子了?


    抄起枕頭衝他砸了過去,“沈衛國,你別張口就來!”


    “媽,您看,您還在這兒呢,就對我使用家庭暴力。”


    被他狗到了。


    林夏至氣的無語。


    老太太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著她的耳朵一頓教育。


    小寧兒沒哭,但是也被大舅媽抱在懷裏哄成了吃奶的娃娃。


    林夏至麵如死灰。


    腦海裏隻有一句話在滾動播放。


    臣妾百口莫辯。


    老太太抱著大安心疼的不行。


    最後下命令似的說,“行了,晚上孩子跟我睡,省的你不待見我們。”


    三臉懵逼,一臉得意。


    大安,‘姥姥我就想我麻麻稀罕我,沒想來真的。’


    小寧兒,‘不是說好我跟麻麻一個被窩嗎?’


    林夏至大喊,“不是,媽,這個事兒不是這樣的……”


    某隻大尾巴狼,‘太好了,今晚獨享媳婦兒寵愛!’


    沈衛國上前握住她的爾康手,微笑著對丈母娘說,“媽,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趕緊迴去休息吧。”


    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叢走在最後,還不忘把他們的房門關嚴實了。


    林夏至手放在某人腰子上狠狠轉了個圈兒。


    咬牙切齒的罵道,“狗男人!”


    某人也不反抗,順勢躺了下去。


    林夏至腦子目前處於離線狀態。


    以為自己占據了上風,騎在他的腰上對他左右招唿。


    某隻大尾巴狼兩手一攤,享受著她撓癢癢似的‘暴打’。


    一陣輸出之後,累得她夠嗆。


    仔細一看,某人連個皮外傷都沒受。


    而且,還笑的花枝亂顫。


    她觸電似的收迴手。


    媽的,不會給他打爽了吧?


    沈衛國伸手扣著她的腰俯在自己身上,用氣聲說,“現在屋裏就剩咱倆了,還想咬嗎?”


    “臭流氓!”


    她抬腳要下去,某人卻緊緊地摟著她,不肯放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女上男下……


    危險要素集齊,她現在就像是個掉進狼窩的小兔子。


    兩人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她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嗯,是個健康的人。


    意識到跑偏了,趕忙迴到正題。


    “沈衛國,鬆手!”


    “別動,我抱一會兒。”


    她身子軟軟的,像剛摘下來的棉花一樣。


    他聽不到她的心跳,因為她身前的肉太厚,得貼的更近才能聽到。


    他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


    林夏至感受到胸前一個毛絨絨大頭拱啊拱,抬手就是一巴掌。


    沈衛國理不直氣也壯的問,“我沒親你,你怎麽又打我?”


    趁現在掙脫他的桎梏,快速的縮到角落裏。


    裹了裹身前的衣服,一臉警惕的看向他。


    某人坐起來摸了摸被扇麻了的半邊臉,幽幽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半夜往我被窩裏鑽……”


    “你還敢說?我睡覺那麽老實,怎麽可能會鑽你被窩?”


    “那誰知道,沒準兒是你饞我身子呢?”


    林夏至被他的騷話噎了一下。


    沈衛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依舊穩定輸出,“畢竟,你當初不就是看我身強體壯長得好才死乞白賴要給我當老婆的嗎?”


    話落,便開始解扣子。


    林夏至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脫衣服幹什麽?”


    “當然是睡覺了。”


    “你睡覺就睡覺,脫得就剩一個褲衩兒是怎麽迴事?”


    “不是說非禮勿視嗎?你看的倒是起勁兒。”


    被他一臊,林夏至趕忙從他的公狗腰上移開視線。


    八塊腹肌什麽的,她才不稀罕。


    隻是,臉上的緋紅出賣了她此刻躁動的心。


    沈衛國把脫下的衣服隨手放在炕上,渾身上下就剩一個四角大褲衩。


    油燈一吹,摸黑上了炕。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角落裏把人撈出來壓在了身下,開始算賬。


    林夏至的兩手被他扣著,整個人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就跟當初她把喝醉的他辦了時一樣。


    她蹬著腿,緊張的問他,“你你你,你想幹什麽?”


    “你打了我一巴掌這事兒就過去了?”


    “為什麽打你心裏沒數兒嗎?”


    “那我不管,之前都是親了你才挨巴掌。所以──”


    “你敢!”她奮力抵抗掙紮。


    可是,她那點兒力氣在沈衛國麵前能幹啥呢?


    見她又炸毛,俯身在她嘴角親了親。


    他也算摸清楚她的脾氣了。


    把她惹毛了就跟他話多了。


    一本正經的跟她說話,很容易把天聊死。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交流,所以,有時候不能太正經。


    林夏至把嘴巴閉的緊緊地,瘋狂的甩頭。


    饒是這樣,沈衛國還是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他的目的地。


    這次,他改變了策略。


    摒棄以往的兇猛,用溫柔攻勢撬開她的貝齒。


    密密麻麻的細吻落下,林夏至也慢慢放棄了掙紮。


    白送的嘴兒不親白不親!


    十分鍾後。


    沈衛國把她禁錮在懷中,埋在她的脖頸處緩解著人中處的不適。


    林夏至覺得快唿吸不上來了,輕輕推了他一下。


    就這麽一下,擊潰了他的理智防線。


    貼在她耳邊喑啞的問,“要不,深入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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