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嚼舌頭嚼的上頭。


    “我跟你們說,就林夏至這樣的女人,守不住!”


    “這沈營長隻是出去學習,才走幾天啊,她就按捺不住寂寞開始勾三搭四了。”


    說著,她往人家跟前湊了湊。


    壓著聲音神秘兮兮的說,“你們不去鎮上可不知道。”


    “有個警察天天去她店裏,一待就好半天,兩人也不知道裏麵幹什麽。”


    “好幾次啊,我都看見那個警察進門的時候穿的板板正正,出來的時候身上衣服都皺了,嘴上還多了口紅印,有時候甚至在係腰帶……”


    幾人震驚吃到瓜,“咦──”


    越聽越上頭,而梅花越說越來勁兒。


    沒影兒的事兒都被她編的跟真的似的。


    正聽得入迷的幾人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梅花對麵的嫂子一抬頭就看到林夏至正笑盈盈的站在梅花身後。


    那嫂子去拽梅花的胳膊,提醒她,“別說了。”


    梅花沒懂什麽意思。


    甩開人家的手接著繪聲繪色的講。


    這時,那個最早發現林夏至的那個嫂子單手捂著臉不敢麵對。


    其她的嫂子瞧她這般也紛紛感覺出了不對勁兒。


    順著她悄悄用手指的方向抬頭看去,正好看到林夏至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站在梅花的身後聽‘造謠’呢。


    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包,這跟當眾拉屎有什麽區別。


    幾人麵露窘迫,“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迴去了。”


    “別走啊。”梅花從樹幹上立起來,伸手挽留。“再嘮會兒,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呢。”


    “不了不了。”


    不怕林夏至笑嘻嘻,就怕她兩眼一眯。


    又不是沒領教過她的厲害,幾人實在不敢賭。


    更何況人家男人還升了,她以後就是副團長夫人。


    她們是真的惹不起啊!


    梅花後知後覺,終於是發現了林夏至的存在。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都被當事人聽去了,梅花心虛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隨後就假裝若無其事的開玩笑,“喲,未來的團長的夫人來了啊──”


    原以為她插科打諢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沒想到不等她渾水摸魚,林夏至抬手就是一巴掌。


    十分的響亮。


    梅花被打的猝不及防,臉歪到一邊不敢相信自己挨了一巴掌。


    隨後瞪著兩隻眼看向林夏至,吼道,“林夏至,打人不打臉──”


    吼完,林夏至又接二連三的甩了她幾個巴掌。


    梅花被抽的暈頭轉向。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去拉架的。


    個個都站的遠遠地,生怕被波及到。


    梅花一連挨了十幾個逼兜,質問道,“林夏至,你憑什麽打我?”


    “憑你滿嘴噴糞,憑你背後造謠被我抓包!”


    說一句打一巴掌,林夏至的手都麻了。


    這時候她無比想念沈衛國。


    要是有他在,絕對不會讓自己幹這種粗活的。


    手麻了,所以她就脫了鞋抽她。


    警告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今個兒我就得讓你記住了,舉頭三尺不止有神明還有我林夏至!”


    “你這個賤人,還敢跟老天爺相提並論,不怕報應嗎?”


    梅花的叫囂讓林夏至興奮了。


    她越是躲,林夏至下手越是狠。


    迴她,“報應?那也先是你的報應。”


    “林夏至,你──”


    她舉起雙手去擋臉,林夏至揪著她的脖領子邊打邊說,“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站著打累了就把她推倒在地,騎在身上抽。


    饒是到了這種時候,梅花的嘴還是臭的很。


    突然,林夏至停下了動作。


    雙手撥了撥她淩亂的頭發,神色凝重道,“梅花,對不起。”


    眾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道歉給整懵了。


    幾個意思?


    梅花還以為人家是真的道歉,叫嚷著,“知道錯了還不趕緊從老娘身上起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林夏至無視她的狗叫,接著聞聲道,“我在這裏給你道個歉,都是我不好。以前是我下手輕了,沒一次給你打怕還給了你在背後造我謠機會,是我錯了。”


    她語氣誠懇,說出的話卻又是那麽毛骨悚然。


    迴過味兒來的眾人感覺一股陰風從腳底竄到了身上。


    林夏至的手停留在她的嘴邊,不緊不慢道,“鑒於你這嘴跟屁眼子一樣到處噴糞,所以我今天就要撕了你這嘴。”


    話落,林夏至直接上去動手對著她的嘴就開撕。


    說到做到是林夏至一貫的處事風格。


    不一會兒,殺豬叫又喊了起來。


    正在校場訓練的男人們聽見這慘叫,也都習慣了。


    估摸著又是哪個老娘們兒掐架了。


    正在跟小陳踢球的兩小隻玩兒的正開心,突然一個嫂子慌裏慌張的跑來越過他們跑向了不遠處的訓練場。


    隔著老遠就喊,“梅花她男人,你快去看看吧,你家梅花要被打死了──”


    “跟誰打起來了?”


    “沈營長的愛人林夏至!”


    梅花的男人頓時慌了,罵道,“這死老娘們兒豬腦子啊!”


    聽說媽媽跟梅花打起來了,兩小隻哪還有心思踢球。


    臉一沉扭身就去了小花園。


    找到梅花的兒子狗剩不由分說的抽了他一頓。


    其他的小朋友們想拉架都不敢。


    生怕下一秒小寧兒的鞋就抽到了他們的嘴上。


    小陳等他們兄妹倆快抽完了才姍姍來遲。


    剛站那兒,就聽牛牛喊道,“快去叫大人!”


    “都不許去!”大安騎在狗剩的身上瞪著他們,警告道,“小孩子打架大人不許插手。誰敢去叫大人我就讓大黑咬死他。”


    話落,護駕的二百五和水煮魚跟他們的爹大黑開始齜牙。


    嘴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前腿伏在地上躬身,做出隨時攻擊的準備。


    被抽的屁股腫臉腫的狗剩眼淚都要哭幹了。


    趁著這個空兒,哭的抽抽的問,“你們為什麽打我啊──”


    “因為你媽媽壞,所以我們來收拾你!”


    說完,又是一頓抽。


    給他抽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才算作罷。


    把鞋子扔在地上,伸腳去穿。


    小寧兒盯著一張軟萌的臉對他說,“以後你媽媽再胡說八道說我媽媽的壞話,我們就來打你。”


    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把你打的你爹都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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