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被鎖在家裏三天了。


    對於她談對象還把人家親了的事情,溫斯年誇大事實的跟爹媽講了一遍。


    當晚,就給她來了個三堂會審。


    起因,經過,結果。


    時間,地點……


    隻要是能想到的,統統審了一遍。


    最後得出結論,他們不同意這門倒貼式的自由戀愛的婚事。


    溫斯年去上班的時候,溫父和溫母就輪流守在門前。


    溫寧的活動範圍隻有自己的房間,還有每天打了報告才能去的廁所。


    成天憋在家裏,她快要炸了。


    屋裏的癱倒在門口拍著門,“媽,你放我出去吧……”


    “不行。”溫父翹著二郎腿抖開報紙,慢悠悠的說,“你哥說了,在他沒搞清楚那個小陳的底細之前,你不能踏出房門半步。”


    “爸爸唉──”


    溫寧拉著長調,變著花樣的喊爸爸。


    可是爸爸無動於衷。


    然後又喊媽媽,“媽媽唉──”


    “你媽出去買菜了,不在家!”


    溫父拿起紫砂壺對著壺嘴嘬茶。


    好不悠閑。


    隨後語重心長道,“溫寧啊,不是爸說你,你談戀愛我們不反對,可是你不能那麽不值錢的總是追著人家男人屁股後麵跑啊。你是個女孩子,得矜持。”


    “矜持幾毛錢一斤啊……”


    她癱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


    最後問道,“爸,你說要矜持,當初我媽不也是在大街上看見你就問要不要結婚,你二話不說的跟我媽去了民政局。所以,你說女的追著男的跑不矜持,你是在說我媽不矜持嗎?你是在說我媽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可沒這麽說!”


    溫父急眼了。


    朝著門外瞅了一眼,得虧老伴兒沒迴來。


    更年期的女人有多暴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溫寧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門跟溫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奈何溫父就是不接招兒。


    勸她,“你不用費勁兒了,不如省點兒力氣多睡會兒覺。”


    親爹油鹽不進。


    溫寧氣的捶床。


    不多時,溫母拎著菜籃子迴來了。


    詢問了一下屋子裏的女兒的精神狀態,確認還活著便放心的去做飯了。


    吃飯的時候,溫母從外麵打開門把飯菜給她塞到屋裏。


    跟坐牢沒啥區別。


    想趁機逃出去的溫寧被溫母一腳踹迴了屋裏,“少跟老娘耍心眼兒!”


    趴在地上捂著屁股哀嚎。


    溫母嫌她嚎的難聽,威脅道,“你再喊,等你哥迴來讓他收拾你。”


    “為什麽隻管我不管我哥!”溫寧不服氣的大喊。


    “我們怎麽不管你哥了?”


    “我哥都心理變態了,你們當爹媽的都沒發現嗎?”


    老兩口沒吭聲了,溫寧接著喊,“我哥心理變態,自己追不到人家二婚帶孩子的女人就看不得我幸福,他都扭曲成這樣了你們不管是打算等他病情嚴重了直接去死嗎?趁現在病情還可控,你們該把他關起來……”


    還沒嚎完,門就從外麵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眼前,溫斯年黑著臉問,“溫寧,你說誰心理變態。”


    溫寧臉一僵,哭喪著臉看向老兩口,“你們不是說我哥加班不迴來嗎?”


    “爸媽,你們先出去吃飯,我們兄妹倆講講道理。”


    關上門,隔絕了老兩口的視線,溫寧的殺豬叫劃破了天際。


    不是溫斯年動的手,是溫斯年看著溫寧自己對自己動手。


    食指和拇指彎曲夾起臉上的肉狠狠一揪,一揪一個紅印子,眼淚花子都出來了。


    直到她把自己揪的臉腫的像個饅頭,溫斯年才滿意的從房間出去。


    迴到飯桌上的時候,老兩口看著他欲言又止。


    對視一眼後,溫母說,“兒子,要不明天媽帶你去醫院瞧瞧吧。”


    ──


    林城他們哥幾個兒這一趟賺了不少。


    每天上漲的物價也讓他們意識到,錢逐漸不值錢的事實。


    幾人奔波了一周,好不容易把貨出完了,於是找了個地方放鬆。


    洗個澡捏捏腳,然後在賓館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江聿明打電話給林夏至。


    問,“姐,除了買房還有什麽可以買的?”


    “唔──”


    林夏至手纏著電話線想了想,這個年代好像沒什麽值得投資的。


    還是建議他們買房。


    如果能買到城裏麵的地皮更好。


    於是,幾人把倒騰電器賺來的錢都買房子和地皮。


    手裏留了點現金周轉,接著又去了趟深市。


    這次不再跑滬市周邊了,而是在迴安城的時候邊走邊出。


    等到了家,東西也都賣完了。


    柳豔紅自打不要臉的找了林夏至的麻煩後,便消停了幾天。


    這天她們又來鎮上擺攤,故意的擺在了林夏至的店門口。


    立起的小紙板上寫著這家店是黑店,別去。


    公然的挑釁,林夏至不吭聲那就助長她們的歪風邪氣。


    剛撩開簾子出去,就被柳豔紅搶先一步說,“我們擺我們的攤兒,你開你的店,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眼饞我們生意好啊?”


    “我還沒說話呢你就叭叭叭的,上輩子是個啞巴這輩子長嘴把下輩子的話也都說了是吧?”


    懟了她一頓之後,又警告她,“說我這是黑店?知不知道汙蔑也是犯罪。”


    “嘁。”柳豔紅輕蔑道,“犯罪,我不偷不搶犯什麽罪了,有本事你報警抓我?”


    “那邊就是派出所,要我帶你們去嗎?”


    “誰怕你啊!”


    柳豔紅囂張的很。


    恰好這時候溫斯年過來,瞧她們找林夏至麻煩當時就警告她們謹言慎行。


    柳豔紅白了他一眼,“你算個什麽東西啊,這裏有你什麽事兒,一邊玩兒去!”


    溫斯年從上衣口袋裏摸出自己的證件亮了出來。


    柳豔紅頓時啞火,縮著肩膀不吭聲了。


    溫斯年掃了幾人一眼,“再找事兒,統統把你們抓起來!”


    王秋菊她們拎起小馬紮就跑,生怕晚了一步就被抓了。


    為了感謝溫斯年的仗義,林夏至請他吃了個西瓜就把人趕走了。


    店裏就她一個女人,可不想被傳出什麽閑話。


    又到了接孩子的點兒,林夏至關了店往家走。


    帶著孩子才進家屬院就被小陳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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