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明陪同上級領導去視察。


    結果出了不少的岔子。


    領導很不滿意。


    這時,一個年長的站出來悄聲說,“這是陸老的女婿。”


    聞言,領導臉上的不耐消失大半。


    迴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情願的說了句,“以後多注意。”


    晚上的飯局上,被陰陽怪氣了一番。


    說他沒本事,一路舔上來的。


    現在人家找迴了自己的親兒子,怕是以後得夾著尾巴做人了。


    徐建明氣悶喝的酩酊大醉。


    迴到家,直奔臥室。


    從床上拉起已經熟睡了的陸歡,“你特麽還能睡得著?”


    “徐建明,你想幹什麽?”


    “閉嘴!”


    徐建明反手一巴掌甩在了陸歡的臉上,給她扇倒在地。


    整個人像瘋狗似的。


    抓住她的衣領,惡狠狠的看著她。


    “當初要不是看你是城裏有錢人家的小姐身份,你覺得我會甘願成為你們家的倒插門女婿嗎?”


    他失控大喊,“還以為你是獨生女,沒想到半路上卻又冒出個親弟弟。這九年來,我在你們陸家兢兢業業,哪點兒對不住你們了。”


    “有我在家給你們頂門立戶,當他死了不好嗎?為什麽還要去找他!?”


    氣憤的朝著凳子上踢了一腳。


    然後抓起屋子裏的東西開始打砸。


    邊砸邊喊,“明明都說了把我當成陸家的親生兒子對待,為什麽還要背地裏找他?!”


    陸歡瑟縮在一旁,不敢上前。


    他瘋了。


    沒有理智的瘋子。


    生怕他會再傷害自己,準備出去找人。


    殊不知,剛有所動作就被他發現了。


    徐建明三兩步追上去抓住了她,重重的一推把她推到了窗前磕在了牆上。


    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流下。


    她抬手摸了一把,看著掌心的殷紅失了神。


    徐建明解下皮帶在手上繞著,“你想去哪兒。”


    “徐建明,你就不怕我爸媽迴來找你算賬嗎?”


    看著他惡魔般的臉,陸歡害怕的蹬蹬腿要往安全的地方退。


    可是,後背貼著牆已經退無可退。


    不提她爸媽還好,一提無異於火上澆油。


    他一皮帶甩在她身上,“你一個被小混混糟蹋了爛了的破鞋,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叫囂?”


    陸歡左右閃躲,驚叫著。


    徐建明下手毫不留情,在她身上宣泄著自己的壞情緒。


    “當年要不是我認下你跟你肚子裏的野種,你覺得你還能順利的迴到滬市,做你的陸家大小姐嗎?老子這個綠帽子戴著那麽多年,我在外麵找女人怎麽了?”


    “你自己下不來一個蛋,是想讓我一輩子沒有自己的孩子嗎?”


    “什麽?”陸歡放下擋頭的胳膊,眼眶中淚水不自覺的流下,“你在外麵還有了孩子?”


    徐建明丟下手中的皮帶,半蹲下去掐住她的脖子。


    不斷加重手下的力道,眼裏布滿寒光。


    陰惻惻的警告,“不管有沒有,你都最好給我識相點兒。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


    陸歡感覺唿吸越來越困難。


    兩手緊抓著他的手腕力道越來越鬆。


    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脖子上的鉗製突然鬆開。


    她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的空氣,眼角的淚水不斷流下。


    徐建明慢條斯理的坐到沙發椅上,放鬆的靠著。


    冷笑了一聲,“陸歡,你該慶幸你對我還有用,不然……”


    他話語中的威脅意味明顯。


    隨手端起旁邊的熱茶喝了一口。


    緊接著慢慢開口道,“還想給我生孩子?你也配。你就是給我孩子的媽伺候月子,我都嫌棄你髒!”


    他的話像一根根尖銳的刺,狠狠地紮在她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上。


    刻意忘記的過去。


    結了痂的傷口被他一點點的揭開,又撒了一把鹽。


    心痛的無法唿吸。


    手捂著心口,緊緊抓著身前的衣服。


    瘦削的指節都泛了白。


    見她痛不欲生的樣子,徐建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隻覺得心裏痛快。


    他到底差在哪兒了?


    隻是因為他不會投胎嗎?


    所以就活該一輩子窩在山溝溝裏嗎?


    憑什麽!


    他在陸家隱忍了那麽多年。


    被人嘲笑,排擠。


    ‘上門女婿’四個字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她低聲的啜泣讓他心煩。


    喝了一聲,“閉嘴!”


    陸歡身體不受控製的被他嚇了一個激靈。


    哭的聲音更大了些。


    徐建明臉頓時陰雲密布,朝她走去。


    警告了聲,“你也不想你那個野種擔心你吧?”


    然後粗暴的抓起狼狽的她帶到大大的落地鏡前。


    陸歡痛唿了一聲,徐建明立馬捂住她的嘴。


    頭發被他揪住,陸歡被迫的仰著頭。


    看著鏡子裏淚流滿麵的自己和猙獰的徐建明,陸歡眼裏盡是悲涼。


    徐建明在她耳邊低語,“在你爸媽麵前,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你最好心裏有點兒數。”


    看向鏡子裏的陸歡驚恐的表情,他很滿意。


    一口咬在她的肩膀,狠狠用力。


    陸歡疼的臉都變形了,硬是狠狠咬著牙不敢出聲。


    半晌,他鬆開了牙。


    一個血紅色的牙印赫然出現在她的肩膀上。


    慢慢滲透衣服,越來越紅。


    他衝著鏡子輕蔑一笑。


    再次警告道,“你和那個野種的命都捏在我的手裏,還有你爸媽,要是想讓他們安穩的度過晚年,就看你這個女兒是怎麽做的了。”


    陸歡沒吭聲。


    他又意有所指道,“大馬路上的車不長眼,年紀大了走路也容易摔一跤……”


    用手背貼著她的臉輕輕滑動著。


    陸歡隻覺得耳邊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


    他又接著說,“你知道的,在這個世界上,意外和明天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陸歡咒罵道,“你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惡狼!”


    “沒錯,我是狼。”徐建明笑的邪佞,“一頭要將陸家改換門庭成徐家的惡狼。”


    他終於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陸歡痛罵道,“徐建明,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如果不是我爸媽把你從山溝裏帶到這裏,你以為你這輩子能……”


    後麵的話他聽不清了。


    看到陸歡不停張張合合的嘴,怒火中燒。


    山溝溝這些詞戳中了他的痛腳。


    徐建明像一頭發怒的野獸,麵目猙獰。


    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堵住嘴拳打腳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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