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直到她手打的麻了才停下。


    對著暈乎的柳豔紅反問道,“一個巴掌拍的響不響?”


    “這裏這麽多人,我怎麽就不打別人專打你啊?”


    在場的人都被她這一操作給嚇傻了。


    幾秒鍾後迴過神。


    梅花伸手從後麵扶住暈乎要倒下的柳豔紅,“林夏至,你這是幹什麽?”


    “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你動什麽手啊!”


    “說你媽說!”林夏至上去薅住她們兩個人的頭發,“大安,帶你妹妹到安全的地方待著去!”


    大安聽話的帶著小寧兒躲到一旁的草叢中。


    梅花也沒料到林夏至這麽出其不意,直到頭皮上傳來的刺痛才意識到自己被打了。


    這麽多人看著,她的麵子裏子都沒了。


    惱羞成怒的罵著,“林夏至,我操你姥姥,你敢打我!”


    “打你怎麽了?我不僅打你,還打的你叫爹!”


    說罷,鬆開手,抬腳照著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讓她落地之後還滑行了幾米,在泥巴土地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印記。


    她捂著肚子罵娘,林夏至抬腳把鞋子脫下對著柳豔紅的臉就打。


    其她人想來攔,她直接殺瘋了。


    把腫成豬頭臉的柳豔紅推到地上,手攥著鞋子指著她們警告,“都特麽的給我站著別動,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跑!”


    視線轉移到那群熊孩子的身上,“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我非一次給你們打改了不可!”


    “以後誰再敢欺負我們家孩子,我就打的她媽都不認識他!”


    話音一落,她手拿破鞋開始大殺四方。


    梅花氣惱的叫囂,“林夏至,你還有臉說這話,不是你這個親媽天天喊著要打死這兩個拖油瓶的嗎?人家沈營長要跟你離婚了,你開始裝賢妻良母了為孩子撐腰了。”


    “可不是嗎,咱們這院裏誰不知道小寧兒就是你弄啞的!”


    “要說最該打的人,那就是你這個比後媽還不如的親媽……”


    話音未落,一破鞋懟上了嘴。


    林夏至連踹帶扇,“老子就算是跟沈衛國離婚了,那也輪不到你娘家妹子。”


    那些女人想仗著自己人多給林夏至一點教訓,發現是她們天真了。


    這會兒的林夏至徹底瘋了,比過年的豬都難摁。


    紛爭開始。


    場麵一度混亂不堪,林夏至單刀匹馬身上也掛了彩。


    不多時,跟她對戰的這群女人大多都已經倒地哀嚎不止。


    惹禍的熊孩子們看到這個架勢,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沈衛國急匆匆的趕來,他身後還跟著十來個跟他穿一樣製服的大漢。


    看到林夏至騎在柳豔紅的身上不停地拿鞋底子扇臉,這場麵愣是讓他們見過真刀真槍的漢子們都膽寒。


    “別打了!”沈衛國上前摁住了殺紅眼的林夏至。


    其餘人也趕緊上前,各自找各自的婆娘和娃。


    那群女人的臉上青青紫紫,好看的像是油彩畫。


    柳豔紅頂著豬頭臉對著自己男人嚎道,“當家的,你可算來了,要是再晚一步,你怕是再也見不到我們母子了……”


    其她人也沒好到哪兒去,也都對著抱著自己男人哭的那叫一個慘。


    林夏至掙開被沈衛國困住的身子,默不作聲的把鞋子往地上一扔。


    沈衛國看著她淩亂如雜草般的頭發想要抬手,突然意識到怎麽沒看見兩個孩子。


    手放下,著急的四處尋找,“大安!”


    拉著妹妹躲在草叢的大安正像個雞媽媽似的護著小寧兒。


    他始終憋著一口氣,就是不哭。


    哪怕是眼淚已經快要溢出來了,也隻是抬手用胳膊抹一把,然後假裝無事發生。


    這會兒聽到爸爸的聲音,他的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


    扒開草叢,踉蹌著撲到爸爸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寧兒也撲了上來,沈衛國把兩個孩子圈在懷裏,抬手順著他們的脊背安撫著。


    林夏至視線從那群正在告狀的女人身上冷眼掃過。


    感覺嘴裏一股子鐵鏽味兒,頭一撇往地上啐了一口,“呸──”


    吐到地上的液體是鮮紅色的。


    柳豔紅的愛人看向林夏至氣憤的雙手握拳,脖子上的青筋都跟著暴起。


    其他女人的家屬也如此,氣勢洶洶的。


    “沈營長,今天這事兒您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毆打孩子和家屬,這性質太惡劣了!”


    “就算是再有矛盾也不至於動手啊。”一個男人拉過自家的孩子,扒下褲子給沈衛國看屁股,“你看看給我兒子打的,我在家都沒動過這麽重的手。”


    “還有啊,大人之間的事情為什麽要牽扯到孩子?從來沒見過打架還帶連坐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讓沈衛國給說法。


    沈衛國不像之前,不聽解釋對林夏至就是一陣指責。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還有這陣子她的為人處世,他相信她不是主動挑事兒的人。


    淡淡的看了一眼幾個孩子的屁股,冷然開口。


    “要交代也行。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麽總得弄清楚吧?”


    “這還有什麽不清楚的!”柳豔紅的愛人崔大發喊道,“大家都看見了,是林夏至這個毒婦對我們家屬下毒手。”


    “放你娘的屁!”林夏至又要脫鞋。


    柳豔紅她們被揍的幾人默契的後退一步,後怕的提醒,“小心她又要打人了!”


    沈衛國趕忙摁住她,看向牛牛銳眼一眯。


    命令道,“牛牛,你說。”


    牛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眼神飄忽。


    不敢抬頭跟沈衛國對視,低頭小聲的把對他媽說的那一套又重複了一遍。


    大安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是牛牛先罵我妹妹是個小啞巴還拿石頭砸我們,他還喊狗蛋他們打我!”


    “不是,不是這樣的……”


    牛牛害怕的對自己老父親擺手。


    狗蛋也被一把薅了出來,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


    知道闖禍了的一群熊孩子,沒一個像對自己老娘一樣硬氣了。


    麵對沈衛國的冷臉,一個個害怕的張著大嘴哭。


    去給林夏至報信的嫂子又去找了邱淑蘭,不料她沒在家。


    跑了好遠,才終於在後麵的山腳下找到她。


    一聽說林夏至群毆了那群娘們兒,著急忙慌的往迴趕。


    等她趕到,就看這群人到撮堆兒似的站位。


    一群孩子咧嘴哭,女人們衣衫淩亂臉腫的跟豬頭似的,身邊還站著黑臉的男人。


    這事兒就跟一陣風似的,不多時就在軍區傳遍了。


    李虎聽到林夏至跟人打架,驚訝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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