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首先反應是江寧偷了自己的書,但隨即想起自己此次出行並未帶著這雙修之書,那江寧這書是從何處而來。


    見雲安如此反應,江寧已經斷定雲安公主便是那雙修女子。想起雙修女子的大膽勇猛,這似乎的確很符合雲安公主的行事風格。


    雲安公主看著江寧久久不語,心緒複雜,沒想到兜兜轉轉終究又迴到了江寧身上。


    江寧把書放在桌子上,審視著雲安公主,淡淡問道:“雲安,是你麽?”


    江寧說得模棱兩可,但作為當事人的雲安依然明白江寧問的是什麽,也確定了江寧便是那雙修之人。


    江寧為了以防萬一,拿出國師給的戒指放在桌上,也不去管國師的叮囑,讓其不要輕易示人。


    雲安眼睛猛然又睜大了兩分,突然笑了起來。


    隨即快步來到江寧身邊,一把抓住江寧的衣領,把江寧往床上拽。


    江寧被嚇了一跳,心中暗道:“雲安有這麽饑渴麽?”


    雲安公主把江寧按在床上,一手按住江寧:“江寧,本公主饒不了你。”


    雲安說著一隻手攻向江寧下路。


    江寧齜牙咧嘴,連忙喊道:“雲安,娘子,不要衝動,小心審核。”


    “誰讓你第一次不知憐惜,讓我飽受痛苦,我今日也要你不得好過。”雲安不為所動。


    “我錯了,我錯了。”江寧連忙認慫求饒。


    江寧認慫,兄弟卻開始奮起反抗。


    雲安覺察到反抗,瞥了一眼,輕哼一聲:“你這醜陋東西,竟然還敢如此張狂,我還治不了你了!”


    .......


    龍氣再次從雲安身體中流入江寧身體中,經過江寧神魂中的道種神蓮,然後緩緩迴流到雲安體內。


    這次的雙修時間比以往久得多。兩人似乎都想讓對方先繳械投降。


    翌日,天色未明,江寧感受著身邊雲安均勻的唿吸,嘴角露出一絲得意,想著等以後迴了京城,定要來個大被同眠,左手雲陽,右手雲安。


    天光大亮,雲安睜開眼睛,見江寧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她輕哼一聲,並沒有如同雲陽的柔情,而是一腳把江寧踢下了床。


    江寧悶哼一聲,扶著床邊直起身來,指著雲安公主:“雲安,你......你......”


    雲安公主不以為意,瞅了江寧一眼,大大方方地起身準備穿衣服。看著雲安婀娜的玉體和那有些不在乎的眼神,江寧有種侍寢的感覺。


    隨即,江寧想到了雲安公主的野心,然後眼神淩厲,暗道:“管你以後什麽身份,都得給我乖乖的。”


    想著 ,江寧一巴掌打在了雲安公主的渾圓挺翹的臀上。


    “啪”的一聲,聲音很是響亮,雲安轉頭怒目而視,沒想到江寧竟敢打自己的屁股。


    雲陽一隻玉足踩在江寧肩上:“江寧,你......。”


    江寧一動不動,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那神秘旖旎的風光。


    盡管兩人雙修了四次,但被江寧這麽看著,雲安也受不了,她腳一用力,又把江寧蹬得躺在地上,然後快速穿上衣服,一臉緋紅地出了房間。


    見雲安竟然不關房門,江寧“臥槽”了一聲,連忙起身穿起衣服。


    吃過早飯,江寧幾人便隨著雲安公主前往青山書院。趙和也跟著一同去湊熱鬧,他也想看看長青書院的風光。


    路上,邱武覺得江寧和雲安公主有些不同於往常。


    往常兩人總是夫君娘子地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


    今天卻一個叫江寧,一個叫雲安地喊名字,但兩人之間似乎更加的隨意,更像是一對夫妻。


    秦小碗和獨孤小小互看一眼,然後又各自收迴目光,也不知在想什麽。


    清兒看著前麵並肩而行的兩人,眉頭微蹙。


    李柏喝了一口酒,砸了砸嘴:“好酒。”目光在江寧和雲安身上掃來掃去。


    青山書院位於泉州的龍隱湖旁的龍隱山上,可謂是依山傍水,是風水極好的寶地。


    來到青山書院的山門前,一個看門老者看了幾人一眼,便知幾人是遊玩而來。


    於是開口說道:“書院重地,閑雜人等不得亂闖。”


    “我等慕名而來,能否通融一二,讓我等瞻仰一下學院風光。”雲安開口說道,語氣輕柔有禮。


    老者細細打量幾人後,眼眸一動:“我觀你們幾人不像是讀書人,這書院不是你們遊玩的地方。”


    “我找人。不知可否.....”江寧還未說完,那老者便道:“你找的那人姓甚名誰?”一副看穿江寧伎倆的樣子。


    江寧看著青山書院的牌匾,心中腹誹:“老山主那老頭讓自己來看自己的師姐,可名字都不給一個,這讓自己如何看,現在怕是連山門都進不了。”


    雲安公主沒有亮出公主身份,那樣太麻煩,說不定即使亮出,也不得入。


    這時江寧突然瞥見一個人,這人江寧有過一麵之緣,隻不過江寧識得此人,此人卻識不得江寧,因為江寧那時是以令狐衝示人。


    此人便是張雲北,江寧沒想到張雲北竟然是長青書院的人。


    江寧眼睛一轉,對著老者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找張雲北。”


    老者沒想到江寧剛才明明一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樣子,現在竟然能說出張雲北的名字,顯然他是識得張雲北的。


    莫非是道聽途說?可剛才為何不說?


    就在老者疑惑之時,張雲北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本能地看了過來。


    卻識不得一人,不由地好奇這幾個人找自己幹嘛?


    張雲北慢慢向江寧他們而來,老者此時也看見張雲北,見其走了過來,以為他們真的認識,便沒有再說什麽。


    張雲北來到江寧他們身前,疑惑地試探問道:“你們可是找我?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


    張雲北仔細打量著眾人,發現自己確實不認識任何一個人。


    江寧裝作一副也不認識張雲北的樣子,笑著說道:“我是令狐衝的朋友。”


    張雲北迴想了一下,眼睛突然發亮,興奮說道:“莫非你便是柳永?”


    在張雲北看來,令狐衝的朋友就應該是柳永。


    江寧幹笑兩聲,知道若是其它人怕是不會受張雲北重視,便點了點頭。


    張雲北連忙見禮,然後看向江寧身後幾人問道:“這幾位是?”


    在江雲北看來,能和柳永同行的必是不同凡響之人。


    隻愛喝酒的李柏突然對著張雲北來了一句:“在.....下.....李柏。”


    李柏說得口齒不清,似乎是醉了一般。


    張雲北一驚,看著李柏有些激動地重複了一遍:“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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