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才剛剛返迴船艙,舒星就已輕鬆解決掉了兩條體型巨大的魚。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要知道,那可是兩條體型龐大的魚,而不是家中養的小貓小狗。怎麽會感覺舒星拿著黑金古刀,仿佛斬草如切菜一般輕鬆!


    胖哥拉住老胡的手,請求道:“老胡,你扇我一耳光,我怎麽感覺自己還在醉酒中呢?”


    老胡瞪了胖哥一眼,心想這家夥是不是變態,居然有這樣的要求!但胖哥從未目睹過舒星是如何使用刀具處理食材的過程,無法理解刀的鋒利程度,老胡可是親身見識過的,盡管震驚,心理上還是能理解一些。啪!


    這時候,大金牙一巴掌打在胖哥的臉上,焦急地詢問道:“胖爺,疼不疼?疼不疼?我們這是在做夢嗎?”


    胖哥有些糊塗,揉了揉臉頰,興奮地點了點頭:“真的疼呢。老舒,真厲害!”


    大金牙笑開了口,金燦燦的牙齒閃閃發光,說道:“舒爺,您的功夫真是太棒了,看樣子,咱們這次出行肯定會成功。”


    舒星看了眼依舊有些迷茫的三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如我們一起商量商量上岸後要吃什麽吧,這次戰鬥真是讓我感到有些餓了。”


    之前一直躲在船艙深處等死的船老大和他的兒子感覺到安全之後,才慢慢抬頭,跪在地板上磕了好幾個響頭,惶恐地說:“感謝河神大人留情,不加責罰。”


    幾個人都無奈地對視,顯然,這位船老大並沒有認識到真正的救命恩人,仍然沉浸在舊時迷信中,胖哥忍不住對船老大進行了一番教育。


    等他們登陸時,已是天黑一片。


    舒星向碼頭工人詢問了一番後,找到一個旅店,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並換了套幹淨衣服,還點了熱騰騰的麵條,上麵滿滿的都是辣椒,吃得分外爽快,全身都被汗氣包裹。


    做飯的大師傅,忙完廚房的事兒後,自己端一碗麵條來跟他們一起用餐。大夥兒一邊享用美食,一邊喝酒閑聊,各自分享各自的經曆。


    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了龍嶺附近的唐代大墓,以及傳說中的河神魚骨廟……


    據說,在龍嶺之中隱藏著一座規模宏大的唐代古墓。然而,龍嶺地帶山勢複雜、地形崎嶇,這兩年雖有不少盜墓賊試圖找到這座古墓,但始終未能如願。就連當地村民也無法確認它是否真的存在。至於這座魚骨廟,則同樣有著非凡的曆史。


    多年前,村民們在河邊發現了一具“鐵頭龍王”的殘骸。這條巨大的魚類身上長著七層青色鱗片,頭部黝黑堅如鐵板,卻不知道如何而死。傳說認為,這是龍王重生的身體。


    那段時間正值盛夏,溫度異常高, 很快開始腐爛,臭味衝天,遠在數裏之外都能聞到這股惡臭。為了避免疫情擴散,村裏人商議決定割下肉身焚燒,剩下的骨架便遺棄在河畔。


    一位經常往來江海的外地商人路過了這裏,他說在水上行船乃是家常便飯,隨即出資在龍嶺建起一座小小的魚骨廟。這座廟宇很小,沒有院落,與常見的龍王廟並無二致,不同的是它使用魚的骨骼作為梁柱,並用大魚的頭顱作為門楣。廟中唯一的大殿裏供奉著一個泥塑龍王。


    建成初期,一些人在遭遇病患或幹旱時會來到魚骨廟祈求保佑。說來奇怪的是,盡管願望從沒實現,反而在祈雨後更甚。於是不久之後,這座寺廟逐漸被冷落,那位修廟的商人從此也消失無蹤。


    舒星一邊聆聽著食堂廚師侃侃而談,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他認為這些神秘的事物可能都源自當地人對於某些離奇傳聞的渲染。聽完之後,老胡眉頭微蹙,困惑問道:“為什麽這座廟不是建在河邊而是在龍嶺之內呢?”


    舒星喝了一口辣燙的麵條湯後,笑著猜測道:“或許那個商人也是盜墓者,選擇將廟建於龍嶺深處隻是為了掩蓋自己挖掘古墓的行為。”


    這句話舒星並沒有直說,但其實這位施主並不隻是慷慨樂助這麽簡單。他是一個專業的“摸金校尉”,其技藝甚至超過老胡。據說這位神秘的盜墓者和老胡的祖父是同一時代的人物,且隻有鷓鴣哨與他旗鼓相當。


    聽見這一席話,老胡神色凝重地與舒星交換了個默契的眼神。緊接著,舒星笑著問那位做飯師傅:“大哥,請問怎麽才能到達魚骨廟?”


    由於喝酒興談之際沒注意到對方交流,熱情的師傅毫無保留地詳細告知了前往魚骨廟的方法。


    說完,他感到有些不對勁,便又叮囑道:“魚骨廟靠近龍嶺邊,你們去看看廟還好,千萬不要深入龍嶺腹地,那地方地形險惡,不少地方都是隱藏的地洞,表麵上看不出來,地麵薄如殼,一腳踩上去就坍塌了,一旦掉進去便出不來。”


    “傳說下麵是密布的溶洞,錯綜複雜,當地人稱它為‘龍嶺迷窟’,簡直比迷宮還難以走出,而且據說迷窟中還鬧鬼。聽我的話,絕對不要進入。”


    “以前地質隊曾有人來考察龍嶺溶洞,五個人全部失蹤了,到現在生死未卜,這件事已經是兩年前的舊聞了。”


    所謂‘鬼砌牆’,也稱‘鬼打牆’或‘鬼擋牆’。


    晚上在空曠地帶,如墳地等地方行走時經常會遇到類似的情況,總是在一個固定的區域打轉,很難走出。大家都說自己遇到了‘鬼砌牆’。這類現象實際上有其科學解釋:行走時左右腳步幅不等,比如左腳跨得較大而右腳較短,就會不知不覺地偏向一邊。


    白天走路不易覺察這些偏移,因為路上的各種標識可以幫助我們校正偏差,但在夜間尤其是在無明顯參照物的平地,這些微小的差異就會顯著放大。


    從而導致人在同一個方向不停轉彎,繞一圈後又迴到了起點,繼續旋轉下去,因此人們誤以為碰到了‘鬼打牆’。在那個年代,許多人信鬼怪之說,所以常常把這類事情渲染得很神秘。對於鬼怪是否真的存在這樣的能力,舒星是持懷疑態度的。


    舒星微笑說道:“我們隻是想去看一下魚骨廟,參觀一下鐵頭龍王的骨架而已,並不會去那個龍嶺那種荒涼之處。你放心吧。”


    飯畢,一行四人返迴房間。


    胖子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老舒、老胡,這件事,我們有多大把握?可別像之前的金國將軍墓那樣,空忙一場。”


    老胡有些煩躁地說:“即便是窮得叮當響的金國大將軍墓,咱不是還是賺了好幾百萬嗎!我覺得這迴找到的古墓應該比上次那個要大得多!”


    蘇微微搖了搖頭,表示這次也許沒有那麽幸運了,因為這個墓在故事裏本來就是個廢棄的墓。所謂的廢墓是指主人原本選定了一處風水寶地來建造墓穴,可惜因為種種原因——諸如遭到降罪或者得罪 等原因,在中途停工。這樣一來,這墓也就成了廢墓!


    裏麵是否有珍貴的古董,似乎不太可能,畢竟連人都沒被安葬其中,哪來的寶藏呢?


    但事實上,這個廢墓中有樣東西倒是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裏麵居然還有一具沉睡數十年的遺骸。盡管如此,舒星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


    基於此前幾次的經曆,龍嶺裏的這個廢棄古墓恐怕要比他們預想中更為複雜。


    聽到墓比金國將軍墓還要大時,胖子興奮得一拍大腿笑著說:“那好,我們就明天出發。金爺,你也一塊兒去?”


    “當然要去,為什麽不去?”大金牙樂嗬著應道,金光一閃一閃的。


    他早就不甘於待在外麵,隻是一想到自己的哮喘病不能跟隨下墓,就無可奈何了。


    那些與他一起做盜墓生意的家夥們不過是些鄉下的“土老鼠”,刨出來的貨色也一般。大金牙一直希望能有所突破,但始終沒有合適的時機。


    這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了舒星這樣精通風水、武功出眾的人,又有老胡和胖子作為助手,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幾人商量了一番後,便決定立即行動。第二天清晨,舒星便讓那個胖子去臨近的鎮子購置必需品。


    清單包括蠟燭、繩索、消防鉤、手套、罐頭、肉幹、白酒,以及郵局裏的周邊詳圖,另外還要買些能快速補充能量的巧克力,並且專門添置了兩隻大白鵝。


    這一次並非像上次去精絕古城那樣正規,隻是小型隊伍,因此沒有帶防毒麵具,隻準備了防毒口罩。因為墓室長年埋於地下,缺乏空氣流通,內部易生成有毒氣體。摸金校尉的傳統辦法是在墓室內放置一隻鳥籠,如果沒鳥可用的話,則用大白鵝代替,此外點燃蠟燭,在進入每一個新區域時都要確保火光明亮——倘若蠟燭熄滅,便意味著存在潛在的危險。


    經過又一天的休整,他們整理好行裝,將兩隻大白鵝裝進籃子,向著龍嶺迷窟進發。途中,大金牙悄悄貼近舒星,打量了他一陣,好奇地問:“舒爺,您的那把黑金古刀呢?”


    舒星隨手一揚,一把黑黝黝的刀立刻出現在手中,笑眯眯地答道:“這不是在這裏嗎?”


    這一動作立刻吸引了大金牙的目光,他驚訝地說道:“舒爺,您的這門技藝簡直匪夷所思,居然能把黑金古刀藏到袖子裏。”


    舒星笑了笑,並沒有多解釋什麽,實際上那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來的,外人看起來就像直接變出來的一樣,很有點兒武俠小說中劍客藏劍於袖的味道。接著大金牙開始細細端詳黑金古刀,笑著稱讚道:“您這把刀真是件珍稀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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