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發錢了,感謝上個月給我打賞的讀者們,你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祝你們在新的一年暴富,超級富,有花不完的錢和用不完的好運,閑了沒事再迴來看看我,心情不好來跟我嘮嘮嗑,你們想讓誰死,我就將誰寫死。


    讀者就是上帝,尊貴的上帝您來讀我的書是我的榮幸,太感謝你們能抽出寶貴的時間來看我,還賞我真金白銀,感謝各位金主。#


    來到這荒涼的邊疆之地已然過去了十餘天之久,卻始終未曾收到關於冷蕭的任何消息。我的內心充滿了焦慮與不安,每一日都在苦苦地等待著,期盼能得到哪怕一絲一毫有關他的音訊。


    直到從孫將軍那裏聽聞了一些關於那場慘烈戰鬥的真相。據孫將軍所言,當日萬將軍率領著邊疆的首領突然對冷蕭他們發動了一場兇猛的戰爭。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攻擊,冷蕭毫不畏懼,毅然帶領著一眾英勇無畏的戰士們挺身而出,奮勇迎戰。


    誰曾料到,那陰險狡詐的萬將軍竟然使出卑劣的手段!他們故意將冷蕭及其所率部隊引誘至一處早已布滿厚厚稻草的地方。就在冷蕭等人踏入這片陷阱之時,萬將軍一聲令下,瞬間點燃了四周堆積如山的稻草。而此時,恰好風勢助長,火勢迅速蔓延開來,刹那間便形成一片熊熊火海。


    濃烈的煙霧彌漫在空中,刺鼻的氣味令人窒息。那火焰更是如惡魔般肆虐,不僅驚嚇到了部隊中的戰馬,使得它們紛紛驚恐地退縮不前;更糟糕的是,強烈的煙霧刺激著人們的雙眼,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視線模糊、難以分辨方向的困境之中。


    就在這混亂不堪的局麵之下,冷蕭身旁的副手透過重重煙霧,隱約瞥見萬將軍趁亂朝著冷蕭肩膀處猛刺一劍,緊接著,冷蕭和他那匹威風凜凜的黑色戰馬在滾滾濃煙與熊熊烈焰之中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被那無盡的火海吞噬一般……


    戰馬們突然也像發了狂一般嘶鳴起來,前蹄高高揚起,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與此同時,熊熊大火借著風勢越燒越旺,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直逼得部隊連連後退。不少戰士在慌亂中被火苗灼傷了眼睛,疼痛難忍,但幸運的是,除了一些眼部受傷外,並無其他人員傷亡。然而,當後續趕到的戰士們四處尋找冷蕭時,卻發現他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蹤跡全無。


    如今,眾人紛紛猜測是萬將軍暗中將冷蕭擄走了。可令人費解的是,萬將軍為何要這麽做呢?這個謎團就如同一團迷霧籠罩在每個人心頭,讓人摸不著頭腦。


    暮年平日裏總是一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模樣。但誰能想到,自從暮年來到軍營以來,在這段艱難的時光裏,他竟出人意料地挑起了大梁,展現出卓越的領導能力和沉穩冷靜的一麵。在他的精心指揮下,整個部隊有條不紊地運轉著,各項事務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正當我獨自坐在軍帳中苦思冥想這些撲朔迷離的事件時,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一把鋒利的飛刀裹挾著一張紙條破軍帳而入,直直地釘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一顫,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定了定神後,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柱子旁,伸手將那把飛刀拔了出來,然後展開紙條仔細查看上麵所寫的內容。


    紙條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隻見上麵寫道:“如果你想要知曉冷蕭身在何處,那麽就在子時前往小溪之畔,屆時我會告知於你,切記不可向他人透露此事。”我緊握著這張紙條,心中暗自思忖道:子時究竟所指為何時呢?我記得是夜裏十一點,等下找暮年求證一下吧。這般想著,我便毫不猶豫地將紙條投入火盆之中,使其化為灰燼。隨後,我急匆匆地前去尋找暮年,並開口詢問道:“不知這子時到底是何時辰?”


    暮年先是用略帶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才緩緩說道:“虧你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連子時是何時都弄不清楚?所謂子時,乃是夜色最為深沉之際,也就是你每到夜晚就異常活躍,還總是拉扯著路過的戰士們詢問冷蕭的時候!”


    聽到暮年如此迴答,我連連點頭應道:“嗯嗯,原來如此,我自然是曉得的,就是故意考一考你罷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每晚最為精神抖擻、活力四射的時刻恰恰正是夜裏十一點左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於熱愛熬夜的緣故,即便如今身處於書中,沒了手機等現代娛樂工具的陪伴,卻依舊難以改掉熬夜的習慣。


    見我如此反應,暮年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追問道:“好端端的,你突然打聽起子時作什麽?”麵對他的質問,我稍作遲疑後,隻得隨口胡謅了一個借口:“我近來對觀測天象頗感興趣,正在自學算卦之術呢。”


    暮年顯然並不相信我說的這番話,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懷疑地盯著我看,仿佛要從我的表情和眼神當中找出一絲破綻來。隨即便問道:“嗯?你沒有老師就能無師自通?”


    “那當然了,誰叫我如此聰明呢!嘻嘻……”我得意地笑著,衝著暮年揮揮手道:“行了,你快去忙你的吧。”目送著暮年離去,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後,一頭栽倒在床上,準備小憩一陣子,養精蓄銳來應對今晚即將到來的會麵——看看那個給我飛紙條的神秘人到底是誰呢。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過營帳的縫隙看向外麵,隻見天色已然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兵營一片寂靜,隻有站崗的士兵還堅守在崗位上,其餘的人想必都早已進入夢鄉歇息去了。


    我估摸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於是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裹了一層厚厚的衣服,又仔細檢查了一番身上是否有遺漏之物。我像一隻靈活的貓一樣,悄悄地鑽出了軍帳,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一路躡手躡腳地朝著軍營後麵的小溪旁走去。四周萬籟俱寂,唯有我輕微的腳步聲和唿吸聲在空氣中迴蕩。越靠近小溪,我的心跳就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


    終於,快要走到溪邊的時候,我遠遠地望見一個模糊的黑影靜靜地佇立在那裏。由於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但僅從那修長挺拔的背影來看,應該是個風度翩翩的帥哥無疑。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慢慢地移動腳步,一點點向那個黑影靠近。


    然而,就在我距離他還有幾步之遙時,那人像是早就發現了我一般,他將我攬腰抱起,飛到了一棵大樹之上。我心中大驚,正要張嘴唿救,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任憑我如何努力,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當我們終於在那棵粗壯的大樹上站穩腳跟時,此人小心翼翼地將我輕輕地放在了樹枝之上,確保我的身體能夠保持平衡和穩定。就在我準備對這個神秘人破口大罵之際,卻突然驚覺自己竟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仔細一瞧,原來是被他不知何時點住了穴道,此刻別說是罵人了,就連最簡單的“嗚嗚嗚”聲都難以從口中傳出。


    這可把我急壞了,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朝著他揮舞過去,想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可是無奈手腳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動彈不得,隻能幹瞪眼著急上火。


    這時,隻聽見那個戴著麵具的家夥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隻要你乖乖安靜下來,不再大吵大鬧,我就馬上替你解開穴道,如何?”聽到這話,我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用力眨巴了好幾下,表示同意。


    見我如此順從,他伸手輕輕一點,我的穴道瞬間被解開。重獲自由的感覺真好!剛想張嘴痛斥他一頓,沒想到他向我拋出一個問題:“你為何要找冷蕭?”


    不是,這個人有病吧!明明是他給我飛紙條,讓我來找他,他便告知冷蕭所在之處的呀!這個人有失憶症不成?不對不對,總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特別耳熟,但一時之間又實在想不起究竟是誰。難道會是四皇子?可細細想來似乎又不太對勁,因為我與四皇子並無交集。於是,我沒好氣地迴懟道:“你到底是誰啊?在這裏裝神弄鬼的!還有,明明是你叫我過來的好不好?現在反倒問起我來了?”說完,我還不忘朝此人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所以你現在不想知道冷蕭在哪裏了?那我走了。”此人麵無表情地迴我道,話音未落,作勢就要縱身跳下樹去。


    “哎,你別走!我當然想知道冷蕭在哪裏了,求求你快告訴我吧!”我急得直跺腳,眨巴著眼睛,滿懷期待地望著他,焦急地問道。


    隻見那人微微皺了皺眉,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地說道:“可以,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先迴答我一個問題。”


    聽到還有條件,我心中雖有些不情願,但一想到能得知冷蕭的下落,還是咬咬牙應承下來:“嗯……行,你問吧。”語氣裏透著些許無奈。


    誰知這人竟拋出這樣一個問題:“如果冷蕭死了,你會傷心嗎?”


    我一聽這話,瞬間像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僅僅隻是聽到那個“死”字,我的情緒就如火山噴發般不可遏製地激動起來。


    “你說什麽?冷蕭死了?怎麽可能!你不是來告訴我冷蕭在哪裏的嗎?為什麽要說這種話?你才死呢!你到底是誰啊?憑什麽無緣無故就咒我家冷蕭?”我像是失去理智一樣,開始胡言亂語地迴擊著他。說到最後,淚水已經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隨著哭泣聲越來越大,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冷蕭遭遇不測、命喪黃泉的恐怖場景,每一幅畫麵都讓我心如刀絞,痛苦不堪。我越哭越是傷心欲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戴著麵具的那個人一見我哭得如此之兇,頓時慌了神,趕忙柔聲細語地安慰道:“哎呀,你莫要再哭啦!我可從未說過那冷蕭已然身亡,僅僅隻是詢問一下倘若他真有個三長兩短,你是否會感到傷心罷了,現在知道了,求你不要哭了。”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完全不知該如何才能止住我的淚水。


    就在此時,從遙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了暮年的唿喊聲:“夢兒,你在哪裏?”


    那個戴麵具的男子聽到這陣唿喚後,神色一緊,匆忙轉頭看向我,並急切地囑咐道:“你別哭了,已經有人前來找尋你了。記住,明日子時,務必來此地一趟,屆時我自會將一切告知於你。”話音剛落,隻見他身形一閃,轉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未曾出現過一般。


    而我依舊待在那棵大樹之上,抽抽搭搭地哭泣著,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漸漸地,也許是因為哭得太過疲憊,我終於停下了抽泣,轉而緩緩地坐在了粗壯的樹枝上。或許是由於我剛才的哭聲實在過於響亮,以至於暮年能夠順著這哭聲準確無誤地找到此處。


    沒過多久,暮年手持著火把逐漸靠近了大樹。當他走到樹下時,抬起頭望向正坐在樹枝上的我,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夢兒啊,你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休息,居然跑到樹上來號啕大哭,難不成是在這兒辦喪事呢?”


    我一邊哽咽著迴答他的話,一邊伸手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與鼻涕,嘴裏嘟囔著:“要你多管閑事!再說了,你又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瞎溜達?”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戀愛腦重生成惡毒女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冰冷漠然的雪染菊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冰冷漠然的雪染菊理並收藏戀愛腦重生成惡毒女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