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亭看著周圍的微妙的氣氛,她卻立馬笑得很好看,“什麽囚禁呀,別亂開玩笑,你可是明媒正娶的側王夫呢,那封休書上你的字是隨便編造的,算不得數,自然你還是本王的側王夫,都是一家人。不就是棄暗投明嘛,你有實力,我何燕亭自然會擁你為帝!”


    何燕亭主打一個能屈能伸。


    年聖儀:……真不要臉……


    “不要再油嘴滑舌的了!來人,把朕的何……瑤妃帶迴皇宮之中。”


    站在一旁的何燕亭卻絲毫不為所動,隻見他微微一挑眉,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喲嗬,就僅僅隻是讓我做個瑤妃啊?這待遇也太差勁了吧?怎麽著也得給我封個王爺當當才說得過去嘛!要是這待遇不好呀,那本公子我可就要打道迴府,重迴我的景國嘍!”說罷,還故意衝著年聖儀眨了眨眼。


    原本正邁著大步向前走去的年聖儀聽到這話,猛地停下了腳步。他心中暗自竊喜,想著這下總算是能夠扳迴一城,好好地反擊一下這個總是占盡上風的何燕亭了。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何燕亭竟然使出了如此厚顏無恥的招數——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


    “想得美!你這家夥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年聖儀氣得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牙縫裏擠出了這麽幾個字來。


    何燕亭毫不猶豫地將映月拉到身邊,正欲帶著顧竹亭一同發起進宮之時,隻見年聖儀突然開口說道:“你的這位師兄嘛,要麽就在大牢之中好好待著,要麽就淨身入宮做個太監,二選一,你看著辦吧!”


    年聖儀心中暗自思忖,覺得這下子何燕亭肯定會感到十分為難和痛苦了。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何燕亭竟然一臉痞相地轉過頭來,對著顧竹亭笑嘻嘻地調侃起來:


    “哎呀呀,師兄啊,你瞧瞧現在這情況,雲煙姐姐可正在那深宮內院呢!如果你真想見到她的話,那就隻剩下變成太監這條路可行咯!要不,你為了愛情稍微犧牲那麽一點點?嘿嘿嘿......”


    聽到這話,就連一向好脾氣的顧竹亭都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了。而一旁的映月見狀,似乎也受到了何燕亭的影響,跟著調皮搗蛋起來:“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顧大哥就算進了宮,也沒辦法給雲煙公主帶來幸福啦!”


    麵對如此直白又讓人哭笑不得的話語,顧竹亭居然還當真陷入了沉思當中,認真地糾結了一番之後,才緩緩抬起頭對年聖儀說道:“陛下,還是讓我去坐牢吧!畢竟這乃是您的後宮重地,微臣實在不敢造次。”


    此時的年聖儀簡直無語至極,隻覺得自己仿佛頭上頂著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一般,心中懊悔不已——本想借此機會讓何燕亭難堪,沒曾想卻反倒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何燕亭聽完顧竹亭所說之話後,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口中更是嬌嗔道:“師兄啊,你果真是個實誠之人呢。”


    說罷,她輕盈地轉過身去,麵向冷臉的年聖儀,巧笑嫣然地道:“陛下,您瞧瞧師兄這般乖巧順從,您就行行好,莫要再難為於他啦。”


    年聖儀聞言,鼻腔之中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之聲,麵色陰沉如水,冷冷地開口道:“哼,你倒是將他護得嚴實。也罷,既然如此,那便饒過他這一迴。從今往後,他隻能老老實實呆在宮牆之外,膽敢踏入宮門一步,朕定不輕饒!”


    何燕亭聽聞此言,美眸滴溜溜一轉,心中瞬間有了主意。隻見她微微頷首,麵露喜色應道:“謝陛下開恩。隻是……臣妾還有一事相求。”


    年聖儀眉頭微皺,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何事?速速說來!”


    何燕亭輕咬朱唇,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故意嬌聲嬌氣地說道:“陛下,臣妾整日被困於這深宮後院之中,實在是煩悶得很呐。若是能讓臣妾掌管後宮的一部分事務,臣妾便能打發些時日,也不至於那般無趣了。”


    何燕亭好久都沒這麽矯揉造作過了,自己都把自己演惡心了,更別提自詡比較算了解她的年聖儀了。


    年聖儀:……yue


    年聖儀沉思片刻,想到如果拒絕,何燕亭不知道又要使出什麽鬼點子折騰,無奈地應道:“好吧,後宮之事隨你,前朝之事不容許你插手!”


    何燕亭得逞後,得意地朝顧竹亭使了個眼色,一行人便朝著皇宮走去,隻留下顧竹亭在宮外被看管著。


    年聖儀:……


    何燕亭很鬆弛,簡直就像到了她自己的皇宮裏一樣,人不要臉的時候真是無敵了。


    年聖儀以驚人的速度將何燕亭與西域四族背叛景國、轉而向宋國稱臣的消息傳播開來,這一消息如同一場風暴席卷整個景國。瞬間,景國內部陷入了一片嘩然之中。


    街頭巷尾,百姓們麵麵相覷,滿臉驚愕之色,他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一直以來,景國都是他們安居樂業的家園,如今聽聞如此重大的背叛事件,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


    而朝中的文武百官更是惶恐不安,他們深知何燕亭與西域四族的實力不容小覷,如果真如傳言所說投靠了宋國,那麽對於景國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眾人紛紛議論道:“這下可如何是好?宋國有年聖儀這樣智謀過人之輩,再加上何燕亭及其統領的西域四族,豈不是要所向披靡,直接將咱們景國從版圖上抹去啊!”一時間,恐慌情緒在朝野之間蔓延開來。


    然而,就在局勢愈發緊張之時,言簡挺身而出,迅速采取行動安撫朝廷上下。他鎮定自若地說道:“諸位莫慌,據我所知,宋帝雖然冊封年聖儀為瑤妃,但並未賦予其實權。由此可見,對於年聖儀此番突然帶領西域四族前來投誠之舉,宋帝內心同樣存有疑慮。因此,目前來看,何燕亭對我們尚不構成實質性的威脅。”這番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原本驚慌失措的人們稍稍安定下來。


    與此同時,工部的官員們也對此事持有不同看法。這些人與何燕亭曾共事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他們深知何燕亭為人正直,且一心為國效力。


    在他們眼中,何燕亭絕非那種會輕易叛國之人。他們堅信其中必定存在著某些不為人知的苦衷或難言之隱。隻可惜,工部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相對較小,盡管他們據理力爭為何燕亭辯解,上頭的大人物卻絲毫不為所動,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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