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月之期限即將結束之時,距離最終日期僅剩下短短二十天。何燕亭經過深思熟慮後,毅然決然地決定起兵出征西域。


    然而,就在何燕亭緊鑼密鼓地整頓兵馬準備踏上征程的最後一天,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蕭雲浮竟然帶著那兩千人馬以及淩雲誌一起出逃了!他們逃離的方向直指西南邊境!


    當這個消息傳到何燕亭耳中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幽暗陰沉起來,但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


    相反,她靜靜地坐在桌前,聆聽著嬰饒詳細地稟報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此時,她麵前鋪開的是一幅巨大的西域全圖,上麵用醒目的紅色標記標注出了五個西域大族:蠱族、月族、彝族、白族和黑族。每一個族群都擁有獨特的文化、風俗和勢力範圍。


    麵對這樣的突發狀況,何燕亭沉默片刻之後,緩緩開口說道:“暫且讓他先逃走吧。我們此次出征的目標乃是一舉攻克整個西域,將其納入我朝版圖,而後凱旋而歸,進京接受封賞。”


    說這話時,何燕亭威風凜凜,身姿挺拔如鬆。她身著一襲黑紅相間的華麗鎧甲,手中長劍遙指著遙遠的西域方向,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和自信。


    按照既定計劃,此前跟隨何燕亭的一千舊兵被留下來駐守洛陽古城,以確保後方的穩定和安全。


    而虞三娘子和曲殤則率領著一千新兵朝著蠱族進發;與此同時,嬰饒帶領另外四千新兵奔赴與蠱族相鄰的月族;


    至於實力最為強大的彝族,則交由何燕亭親自統率剩下的四千新兵前去征討。


    月族向來以善於運用香料和藥物而聞名,但自身武力值卻相對較弱。因此,當麵對嬰繞與蠱族的聯手進攻時,月族很快便難以招架,最終無奈地選擇了投降歸順。


    曲殤和嬰饒迅速整頓並接納了月族的眾多士兵,而後與何燕亭形成了一種緊密的包圍態勢。


    這一布局使得彝族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困境,前方有何燕亭率領軍隊正麵對抗,吸引住敵方大部分的火力;後方又有曲殤和嬰饒伺機而動,準備隨時發動偷襲。


    然而,彝族作為眾族之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一方,自然有著其獨特之處。他們尤為精通於製造和使用火藥以及威力巨大的火炮。


    就在戰局僵持不下之際,白族和黑族也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並紛紛作出反應。這兩個族群同樣迅速派遣出大批英勇無畏的戰士,以及訓練有素的戰馬前來增援彝族。


    如此一來,這場戰爭變得愈發激烈且膠著難分。何燕亭所統領的那支由九千名新兵組成的隊伍,在經過一番慘烈廝殺之後,已有兩千餘人不幸傷亡。


    何燕亭振臂高揮道,“眾將士,一將功成萬骨枯,今日我們不勝不歸,日後京城封侯拜將!有我在,此戰必勝!”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剛才還有一些士氣萎靡的將士們又重新爆發了濃厚的戰意,他們的嘶吼聲震耳欲聾。


    即便麵臨如此巨大的壓力和損失,何燕亭及其麾下將士們依然毫不退縮,堅守陣地,奮勇殺敵。


    此時,戰場上硝煙彌漫,殺聲震天。何燕亭望著不斷增加的敵軍,心中暗自思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當機立斷,派出一支精銳小隊,趁著夜色悄悄潛入彝族營地,試圖破壞他們的火藥庫。


    與此同時,白族和黑族的援軍也趕到了戰場。他們的加入,使得局勢更加複雜。雙方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混戰,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族群而戰。


    火藥庫的被炸,迫使彝族首領不得不出現在戰場中主持戰鬥,多年來他們彝族一直依靠著火藥這一個大殺器,所以在軍事管理上便有些放鬆,沒有火藥的彝族戰士遠遠不是此刻像打了雞血的景國士兵的對手。


    在一片混亂不堪、喊殺聲震耳欲聾的戰場上,何燕亭身先士卒,手提那杆閃爍著寒光的銀槍,親自率領著一隊英勇無畏的士兵,如猛虎下山般向著敵軍發起了猛烈的衝鋒。隻見她英姿颯爽,長發隨風飄揚,宛如戰神降臨人間。


    而對麵的彝族首領見此情景,也毫不示弱地迎了上來,與何燕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火星四濺,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然而,盡管雙方看似旗鼓相當,但彝族首領心中卻漸漸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壓力。


    反觀何燕亭,她始終保持著輕鬆自若的神態,手中的銀槍揮舞得猶如靈蛇出洞,每一招都精妙絕倫,仿佛是在戲弄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耗子。


    隨著戰鬥的持續,彝族首領身上已經多處負傷,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袍。他心知肚明,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於是,當又一次險象環生之後,他大口喘著粗氣,正準備開口向何燕亭投降求饒。


    可就在這時,原本還一臉戲謔的何燕亭突然間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


    緊接著,她猛地使出全力,銀槍如閃電般刺出,瞬間穿透了彝族首領的咽喉。


    “為……為什麽?”彝族首領瞪大雙眼,滿臉不甘地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嘴裏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何燕亭麵無表情地緩緩收迴長槍,冷冷說道:“因為我景國士兵的血不能白流,所以今天你必須死!”


    說罷,她掉轉馬頭,策騎飛奔迴到景國士兵的隊列之中。


    失去首領指揮的彝族軍隊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和混亂之中,士兵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


    何燕亭見狀,毫不猶豫地下達了總攻的命令。刹那間,景國軍隊士氣大振,如潮水般洶湧向前,對敵人展開了最後的致命一擊。


    麵對氣勢如虹的景國大軍,彝族軍隊紛紛丟盔棄甲,四散奔逃。


    但其中黑白兩族的援兵卻沒有退縮,他們深知背後就是自己賴以生存的家園和親人,如果此刻逃跑,那麽整個族群都將麵臨滅頂之災。


    因此,這些勇敢的戰士們毅然決然地選擇留下來拚死抵抗。


    何燕亭望著那些視死如歸的黑白兩族援兵,眼神越發堅毅起來。她高舉起手中的銀槍,大聲喊道:“將士們,不要給敵人任何喘息之機,衝啊!”


    伴隨著她的號令,景國軍隊再次發起了一輪更為兇猛的攻擊。


    最終,經過一番激烈的廝殺,這場殘酷的戰爭以景國的大獲全勝而落下帷幕。


    戰後,何燕亭站在滿地殘骸和屍首中間,神色疲憊但目光堅定。


    她深知,戰爭的殘酷永遠無法避免。唯有將西域納入景國版圖之中,方能終結西域與中原之間綿延多年的戰火紛飛、民族間的深仇大恨。


    往昔歲月裏,祖輩們曆經無數次浴血奮戰,皆未能達成這一宏偉目標。


    而如今,令人矚目的是,何燕亭竟然成功地實現了這一壯舉!


    今日之輝煌戰績,注定會被載入史冊,流芳百世。


    “果不其然,相較於那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朝堂權謀算計,我還是更為傾心於沙場上金戈鐵馬、快意恩仇的生活啊!”何燕亭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那顆嗜殺成性的心,以及對戰爭那種近乎狂熱的喜愛與沉醉。


    隻因她明白,和平的前提就是戰爭的勝利,隻有把敵人都打怕之後,他們才不敢繼續戰爭,真理隻在炮程之下。


    黑白兩族麵對何燕亭所率領軍隊的強大攻勢,節節敗退,最終無奈地選擇了俯首稱臣。


    短短二十日時光,何燕亭僅憑著區區九千名初入沙場的新兵,便勇猛地攻克下了西域這片廣袤土地。


    盡管經曆了一場場驚心動魄的惡戰之後,存活下來的洛陽新兵已不足三千人,但他們每個人的身軀雖都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血跡,然而他們的臉龐之上卻無一不是洋溢著無比滿足與自豪的神情。


    在如血殘陽的映照之下,那些得勝而歸的士兵們臉上綻放出的燦爛笑容,仿佛具有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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