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備戰的過程中,林悅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堅韌和毅力。她每日天不亮就起身練武,虛心向堡中的高手請教,進步飛速。


    袁珂看在眼裏,心中對林悅的敬佩之情愈發深厚。一天,袁珂找到林悅,遞給她一把精致的短劍。


    “悅兒,這把短劍你拿著防身。”袁珂說道。


    林悅接過短劍,眼中滿是感動:“袁珂,謝謝你。”


    悅兒拿著短劍,對著短劍出神 ,不知不覺睡著了。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攻打魔鬼城的計劃也逐漸完善。然而,就在出發前夕,林悅卻突然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


    她打開信件,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袁珂察覺出了林悅的異樣,問道:“悅兒,怎麽了?”


    林悅顫抖著將信件遞給袁珂,袁珂看完,也是眉頭緊皺。信中提到,林悅的母親被黑衣教抓走,威脅她不許參與攻打魔鬼城的行動。


    林悅淚流滿麵:“袁哥哥,我該怎麽辦?”


    袁珂沉思片刻,說道:“悅兒,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迴你的母親。”


    林悅緊緊抓住袁珂的手:“袁哥哥,我不能連累大家。”


    袁珂安慰道:“悅兒,你從來都不是連累。我們是一家人,無論如何都會一起麵對。”


    隨後,袁珂召集眾人,重新商討對策,並暫停在攻打魔鬼城,集中力量救出林悅的母親……”


    這時林悅卻醒了,原來是南柯一個夢,因為她的母親早就過世了。不過這個夢預示著什麽呢,林悅睡不著了,她悄悄的敲開袁珂的門。


    “悅兒你怎麽了”袁珂問。


    林悅的臉上還帶著夢中殘留的驚惶,她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袁哥哥,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我母親被黑衣教抓走了。我其實我並沒有母親,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爸爸把我養大的。”


    袁珂輕輕拍了拍林悅的肩膀,安慰道:“悅兒,隻是一個夢而已,別太放在心上。”


    林悅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著不安:“可我總覺得這個夢不尋常,好像在預示著什麽。”


    袁珂拉著林悅走進房間,讓她坐下,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悅兒,你先冷靜冷靜。也許是你太過擔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悅雙手緊緊握著水杯,說道:“但我心裏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袁哥哥,我們一定要盡快消滅黑衣教,救出可能身處危險的人。還天下一個太平。”


    袁珂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林悅:“悅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成功的。不過現在你得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才有精力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林悅輕輕歎了口氣:“袁珂,我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夢。”


    袁珂想了想,說道:“那要不我陪你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


    於是,在這寂靜的夜晚,袁珂和林悅輕聲交談著,試圖驅散那縈繞在林悅心頭的陰霾……


    悅兒母親早亡,父親不幸遭橫禍死於黑衣教之手。


    現在隻剩下袁珂一個是她的親人,最近幾天自己總是噩夢不斷,心緒不寧,難道真的會有什麽不祥的事情發生。她拉住袁珂的胳膊,兩隻眼睛癡癡的望著袁珂……


    袁珂看著林悅這般無助的模樣,心中滿是疼惜,他輕輕握住林悅的手,柔聲道:“悅兒,莫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不祥之事傷害到你。”


    林悅的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袁珂,我真的好怕,怕失去你,怕這世間再無依靠。”


    袁珂將林悅擁入懷中,輕聲說道:“悅兒,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守護著你。”


    林悅靠在袁珂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溫暖,情緒漸漸平複了一些。但她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憂慮,喃喃自語道:“可這接二連三的噩夢,到底是何意呢?”


    袁珂輕撫著林悅的頭發,說道:“悅兒,興許是你近日太過勞累,精神緊張所致。別多想了,好好睡一覺,明日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林悅微微點頭,可雙手依舊緊緊抓著袁珂的胳膊,仿佛一鬆手,袁珂就會消失不見。


    袁珂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我陪你迴房,等你睡下再離開。”


    林悅這才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跟著袁珂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入自己的房間,悅兒還是不放心,她躺在床上拉著袁珂的手,看著袁珂久久不能入睡。她突然想到子規會周公解夢她說,袁哥哥你是不是去把這個夢對子規姐姐說說,讓她把這個夢解開,如果有危險是不是暫停攻打魔鬼城。


    袁珂把子規請到自己房間。子規屏氣凝神,拿出三枚銅錢 ,將銅錢輕輕拋起。銅錢落地,她仔細端詳著卦象,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這卦象顯示出前路充滿變數,暗藏危機。子規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能輕易告知林悅和袁珂,以免亂了軍心。


    但她也明白,隱瞞並非長久之計。子規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思考著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局麵。


    最終,子規決定先獨自深入探究這卦象的深意,尋找化解危機的方法。她翻出了珍藏的古籍,借著燭光,仔細翻閱,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


    夜越來越深,子規的眉頭卻始終沒有舒展開……


    她悄悄聽了聽悅兒的房間,悅兒仍在哀聲歎氣,這種事情發生在大戰前,實屬不祥之兆,她和悅兒一樣最擔心也是袁珂。


    於是她也來到袁珂房間,和袁珂細細探討悅兒的夢和卦象,袁珂見子規這麽操心大小事情,很是不忍心,於是把她拉到床上,枕著自己的胳膊,兩個人竊竊私語,商量著暫停攻打魔鬼城的行動。


    袁珂看著正在苦思冥想的子規,聲音壓得極低的說道:“子規,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悅兒這夢和你的卦象都透著古怪,或許我們真該重新考慮攻打魔鬼城之事。”


    子規靠在袁珂的臂彎裏,輕輕點頭:“袁郎,我也不想輕易放棄,但若是貿然行動,恐有不測。這卦象是下下簽,且不利性的。”


    袁珂輕撫著子規的頭發,說道:“我明白,隻是這決定難做,畢竟兄弟們都準備許久。”


    子規微微仰頭看著袁珂:“但人成敗大事,危險預兆,及時止損才是上策。”


    袁珂沉思片刻,說道:“好吧!那明日召集眾人,將此事說與他們聽聽,再做定奪。”


    子規應聲道:“也好,大家一起商量,總歸能想出個周全的法子。”


    兩人又低聲說了幾句貼心話,子規才漸漸睡去。


    袁珂聽著子規睡著了,自己怎麽也睡不著。他輕輕的撫摸著子規,心裏感慨萬分,她從天庭為自己貶到人間,從女兒身變成男人。又從男人變迴女人。從兩個人投生互不相識,到重新記起前生。然後又走到一起,子規和自己不離不棄,任勞任怨照顧自己,照顧大家,心細如發絲,總是能提前預測風險。她的話自己要慎重考慮,加上悅兒的不祥之夢。是不是應該再迴一趟危須國,查找魔鬼城的詳細布局,不打無把握之仗。


    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有靈感的……


    袁珂望著子規安靜的睡顏,心中的感慨愈發深沉。他想起過往種種,子規為他所做的一切,不禁眼眶微濕。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思緒萬千。


    “子規如此真心待我,我怎能辜負她的一片深情與付出。悅兒的夢,還有子規的卦象,或許真的是上天的警示。”袁珂暗自思忖著。


    他決定,先不急於做攻打魔鬼城的決定,而是再次前往危須國,尋找更詳細的布局,確保萬無一失。


    袁珂迴到床邊,看著子規,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然後重新躺下,雖然依舊沒有睡意,但心中已有了方向,天亮與眾人商議。


    袁珂抱緊子規,心中滿是愧疚與疼惜,喃喃自語道:“子規,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麽多苦。”


    子規在袁珂懷裏微微仰頭,目光溫柔而堅定:“袁郎,莫說這般話,隻要能與你在一起,再苦我也甘願。”


    袁珂聞言,更加動容,低頭輕吻子規的額頭,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


    此時,窗外的月光灑進屋內,映照著這對深情相擁的戀人,時光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彼此的心跳和唿吸。


    許久之後,袁珂輕聲說道:“子規,等解決了黑衣教的事,我定要給你一個安穩幸福的生活。”


    子規甜甜一笑:“我信你,袁珂。”


    男人一起喝酒往往會說,話在酒中。夫妻生活有時候是不需要太多的言語表達,幸福需要的是真實和行動……


    兩人相依相偎,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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