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神懷孕了,精衛直“誇”袁大堡主厲害,石頭都能讓她懷孕。而悅兒卻高興的跳蹦子,要把玉神帶迴林家莊照顧。


    兩個兒子大了,自己在林家莊閑來無事,兩個小子還沒有成親。抱孫子或許還得些日子,因為兒媳婦還不知道嶽母給生下來了沒有。玉神姐姐用命換來我的今天,我我為玉神姐姐做什麽事情,都不為過。


    說走就走,就讓


    袁珂備了一架馬車,悠哉悠哉上路了,車上一個堡內的老把式駕車。


    車左邊是林楓,右邊是袁鶴馬車上坐著悅兒和玉神。車上插著一麵旗,書著一個大大的“袁”字!


    有這一個字就近的瞿薩旦那,還有瞿薩旦那就近的小國,沒人敢動,一路上浩浩蕩蕩的向林家莊進發。


    這支隊伍一路前行,所到之處人們皆投來敬畏的目光。悅兒和玉神在馬車內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林楓和袁鶴騎在馬上,英姿颯爽,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情況。沿途風景如畫,但他們無心欣賞,一心隻想護得家人周全。


    經過幾日的行程,他們來到了一處山穀。此處地勢險要,山風唿嘯。突然,從山穀兩側衝出一群強盜,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強盜頭目大聲喊道。


    林楓和袁鶴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拔劍相向。“大膽強盜,竟敢攔截袁家堡的隊伍!”林楓怒喝道。


    袁鶴彼得家父真傳,說話風格頗似袁珂,他不慌不忙的說:“哎吆!大王!我剛好走到這沒錢迴家了,正好大王來了,大王你可是有錢的主。兄弟我給你寫個借據,你給借點銀子!我還有一對銅鈸給你做抵押。”說完一拋那一對銅鈸,哐嚓!哐嚓!哐哐嚓的飛了過來。這玩意飛起來可要人命,有幾個小蟊賊從。從來沒見過這場麵,嚇得撒腿就跑。這邊逗的哥哥林楓,爸爸袁珂哈哈大笑!”


    那邊蟊賊有一個認字的,馬車上的“袁”字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強盜看到這旗幟,心中一驚。這個小嘍囉忙在頭目耳邊低語道:“大哥,這可是袁家堡的隊伍,咱們惹不起啊!”


    強盜頭目臉色變了變,猶豫片刻後,抱拳道:“原來是袁家堡的諸位,多有得罪,我們這就放行。”


    袁鶴一揮手,那對鎏金銅鈸,哐嚓!哐嚓!哐哐嚓!又迴來了。


    眾人繼續前行,有驚無險地通過了山穀。


    又過了幾日,終於抵達了林家莊。林家莊的人們聽聞悅兒帶著玉神歸來,紛紛前來迎接。


    悅兒將玉神安頓好後,便開始精心照料她的飲食起居。玉神心中滿是感激:“悅兒妹妹,讓你如此費心,我真是過意不去。”


    悅兒笑著說:“姐姐這是說的哪裏話,咱們姐妹之間無需客氣。”


    在林家莊的日子裏,悅兒還請來了當地最好的郎中為玉神調理身體。而林楓和袁鶴也沒閑著,他們幫助莊裏的人們解決了一些難題,受到了大家的稱讚。


    隨著時間的推移,玉神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大家都滿心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


    然而,就在這時,袁家堡傳來精衛發來的消息,說是堡中事務繁忙,需要袁珂和兒子迴去處理。袁珂雖心中不舍,但也明白自己責任重大。


    臨行前,悅兒叮囑他們:“處理好堡中之事,早些迴來。”


    袁珂點點頭,一計算時間,連迴去的路程算在內剛好十二天。


    袁珂暗中發笑:“精衛這管理真到位,沒和任何人商量,就按公平公正的原則,改了每個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日期。因為又多了一個玉神,所以,由以前的每人七天半,改為每人六天。正好是五份,即陪精衛六天,子規六天,悅兒六天,玉神六天,還有六天是專門處理袁家堡生意上的重要事務。不愧是堡主夫人,大管家。叫傻子的真的不傻,這傻鳥辦事比誰都精。總是先斬後奏!”


    袁珂帶著袁鶴踏上了歸程,而悅兒則留在林家莊,繼續陪伴著玉神,等待著那個新生命的誕生。林楓也留在林家莊,守衛著林家莊的安全。


    袁珂和袁鶴父子二人,騎著快馬,不日迴到了袁家堡。


    袁珂和袁鶴拴好馬匹,隻有人照料。袁珂也不迴書房,他溜溜達達的去了桑園,桑園深處一陣簫聲遠遠傳來,原來是子規在桑園中一個人閑坐,覺得無聊就吹起了簫。


    袁珂也好久沒有聽到子規吹簫了,就沒有走近子規和她打招唿,隻是在那裏靜靜的聽著子規吹簫。簫聲與杜鵑啼鳴婉轉而又低沉,滿帶著女兒家的幽怨。子規雖然前世是天上的神鳥,但是下凡轉世已經凡胎俗身。和袁珂在一起已經二十多年了,人已到中年。


    不像精衛沒有轉世一隻神鳥之身,容顏不老。


    而子規也希望像悅兒玉神一樣有個自己一兒半女,像悅兒那樣,兩個兒子給她帶來無限樂趣,雖然帶孩子辛苦,可是樂在其中。但是老天不作美,她曾經是男兒身,還原成女兒身,雖能人道,但是不能生育。袁珂一走,孤身孑影,自感淒涼。吹簫的自艾自怨正是她心中情緒的發泄。


    聽罷一曲,袁珂出現在子規麵前,袁珂看到子規眼裏閃著淚花。


    袁珂說:“子規怎麽傷心了,還掉眼淚了。”


    子規見袁珂猛地出現在眼前,慌忙擦擦眼淚站起來,袁珂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親吻著她的額頭,子規像一隻依人的小鳥趴在袁珂懷裏,抽泣著流淚,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了爸爸。袁珂搬起她的頭,看著子規:“哭什麽?我的杜鵑鳥,想你的袁郎了嗎。你的袁郎可是隻大灰狼,迴來了就要吃了你。”接著抱起子規就是一頓狂吻。子規這是被袁珂逗笑了,小拳頭捶打著袁珂……


    誰知道悄悄話,說話要小心,隔牆有耳。不過這裏沒牆,有桑樹,那就是隔樹有耳。


    精衛從樹後冒了出來說:“哪來的大灰狼,剛一到家就要吃人,什麽狼,隻不過是個二傻子,就是頭狼,也是頭快沒牙的老狼了。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這頭老狼,還能不能吃的動?”


    精衛一冒出來,把袁珂嚇了一跳,一向矜持的子規也頗覺尷尬,連忙掙脫袁珂的懷抱。


    “吆喝!大管家怎麽偷偷摸摸的從人背後偷窺,還偷聽別人的悄悄話。我吃人怎麽了,我怎麽吃不動。看看我先吃了你!”抱起精衛就咬精衛的耳朵,精衛隨手就是輕輕一個小耳光子:“沒羞沒臊的二傻子,子規姐在你就敢挑戲良家婦女。看我不打死你這頭五花色狼!袁珂挨揍了,立馬就放手要丟下精衛,精衛手急眼快,早就兩隻手掛在袁珂脖子上,袁珂反而把自己閃了一個踉蹌。這邊把子規逗的笑得前仰後哈……


    原來精衛遠遠見到袁珂迴來了,不迴書房,卻去了桑園就後麵悄悄的跟了過來,一直到他抱起子規調情才出現。


    兩個人難得的一次溫馨纏綿美景讓她給攪了。


    不過攪了就攪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精衛:“我剛才聽子歸姐吹得一曲簫美極了,你是否再吹一曲,讓我飽飽耳福,也讓五花色狼二傻子聽聽,陶冶一下他的情操。”


    “哎呀,我說堡主夫人,大總管,你說我的外號,都是你起的,二傻子是你起的,那時候年輕是有點傻,加上失去記憶,你叫我二傻子我也認了。可現在我都快抱孫子的人了,你又給我起這個外號,還“五花色狼!”色就色吧,聽說十個男人九個色,剩下一個是廟裏的泥塑土地爺。你巧的還來了一個五花色狼!,這五花色狼又怎麽解釋?”


    “你個二傻子,你不是才子嗎,一個這麽簡單的詞,你都明白不了,虧了濟陽才子這個大名號了。你第一朵花,絲絲,第二朵精衛本鳥尊,第三位子規姐姐,第四位悅兒,第五位是收的五房夫人玉神,這是不是五朵花啊!還有色狼,玉神妹妹本來元神是塊玉石,你都把她整懷孕了。石頭你都能整的懷孕,你是不是色狼!”


    一頓犀利風趣的調侃,把袁珂說的無言以對,伸出五個指頭一個巴掌,拉過精衛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我讓你再五花色狼,我讓你屁股來個五花領賞!


    不過打完這一巴掌,精衛還真是給袁珂安排了一件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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