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保會的調教,是為了壓下軍雌的強勢和驕傲,以至於很好的服侍雄蟲,所用的手段都很血腥,電擊,鞭打……樣樣不重樣,但這些,也正是雄蟲喜歡的,靳川這麽一問,在這會兒就顯得多此一舉了。


    “閣下……不知道嗎?”


    克洛菲勒覺得靳川在故意為難他,他說的這些問題,就是在吹毛求疵的挑刺。


    靳川微微眯起雙眸,沉沉的壓在在場的蟲身上,薄唇輕啟,聲音冷硬,“我要你,親自說一遍。”


    “……”


    周圍的空氣有些凝固,在場的雌蟲,除了費利克斯之外,唿吸變得困難起來。


    “閣……閣下……”


    克洛菲勒也變了臉色,他站的離靳川最近,最能感受到他的怒氣,雄蟲本就喜怒無常,他也有些怕了。


    “說啊,怎麽不說?”


    靳川靜靜的等著他開口,他沒忘記,當時他把費利克斯從雄保會抱迴來的時候,衣服都被打的不成樣子,那副破碎的姿態,他不想再看見一遍了。


    克洛菲勒神色惶恐難看,“閣下,這是慣例……”


    靳川細細的把玩費利克斯修長的指節,聲音懶懶的開口,“你也說了,隻是一個慣例 ,我不讓他去。”


    “怎麽?這個慣例,違背不了嗎?”


    “這……”


    克洛菲勒不知道說什麽好,他這次來,本就是為了給費利克斯難堪,沒想到,他的雄主這麽護著他,憑什麽?他一隻賤蟲,也配得到這樣英俊的雄蟲閣下的寵愛了?


    “檢查完了就滾吧,本雄子和雌君新婚燕爾。”他拉起費利克斯的手放在在唇邊親了一口,“你別在這礙眼。”


    在那麽多蟲麵前這樣親密,費利克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想要收迴自己的手。


    靳川察覺到他的意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修長的手指順勢與費利克斯的十指緊緊相扣。


    “還不走,等在這看我們親熱嗎?”


    靳川挑眉,滿臉的戲謔。


    “想不到雄保會的蟲還有這樣的癖好。”


    雄保會的雌蟲都還沒有匹配對象,靳川這話,說的他們麵紅耳赤。


    “會長……我……我們走吧……”


    其中一隻雄蟲支支吾吾的開口。


    他們覺得,費利克斯這副任靳川予取予求的模樣不像是需要調教的樣子。


    偏偏克洛菲勒不這樣想,他站在原地,臉上還帶著對雄蟲的恭敬,“閣下,為了您的安全,我們必須帶走費利克斯,如果您不同意,我們隻好采取強製措施了。”


    靳川臉上曖昧的笑落下。


    給臉不要臉,聽不懂人話……


    &*#¥〃+


    靳川在心裏罵的很髒,他真想把心裏的髒水倒出來,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下了,從村口大媽那學來的詞,戰鬥力太強了,不適合放在台麵上說,有損他的形象。


    他吐出一口濁氣,冷靜……我要冷靜。


    “本雄子和雌君如膠似漆,就不用你們了。”


    “雄子閣下,這並不是……”


    “嘭”


    門被猛然關上,靳川釋放出精神力,克洛菲勒一眾蟲被掀飛出去,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幾圈,揚起一片塵土。


    靳川淡定的收迴手,“……腦子被門夾了還是天生聽不懂人話,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亂嗡嗡……”


    靳川一個人不住的罵罵咧咧,費利克斯看著緊閉的門迴不了神。


    看吧,費利克斯,他真的是不同的,沒有雄蟲的驕縱和暴虐,一心護著你,你還在猶疑什麽?


    他心裏有道聲音,求著他主動靠近靳川一步,可又有一道聲音拉著他,對他說,你在奢望什麽?薩維安一樣寵著你,可是最後,還不是被你蟲化的一樣嚇跑了嗎?


    費利克斯的視線落到靳川身上。


    這隻雄蟲,有著和薩維安一樣的性子,時而跳脫,時而穩重。


    他還是抵抗不了靳川帶來的溫暖,走上前,從身後摟住靳川的腰,依在他身上,,“雄主……謝謝你……”


    就算是在被欺騙一次,也認了,沒有最壞的結果了……


    他埋首在靳川後頸,著魔似的蹭著淺藍色的蟲紋。


    雄主……你騙我……我就拉著你一起死,不會讓你和薩維安一樣有逃跑的機會的……


    費利克斯這樣親昵溫順的動作,讓靳川的腎上腺素飆升,嘴角使勁的往耳根子咧,差點就笑出聲。


    哎呀媽呀,果然啊,哥這該死的魅力。


    他胸有成竹的拍拍費利克斯環在他腰上的手,“安啦安啦,你別怕,有我在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嗯,雄主……我不怕。”


    費利克斯想起那個見了他蟲化後便跑的沒迴頭的背影,垂下眼眸。


    雄主……你不能怕我的……


    ……


    三皇子宮殿


    “皇子殿下,確實像西姆說的那樣,費利克斯上將,和一隻精神力有缺陷的雄蟲登記了。”


    進來傳消息的雌蟲大氣都不敢喘,這幾天三皇子殿下本就因為雌君逃跑的事大發雷霆,偏偏費利克斯上將擇了雄主的消息傳了過來。


    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殿裏的蟲都知道,三皇子殿下開始看上的雌蟲就是費利克斯,當時求了蟲皇,把費利克斯給他做雌君。


    可是沒想到的是,一向對三皇子殿下千依百順的蟲皇陛下竟然拒絕了這個要求。


    三皇子殿下不甘心,退而求次要了格雷森上將,因為這件事,三皇子殿下對格雷森異常的厭惡。


    登記之後,把格雷森上將囚禁在府中日日折磨。


    殿裏沒有蟲出聲,在壓抑的氣氛下,他們隻覺得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房間的正中,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床柱粗壯,床簾是深黑色的布料,看不出原料,正隨著窗口的微風輕輕擺動。


    不時能捕捉到從裏麵傳來的低沉嗚咽。


    一隻長相還算可以的雄蟲撩開簾子起身,透過掀起的縫隙,能看見床上躺著好幾隻半死不活的雌蟲,被鏈子反捆在床上,周身帶著斑斑的血跡。


    “殿……殿下……”


    雌蟲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


    “你說……費利克斯選了一隻連精神力等級都沒有的雄蟲?”


    赫杜蘭特的語調毫無起伏,一字一句的敲在在場雌蟲的心口。


    “是……是的,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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