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媳婦兒,讓在場的人都尖叫起來,氣氛頓時熱鬧起來。


    果然,帥哥都是別人家的。


    厲辭舟捏了捏眉心,輕笑一聲,從人群裏走出來。


    他當然不可能讓別人坐在阮盡歡的背上,但是自己坐上去,又覺得莫名的奇怪。


    厲總多嘴問了一句:“沒問題嗎?”


    阮大師說了一句狗血劇的經典台詞:“女人,你在懷疑我嗎?”


    厲辭舟:……


    油到了。


    阮盡歡已經趴下了,轉頭:“坐吧。”


    厲總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這感覺,誰懂呢?


    阮盡歡:“腳抬起來,我要開始了。”


    厲辭舟已經拋開了自我,勸說自己,現在是歡歡的形象,他們倆體重不一樣。


    因為這場婚禮,他犧牲的可太多了。


    “倒計時開始!”


    伴隨著喧鬧聲,厲辭舟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坐下結實有力的腰腹開始動彈起來。


    “1、2、3、4……27、28、29、30!!!”


    阮盡歡幾乎毫不費力地做完了三十個俯臥撐,麵不改色,唿吸也隻是有些微喘。


    厲辭舟生怕累著她,剛數完,就從身上彈射下來,抬手將人扶了起來。


    “累不累?”


    “這點算什麽。”


    阮盡歡連汗都沒出,輕鬆有力的樣子,看著還能再來三十個。


    “嗚嗚嗚,羨慕了,這腰力。”


    “不敢想象,他媳婦兒會有多快樂。”


    “這樣的高質量男人,為什麽不能多來幾個!!!”


    “媽耶,他老婆也好好看,好吧,是我不配了。”


    “剛才我就看到這個漂亮小妹妹了,就是她好高冷,都沒敢搭話,沒想到在老公麵前這麽甜。”


    一時間,阮盡歡的風頭比新郎還要大。


    韓木城一屁股將人給擠開了:“到底誰結婚,快快快,下一個項目!”


    熱熱鬧鬧的婚禮就在眾人喧鬧的調笑聲中徹底開啟,眾伴郎過五關斬六將終於順利地讓韓木城將人給抱上了車。


    無數豪車組成的婚禮車隊異常惹眼,一路高調地開到了君山別墅區。


    韓木城跟盛昭昭的婚房在這裏。


    婚禮的儀式安排在了晚上,在一處莊園裏,整片的草坪全都被裝扮了起來,粉色的花朵和氣球打造出了一個美輪美奐的舞台,有種置身於花海的浪漫。


    阮盡歡第一次參加婚禮,大開眼界,看什麽都新奇,每個環節都參與了,玩的異常開心,要不是大家都顧著熱鬧,大概就能發現厲總的人設ooc了。


    等到司儀就位,她跟厲辭舟坐在台下看著穿著潔白婚紗一步步走上舞台的盛昭昭,忍不住哇了一聲。


    “果然穿婚紗的樣子很漂亮。”


    厲辭舟抬眸,看著身旁專注的人,湊過去問道:“你喜歡這樣的婚禮嗎?”


    阮盡歡轉頭,對上厲辭舟的雙眸,對方眼裏的溫情和繾綣大概隻有她能看到。


    阮大師沉吟了一下:“隻要對象是你的話,什麽樣的婚禮,我都喜歡。”


    厲辭舟心念一動,探出手,將手心放在了對方寬厚的手掌裏。


    阮盡歡也就正經了那麽幾秒,接著說道:“你要是穿婚紗的話,一定驚豔全場。”


    厲辭舟:……


    他目視前方,欲言又止,最終因為想不到法子解決他們交換身體的問題,停止了討論這個話題。


    婚禮結束以後,所有人又移步到莊園裏麵,設置了非常豐盛的晚宴,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作為新郎的韓木城被灌酒簡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為伴郎的“厲辭舟”就這麽華麗麗的被拉去擋酒了。


    按理說,以厲辭舟的身份和身體,這活動怎麽都輪不到他來,但現場的氣氛實在是熱鬧,厲辭舟的身體也日漸好轉,一整天都沒看到他病弱的樣子,瞧著比正常人還要健康。


    肖雲林和江智深都上了,哪兒能放過厲辭舟啊。


    厲總這兩天平易近人的表現給了人得寸進尺的空間,一杯酒就這麽華麗麗地送到了她手裏。


    厲辭舟還沒來得及攔,阮盡歡已經仰頭,一杯酒就這麽下了肚。


    酒杯不大,很袖珍,一口下去其實並沒有多少,但厲總這具身體,那是從來沒有沾過酒。


    酒味醇香濃厚,火辣辣的穿過喉嚨。


    阮盡歡咂吧了一下嘴巴,有些驚奇,味道竟然挺不錯。


    厲辭舟跟在她身後,抬起手想說些什麽,最終隻是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的酒量……真的不怎麽樣。


    這個不怎麽樣在晚宴過後,被具體的表現了出來。


    四個人,除了肖雲林這個老奸巨猾的還站著,別的人都東倒西歪的。


    阮盡歡整個人都掛在了厲辭舟的身上,看著很安靜,一點沒有發瘋的征兆。


    司機將他們送到了酒店,上樓的時候還詢問要不要幫忙,被厲辭舟迴絕了。


    他環著對方的腰,步伐穩健地帶著人上了樓。


    這一米九的大個,長的時候不覺得高,搬運起來的時候,那是真的費力。


    推開門,看到沙發的時候,厲總暗自鬆了一口氣。


    將人放倒在沙發上,他先是撥通了內線,讓樓下送醒酒湯過來,這才進屋子,換下了身上的禮服,穿著寬鬆的家居服,來處理躺在沙發上的那條鹹魚。


    阮盡歡喝醉了是真的很安靜,不吵也不鬧,就這麽閉著眼睛,睡的格外安詳。


    厲辭舟替她解開了西裝扣子,有些吃力地扶著人坐起來,軟著聲說道:“歡歡,換個衣服再睡,這樣睡覺難受。”


    阮盡歡側頭,將毛絨腦袋抵在了對方的肩窩裏蹭了蹭,嘟囔道:“好暈啊。”


    厲辭舟有些心疼,又無奈:“不能喝還貪杯。”


    阮大師哼哼唧唧的,一點不配合地脫了外套,襯衫的衣扣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露出襯衣下那線條分明的腹肌。


    厲辭舟將人給放平了,伸手解開了對方的皮帶。


    剛拉下拉鏈,還在動作的手突然被人給握住,隨即一股巨大的拉力將他整個人都扯著落下去,俯趴在了對方的身上。


    阮盡歡握著他的手,笑的一臉迷糊:“舟舟,你學壞了,這是想對我做什麽澀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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