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怪怪的?”蕭卿琰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溫熱的手指拂過思媛的臉頰,輕聲問道:“怎麽了?”


    思媛轉過頭,望向蕭卿琰,雙腿夾得緊緊的,下身也不敢動,一動就感覺不舒服,不對勁。


    蕭卿琰坐起身來,一揮手,屋子裏霎時間變得通亮,放在桌子上的龍鳳燭又重新燃了起來,燭火微微地晃動著,忽明忽暗。


    蕭卿琰扶著思媛起來,雙手靈活地解開了思媛的下顎處的盤扣,原來的緋紅的新娘服還沒有脫下,一一地都給除掉。


    他的手依舊沒有停,來到思媛的腰間,扯開她的腰帶,被思媛的一雙肉唿唿軟綿綿的手給按住了。


    思媛咬了一下嘴唇,說道:“我要去如廁……”


    蕭卿琰的手頓了一下,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拉下來,將她的紅色裏褲慢慢地褪下來,露出了中間的那塊痕跡,連著下麵的錦被也蹭上了一大塊兒。


    思媛看見後,倒抽了一口氣,眼睛直直的,抬頭看了看蕭卿琰,呐呐地說道:“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蕭卿琰在心裏暗歎,他才要死了啊,原本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在一張床上共眠已經是難事了,現在是隻能看,不能……更是難上加難!


    他的小姑娘啊,來了初潮!


    哎!蕭卿琰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聲。


    蕭卿琰微笑一下,替她理了理身後有些淩亂的發:“不許胡說,這隻是初潮而已……你來葵水了,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思媛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腿上,埋著頭,麵頰上帶著微微的紅暈,搖了搖頭。


    蕭卿琰笑著搖了搖頭,下了床,拿出幹淨的帕子,準備好溫水,有條不紊地將思媛都收拾幹淨,什麽都一一地告訴清楚,才讓思媛去了淨房。


    這邊,他又將思媛的褻褲還有一些林林總總的衣物放在溫水裏清洗出來,又將錦被上的幾處血跡刷洗幹淨,從櫃子裏又拿出了另一床的被子鋪好。


    蕭卿琰望著鋪好的床鋪,忍不住撫了撫額,這個洞房花燭夜似乎有些慘不忍睹啊!


    ……


    夜色幽明,隻點了一隻手指粗的紅燭,房間裏有些幽暗。


    內室裏的大床中央,兩個男女相擁著,蕭卿琰將思媛輕輕攔在懷中,一隻手繞過思媛的細腰,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撫著她的後背。


    思媛安穩地靠在蕭卿琰的手臂上,閉著眼睛感覺此時此刻的寧靜時光,她存在於他的氣息之間,甚至隨著他的唿吸,能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


    思媛動了動,感覺下腹有一種墜墜的感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蕭卿琰睜開眼睛,低下頭,望著她,輕聲問道:“怎麽了?疼嗎?”


    思媛微微地點了點頭,仰起頭,一雙如同琥珀的眼睛深情地看著他。


    蕭卿琰翻了一個身,平躺著,讓思媛半倚在他的身上,自己的一隻大手伸進她的褻衣裏,熱烘烘的掌心緊緊地服帖在她的肚子上。


    思媛的身體顫了顫,半趴在蕭卿琰的胸口,舒服地嚶嚀一聲,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蕭卿琰盯著思媛的熟睡的麵容看了好久,長長的歎了一聲,可能是吹到了頭發,蹭到了皮膚,思媛迷糊著動了動。


    驚得蕭卿琰動都不敢動一下,就連唿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耳邊還能清楚地聽見前麵大院裏那些觥籌交錯的聲音。


    這個夜晚,注定了有一些人是不眠的。


    翌日,天色微亮,蕭卿琰動作輕緩地將思媛挪到床的裏側,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坐在床邊的他,過分清明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褻褲上……一塊血跡,如同指甲那般大小。


    蕭卿琰歪著頭,看了看床裏的思媛,無奈地笑了笑。


    待一切都穿戴整齊,才來到大院裏,能入眼裏的都是一片狼藉。


    還有很多人是直接睡在院子裏,趴在桌子上就直接睡過去了。


    蕭卿琰眉頭挑了挑,麵無表情地轉身迴去。


    眼不見為淨吧!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昨天晚上已經夠難熬了,今天晚上怎麽辦?


    要不還像沒成親前那樣,分開睡?他睡在外室榻上,思媛睡在內室床上。不,不行。思媛身子弱,萬一著涼了呢?豈不是更折騰?


    可是之前分開睡,思媛也沒有受寒啊?要不真的分開睡,這個念頭再次冒出來的時候,又被蕭卿琰立刻否決了。


    軟玉在懷,舍不得分開。


    蕭清焉想了一早上,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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