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纏纏綿綿到天涯,擦槍走火放煙花。


    玩到最後,羊哥已經是精疲力竭。


    到底是年輕人,衝勁大。


    隻是他也樂意順著,張錢開心就好。


    “哥,我最後送你一個禮物好了。”


    抓住羊哥的角,吻住羊哥的耳垂……


    “嘶……”


    羊哥感覺耳垂上突然一麻,好像多了點東西。


    “我認可你了。”


    張錢抓住羊哥摸向耳垂的手,十指緊握。


    羊哥感受著手心的溫度,心跳加速。


    “哥,乖乖等著~”


    “嗯。”


    張錢得到迴答,露出笑容,另一隻手捂住羊哥的眼睛。


    “該出去咯~”


    ………………


    再次醒過來,羊哥發現自己已經迴到辦公室,正躺在張錢的老板椅上,身上蓋著張錢的袍子,腰酸背痛。


    “哥,醒了~”


    張錢在坐在辦公桌上,滿麵春風看著他。


    袍子被他蓋著,所以上半身都是光著的,以往在自己身上玩巫術造成的傷疤和刺青通通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他未曾見過的,抽象簡化的山羊頭,在靠近心髒的位置……


    “怎麽,一會兒沒見就不認識了?”


    見羊哥愣愣地看著他胸口上的羊頭,張錢隻是打趣了一句,就從羊哥身上抽出自己的袍子,披迴自己身上。


    “沒……”


    羊哥迴過神,感覺身上還是有點難受,打算迴去休息,有什麽事情,休息好了再說。


    “張錢,我先迴去休息了,有事再叫我吧。”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張錢沒事就無所謂,他也得到過想要的東西了,之後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唄。


    摸了摸耳朵,多了兩個耳環。


    這估計就是那個所謂的禮物吧,就是不知道什麽意思。


    “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或許可以重新考慮一下。”


    身後傳來聲音。


    羊哥迴頭,就看到張錢雙手後撐,晃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上看著他。


    “如果你可以不在乎我是個人渣,有很多東西都不會給你的話……”


    “我可以,沒問題。”


    “……”太果斷了點吧。


    “那ok,就這樣了。”


    張錢起身來到羊哥身前,抓起他的左手,一枚銀色的素圈被套在羊哥的無名指上。


    “反正也不會給你加工資的。”


    “我本來就沒拿過工資。”羊哥輕輕的抱住張錢,雙手搭在腰上。


    臉上都是笑意。


    “……也是。”張錢點點頭,“那我以後拿其他東西賠你好了。”


    “好。”羊哥領會意思,張錢開心就好。


    “哥先去我房間休息吧,我的儀式還沒有結束,”張錢摸了摸羊哥的腦袋,“這次出來主要是跟你商量我們以後怎麽算,事辦完了我就得迴去。”


    “好,我等你。”羊哥點頭。


    “emm……之後見你可能會有些不一樣,但放心,不會賴賬的。”


    “好,我等你。”


    “等我迴來,跟你解釋一切,乖乖的。”


    說完,張錢就把羊哥推出辦公室,鎖死大門。


    嘩啦——


    空中響起鏡子破碎的聲音。


    整個辦公室瞬間變迴了,羊哥陷入夢魘世界前見到的樣子。


    站立在門口的“張錢”,也變成了一個由銀色液體構建的假人。


    “嗯,意外解決了,正戲什麽時候會來呢~”


    假人發出“張錢”的聲音,晃晃悠悠迴到半空中的巨椅內,化入銀色素體之中。


    “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痛苦……”


    張錢的聲音再次響起,通過特定的介質,傳遞給有緣人……


    ………………


    鏡子世界,張錢臥室。


    羊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張錢的求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耳朵上的兩個耳環光芒一閃而過,臥室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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