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塞邁著謹慎的步伐向著工廠的深處走去,她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的規則之槍微微抬起,做好隨時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周圍一片昏暗,隻有她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工廠內迴響,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忽然,一絲光亮映入她的眼簾。她心中一動,加快了腳步,朝著光亮的方向走去。當她走近時,看到燈光之下有一個男人。那男人正緊緊抱著一個女人,從女人那毫無生機的模樣可以看出,她已經死亡。男人跪在燈光之下,宛如一座被抽走靈魂的雕像,眼神空洞無神,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已與他無關。隻有那麵龐上不斷流下的淚水,證明他還尚存一絲生氣。


    艾薇塞仔細打量著男人,很快就認出這是查理。她皺了皺眉,心中有些疑惑。她伸出手,想要觸碰查理,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肩膀。瞬間,艾薇塞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查理在夢境中的記憶投影。


    她微微點頭,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她深知這種記憶投影的特性,在附近肯定有上一段和下一段。通常情況下,隻要找到其中一段記憶投影,隻需要跟著投影的軌跡就能找到下一段。可現在,周圍並沒有下一段投影的跡象,那麽這裏大概率就是這段記憶的結尾了。


    艾薇塞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在附近展開了搜索。試圖尋找上一段記憶投影可能存在的線索。她的眼神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一定要找到,不能讓林司搶先。” 艾薇塞低聲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她知道,在這場爭奪查理信仰的較量中,每一個細節都至關重要。如果能完整地了解查理的記憶,就有可能找到引導他信仰的關鍵,從而在這場戰鬥中占據上風。


    她在工廠內四處穿梭,一會兒落在堆滿雜物的地麵上,小心翼翼地撥開那些廢舊的機器和零件;一會兒又飛到牆壁邊,仔細查看牆上的痕跡。她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與記憶投影有關的蛛絲馬跡。


    突然,她在一麵牆上發現了一道若有若無的光芒。她心中一喜,趕忙飛過去。那光芒很微弱,若不仔細看,很容易就會被忽略。她湊近牆壁,用手輕輕觸碰光芒所在之處,卻發現光芒穿過了她的手。


    “難道這就是上一段記憶投影的入口?” 艾薇塞喃喃道她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準備嚐試進入這道光芒之中,去探尋查理更多的記憶,為自己贏得這場信仰之爭增添砝碼。她知道,時間緊迫,林司說不定也在某個地方找到了關鍵線索,她必須加快速度。


    艾薇塞輕吸一口氣,緩緩走進了那道光芒之中。一進入,她便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神中透著專注與審視。然而,這裏空空蕩蕩,並沒有如她所期望的那樣出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她看到的隻有查理,他從家裏抱著女人,步伐機械地走著。查理的臉上毫無表情,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沒有一絲生氣。他就像一個被抽走靈魂的木偶,一步一步,朝著這座工廠的方向前行,那模樣令人心生憐憫,卻又透著一種詭異。


    艾薇塞眉頭緊鎖,心中有些失望。她知道,這段記憶對於引導查理的信仰似乎沒什麽幫助,不過,她已經從查理行走的方向判斷出上一個記憶投影可能在哪裏。


    她沒有停留,轉身朝著查理的小公寓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眉頭緊皺,陷入沉思,嘴裏小聲嘀咕著:“這個女人和查理是什麽關係?為什麽他會如此痛苦?”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腦海中不斷猜測著各種可能性。


    她展開雙翅,快速地飛過街道。路過街邊的店鋪時,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但沒有絲毫停留。她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盡快趕到小公寓,找到更多關於查理的記憶線索。


    當她接近小公寓時,她放慢了速度,緩緩降落。她收起翅膀,輕手輕腳地走向公寓,仿佛害怕驚擾到什麽。她在公寓門口停下,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記憶投影的入口。


    “應該就在附近。” 艾薇塞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她開始在公寓周圍仔細搜索,查看牆壁、門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線索的地方。她用手輕輕觸摸著牆壁,感受著是否有異常的能量波動。


    突然,她在公寓的一扇窗戶下發現了一絲微弱的光芒。那光芒一閃一閃的,就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她蹲下身子,湊近光芒,眼中露出一絲驚喜。


    “找到了。” 她小聲說道,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光芒伸出手。當她的手觸碰到光芒的瞬間,光芒大放,將她籠罩其中。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下一段記憶的衝擊,希望這一次能找到更關鍵的信息,幫助自己在與林司的較量中占據優勢。


    ············


    小林司悄無聲息地跟著記憶投影,一路前行,直至來到拉拉思離開的那一天。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畫麵,眼中映出拉拉思的身影。隻見拉拉思從自己的頭發中抽出一根,運用神奇的力量幻化成一個可愛的娃娃,遞給查理。她踮起腳,努力地拍了拍查理那寬厚的肩膀,帶著笑意喊道:“小查理。” 那聲音清脆,在空氣中迴蕩,都留下查理一人。


    就在這時,小林司突然神色一凜,他敏銳地感受到了艾薇塞的氣息。與此同時,在城市另一處的艾薇塞也身體一僵,她同樣察覺到了小林司的氣息。雙方瞬間如臨大敵,全身肌肉緊繃,擺出戒備的姿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警惕,迅速掃視著周圍,手中的武器也握緊了幾分。


    小林司眉頭緊皺,心中疑惑不已。他確定自己周圍並無其他人,可那股氣息卻如此清晰。艾薇塞亦是如此,她扇動了一下翅膀,眼中閃過一絲疑慮,暗自思忖:“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


    就在他們滿心戒備之時,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條不紊地簡述著記憶投影中發生的事情。小林司和艾薇塞心中一驚,他們立刻意識到,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查理。


    然而,還沒等他們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周圍的場景便開始轉換。光芒閃爍,色彩交織,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待光芒消散,場景穩定下來,他們卻發現還是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可相同的記憶投影卻開始展現在二人麵前。


    他們看到查理在拉拉思離開後,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眼神中透著孤獨與迷茫。他緊緊抱著那個娃娃,像是抓住最後一絲溫暖。


    艾薇塞則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畫麵,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可心中卻在飛速分析。她知道,這些記憶是打開查理信仰之門的關鍵,絕不能掉以輕心。


    ············


    他們靜靜地看著記憶投影中查理所做的一切,如同在翻閱一本黑暗的曆史書。(具體請看三十八章後麵部分,腦子好痛,\\(>---<)\/)


    小林司站在那裏,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看著畫麵中查理的一舉一動,當看到查理癲狂大笑時,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虛幻的空間中迴蕩。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對這種 “邪惡” 行為的陶醉,仿佛看到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他喃喃自語道:“這才是真正的力量,用智慧和手段去掌控一切。”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把這畫麵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腦海裏,好迴去向主人匯報。


    而艾薇塞則完全不同,她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痛苦和惋惜。她的翅膀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看到查理如此墮落,她心痛不已。她想不明白,查理原本可以選擇擁抱光明,為什麽要走入這無盡的黑暗。“為什麽?你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艾薇塞低聲說道,聲音裏充滿了悲傷。


    想到這一切都是邪神的蠱惑,再聯想到林司也是為邪神效力,艾薇塞恨得咬牙切齒。她的手握緊了拳頭,指甲都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她對邪神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阻止這一切,不能讓邪神的陰謀得逞。


    她的目光從畫麵上移開,看向周圍的虛空,仿佛能透過這空間看到小林司,眼中的恨意如同實質。“你們這些惡心的邪神走狗,都應該受到神域罪火焚燒懲罰。” 她冷冷地說道。


    此時,記憶投影還在繼續,查理的行為越來越極端。小林司卻看得越發入神,他像是在欣賞一件偉大的藝術品,完全沉浸其中。而艾薇塞則不忍再看,她閉上了眼睛,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可那些畫麵卻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讓她的內心更加痛苦20。


    過了一會兒,艾薇塞睜開眼睛,眼中的痛苦化為了堅定。她知道,自己不能被這些情緒所左右,必須要找到方法,在這場信仰之戰中贏得勝利,拯救查理,也拯救那些被蠱惑的人。她重新看向記憶投影,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小林司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轉頭看向某個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艾薇塞,你是阻止不了我們的。” 他輕聲說道,那聲音中充滿了挑釁。他知道,這場爭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而他有信心,憑借對查理這些黑暗記憶的解讀,引導查理的信仰走向他們這一方。


    ··········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晴天,天空澄澈得沒有一絲雜質,仿佛世間所有的陰霾都被那燦爛的陽光驅散了。而我,正處在這場精心策劃的流言風暴之中,忙於吸納底層人民,不斷加劇著他們與政府的對立。


    就在三年前我開始這一切的時候,或許怎麽也想不到,之後會發生那樣一件讓我意料之外的事。那是在我將區域內所有的黑色勢力全部都牢牢掌握在手中之後,前一天的晚上,我坐在昏暗的房間裏,桌上擺滿了酒瓶子,那刺鼻的酒氣彌漫在整個屋子。我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自己,因為就在那天,我所做的一切都得到了拉拉思大人的認可,那種被肯定的喜悅,讓我隻想用酒精來放縱自己。


    那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整個人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床上,意識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我臉上,我漸漸有了些許清醒的感覺,可腦袋依舊昏沉得厲害,身體也像被什麽重物壓著,有些動彈不得。


    起初,我迷迷糊糊的,並沒有想要反抗或者攻擊的念頭,畢竟那股壓在身上的力道很輕,而且我竟隱隱約約感覺到那物體上有著我的氣息。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索,習慣性地朝著床頭放人偶的地方摸去,那可是拉拉思大人留給我的,每晚我都會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仿佛那是我在這黑暗生活中的一種慰藉。


    然而,這一次我卻摸了個空。刹那間,我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瞬間清醒了過來。我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無比,一股殺意從心底湧起。這幾年,我手上沾染的鮮血可不少,每次殺人的時候,我都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隻是單純地想殺而已。有很多人都是因為嘲笑我一個大男人竟然隨身帶著個人偶,觸碰到了我的逆鱗,便被我毫不留情地抹除了。


    我猛地坐起身來,動作有些急切,帶動著身上的物體朝著床的一側滾了過去。我皺著眉頭,頭迅速地向一旁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滿是驚愕和疑惑。


    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此刻正有些淩亂地散落在她的臉頰和肩膀上,遮住了一部分麵容。她的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可我卻無心欣賞這一幕。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出些端倪,搞清楚她究竟是怎麽出現在我床上的。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心中湧起無數個疑問。這女人是誰?怎麽會在這裏?和我昨晚喝醉了酒有沒有關係?又或者,和拉拉思大人留給我的人偶有沒有關聯?我坐在那裏,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一刻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仿佛隻要我這麽盯著,就能看穿這背後的秘密似的。


    那女人似乎還在沉睡,唿吸均勻而平緩,完全不知道此刻我內心的慌亂與疑惑。我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她,可伸到一半又縮了迴來,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弄醒她,畢竟我還不清楚她的來曆,也不知道她出現在這裏究竟意味著什麽。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隻有我略顯急促的唿吸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裏迴響。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緩緩伸出手,手指輕輕觸碰到少女臉上那幾縷烏黑的長發,動作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什麽似的,然後慢慢地將那長發別在她的耳後。她的麵容一點點展露在我的眼前,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訝,原來她就是我的人偶啊。


    我眉頭緊皺,眼神裏透著深深的疑惑,站在床邊,低頭凝視著她。我心裏清楚拉拉思大人神通廣大,可她送給我的這東西,要是還有別的用處,按道理早就該有所顯現了呀,怎麽會一直等到今天才有這般動靜呢?我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緣由。


    我微微歪著頭,猶豫了一下,隨後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少女的臉。那觸感軟軟的,帶著一絲溫熱。少女被我這麽一戳,眉頭皺了起來,像是被打擾了美夢,很是不滿。她伸出手,胡亂地拍打著我的手,嘴裏還不耐煩地哼哼著,那模樣就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到衣櫃旁,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然後穿著拖鞋,慢慢走下了床,把這張還帶著些許溫熱的床讓給了她。我踱步來到書桌前,拿起放在上麵的通訊終端。


    我熟練地撥通了納亞利的號碼,她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是我當初從監獄裏撈出來的女性重犯。她為人狠辣,做事幹練,幫我處理了不少棘手的事兒,在我身邊待的時間也挺長了,對我的脾性算是頗為了解。


    電話接通後,我語氣平淡地說道:“納亞利,送些合適的女性衣物過來。” 那邊先是一陣沉默,緊接著傳來納亞利驚訝的聲音:“啥?老大,你…… 你說啥?” 她的聲音裏滿是震驚,顯然是被我的話驚到了。畢竟這麽長時間以來,她見過數不清的女人試圖勾搭我,可都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在她的認知裏,我對女人似乎是沒什麽興趣的。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重複道:“讓你送些女性的衣物過來,別多問,速度快點。” 我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心裏隻想著趕緊給床上的少女準備好衣物。


    納亞利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可聽到我這不容置疑的語氣,也隻能應道:“是,老大,我這就去辦。” 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放下通訊終端,又迴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她這會兒倒是安靜了下來,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恬靜的模樣和剛剛那不耐煩的樣子截然不同。


    我雙手抱胸,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心裏越發好奇她到底會給我的生活帶來怎樣的變化。這一切都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而我卻又隱隱覺得,或許這背後有著拉拉思大人更深的謀劃,隻是我現在還摸不透罷了。


    我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時不時看向床上的少女,等待著納亞利把衣物送來。此刻的房間裏,安靜得隻剩下我略顯沉重的腳步聲,而我的思緒,卻如同亂麻一般,纏繞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上,怎麽也理不清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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