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心中暗自思忖,她不確定易舒琪的話是否可信,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輕易相信她。“易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卷入你和楚淩的事情當中。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隻想過自己的生活。”


    易舒琪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但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讓人無法逃脫。”


    兩人的談話陷入了僵局,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就在這時,桑疏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一變。是江辭暮打來的電話。


    桑疏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疏晚,你在哪裏?我聽說你出去了,我很擔心你。”江辭暮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桑疏晚看了一眼易舒琪,輕聲說道:“我沒事,我隻是出來見一個朋友。我很快就迴去。”


    掛掉電話後,桑疏晚對易舒琪說道:“易小姐,我想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裏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易舒琪微微點頭,說道:“好的。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聯係我。”


    桑疏晚站起身,離開了咖啡館。她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也不知道未來還會發生什麽事情。但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複雜的局麵,想要脫身並不容易。


    而在另一邊,楚淩的調查也有了一些進展。他發現易舒琪迴國似乎與一個神秘的項目有關,而這個項目可能會對他的家族企業產生重大影響。楚淩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他必須要采取行動,保護自己的利益。


    與此同時,桑霽月在娛樂圈的行為也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不滿。一些媒體開始暗中收集她的黑料,準備對她進行曝光。而桑霽月卻對此渾然不覺,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美夢當中,繼續為所欲為。


    桑疏晚離開咖啡館後,內心仿佛被一場狂風暴雨肆意侵襲,紊亂的思緒如同糾結纏繞的絲線,剪不斷,理還亂。她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帶著幾分踉蹌,在喧鬧繁華的街道上顯得格格不入。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人來人往,嘈雜的人聲、車輛的喧囂聲以及各種商業廣告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市井畫卷。然而,桑疏晚卻對這一切充耳不聞,她的世界此刻已被自己內心的掙紮與不安所填滿。江辭暮的那通電話,就像一道緊緊束縛住她的魔咒,不斷在她耳邊迴響,讓她愈發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瞞著他與易舒琪見麵這件事,猶如一顆深藏在暗處的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將她現有的生活炸得粉碎。而與易舒琪那未竟的談話,更是在她心底種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這顆種子在她的內心深處生根發芽,迅速蔓延,使她深深地陷入了迷茫與憂慮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


    楚淩獨自坐在那間寬敞得近乎空曠的辦公室裏,四周的寂靜如同一頭無形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向他襲來,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柔和而明亮的燈光灑落在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和照片上,那些關於易舒琪迴國後一舉一動的詳細資料,此刻在他眼中,都化作了沉甸甸的巨石,狠狠地壓在他的心頭。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裏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銳利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落寞與無盡的憂慮。他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哀傷所籠罩,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之中。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一張易舒琪的照片邊緣輕輕地摩挲著,那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撫摸著一件稀世珍寶,又像是在觸碰一段不堪迴首的過往。往昔那些美好的迴憶,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不受控製地向他湧來,那些曾經一起度過的甜蜜時光,如今都已化作了一根根尖銳的針,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內心深處。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輕聲呢喃道:“舒琪,你為何迴來?我們之間的過往,難道真的還要繼續糾纏不清嗎?”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奈與痛苦,在這寂靜的辦公室裏輕輕地迴蕩著,更增添了幾分淒涼的氛圍。


    在城市的繁華喧囂之中,桑霽月卻宛如生活在一個虛幻的美夢之中,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毫無察覺。她站在豪華公寓那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城市的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宛如一條條閃爍著光芒的河流,街邊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將整個城市裝點得如同一個夢幻的世界。桑霽月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得意而滿足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與自負。此刻的她,正在精心挑選著參加派對的禮服,她的手指輕輕地在一件件華麗的禮服上劃過,每一件禮服都價值不菲,材質上乘,設計精美。她仿佛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全然不知自己腳下的根基正如同那建在沙灘上的城堡,逐漸鬆動,隨時都可能崩塌。


    而在娛樂圈那看似光鮮亮麗,實則陰暗晦澀的角落裏,那些被桑霽月得罪的人正暗中緊鑼密鼓地編織著一張嚴密的大網,這張大網的目標,正是不可一世的桑霽月。在一間密不透風的狹小房間裏,昏黃而黯淡的燈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著,仿佛也在為這壓抑而緊張的氛圍而顫抖。幾個身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忙碌地穿梭著,他們的臉上帶著嚴肅而決絕的神情。房間裏的桌子上鋪滿了桑霽月種種惡行的證據,那些照片上清晰地記錄著她在各種場合中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模樣,與此刻站在窗前得意忘形的她形成了鮮明而諷刺的對比。“她這次絕對逃不掉了,我們一定要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其中一個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強烈的複仇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桑疏晚迴到家中,江辭暮立刻像一隻敏銳的獵犬察覺到了異樣,迅速迎了上來。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她的外表,直接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慌亂。“疏晚,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不告訴我?”江辭暮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與責備,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肩膀,力度適中卻又充滿了力量,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從她的眼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桑疏晚下意識地避開他那熾熱而關切的目光,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我隻是出去透透氣,沒什麽大事。”她不敢直視江辭暮的眼睛,害怕自己精心編造的謊言會被他那敏銳的洞察力輕易識破。她更害怕自己的謊言一旦被揭穿,會讓他陷入更深的擔憂和痛苦之中。


    江辭暮深深地看著她,眼中的疑慮並沒有因為她的迴答而消散,反而愈發濃烈。但他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充滿了無奈與包容。他伸出雙臂,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溫柔地說道:“疏晚,無論發生什麽,你都要記得,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她做出一個永恆的承諾。


    桑疏晚點了點頭,靠在江辭暮那溫暖而堅實的懷裏,心中卻充滿了愧疚。她知道,自己的隱瞞就像是一把雙刃劍,雖然暫時保護了自己內心的秘密,但同時也可能會深深地傷害到身邊這個最愛她的人。然而,她又被那團如同迷霧一般的真相緊緊地吸引住,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無法自拔。


    楚淩在辦公室裏靜靜地坐了許久,終於,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孤寂,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孤獨者。他決定不再這樣坐以待斃,被動地等待事情的發展。他要親自去探尋易舒琪迴國的真相,無論這個真相有多麽殘酷,他都必須要麵對。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辦公室,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重擔。他驅車來到了易舒琪下榻的酒店附近,在一個隱蔽而安靜的角落停了下來。他靜靜地坐在車裏,眼睛緊緊地盯著酒店的大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與迷茫,仿佛一個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正在拚命地尋找著那一絲微弱的曙光,試圖在這紛繁複雜、令人眼花繚亂的局勢中找到一條出路。


    桑疏晚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楚淩、易舒琪和江辭暮的身影,他們的麵容在她的腦海中交替出現,仿佛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幻燈片放映。還有今天與易舒琪那令人不安的談話片段,也如同電影畫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腦海中迴放。她深知,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地等待命運的裁決,否則,她將會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徹底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必須要主動出擊,勇敢地去麵對這一切,哪怕前方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和挑戰。


    在城市邊緣一處昏暗且隱蔽的破舊小屋內,昏黃的燈光在微風中搖曳不定,仿佛是一個虛弱的病人在痛苦地掙紮。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而腐朽的氣息,讓人聞之欲嘔。桑霽月臉色陰沉地坐在一張散發著腐朽氣息的陳舊沙發上,她的雙眼猶如深邃而冰冷的寒潭,透露出一絲陰狠與急切。她緊緊地盯著麵前幾個身形各異,但此刻都顯得有些畏縮的人,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要將他們的內心世界剖析得一清二楚。


    “這次你們一定要給我盯緊了,絕對不能再有任何差錯!”桑霽月猛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在麵前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由於她用力過猛,桌上的茶杯受到劇烈的震動,茶水瞬間濺出,在斑駁的桌麵上肆意流淌,發出清脆而淩亂的聲響,打破了屋內原本的寂靜。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隻要能掌握到她的關鍵行蹤和秘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們的。我桑霽月說到做到,隻要你們這次事情辦得漂亮,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吃香喝辣,在這城裏橫著走都沒人敢管!”說著,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冷酷而充滿算計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掌控一切的美好畫麵,那畫麵中的她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對她俯首稱臣。


    緊接著,她迅速地彎下腰,從一旁的黑色皮包中粗暴地拽出一疊厚厚的鈔票。那嶄新的鈔票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堆散發著誘惑光芒的寶藏。她狠狠地將鈔票扔在了桌子上,鈔票如同雪花般散落開來,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刺耳,仿佛是對這些人無能的無情嘲諷。


    那些人看著桌上的錢,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貪婪,那貪婪的眼神就像饑餓的野狼在看到肥美的獵物時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但很快,猶豫和恐懼又爬上了他們的臉龐。其中一個身材瘦小、眼神閃爍不定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輕微的聲響。他微微顫抖地開口說道:“桑小姐,這次目標選的地方有些棘手啊。那是一家隻有提前預約才能進去的高檔餐館,我們事先根本不知道這個情況,實在是沒辦法跟進去……”


    桑霽月一聽,原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看不到一絲陽光。她的雙眼猛地瞪大,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熊熊火焰,死死地盯著說話的男子,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看穿,讓他無處遁形。緊接著,她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由於用力過度,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如同冬日裏的霜雪。她大聲吼道:“你們這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花錢雇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我把你們當得力助手,你們卻讓我如此失望!”她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裏迴蕩,震得人耳朵生疼,屋頂的灰塵似乎都被這聲怒吼震落了些許,在昏黃的燈光下輕輕飛舞。


    那些人嚇得渾身一抖,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桑霽月的眼睛,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她那如火山爆發般的怒火。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愧疚,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整個房間裏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過了片刻,桑霽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重新坐迴到沙發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決絕。“哼,算了,這次暫且放過你們。不過,你們最好給我想辦法彌補這次的失誤,要是再讓我失望,你們就別想在這行混下去了!”她的語氣冰冷,如同從冰窖中傳出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一個稍微大膽一點的男子從懷裏掏出幾張照片,小心翼翼地遞給桑霽月,聲音略帶討好地說道:“桑小姐,雖然我們沒能跟進餐館,但我們還是拍到了桑疏晚和她同伴進入餐廳的畫麵,您看看,說不定能從裏麵發現些什麽有用的線索。”


    桑霽月一把奪過照片,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驚喜。她迫不及待地仔細翻看起照片,臉上的陰霾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意的笑容。“還算你們有點用,這次就先放過你們。”她輕聲呢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和期待,仿佛這些照片就是她打開勝利之門的金鑰匙,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開啟那扇門,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讓所有人都對她刮目相看,成為這個城市中最有權勢的女人。


    權力漩渦中的掙紮與算計


    城市的夜晚,華燈初上,街道上車水馬龍,燈光與車燈交織在一起,宛如流動的星河,構成了一幅繁華而迷人的夜景圖。然而,在這繁華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陰謀,如同平靜的海麵下湧動著的暗流,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桑霽月手中緊緊攥著那幾張剛剛到手的照片,照片的邊角因為她用力過度而微微卷曲,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黏膩的感覺讓她愈發煩躁不安,但此刻她的心中卻充滿了急切與期待。在她的想象裏,這些照片將會成為她討好楚淩的關鍵砝碼,讓她在楚淩麵前的地位得到進一步提升。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憑借這些照片,徹底融入楚淩的核心圈子,成為他身邊最得力、最受信任的人。從此,她將在這個城市裏真正站穩腳跟,擁有令人豔羨的權勢和財富,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享受著無盡的榮耀和奢華。這種美好的幻想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她的腦海中閃耀著迷人的光芒,驅使著她不顧一切地朝著楚淩所在的 ktv奔去。


    一路上,桑霽月腳步匆匆,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在空曠的街道上迴蕩,仿佛是她內心焦急情緒的外在表現。她的唿吸急促而紊亂,胸口隨著步伐的加快而劇烈起伏,額前的發絲早已被汗水濕透,淩亂地貼在臉頰上,但她全然不顧自己此刻略顯狼狽的形象。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行人的歡聲笑語以及店鋪裏傳出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非凡的夜生活畫麵,然而這一切都與桑霽月無關,她的世界此刻隻剩下手中的照片和即將麵對的楚淩。在她的眼中,其他的一切都隻是模糊的背景,隻有楚淩才是她關注的焦點,是她實現自己野心的關鍵人物。


    終於,桑霽月來到了楚淩常去的那家 ktv。ktv的招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門口的保安身著整齊的製服,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種職業性的嚴肅和警覺。桑霽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慌張和狼狽。她挺直了腰板,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向 ktv的大門,那故作鎮定的姿態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重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意,那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牽強和不自然,仿佛是貼在臉上的一張麵具,隨時都可能掉落。


    “楚太子爺,您息怒,我……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匯報嗎?”桑霽月小心翼翼地說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討好和謙卑。她的眼神不敢與楚淩對視,隻能偷偷地瞥一眼楚淩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緩和的跡象,然而楚淩那冰冷的麵容讓她的心愈發忐忑。


    楚淩冷冷地看著桑霽月,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不耐煩。“有什麽事情快說,別在這裏耽誤我的時間!”他的語氣依然冰冷,沒有一絲溫度,仿佛桑霽月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值得他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


    桑霽月連忙點頭,她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照片,雙手緊緊地握住,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緩緩地走到楚淩麵前,雙手將照片遞到楚淩麵前,臉上的笑容更加諂媚,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討好,希望這些照片能成為她挽迴局麵的契機。


    “楚太子爺,您看看,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照片。”桑霽月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蚊子嗡嗡叫,生怕再次觸怒楚淩。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楚淩的臉,期待著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驚喜或者滿意的表情,然而楚淩隻是麵無表情地接過照片。


    楚淩不耐煩地接過照片,他的眼神依然冰冷,但還是隨意地翻看了幾張。當他看到照片上的桑疏晚時,臉色微微一變,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原本慵懶的坐姿也變得端正起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桑疏晚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


    但很快,楚淩就發現照片中並沒有易舒琪的身影,他的眉頭立刻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狠狠地將照片摔在桑霽月麵前,照片如同雪花般散落一地,這一摔仿佛也摔碎了桑霽月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


    “你怎麽辦事的?他人呢?為什麽不在照片裏?”楚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質問和不滿。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仿佛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整個包間的氣氛也隨之降到了冰點。


    桑霽月嚇得後退了一步,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麽,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時間發不出聲音。


    “我……我……楚太子爺,這次桑疏婉也太警惕了,她預定的餐廳需要提前預約,我們的人進不去,所以……所以沒拍到您的前女友,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桑霽月結結巴巴地說道,她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無奈。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淚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但她還是強忍著淚水,不敢在楚淩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因為她知道在楚淩麵前示弱隻會讓自己更加被動。


    楚淩冷冷地看著桑霽月,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怒火,但他也知道現在發火也無濟於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他明白,在這場與易舒琪的周旋中,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和變數,而桑霽月雖然辦事不力,但目前來說,她可能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你給我聽好了,一定要把易舒琪的行蹤搞清楚,要是再辦砸了,你就別來見我了!”楚淩的語氣依然嚴厲,但相較於剛才已經緩和了一些。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桑霽月,仿佛要將她看穿,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決心和不容置疑。


    桑霽月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她連忙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是,是,楚太子爺,我一定盡心盡力。您就瞧好吧,我這次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討好和諂媚,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她知道,自己暫時逃過了一劫,但未來的路依然充滿了挑戰和危險,她必須更加小心謹慎地行事,才能在楚淩身邊站穩腳跟,實現自己的野心。


    楚淩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桑霽月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包間的門。她靠在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剛才的緊張和恐懼全部吐出來。她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後背,但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


    “桑疏晚,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還有易舒琪,你們都別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桑霽月在心中暗暗發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和報複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危險的權力漩渦,但她沒有退路,隻能勇往直前,不擇手段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桑疏晚正坐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憂慮。她輕輕地攪拌著麵前的咖啡,看著咖啡杯中旋轉的奶泡,思緒卻早已飄遠。咖啡館裏彌漫著濃鬱的咖啡香氣,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營造出一種寧靜而愜意的氛圍,但桑疏晚卻無心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經被卷入了一場莫名其妙的風暴之中,而她卻無力反抗,隻能小心翼翼地應對著每一個未知的挑戰,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不知道前方等待著她的是什麽。


    “桑疏晚,你到底該怎麽辦呢?”桑疏晚輕聲自語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恐懼,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前進的方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依然繁華喧囂,燈光閃爍,車輛川流不息,但桑疏晚的世界卻仿佛被一層黑暗的陰影所籠罩,看不到一絲光明和希望。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堅強起來,勇敢地麵對這一切,否則,她將會被這場風暴徹底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被卷入無盡的虛空之中。


    然而,命運的齒輪並不會因為她的迷茫而停止轉動。在這個充滿陰謀和算計的城市裏,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擇手段地爭鬥著,桑疏晚能否在這場權力的漩渦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楚淩又將如何在對易舒琪的複雜情感和對局勢的掌控欲望之間找到平衡?而桑霽月的野心是否會將她引向更深的深淵?這些問題的答案,都隱藏在那未知的未來之中,等待著時間的揭曉……


    桑疏晚靜靜地坐在窗前那雕花精致的椅子上,手指無意識地繞著一縷柔順的發絲,眉頭輕皺,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這些日子以來,她總感覺有一雙隱匿的眼睛在暗處悄然窺視,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她心生不安,可她尋遍蛛絲馬跡,卻毫無頭緒。


    正在這時,江辭暮匆匆推門而入,神色關切中帶著幾分凝重。“疏晚,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他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桑疏晚身邊。


    桑疏晚抬眸,眼中滿是詢問之色,“辭暮,發生何事了?”


    江辭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今日你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監視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辭墨查清楚,是桑霽月那個陰狠的女人派人幹的。她為了討好楚淩,竟然這般不擇手段,實在令人不齒。”


    桑疏晚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驚訝與憤怒交織的神情,“桑霽月?她為何如此喪心病狂!為了討好楚淩,竟然派人暗中監視我,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既是氣憤又是對桑霽月這種行徑的鄙夷。


    江辭暮輕輕握住桑疏晚的手,溫柔地說道:“你莫要擔心,我定會幫你處理好這一切,不會讓她傷害到你分毫。”


    桑疏晚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微微點頭道:“我知道,我也不會怕她那些小伎倆,隻是覺得她這般行事,太過卑鄙。”


    原來,桑霽月一心想在楚淩麵前表現,妄圖從桑疏晚這裏獲取一些所謂的把柄,便雇了人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但她萬萬沒想到,江辭暮的人如此迅速地找到了那些監視者。江辭暮的手下出手大方,給了那些人一筆豐厚的報酬,讓他們道出實情。桑疏晚得知後,也曾想加價讓他們繼續調查桑霽月的其他動作,可那些人深知江辭墨背後的勢力以及所給錢財的分量,又怎會為了桑霽月那微薄的酬金而放棄這棵大樹,於是果斷拒絕了桑疏晚,拿了錢便離去了。


    此後,江辭暮更加留意桑疏晚的安危,時刻陪在她身邊,兩人一同商量著應對桑霽月的策略。而桑霽月在失去了監視的眼線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謀劃著下一步,卻不知桑疏晚和江辭暮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隻等她再次出手,便讓她徹底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這場因嫉妒與利益而起的紛爭,在悄然間拉開了更為激烈的帷幕……


    在那間光線有些昏暗的屋子裏,氣氛凝重得仿佛能讓人窒息。被桑霽月雇傭來監視桑扶婉的那些人,此刻正圍坐在一起,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糾結與無奈。當江子慕的手下拋出那極具誘惑的高價時,他們心中的天平瞬間傾斜,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決定放棄桑霽月這邊原本微薄的報酬,選擇追隨金錢的洪流。


    身材高大、滿臉胡茬的為首雇工,粗糙的大手不安地在褲子上摩挲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囁嚅著對桑扶婉說道:“姑娘,您瞧,這事兒真不是我們想這樣。我們幹這行,無非是為了掙口飯吃,養家糊口。可如今這局麵,對方給的錢實在太多了,多到我們根本不敢拒絕。而且我們也四處打聽過了,就憑您的家底,根本拿不出像他那樣的巨額酬金啊。我們雖然身份低微,幹著這見不得光的活兒,但也懂得權衡利弊,不敢輕易去得罪背後有雄厚財力和強硬勢力的人。這萬一要是把事情鬧大了,我們這些小嘍囉,怕是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其他雇工們也紛紛點頭,如同搗蒜一般,眼神中滿是對未知危險的恐懼和對金錢的無奈。他們手腳麻利地收拾著簡單的行裝,隻想著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就在這混亂而緊張的時刻,門“砰”地一聲被大力撞開,桑霽月像一頭發怒的母獅一般闖了進來。她身著華麗的錦緞衣裳,此刻卻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淩亂,精心梳理的發髻也鬆散了幾縷發絲。她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憤怒火焰,死死地盯著那些準備離開的雇工們。


    看到這一幕,她立刻用尖銳得能劃破空氣的聲音大聲嗬斥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當初收了我的錢,信誓旦旦地答應得好好的,如今竟然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們把我桑霽月當成什麽了?”


    雇工們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像受驚的鵪鶉一般。其中一個較為年輕、膽子稍大些的雇工,臉色蒼白如紙,卻還是壯著膽子低聲說道:“桑姑娘,您息怒啊。這真不是我們不講道義,實在是這事兒變得太棘手了。對方出的錢我們根本拒絕不了,而且他們還放出狠話警告我們,如果繼續幫您,就絕對不會讓我們有好果子吃。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桑霽月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這群膽小如鼠的東西!平日裏我待你們不薄,有什麽好處都想著你們,關鍵時刻竟然都背叛我。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雇工們低著頭,不敢直視她那仿佛能殺人的眼睛,隻是小聲嘟囔著:“桑姑娘,這真怪不得我們,我們也要活命啊。這世道,沒錢沒勢,拿什麽去和人家鬥呢?”


    桑霽月怒目圓睜,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精心謀劃之下,穩操勝券,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始料未及的變故。她狠狠地瞪了那些雇工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隨後,她猛地轉過頭,將充滿嫉妒與怨恨的目光投向桑扶婉,那目光猶如兩把利刃,一場新的、更為激烈的風暴似乎即將在兩人之間毫無保留地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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