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緩緩走進,高跟鞋在瓷磚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洗手間裏顯得格外突兀。她站在林眷穎麵前,看著她這副淒慘的模樣,嘴角漸漸上揚,最終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笑聲在林眷穎耳中猶如惡魔的嘲笑,她艱難地抬起頭,眼神中滿是仇恨與不甘,惡狠狠地瞪著桑疏晚,虛弱地說道:“你……你竟然還敢來……看我笑話……”


    桑疏晚微微彎腰,湊近林眷穎,輕聲說道:“林眷穎,你也有今天啊。當初你陷害別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就叫惡有惡報。”


    林眷穎咬牙切齒地迴應:“你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的……”


    半晌,看著桑疏晚沒有要走的意思,林眷穎頓時意料到是桑疏晚故意設計陷害她。她強忍著腹中的劇痛,靠著牆壁緩緩站起身來,盡管雙腿還在不住地打顫,卻仍努力挺直脊梁,用那因痛苦而沙啞的聲音怒吼道:“是你!是你在咖啡裏動了手腳,對不對?你這陰險惡毒的女人!”


    桑疏晚微微歪著頭,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戲謔與嘲諷,“林眷穎,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太晚了?這一切不過是你曾經所作所為的報應。你以為你能一直逍遙法外,肆意傷害那些對你有恩之人嗎?”


    林眷穎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桑疏晚的手在空中劇烈地晃動著,“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打倒嗎?我在娛樂圈這麽多年,可不是白混的。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桑疏晚輕輕一笑,向前邁了一步,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仿佛是敲響在林眷穎心頭的喪鍾,“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還有什麽本事。不過,你現在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這瀉藥的滋味可不好受,後麵還有更多‘驚喜’等著你呢。”


    林眷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所掩蓋,“你別以為我會怕你,我一定會揭露你的陰謀,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


    桑疏晚卻絲毫不為所動,她繞著林眷穎慢慢走著,像是在審視一件即將被摧毀的藝術品,“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嗎?一個醜聞纏身、眾叛親離的人,誰會相信你的話呢?你就好好享受這一切吧,這是你應得的。”


    此時,洗手間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人們的議論聲,似乎是有人在尋找林眷穎。桑疏晚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然後又看向林眷穎,“看來你的‘朋友們’來找你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希望你能盡快恢複,我們來日方長。”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走動,高跟鞋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眷穎的心尖上。


    林眷穎憤怒地吼道:“你別得意,你以為這樣就能整倒我嗎?”她試圖挺直身體,表現出強硬的態度,但肚子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再次彎曲下來。


    桑疏晚冷笑一聲,說道:“這隻是開始。忘記了嗎,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桑疏晚啊,你曾經背叛我,在背後捅我一刀,讓我在娛樂圈裏受盡了屈辱和嘲笑。你以為你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嗎?你的醜聞遲早會把你徹底毀掉,而我,會在一旁看著你一步步走向深淵。”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毫不退縮的決心。


    林眷穎在痛苦中掙紮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所掩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桑疏晚卻絲毫不為所動,她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桑疏晚直起身子,笑容依舊掛在臉上,“那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還能怎麽不放過我。你還是先好好想想怎麽熬過眼前的痛苦吧。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是你能東山再起,還是我會將你徹底踩在腳下。”


    ”說完,她轉身離開洗手間,留下林眷穎在痛苦中掙紮,而那笑聲仿佛還在洗手間裏縈繞,久久不散,預示著這場恩怨的戰火還將繼續熊熊燃燒。


    在一家裝修得金碧輝煌、奢華至極的餐廳裏,燈光昏黃而曖昧,宛如一層朦朧的紗幕,為即將上演的醜惡交易披上了一件看似華麗的外衣。餐廳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價值連城的藝術畫作,但此刻,它們仿佛也在為這角落裏的黑暗交易而感到羞愧,默默地低下了頭。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香水味、酒香以及食物的香氣,但這混合的氣息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與沉悶。


    林眷穎身著一件極為暴露的紅色緊身裙,那裙子像是用鮮血染就而成,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將她那本就婀娜的曲線勾勒得近乎誇張。裙子的領口開得極低,幾乎要觸及她的肚臍,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她的“魅力”。她腳蹬一雙恨天高,鞋跟與大理石地麵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餐廳裏顯得格外刺耳,像是她邁向墮落深淵的倒計時鍾聲。她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貼在臉上的麵具,虛假而又令人厭惡,眼神中卻藏著深深的怨毒,猶如兩團燃燒的黑色火焰,正與對麵的導演進行著一場見不得人的、肮髒的交易。


    導演坐在那裏,身體慵懶地靠在柔軟的沙發椅背上,大腹便便的肚子幾乎要將襯衫的扣子撐爆,那一顆顆扣子像是在苦苦掙紮,隨時都有“彈飛”的危險。他眼神淫邪地在林眷穎身上肆意遊走,從她的臉龐慢慢滑落到她的領口,再到那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時不時地,他用肥厚的嘴唇抿一口杯中的烈酒,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那鼓起的肚子上,他卻毫不在意,隻是咂吧著嘴說道:“眷穎啊,你這次找我來,肯定不隻是為了吃頓飯這麽簡單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曖昧。


    林眷穎嬌嗔地一笑,那笑聲如同夜梟的鳴叫,尖銳而刺耳。她故意向前傾身,讓自己的胸部更加凸顯,幾乎要從那狹小的領口蹦出,“導演,您可真是聰明。您也知道我最近被那個女人搞得焦頭爛額,她處處跟我作對,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您一定要幫幫我嘛。”說著,她伸出手,那隻塗著鮮豔指甲油的手像是一隻豔麗的毒蠍,輕輕地搭在導演的手臂上,手指還不自覺地畫著圈,仿佛在施展著某種邪惡的魔法。


    導演順勢握住林眷穎的手,他的手又大又肥,像是一塊油膩的豬肉,緊緊地包裹住林眷穎的小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裏滿是對林眷穎的輕視與對即將到手的“獵物”的興奮,“哈哈,小寶貝兒,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不過,你打算怎麽報答我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暗示,直勾勾地盯著林眷穎,如同一隻饑餓的野獸盯著眼前的美食。


    林眷穎心中雖然厭惡,但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導演,您想要什麽,人家都可以給您。隻要您能讓那個女人在劇組裏待不下去,以後我就跟著您,您讓我做什麽都行。”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自己的靈魂。


    導演滿意地點點頭,他鬆開林眷穎的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那你先說說你的計劃。”


    林眷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眼神如同寒冬裏的冰刀,冰冷刺骨,“很簡單,在劇本圍讀的時候,您就針對她的角色各種挑刺,不管她怎麽做,都讓她達不到您的要求。拍攝的時候,更是要不停地給她加戲、重拍,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我就不信,她還能堅持多久。”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桑疏晚在片場狼狽不堪的樣子。


    導演沉思片刻,他皺起眉頭,那油膩的額頭上擠出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嗯,這個辦法不錯。不過,要是她去告狀怎麽辦?”


    林眷穎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餐廳裏迴蕩,讓人不寒而栗,“她能告到哪裏去?在這個娛樂圈,誰會相信她一個無名小卒,而不相信您這位大導演呢?而且,我還會在旁邊煽風點火,讓她徹底孤立無援。”


    導演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震得桌上的餐具都微微顫抖,“哈哈,不愧是我的小寶貝兒,就是聰明。來,陪我喝一杯。”說著,他舉起酒杯,那酒杯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林眷穎趕忙迎合,她端起酒杯,與導演輕輕碰杯,眼中卻滿是不甘與屈辱,仿佛在飲下一杯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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