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是誰做的。”陸原眼神冷漠的看向舞台。


    助理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後,聽他說話。


    點頭答道:“好的少爺。”


    他們要侮辱算計這個特招生,他無所謂,他也不介意看一場好戲,隻是誰讓他抽到了十七號,陸原摩挲著號碼牌,眼底露出冰冷的狠意。


    不管他是否願意上台進行這個無聊的遊戲,但是他的行動被破壞已經是事實。


    既然不小心把他卷進來,就要承受他造成的風暴。


    很快,就有人將舞台打掃幹淨,暈倒的簡玉也被工作人員送到了學校的醫務室。


    看著終於恢複平靜的晚會,主持人尷尬的開口:“剛剛發生了一些小插曲,讓我們繼續。”


    音樂開始,大家很快就忘了剛剛的事情,繼續投入到名利場裏。


    感到無趣,陸原已經提前離場了。


    覺得有趣的齊景開始尋找他的舞伴。


    魏泊舟也打算離去,卻被邵航拉住,“哎,你先別走,跟我走一趟吧。”


    學校的醫務室裏。


    簡玉的眼睛微微睜開,望著頂部的天花板,鼻中傳來一股難聞的藥味。


    她動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她怎麽感覺自己頭有一些疼?


    “你醒了?”


    是安娜的聲音。


    “醫生,她醒了。”


    醫生馬上走了過來,對簡玉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簡玉沒什麽事,又開了一些藥,囑咐安娜去藥房拿藥。


    醫生走後,簡玉問:“我這是怎麽了?”簡玉指著自己的腦袋,“怎麽有點疼?”


    “從那麽高的地方砸下來能不疼嗎?”安娜真不知道她怎麽迴事,莫名的朝前跑去,又莫名的從階梯上摔了下來。


    “我砸了?”簡玉突然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在做什麽了。


    “是啊,醫生說,要不是地毯夠厚,砸出腦震蕩都有可能,還好現在隻是一點皮外傷。”安娜看著眼神迷茫的簡玉。


    “哎,你不會又給砸傻了吧。”安娜摸摸簡玉的頭,安慰道:“沒事啊,姐以後賺錢養你。”


    “你才傻呢。”簡玉白了她一眼,她隻是腦袋有些糊塗。


    “看樣子還是聰明著的,那我就放心了。”安娜一副欣慰模樣,“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藥拿了我們就走。”


    安娜走了,簡玉一個人迴想發生了什麽,看了看自己身穿的禮服,她才突然想到今天是學校晚會,然後白露來了,然後她想去把她拉下來,然後就沒有記憶了。


    結合自己最後的記憶和安娜所說的,自己應該什麽都沒做到,就摔倒了。


    “哎。”簡玉歎氣,不知道白露現在怎麽了,不過她不會認為自己會那麽蠢,走個路都能被絆倒,好像有什麽在限製自己幫助她。


    簡玉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還好沒傷,隻是頭還是昏昏的,於是她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有腳步聲,安娜迴來了嗎?簡玉睜開眼睛,一個高大的身體站在了她的麵前,影子將她臉上的光完全覆蓋掉,看著那陰沉得能滴出水的臉,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幹什麽,你擋到我的光了。”簡玉不耐煩的指揮麵前的人離開她床邊。


    “你故意想激怒我,讓我看到你是吧?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看著麵前臉色不愉的薛逸然,簡玉皺著眉頭,“你有病是吧,我看你才是應該躺在這床上的人。”


    “如果你自己主動交代,我可以原諒你這些愚蠢的行為。”薛逸然沉著一張臉。


    “神經病吧,你。”簡玉不想再看他,將頭轉到潔白的牆壁。


    見她這樣,薛逸然將手中的幾張紙扔在簡玉床上,紙張飛揚,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簡玉的臉。


    “你自己看,你還有什麽想解釋的?”


    簡玉沒有拿起那些紙,隻是眼睛大概的瞟到了一眼。


    其中一張是今天她讓周平阻止白露來學校的消息截圖,難怪呢,她說白露怎麽還是來了,原來是有這個人在裏麵作祟。


    看著這些紙,簡玉沒有說話,他是誰?跑來這裏質問她。


    “你做的這些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給了一筆錢讓周平監視著白露,還阻止她來學校晚會,從你各種故意找她茬,到現在做的這些事,你還想狡辯嗎?”薛逸然越說聲音越氣憤。


    “對啊,是我做的,那又怎麽樣。”簡玉絲毫不畏懼薛逸然的質問。


    “你……”薛逸然沒想到簡玉就這樣承認了,沒有推脫,沒有找借口,也沒有對自己求饒認錯,隻是將事情承認了下來。


    “我怎麽了?”她都已經承認了,他還想說什麽。


    “我說了你永遠是我的妹妹,因為我,你就這樣一次次的去傷害白露,你這樣讓我對你很失望,你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啊,我變了,我不喜歡你,你也別在自作多情了。”簡玉撇了撇嘴,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才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真的不喜歡他這件事。


    “那你讓周平做的這些是為什麽?”薛逸然不信,證據都擺在麵前了,他知道,這隻是小女孩一時的嘴硬罷了。


    “和你無關,我想做什麽,我樂意。”這人管得可真寬。


    “我要你去跟她道歉,為今天的事。”


    “……”放屁放屁就當他在放屁。


    “如果你不去,那你做的這些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薛逸然威脅道。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紳士是吧?英雄是吧?你那麽喜歡她,她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裏?”簡玉嘲諷道。


    他靠得住嗎?答案是沒用,白露受傷的時候他都做了些什麽,什麽都沒做,估計是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幫助一個特招生會丟了他大少爺的臉吧。


    而且,若今天的事真是她做的,都已經對白露造成了傷害,現在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又有什麽用呢。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又在哪裏?事後,卻慷慨大方的做起了想用她來換取芳心的動作,自私狡詐的男人。


    “我在哪裏和你無關,但你必須給她道歉。”薛逸然拉起簡玉的手,想把她從床上拽下來。


    簡玉自是不肯,她使勁的掙紮著,看著麵前霸道的男子,說:“不可能,滾你大爺的,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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