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城千裏之外的某一處山林之中,兩道身影出現在了林子之內,一男一女正是之前在白家上空的兩人。


    “徒兒,那白家小子你要多加小心,其劍道天賦之妖孽,並且為師我也是無法看透他,此人絕非常人。”


    “有古書記載,有人天生劍道天賦妖孽,在達到劍心層次後,修為會停滯,一心參悟劍道,直到領悟劍意為止,畢竟隻有領悟了劍道意境才可以說是一名真正的劍道強者。”


    “而一名劍道強者突破到達劍意之時,修為就會提升飛快,原本當誤的會逐步追上來,所以你必須要小心此人,切莫大意。”


    那冷例女子對著男子緩緩開口,其語氣平和,沒有了之前的冷例,仿佛隻有對這徒兒才會這般。


    “放心吧師傅,那白聖樸在怎能追也不可能追上的,就算追上那我倆誰輸誰贏還上未可知,我刀狂可是狂刀宗的弟子,他一個小城中的小家族弟子怎麽可能和我比。”


    那男子緩緩開口,也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刀狂,狂刀宗弟子,小小年紀就已達到靈海五重境界,並被狂刀宗副宗主萬麗傛收為親傳弟子。


    而那冷例女子正是狂刀宗副宗主萬麗傛,人稱狂刀魔女,元丹八重強者其實力之恐怖,那是狂刀宗第三高手。


    迴去後抓緊時間閉關,突破刀心之境,突破不了就不要出關。


    是師傅,迴去之後立馬閉關,待我突破刀心之境時就是我突破靈海六重之時。


    片刻後兩人身影向遠方飛去,眨眼間消失不見。


    白家府邸內,某一處院落內


    此時白龍江和其父親白子畫站在院落內,兩人看向白聖樸院落的目光充滿了敵意,白子畫率先開口道。


    這白聖樸竟然突破了元脈境,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無論天賦迴沒迴來都必須馬上殺掉,不能再平添變數了。


    白子畫目光露出陰狠之色,手中拿出一枚玉簡,放在額頭,片刻後緩緩收起玉簡,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父親是傳訊給了他們,讓他們來殺掉白聖樸,一處後患,而後隻要白聖樸已死,那其父親也必定會應為喪子之痛而頹廢不堪,甚至會找出兇手為其報仇,到時就是我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白龍江看著父親緩緩開口,其語氣充滿了興奮,借刀殺人,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以後自己就是這白家少主,白家第一繼承人。


    接下來就是靜待消息,隻要白聖樸死了,那剩下的就好辦了,派人盯緊白聖樸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動靜第一時間向我匯報明白嗎?


    白子畫看著自己兒子緩緩開口,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還是挺放心的,其天賦也算可以,就是太沉不住氣。


    是父親,那孩兒就先退下了。


    白聖樸這次你死定了,看你以後還怎麽和我爭這白家少主之位。


    白龍江躬身一禮後轉身離開,走出院落後一臉笑意的喃喃自語,而後離開了白家,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對於這些事情白聖樸並不知曉,這幾日他都呆在屋內熟悉身體,同時努力修煉,短短幾日時間其境界就已突飛猛進,達到了元脈三重巔峰。


    其主要是前麵五年時間的積累,雖然都被混沌本源吸收,但是就在剛剛凝聚出混沌本源覺醒混沌體後的一天,混沌本源緩緩釋放出了一股極為精醇濃鬱的混沌靈氣,使得白聖樸境界節節攀升,又凝聚了兩條元脈。


    兩道亮光自白聖樸眼中亮起,而後看向外麵,雙目中再度閃耀出精光。


    再想要提升境界就隻能通過曆練或者丹藥,而想要得到丹藥就必須到煉丹師公會,但是公會內的丹藥藥材都太貴了,想要以低微的價格購買就必須成為煉丹師,看來是時候去一趟了。


    想到這裏白聖樸便沒有在猶豫,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出發,前往煉丹師公會。


    紫雲城位於洪荒大世界的東部,也稱之為東域,算是洪荒大世界中靈氣最為稀薄的地帶,勢力是一國一會三大宗。


    國乃是風雲帝國,也就是東域的主宰,統領者整個東域,乃是東域霸主級勢力,掌控者東域百座城池。


    一會乃是煉丹師公會,煉丹師公會主要就是煉丹師,戰力不強,不過不要小看他們,一旦招惹他們那就是招來殺身之禍,修武者都需要丹藥,一枚丹藥的分量可以請來無數的強者追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招惹他們,並且煉丹師公會在洪荒大世界各域都有,其勢力之恐怖,就算這紫雲城的是分部,但也無人敢惹。


    而三宗就是玄天宗,狂刀宗,天劍宗三大宗門,三大宗門的實力雖然不如風雲帝國,但是也並不懼怕,其宗門宗主都是元丹九重實力,太上長老更是有天府境強者坐鎮,所以可以說是並不懼怕任何勢力。


    洪荒世界境界分為鍛體,元脈,凝血,靈海,元丹,天府,天嬰,天人,天帝九大境界,而目前最高的就隻有天人九重,並沒有天帝境存在,好似在一場大戰之中天帝境通通隕落,之後便再也沒有天帝境了。


    而東域最高境界乃是天府境,再往上的強者就沒有了,所以東域的實力在洪荒世界五大洲中排名墊底。


    五大洲按實力排名分別是中州,西域,北域,南海,東域。


    而紫雲城更是渺小,隻是風雲帝國百城之中最弱小的城池,最偏僻的城池。


    紫雲城位於斷雲山脈,而城主乃是一個凝血境武者,名為紫雲天,他掌管城池中的一切,但是除了煉丹師公會以外,除了公會還有四大家族,白家,火家,劉家,田家。


    四家關係並不怎麽好,相互明爭暗鬥已經數十年了,其中火家和白家算是關係非常好的,世交所以並未有過爭鬥,但是隻是這兩家這樣,和其他家族一樣是水火不容。


    此時白聖樸走在街道上,漫步而行並沒有著急,這五年來很少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急匆匆的出去買些藥材之類的,而後就又迴去修煉了,這次出來打算漫步而行領略一下風光。


    不過想法是好,但是現實確不這來,隻見後方不遠處,大概十米左右,有數名年輕男子一路跟著白聖樸而來。


    自打出門後白聖樸精神力就已經散開,觀察這周圍所有事物,自然發現了這些人,白聖樸並未理會他們,而是繼續朝著前方走去,不過確是選擇了一條胡同走了進去。


    眼看白聖樸消失不見,那些跟蹤之人立馬跟了過去,隨著白聖樸進了胡同。


    總共九人,都是穿著黑色長袍,修為在鍛體境的有八人,一人乃是元脈一重武者,這陣容不可為不大。


    仔細搜索,不能把他放走,好不容易抓到一次自己一人出門,必須一除後患。


    其中一位元脈一重的武者說道,語氣淩冽一定要把白聖樸解決掉。


    隨著幾人的腳步不斷向前邁進,周圍的道路變得愈發狹窄和稀少,仿佛是在暗示著前方即將迎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就在片刻之後,他們來到了一條幽靜而深邃的死胡同裏。在這裏,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灰白色長發隨風肆意飄揚的身影,赫然映入了他們的眼簾——正是白聖樸!


    此時的白聖樸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清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幾個來意不善之人。他微微眯起雙眸,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用一種波瀾不驚卻又充滿威嚴的聲音問道:“你們究竟是誰?為何要對我痛下殺手?能否告知於我?或者,容我來猜猜看。”


    白聖樸的語調平穩如水,絲毫沒有被麵前這些虎視眈眈的敵人所影響。他心中所想的,隻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如此急切地想要取走他的性命。是另外兩大家族中的某一方勢力?還是其他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物?


    然而,麵對白聖樸的質問,那幾名殺手並沒有任何迴應的意思。隻聽得其中一名元脈境的武者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白聖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話音未落,這名元脈境的武者率先行動起來,隻見他手中緊握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道閃電般直直地朝著白聖樸刺去。與此同時,他身後的那些手下們也紛紛亮出各自的兵器,一窩蜂似地向著白聖樸撲了過去。一時間,整個死胡同裏殺氣彌漫,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其餘八人的動作如出一轍,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從四麵八方疾馳而來。刹那間,強大的修為如洶湧澎湃的浪潮般爆發開來,其氣勢之雄渾,猶如萬馬奔騰,如果換做是尋常之人,恐怕早已被這股駭人的氣勢嚇得癱倒在地。然而,白聖樸卻絲毫不為所動。


    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眼,手掌猛地一握,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緊接著,他看似隨意地朝著前方輕輕一揮,一道長達一米的淩厲劍氣如同閃電般直直地向前飛去。


    那道劍氣所經之處,所有的攻擊竟都變得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不堪一擊。隻聽見“噗噗”幾聲悶響,一道道身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從半空中無力地墜落下來,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上,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就連那位擁有元脈一重境界的高手也未能幸免。


    “你……你根本不是鍛體九重!你竟然是元脈境!可惡啊,我們得到的消息有誤!所有人趕緊撤退!”為首之人臉色慘白,驚恐地大喊道。


    為首的那名男子見勢不妙,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深知眼前的局勢已經無法挽迴。沒有絲毫猶豫,他當機立斷地高唿:“兄弟們,撤!”這聲唿喊如同驚雷炸響,讓原本還心存僥幸的眾人如夢初醒。


    然而,他們哪裏知道,此時的白聖樸早已今非昔比。想當年,他在鍛體境的時候就能與元脈強者一戰高下,如今更是實力大增,要擊敗這些僅僅處於鍛體境的家夥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對方這群人中也就隻有首領一人勉強達到了元脈境,而且還隻是區區一重而已,這樣的實力差距,對於白聖樸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聽到首領的撤退命令後,其餘八人紛紛如夢方醒般站起身來,準備轉身向後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惜啊,他們的想法雖好,但現實卻無比殘酷。就在他們剛剛有所動作之時,隻見白聖樸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穿梭於人群之中。他的速度快得驚人,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隻能隱約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宛如幽靈般飄忽不定。


    與此同時,白聖樸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淩厲的劍氣和致命的威脅。那把劍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隻聽見一聲聲慘叫響起,一個個頭顱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樣滾落而下,鮮血四濺,場麵極其血腥恐怖。而白聖樸則像是一台精準高效的殺戮機器,每一劍下去都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那些人的身體在他麵前脆弱得如同豆腐一般不堪一擊。


    眨眼之間,已有八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隻剩下那唯一一名元脈境的武者還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白聖樸麵無表情地甩了甩長劍上沾染的鮮血,鮮紅的血液順著劍身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然後,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冷若冰霜地凝視著眼前那個驚恐萬狀的男子。


    “你是自己乖乖交代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逼你說出來?”白聖樸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壓迫感,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長劍已然再次揮出。隻見一道璀璨奪目的劍光劃過虛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那男子斬了過去。兩人相距不過一米之遙,如此短的距離對於白聖樸這樣的高手來說簡直就是近在咫尺。刹那間,劍氣唿嘯而過,徑直穿透了男子的右手臂。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男子的右臂被硬生生地斬斷,飛落出去數米遠,重重地砸在地上。


    “啊啊啊!”


    一陣撕心裂肺、飽含著無盡痛苦與絕望的嘶吼聲,從那名男子的口中猛然爆發而出。此刻的他正雙膝跪地,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劇烈顫抖著,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麵容已然扭曲得不成樣子,雙眼驚恐地望向逐漸走近的白聖樸,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


    伴隨著沉穩有力的踏步聲,白聖樸閑庭信步般地走到男子身旁。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但這看似溫和的笑容卻令男子如墜冰窖,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來。


    “我說……我說!隻要我如實交代,您是不是真能饒我一命?”男子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哀求道。他實在是被嚇得魂飛魄散,平日裏他雖也見過不少血腥場麵,但像白聖樸這般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卻是頭一次遇到。這殘忍的手段就連他自己都望塵莫及,如今在他眼中,白聖樸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魔鬼。


    “是劉家指使我來刺殺您的!我隻是他們招募來取您性命的殺手而已。隻要能將您生擒迴去,便能獲得一塊下品靈石作為獎賞。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我這條賤命吧!”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拚命地朝著地麵磕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砰砰”的聲響,轉眼間便已鮮血淋漓。然而,麵對男子的苦苦求饒,白聖樸始終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如霜,絲毫不為所動。


    突然,隻見白聖樸手腕輕輕一抖,手中那柄寒光四射的長劍瞬間化作一道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男子的脖頸。刹那間,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一旁,無頭屍體則直直地向前撲倒在地。緊接著,白聖樸左手猛地一揮,一團灰色的火焰如同幽靈一般從其掌心唿嘯而出,徑直撲向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眨眼之間,熊熊烈火便將所有屍體吞噬殆盡,隻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跡和嫋嫋升起的青煙。


    劉家,看來你們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呢,這麽快就準備動手了,既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


    收起長劍,白聖樸看著此地緩緩開口,語氣森然,他並沒有留下活口,畢竟劉家既然雇人來殺自己,就最好了一切準備,即便此時拎著把幾人去問罪,劉家也不會承認,所以殺了便是。


    再次迴到街道上,此時白聖樸還是如剛才一樣繼慢吞吞的走著,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就算是元脈七重都可以輕鬆擊殺,至少也要元脈八重才可以和他一戰,所以並不懼怕。


    自從突破覺醒混沌體後實力也大幅度提升,原本鍛體境巔峰可以立敵元脈二重而不敗,但此時確是元脈八重而不敗,隻要不是元脈九重武者,都不可能殺死自己,就算是元脈九重想殺他也沒那麽容易。


    自身劍意肉身混沌之力三者結合就算九重武者也未必討得到好果子。


    就這樣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足足用了兩個時辰多才到煉丹師公會門口。


    在過去的這兩個時辰裏,竟然遭遇敵人整整三次!然而,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敵人的實力普遍處於元脈三重上下。而且,每一次出現的敵人數量並非眾多,甚至呈現出逐漸減少的趨勢。要知道,元脈武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培養出來的珍稀存在啊!


    在這三次交鋒之中,除了劉家那些家夥之外,還混雜著來自其他勢力的人馬。隻是目前尚不清楚他們具體屬於哪個勢力,但稍微想想便能猜到個大概。畢竟在這小小的紫雲城裏,有頭有臉的勢力也就那麽寥寥幾個而已,想要推斷出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哼,很好!先讓你們蹦躂一會兒,待此次煉丹考核結束之後,咱們再來好好算這筆賬!”白聖樸低聲自言自語道。說罷,他神色從容地邁著步子,緩緩走進了公會內部,正式開啟了本次至關重要的煉丹考核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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