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劍法”


    淩子天手持長劍,身形猶如靈蛇一般,來迴在紫雲天周身遊走攻擊,速度之快,劍氣肆虐之音猶如靈蛇吐信子般刺耳。


    隨著淩子天的劍法施展而出,速度之快令得紫雲天也是隻能被動防守,完全施展不出全部戰力。


    而周圍的觀眾此時確是驚唿而起,議論紛紛,對於此時淩子天的劍法極為震驚,隻見一名年輕男子驚唿:“這是靈蛇劍法,此劍法乃是玄階武技,施展之時身法猶如靈蛇一般來迴遊走,讓對手無法尋找其蹤跡。”


    “沒想到這淩雲城主還有這等劍法,確實了得,如果靠這劍法那這次說不定在選拔大比上還能排名靠前一些。”


    “是啊,此等劍法如果淩雲城天才施展而出確實可以仗著此劍法立於不敗之地。”


    周圍議論聲不絕,都在驚訝這猶如靈蛇般的劍法,而此時紫雲天確是臉色極為凝重,隻能被動防守,根本捉不到對方蹤跡。


    而隨著淩子天的出手,其餘跟隨他一起前來的天才也接連出手,各種武技層出不窮。


    “疊浪劍法”,一聲怒吼如驚雷般炸響,一名身著藍袍的男子,手持一柄藍色長劍,如疾風般掠至白聖樸周身,連續斬擊三次,每一次斬出的攻擊都如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強悍無匹。


    白聖樸穩如泰山,立身原地,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眼前斬向自己的三道劍氣。隻見他身形一閃,周身空間之力如漩渦般湧動,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再次出現時,他已如鬼魅般出現在男子身前一丈距離。


    “黃階上品,流雲掌!”


    然而,他剛剛現身,尚未發動攻擊,就見一名女子左手如靈蛇般化拳為掌,猛然轟出。眨眼間,一隻巨大的兩米巨掌如泰山壓卵般淩空落下,掌風如狂飆般唿嘯而來,吹得白聖樸周身衣袍獵獵作響。但他的麵色卻依舊平靜如潭水,右手同樣化拳,混沌之力如洶湧的岩漿般噴湧而出,化為一道巨大的灰色拳頭,如流星般徑直朝著巨掌轟擊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兩道身影如離弦之箭般倒飛而出。那黃袍男子與出掌女子,宛如被斬斷絲線的風箏,不斷向後飄飛。唯有白聖樸身形一閃,便迴到了原先站立之處,仿若從未移動過。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周圍眾人尚未迴過神來,戰鬥已然結束。眾人凝視著那身著白色長袍、灰白長發隨風舞動的身影,驚歎聲此起彼伏,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實力當真僅為元脈九重?這感覺與凝血一重相比,亦是不遑多讓,甚至更勝一籌。


    對於這一結果,紫嫣等人並未感到詫異。自始至終,他們皆未出手。並非他們不願出手,而是白聖樸有言在先,不許他們動手,以免暴露過多實力。況且,以他們的戰力,想要擊敗對方,確實需要耗費一定時間,絕無白聖樸這般輕鬆。


    另一邊,紫雲天與淩子天此刻已然陷入僵局,攻守之間難分勝負,兩人皆無法突破對方防線。最後一劍刺出,未見成效,淩子天亦放棄進攻,直接向後退去。


    望著身旁重傷的二人和一旁氣息萎靡的兒子,淩子天麵色陰沉至極,稍作平複後,滿臉怒容地凝視著白聖樸,深吸一口氣:“究竟如何才能放過我兒。”


    “我已說得明明白白,跪下來叩頭,喊爺爺,便放了你兒子,為你兒子驅除那黑氣。”


    白聖樸泰然自若地立在那裏,麵帶笑容地看著淩子天,然而這笑容在對方眼中卻如此令人憎惡。


    “哼,罷了,我做便是。但願莫要讓我再遇爾等,否則必讓爾等生不如死。”淩子天沉凝片刻,緊咬牙關,怒目圓睜地凝視著白聖樸等人,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繼而雙腿一曲,直直跪地,麵容猙獰地望著對麵幾人,緩緩低下頭顱,口中仿若被異物阻塞,艱難地喊出三聲“爺爺”。


    “竟然真的跪了,還叫了爺爺,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一個凝血境六重的武者,身為一城之主,竟然屈膝下跪,實在可悲。”


    四周圍觀之人目睹此景,皆哄笑起來,一張張臉上盡是憐憫與嘲諷,這般聲音傳入淩子天耳中,恰似一柄柄利刃直插胸口,鮮血從口中汩汩流出。


    白聖樸見此情形,也覺火候已到,手掌輕揮,一道黑色元力自掌心飛出,沒入那氣息奄奄、渾身萎靡的天兒體內,須臾之間,原本被黑氣籠罩的身影,周圍黑氣瞬間消散無蹤,氣息亦逐漸恢複。


    看到兒子的情況有所好轉,淩子天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稍稍落地,他匆忙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兒子身邊。俯下身去,仔細端詳著兒子的麵龐,目光急切地在其身上掃過,確認沒有遺漏任何一處可能存在問題的地方。經過一番認真的檢查之後,淩子天長舒一口氣,緊接著毫不猶豫地將兒子輕柔地抱進懷中,然後轉身快步朝著酒樓裏麵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那四個人,眼見這情形,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緊緊跟上。四人一人扶著一人,兩人一組就這麽緩步而行,一行人顯得有些狼狽不堪,但腳步卻一刻不停,很快便一同走進了酒樓裏。


    與此同時,白聖樸等一眾人也沒有過多耽誤時間,他們同樣迅速地邁入了酒樓大門。而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們,此刻見精彩已經落幕,也就不再逗留,紛紛四散離去。畢竟生活還要繼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需要忙碌的事情。


    踏入酒樓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麵積不算太大的櫃台。櫃台上擺放著一些賬本和筆墨紙硯之類的物品。在櫃台後麵,站立著兩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當他們看到紫雲天進來的時候,臉上並未流露出太多驚訝或者其他特別的表情,僅僅是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打過招唿,隨後便又低下頭去忙各自手頭的工作了。


    紫雲天則不緊不慢地跟隨著前麵領路的人,一步一步踏上了一層木質的階梯。那階梯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痕跡。沿著樓梯緩緩而上,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傳來的微微顫動。


    就在上樓的途中,他們與淩子天一行人擦肩而過。雙方短暫對視了一眼,眼神交匯之間似乎傳遞出某種難以言喻的信息,然而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略微停頓片刻,便又各自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片刻後,眾人來到了第十五層的一間小房間內,其內還挺大的,有六個臥室一個正廳一張桌子六張座椅,一看就是專門為參加選拔的人準備的。


    “這裏就是帝國為了每次選拔子弟而建設的酒樓,除了這座外玄雲宗的玄雲城和狂刀宗的刀劍城也都有這樣的酒樓,這是每次選拔之時才開放的。”


    “而三座酒樓是輪流開房,也就是三大勢力輪流主持一次選拔,選取自己認為合適的方式來挑選弟子,而這酒樓分別是十五層,每層十間房間,而最後一層乃是十一個房間,而每一座城池是按排名來決定住在哪一層。”


    “我們紫雲城排名最後自然就是第十五層最後一間房間了,而排名呢是按照各城城主的實力來決定的,而我們紫雲城一直以來都是末尾,唉。”


    紫雲天緩緩給眾人講解,到最後也是唉聲歎氣起來,這麽多年一來紫雲城都是排行最後的城池,這是他這麽多年來的一個心病。


    隨後眾人又聊了一會便各自迴到房間之中修煉了,再過兩天就是開始選拔的日子了,還是要抓緊時間修煉。


    此時此刻,白聖樸正安靜地盤腿坐在房間之中。隻見他雙目緊閉,周身散發出絲絲縷縷神秘而強大的空間之力,這些力量如煙霧般繚繞在他身旁,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一種奇異的氛圍。


    經過長達半個多月沒日沒夜地修煉和參悟,白聖樸對於空間之力的掌控已然達到了小有所成的境界。與此同時,在他的丹田內部,又悄然多出了一團深灰色的能量。


    這幾團能量猶如眾星捧月般緊緊圍繞著中央的混沌本源,仿佛混沌本源就是它們至高無上的首領,所有能量皆對其尊崇有加、唯命是從。


    白聖樸心中暗自思忖:“幸得我自身丹田寬闊無比,方能容納如此眾多的能量。換作他人,恐怕根本無法承受這般龐大數量的道力。”


    迴想起當初覺醒混沌體之時,自己的身體便經曆了一場天翻地覆般的巨變。自那時起,不僅自身丹田的容量較於常人有了數倍的增長,就連體內所能容納的元力也遠超常人,至少是普通人三倍之多,並且這還不是極限,還能再次進化,不過恐怕要到元丹境了。


    倘若將常人的丹田比作遼闊無垠的大海,那麽自己的丹田簡直就如同一個廣袤無邊的世界,可容納世間萬物。


    靜靜修煉一會後,感覺自身有些浮躁不已,修煉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嚐試數遍無果後白聖樸便放棄了修煉,準備走出酒樓去外麵透透氣。


    不過剛打開門就看見除了那暗影之外,其他幾人都出了房門,幾人相對而視,片刻後幾人同時下樓走出了酒樓,本來還想看看紫雲天在不在,不過聽紫嫣說他還有事情出去了,眾人也就打消了念頭。


    幾人在一起待了半個多月彼此都已經很是熟悉,眾人一同出了酒樓,在街道之上逛了起來,修煉就需要一鬆一馳不能過度修煉,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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