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以為多大事兒。


    跟我知會一聲就得了,明日多燒些飯便罷了。


    幹脆把阮院正和藍大人夫妻倆,也喊過來熱鬧熱鬧~”


    第二日,藍夫人是來用午膳的,藍藥神和阮院正得下了值過來,阮院正家有別的應酬,就不帶家裏人來了。


    大夥兒默契的都沒帶孩子,涇棠他們得念書。


    別的人都是用了午膳便來了,沒想到的是老侯爺和國公爺也來了。


    來了就都沒寒暄,直接上場了。


    下午場幾個最強大腦都沒上,齊巒和淺言下棋,侍書、劉叔、平伯,國公府的牛叔、吳媽媽在旁邊看,誰輸了就下場,換下一個最強大腦上。


    老侯爺夫婦和國公爺夫婦,兩邊看得忙不過來。


    心想:還是和年輕人一起,好玩呀!


    一群他們眼中的菜鳥們,玩得熱鬧無比。


    晚上藍藥神、和阮醫正加入了,老侯爺夫婦和國公爺夫婦也不矜持了。


    晚場最強大腦陣營就強大了,除了上次的幾個,牛叔、吳媽媽、藍夫人、齊巒。


    最強大腦們都冷靜的看自己的牌,一群敗下陣的菜鳥們,在旁邊急得團團轉。


    隻看著桌子上的那點兒銀子,一會兒到這邊,一會兒到那邊。


    牌桌上安安靜靜,四周熱血沸騰。


    決戰到深夜,戰局依舊穩如老狗,最強大腦們互有輸贏,但是都沒被踢下場。


    子時過半了,眾人才意猶未盡的散了。


    齊巒對淺言說道:


    “我下次休沐前給你們遞帖子,來府上下棋!”


    “好~恭敬不如從命~”


    “小淺言,怎麽這麽可以呢~


    齊巒可是眼高於頂,小時候我感覺,他看我像看個莽夫~”


    “你可不就是個莽夫~”


    將軍嗆了他一句。


    哎~說他都說累了。


    沐槐生:咦~將軍是大家的嘴替啊~


    正月十五時,錢大夫提議:


    “我們老哥兒幾個,好不容易來了趟鄴都,後日都要走了,在鄴都也辦次義診如何?”


    高郎中和秦師伯立馬附和,槐生不打擾他們的興致:


    “鄴都這邊,每年天家都會著人下來巡視。


    我鋪子那塊保命的牌匾,就是有一年天家親自來了,我討了個巧得來的~”


    “哦?居然是這番造化,我們幾個安生了一輩子,不想節外生枝。


    我們下午去,晚膳便收攤迴來~”


    錢大夫知道遇君如遇虎,不能確定福禍,想了想便說道。


    高郎中和秦師伯都覺得有道理,十五那日幾人用了午膳,便去了城門口。


    這個點,別家請的名醫很多還沒有來,他們得等到晚膳之前,得必須讓天家團隊看到。


    安國公府和定西侯府的粥棚設得相鄰,槐生他們來了之後,正好擺在兩家中間。


    兩家的管事見槐生來了,又去旁邊店家買了很多雞蛋來了。


    槐生:這是個好傳統。


    兩邊都是老熟人,這次有錢大夫他們坐鎮,一看就是患者信任的樣子。


    別的很多家又沒開始,他們一來人很多就聚攏過來了。


    錢大夫帶著錢二郎、錢堯一組,槐生和錢芍換了男裝寫方子。


    高郎中師兄弟帶著秦頌一組,淺言和秦柏寫方子。


    幾個人井然有序,四周的老百姓很快傳開了。


    別家都是請了一個郎中,安國公府和定西侯府請了醫療團隊。


    很快,錢堯和秦頌那邊就沒啥人看了,老百姓都在另外幾個人那裏排隊。


    兩家的管事見狀,又著人去買了一批雞蛋。


    錢堯秦頌相視一笑,便開始給兩個寫方子的輪流換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擋都擋不住。


    老爺和少爺們突發奇想,白天來了。


    萬年不變的領隊齊巒。


    沐槐生:哇哦~萬年不變的男神!


    巡視了一圈的老爺走來了,爽朗的聲音傳來。


    “齊巒,你家和黎融山家今年大氣了嘛~”


    齊巒看見他們,也是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老爺謬讚~”


    “喲~朕呃~我的民間醫正也在嘛~”


    槐生一聽,趕緊過去行禮,鞠躬九十度以上。


    “老爺安康~”


    “今日怎麽沒有號脈呀?”


    “今日小的師父、師伯都在,小的打下手便成了。”


    “哦?這次整個師門來了?


    京中哪家草堂啊?”


    “迴稟老爺,不在京中,是在磐龍郡,是年前來參加小人親事的。


    以前在磐龍元宵節也義診,此次難得大夥兒都在,便托國公府與侯府的福也來了。”


    “哦?一晃都成親了?


    歲月不饒人啊,一晃我都老咯~”


    “老爺龍姿虎軀,一看就是長命百歲的體格!”


    “哈哈哈哈~沒白賜塊牌子給你~


    今日再給老爺我號號脈吧!”


    “老爺,現如今,我每個月去您家領俸祿呢~


    哪還用在這兒給您號脈,隻要我在鄴都,您一聲吩咐,小的立馬抱起藥箱就去!”


    “哈哈哈哈。。。好好好。。。


    小丫頭嫁入誰家了呀?”


    淺言立馬上前行禮,躬身迴稟道:


    “啟稟老爺,是小的入贅!”


    眾人:嗯?


    槐生:有嗎?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民間醫正,有些本事~”


    “老爺謬讚~托老爺的福~”


    “既如此,我改日補份賀禮給你們小兩口~”


    “小的何德何能!


    小的謝老爺!”


    槐生道謝完,趕緊又行禮,淺言跟著一起行禮。


    “無需多禮了,過幾日領這個月月銀的時候,去給我號個脈~


    別都拘著了,我走了~”


    “恭送老爺!”


    槐生和淺言一起行禮,直到一行人走遠才直起身,槐生一身汗。


    錢大夫問道:


    “那個就是吧?”


    “是!”


    “恩威並重啊~”


    幾個人一聽兩人對話,又看見恭敬的齊巒,行禮快行到地上的槐生,便知道剛剛是上麵來了。


    晚膳時大夥兒便輪流用飯,晚上和別家的大夫一起撤場。


    第二日,槐生又帶大夥兒,去吃喝玩樂了一天。


    正月十七,大夥兒要分別了,槐生和淺言把他們送到城門口,又送了一段才迴頭。


    家裏沒有客人了,每日早上淺言處理了飛鴿傳書,便和男裝的槐生一起去鋪子裏。


    恢複了正常的作息時間後,淺言快樂似神仙。


    槐生的月事,是跟客人一個時間走的。


    晚上淺言早早的,便拉著槐生安寢,天天折騰到半夜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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