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逃荒文中福寶的炮灰堂哥6
快穿男配不想當炮灰！ 作者：二月刀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們家買了牛車之後又買了很多其他的東西，大部分其實也都是糧食。
雖然他們家現在也不是沒有天天吃白麵的條件。
但是在這年頭，他們還是要低調一點。所以在這些糧食裏麵也隻是買了三分之一的細糧。
至於其他的，當然都是買的粗糧了，粗糧的價格更便宜，而且在村民裏麵也不顯眼。很適合他們這些農村人吃。
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比較好。免得到時候那些村民還以為他們家什麽時候發財了呢。
他們已經盡量挑著人少的路走了。可是牛車這麽大的物件。還是會有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在看到牛車上麵的張大力還有他家的小秀才他們也很是驚訝。
還有的村民不敢相信的和牛車上麵的人打了一個招唿。
“大力，你家這是買牛車了？看來你家老大考上了秀才之後還真是發達了。
早知道我當初就也把我家的孫子送去讀書了。現在說不定也能考個秀才呢。”
在地裏麵幹活的男人一臉羨慕的，看著張大力家的牛車。
他們這些村子裏麵的莊稼漢，一輩子想的事情就是擁有一輛牛車。
家裏有一輛牛，那可是能夠省不少力氣的。他們村子裏麵也不是誰家都有牛車的。
本來牛就十分昂貴，更別說是像現在這個年景了。
他們覺得肯定是因為張大力家的老大考了秀才，城裏麵的那些人給他們家偷偷塞了銀子。
要不然現在他們家也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牛車。
張大力憨厚的笑著點了點頭：“這不是家裏需要牛車嗎？我家老大也是心疼我們。
想著下地幹活有輛牛車的話，到時候也能夠多省一些力氣。”
他也直接將買牛車的事情歸於了大兒子的孝心。這買牛車的錢本來就是大兒子弄來的。
“你家老大可真孝順啊。”
“是啊，我就知道泓旭這個孩子和其他的人不一樣，打小就聰明。
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考上了秀才。你家以後可要享福了。”
“大力，將來要是農耕的時候。你能不能把你家的牛車借我們用用啊？”
“……..”
村子裏麵幹活的人看到張大力家裏新買的牛車也很是羨慕。
這牛一看就很健壯。
要是他們家也能夠有那樣一頭健壯的牛就好了。這樣也能夠給家裏麵幹不少的活。
村民們大部分說的都是好話，還有少部分是酸溜溜的。
“也不知道張大力家買牛的這些錢是怎麽來的有了個秀才兒子還真是了不得了。”
“可不是嗎？”
“我看他們家買牛車的這些錢，說不定是偷來的呢。”
張大力家裏可不管外人是怎麽說的。反正他們家從此就是有牛，有牛車的人了。
他們將買來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了牛車裏麵，這車子還有簾子覆蓋。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這些糧食放在裏麵別人也不會注意。頂多看到車輪印似乎有點重。
車子裏麵應該是有一些東西存在的。
那一小盒金銀說實話非常耐用，特別是裏麵的金子。小小一條卻很有分量。
他們還換了一些碎銀子和幾張銀票迴來。
路上父子兩個都十分小心，注意著周圍的這些人。
這些人明顯眼神有些不對勁。看到這一輛牛車裏麵應該是裝了不少東西。
在這年景不好的時候，他們也難免有些想法。
可如果想要動手搶的話，那他們也得小心才行。張大力夫妻兩個也是怕有人會來搶他們的糧食。
一路上表情都十分嚴肅，旁邊還放著一把柴刀呢。要是有人敢過來搶東西的話，那他們也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或許是看著這對父子兩個看上去並不是什麽好惹的。那些人還是沒有敢動什麽歪心思。
一路上勉強是能夠算風平浪靜的。
自從他們負責兩個出去之後，家裏人同樣也是很擔心的。
看著他們將牛車，還有那些糧食帶拿迴來。家裏人總算是放心了。
“你們怎麽現在才迴來？糧食，還有那些東西買到了嗎？”
張大力媳婦看了看家裏買的這輛牛車也是很高興的。這頭牛看上去就精神。
就算是下地幹活的話，也是一個好把式。隻可惜他們這次帶著牛，到時候是要去逃荒的。
張大力迴來看到一臉擔憂的媳婦，眼神都變得柔和了起來。他連忙拉著妻子小聲說道：
“放心吧，東西都買了。咱們一家人有了這些糧食就不會餓肚子了。
我和旭兒今天還割了小半扇豬肉迴來。這些天我們頓頓都做一些肉菜。這樣也好給家裏人補補身體。”
他們家以前大部分吃的都是菜，還有家裏麵自己種的各種蔬菜。
平時頂多給孩子們弄一兩個雞蛋補補身體。
現在他們家有錢了，當然是要給孩子們買點肉吃了。他們家的人除了大人幾個小孩體型其實都是偏瘦弱的。
趁著這段時間的話，他們還能夠多買點豬肉給家裏人補補身體。
要不然等到逃荒路上的時候，他們還不一定有肉吃呢。就算有的吃還得遮遮掩掩的才行。
還不如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多吃一點。這樣他們到時候逃荒也是能夠有力氣的。
兩個小家夥對於有肉吃這種事情很開心。但是他們的注意力還是被這頭牛給吸引了。
張泓翔忍不住咧開了嘴，傻乎乎的笑著說道：“哈哈，我們家也有牛了。
到時候我要和村裏的狗蛋和二牛他們炫耀一下。爹娘，牛是不是要吃草啊？
我現在就背著背簍去山上弄一些新鮮的青草。到時候喂給咱們家的牛吃。”
小男孩已經高興的蹦蹦跳跳起來了。以前因為家裏麵大哥在外麵讀書的事情。其實他們家的生活條件也並不富裕。
那幾個小孩時不時的拿著雞蛋或者是糖果對他炫耀。但是這些東西哪裏有家裏的牛好。
他們村子裏麵也隻有僅僅幾戶人家有牛的。張泓翔高興的在自家院子裏麵跑了幾圈。
然後就帶著鐮刀和背簍去山上弄青草了。
他一定把家裏的這頭牛養的壯壯實實的。
“爹，娘。咱們家今天買了這麽多肉，能不能做紅燒肉吃啊？”
張泓芝在看到這小半扇豬肉之後也覺得很眼饞。家裏麵有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吃肉了。
現在小姑娘看著這些肉，就已經想到了這些豬肉的各種做法。
她眼睛都要綠了。
嘴角也差點能看得出隱隱約約的口水。
張大力夫妻兩個覺得孩子這副表現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心酸。
他們家這些年為了老大讀書，其實也有些虧待了家裏的另外兩個孩子。
看著小女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們也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頭。
“小芝，聽你的。咱們家今天晚上就做紅燒肉。你還有什麽想吃的可以和爹娘說。”
“是啊，車上還有一些糕點。你拿著到時候和你二哥一起吃。”
雖然說古代大部分的人可能都有些重男輕女，但是在生了兩個兒子的情況下麵。他們對這個唯一的女兒還是很心疼的。
有時候也會想著多照顧女兒一些。
張泓旭這個哥哥也從車上拿出來一個用油紙包著的糖葫蘆。
“小妹，你之前不是想吃這個冰糖葫蘆嗎？快嚐嚐吧。
你二哥那邊我也留了。這家夥興衝衝的就跑出去割草了。這些好吃的也隻能夠等迴來再吃了。”
他們家的弟弟妹妹兩個人的脾氣和性格也是截然不同的，一個活潑，另外一個還是要安靜內斂一些。
張泓旭雖然說也很喜歡自己的弟弟妹妹，但是總會偏疼年紀略小的妹妹一些。
這個妹妹出生比較晚，可卻是非常聰明的。
“謝謝大哥。”
張泓芝看著家裏麵有這麽多吃的，之後也蹦蹦跳跳了起來。真好啊，有這麽多好吃的。
現在小姑娘隻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張泓芝拿著冰糖葫蘆迴到房間裏麵吃了起來。小姑娘的眼睛笑起來看上去笑得跟月牙似的。
他們家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給搬了迴去。他們家買牛車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
到時候那些村裏人說不定會到他們家這邊看熱鬧。
現在他們還是將這些東西給早點收起來比較好。省得到時候那些人巴拉來，巴拉去。
要是讓其他村裏人看到他們家買了這麽多糧食，甚至還有這些肉。那麽肯定是會眼紅的。
他們還是將這些趕緊弄走比較好。
家裏麵的地窖裏也能夠藏不少的東西，他們也將這大部分的糧食都給藏了起來。
還有那些零零散散的，隻要不太顯眼，暫時放在家裏各個角落也沒有人發現。
果不其然，那些村裏人還是過來看了熱鬧。看到他們一家人買牛之後也很是驚訝。
還有些想要打好關係，打算到時候去借牛的。
和村裏人嘮了好一會兒嗑才將這些人全部給送走。村長那邊知道他們家買了油車之後也更加急迫了。
還專門去城裏麵打聽了消息。
張大力夫妻兩個也去了自己的那些兄弟親戚家裏讓他們現在趕緊去買點糧食。
除了三房外，其他幾兄弟對於這個大哥還是很尊敬的。
聽到大哥讓他們買糧食，他們還真的去買了。想著現在的糧食越來越貴，家裏麵的糧食又快吃完了，他們囤一點也是好的。
況且他們也懷疑大哥那邊是不是接到了什麽消息。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他們兄弟幾個囤糧食。
張三力家裏。
“我看老大就是胡說。他們家這些天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
突然就收割起了地裏的糧食。現在還叫咱們花錢買城裏麵的糧食。
現在城裏麵的這些糧食多貴呀。咱們何必要把錢花在高價糧食身上呢。”
“是啊，我看老大就是沒安好心。”
“咱們有福寶在。肯定不會遇到問題的。”
他們先是貶低了一大番這個大哥。現在是他們三房家裏獲得了利益。
根本就不想管其他幾兄弟的死活。隻要他們一家人過得好就行。
況且他還生下了一個寶貝疙瘩呢。
在其他幾兄弟都去囤糧的時候。三房家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為。
現在他們還想著家裏麵的糧食。要是實在吃完了，讓爹娘去找其他幾兄弟要不知道可不可以帶點糧食迴來。
他們夫妻兩個最近這段時間越發無賴了，想著用這個女兒獲得一些好處。
幾天後。
村長那邊打聽到了城裏的一些人正在偷偷離開。甚至還有些地方出現了流民。
眼見著旱災還一直沒有結束。
他想到之前小秀才說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在他們被那些流民給包圍之前還是要早點行動了。
這次比上輩子要更早得到消息。他也趕緊讓家裏人收拾了起來。
“還是大力家的老大好，在城裏麵讀書消息靈通。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流民馬上要過來的消息。
老婆子，你讓家裏的兒子兒媳婦都去收拾東西。再找個人去叫一下村子裏麵那些長輩過來。
咱們馬上要去逃荒了。最好能有多快有多快別到時候人家都跑了，我們還不知道呢。”
村長帶著一家子然趕緊行動了起來。那些流民要是餓瘋了的話，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如果村子裏麵那些人不願意跑的話，他也是要離開的。
要不然就這樣堅持下去，他們自己都有可能成為當地的流民。
村子裏的這些長輩全部都聚集起來，開了一場重要的會議。
在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們也都將要逃荒的消息和村民們說了。
這種事情還是要快。
村長他們決定一天之後就離開。別到時候被那些流民給包圍了想走都走不了。
在聽到村長突然說要逃荒的事情，村民們也變得躁動了起來。
有些說事情還沒那麽嚴重，不想要離開家鄉的。
有些在惶恐著，如果要逃荒家裏糧食不夠怎麽辦？
這些村民們也都很快地行動了起來。有錢的去城裏麵買糧食了。
沒錢的打算把地裏麵的糧食能收多少收多少。
那些跟著張大力一家人提前收了莊稼的村民們也很是慶幸。
張大力的幾個兄弟在聽了大哥的話也提前去城裏麵買了一些高價糧食。現在加上地裏的糧食應該也是夠的。
雖然他們家現在也不是沒有天天吃白麵的條件。
但是在這年頭，他們還是要低調一點。所以在這些糧食裏麵也隻是買了三分之一的細糧。
至於其他的，當然都是買的粗糧了，粗糧的價格更便宜，而且在村民裏麵也不顯眼。很適合他們這些農村人吃。
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比較好。免得到時候那些村民還以為他們家什麽時候發財了呢。
他們已經盡量挑著人少的路走了。可是牛車這麽大的物件。還是會有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在看到牛車上麵的張大力還有他家的小秀才他們也很是驚訝。
還有的村民不敢相信的和牛車上麵的人打了一個招唿。
“大力，你家這是買牛車了？看來你家老大考上了秀才之後還真是發達了。
早知道我當初就也把我家的孫子送去讀書了。現在說不定也能考個秀才呢。”
在地裏麵幹活的男人一臉羨慕的，看著張大力家的牛車。
他們這些村子裏麵的莊稼漢，一輩子想的事情就是擁有一輛牛車。
家裏有一輛牛，那可是能夠省不少力氣的。他們村子裏麵也不是誰家都有牛車的。
本來牛就十分昂貴，更別說是像現在這個年景了。
他們覺得肯定是因為張大力家的老大考了秀才，城裏麵的那些人給他們家偷偷塞了銀子。
要不然現在他們家也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牛車。
張大力憨厚的笑著點了點頭：“這不是家裏需要牛車嗎？我家老大也是心疼我們。
想著下地幹活有輛牛車的話，到時候也能夠多省一些力氣。”
他也直接將買牛車的事情歸於了大兒子的孝心。這買牛車的錢本來就是大兒子弄來的。
“你家老大可真孝順啊。”
“是啊，我就知道泓旭這個孩子和其他的人不一樣，打小就聰明。
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考上了秀才。你家以後可要享福了。”
“大力，將來要是農耕的時候。你能不能把你家的牛車借我們用用啊？”
“……..”
村子裏麵幹活的人看到張大力家裏新買的牛車也很是羨慕。
這牛一看就很健壯。
要是他們家也能夠有那樣一頭健壯的牛就好了。這樣也能夠給家裏麵幹不少的活。
村民們大部分說的都是好話，還有少部分是酸溜溜的。
“也不知道張大力家買牛的這些錢是怎麽來的有了個秀才兒子還真是了不得了。”
“可不是嗎？”
“我看他們家買牛車的這些錢，說不定是偷來的呢。”
張大力家裏可不管外人是怎麽說的。反正他們家從此就是有牛，有牛車的人了。
他們將買來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了牛車裏麵，這車子還有簾子覆蓋。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這些糧食放在裏麵別人也不會注意。頂多看到車輪印似乎有點重。
車子裏麵應該是有一些東西存在的。
那一小盒金銀說實話非常耐用，特別是裏麵的金子。小小一條卻很有分量。
他們還換了一些碎銀子和幾張銀票迴來。
路上父子兩個都十分小心，注意著周圍的這些人。
這些人明顯眼神有些不對勁。看到這一輛牛車裏麵應該是裝了不少東西。
在這年景不好的時候，他們也難免有些想法。
可如果想要動手搶的話，那他們也得小心才行。張大力夫妻兩個也是怕有人會來搶他們的糧食。
一路上表情都十分嚴肅，旁邊還放著一把柴刀呢。要是有人敢過來搶東西的話，那他們也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或許是看著這對父子兩個看上去並不是什麽好惹的。那些人還是沒有敢動什麽歪心思。
一路上勉強是能夠算風平浪靜的。
自從他們負責兩個出去之後，家裏人同樣也是很擔心的。
看著他們將牛車，還有那些糧食帶拿迴來。家裏人總算是放心了。
“你們怎麽現在才迴來？糧食，還有那些東西買到了嗎？”
張大力媳婦看了看家裏買的這輛牛車也是很高興的。這頭牛看上去就精神。
就算是下地幹活的話，也是一個好把式。隻可惜他們這次帶著牛，到時候是要去逃荒的。
張大力迴來看到一臉擔憂的媳婦，眼神都變得柔和了起來。他連忙拉著妻子小聲說道：
“放心吧，東西都買了。咱們一家人有了這些糧食就不會餓肚子了。
我和旭兒今天還割了小半扇豬肉迴來。這些天我們頓頓都做一些肉菜。這樣也好給家裏人補補身體。”
他們家以前大部分吃的都是菜，還有家裏麵自己種的各種蔬菜。
平時頂多給孩子們弄一兩個雞蛋補補身體。
現在他們家有錢了，當然是要給孩子們買點肉吃了。他們家的人除了大人幾個小孩體型其實都是偏瘦弱的。
趁著這段時間的話，他們還能夠多買點豬肉給家裏人補補身體。
要不然等到逃荒路上的時候，他們還不一定有肉吃呢。就算有的吃還得遮遮掩掩的才行。
還不如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多吃一點。這樣他們到時候逃荒也是能夠有力氣的。
兩個小家夥對於有肉吃這種事情很開心。但是他們的注意力還是被這頭牛給吸引了。
張泓翔忍不住咧開了嘴，傻乎乎的笑著說道：“哈哈，我們家也有牛了。
到時候我要和村裏的狗蛋和二牛他們炫耀一下。爹娘，牛是不是要吃草啊？
我現在就背著背簍去山上弄一些新鮮的青草。到時候喂給咱們家的牛吃。”
小男孩已經高興的蹦蹦跳跳起來了。以前因為家裏麵大哥在外麵讀書的事情。其實他們家的生活條件也並不富裕。
那幾個小孩時不時的拿著雞蛋或者是糖果對他炫耀。但是這些東西哪裏有家裏的牛好。
他們村子裏麵也隻有僅僅幾戶人家有牛的。張泓翔高興的在自家院子裏麵跑了幾圈。
然後就帶著鐮刀和背簍去山上弄青草了。
他一定把家裏的這頭牛養的壯壯實實的。
“爹，娘。咱們家今天買了這麽多肉，能不能做紅燒肉吃啊？”
張泓芝在看到這小半扇豬肉之後也覺得很眼饞。家裏麵有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吃肉了。
現在小姑娘看著這些肉，就已經想到了這些豬肉的各種做法。
她眼睛都要綠了。
嘴角也差點能看得出隱隱約約的口水。
張大力夫妻兩個覺得孩子這副表現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心酸。
他們家這些年為了老大讀書，其實也有些虧待了家裏的另外兩個孩子。
看著小女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們也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頭。
“小芝，聽你的。咱們家今天晚上就做紅燒肉。你還有什麽想吃的可以和爹娘說。”
“是啊，車上還有一些糕點。你拿著到時候和你二哥一起吃。”
雖然說古代大部分的人可能都有些重男輕女，但是在生了兩個兒子的情況下麵。他們對這個唯一的女兒還是很心疼的。
有時候也會想著多照顧女兒一些。
張泓旭這個哥哥也從車上拿出來一個用油紙包著的糖葫蘆。
“小妹，你之前不是想吃這個冰糖葫蘆嗎？快嚐嚐吧。
你二哥那邊我也留了。這家夥興衝衝的就跑出去割草了。這些好吃的也隻能夠等迴來再吃了。”
他們家的弟弟妹妹兩個人的脾氣和性格也是截然不同的，一個活潑，另外一個還是要安靜內斂一些。
張泓旭雖然說也很喜歡自己的弟弟妹妹，但是總會偏疼年紀略小的妹妹一些。
這個妹妹出生比較晚，可卻是非常聰明的。
“謝謝大哥。”
張泓芝看著家裏麵有這麽多吃的，之後也蹦蹦跳跳了起來。真好啊，有這麽多好吃的。
現在小姑娘隻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張泓芝拿著冰糖葫蘆迴到房間裏麵吃了起來。小姑娘的眼睛笑起來看上去笑得跟月牙似的。
他們家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給搬了迴去。他們家買牛車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
到時候那些村裏人說不定會到他們家這邊看熱鬧。
現在他們還是將這些東西給早點收起來比較好。省得到時候那些人巴拉來，巴拉去。
要是讓其他村裏人看到他們家買了這麽多糧食，甚至還有這些肉。那麽肯定是會眼紅的。
他們還是將這些趕緊弄走比較好。
家裏麵的地窖裏也能夠藏不少的東西，他們也將這大部分的糧食都給藏了起來。
還有那些零零散散的，隻要不太顯眼，暫時放在家裏各個角落也沒有人發現。
果不其然，那些村裏人還是過來看了熱鬧。看到他們一家人買牛之後也很是驚訝。
還有些想要打好關係，打算到時候去借牛的。
和村裏人嘮了好一會兒嗑才將這些人全部給送走。村長那邊知道他們家買了油車之後也更加急迫了。
還專門去城裏麵打聽了消息。
張大力夫妻兩個也去了自己的那些兄弟親戚家裏讓他們現在趕緊去買點糧食。
除了三房外，其他幾兄弟對於這個大哥還是很尊敬的。
聽到大哥讓他們買糧食，他們還真的去買了。想著現在的糧食越來越貴，家裏麵的糧食又快吃完了，他們囤一點也是好的。
況且他們也懷疑大哥那邊是不是接到了什麽消息。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他們兄弟幾個囤糧食。
張三力家裏。
“我看老大就是胡說。他們家這些天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
突然就收割起了地裏的糧食。現在還叫咱們花錢買城裏麵的糧食。
現在城裏麵的這些糧食多貴呀。咱們何必要把錢花在高價糧食身上呢。”
“是啊，我看老大就是沒安好心。”
“咱們有福寶在。肯定不會遇到問題的。”
他們先是貶低了一大番這個大哥。現在是他們三房家裏獲得了利益。
根本就不想管其他幾兄弟的死活。隻要他們一家人過得好就行。
況且他還生下了一個寶貝疙瘩呢。
在其他幾兄弟都去囤糧的時候。三房家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為。
現在他們還想著家裏麵的糧食。要是實在吃完了，讓爹娘去找其他幾兄弟要不知道可不可以帶點糧食迴來。
他們夫妻兩個最近這段時間越發無賴了，想著用這個女兒獲得一些好處。
幾天後。
村長那邊打聽到了城裏的一些人正在偷偷離開。甚至還有些地方出現了流民。
眼見著旱災還一直沒有結束。
他想到之前小秀才說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在他們被那些流民給包圍之前還是要早點行動了。
這次比上輩子要更早得到消息。他也趕緊讓家裏人收拾了起來。
“還是大力家的老大好，在城裏麵讀書消息靈通。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流民馬上要過來的消息。
老婆子，你讓家裏的兒子兒媳婦都去收拾東西。再找個人去叫一下村子裏麵那些長輩過來。
咱們馬上要去逃荒了。最好能有多快有多快別到時候人家都跑了，我們還不知道呢。”
村長帶著一家子然趕緊行動了起來。那些流民要是餓瘋了的話，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如果村子裏麵那些人不願意跑的話，他也是要離開的。
要不然就這樣堅持下去，他們自己都有可能成為當地的流民。
村子裏的這些長輩全部都聚集起來，開了一場重要的會議。
在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他們也都將要逃荒的消息和村民們說了。
這種事情還是要快。
村長他們決定一天之後就離開。別到時候被那些流民給包圍了想走都走不了。
在聽到村長突然說要逃荒的事情，村民們也變得躁動了起來。
有些說事情還沒那麽嚴重，不想要離開家鄉的。
有些在惶恐著，如果要逃荒家裏糧食不夠怎麽辦？
這些村民們也都很快地行動了起來。有錢的去城裏麵買糧食了。
沒錢的打算把地裏麵的糧食能收多少收多少。
那些跟著張大力一家人提前收了莊稼的村民們也很是慶幸。
張大力的幾個兄弟在聽了大哥的話也提前去城裏麵買了一些高價糧食。現在加上地裏的糧食應該也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