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見岑立雙有些氣憤,急忙出言:


    “師妹冷靜,內門師兄之前交代過,不能殺凡人!”


    “放心吧徐師兄,我有分寸!”


    黃府見有人硬闖,直接跑出來數十個家丁手持木棍將二人圍住。


    岑立雙見狀直接釋放威壓,周圍人全部紛紛倒地不起。


    “叫黃德狡出來見我!”


    家丁見惹不起,急忙有人跑去叫黃家家主。


    過了一會兒,便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快步跑了出來。


    岑立雙見狀不聽對方說話,直接問道:


    “岑家的人哪裏去了?”


    黃德狡一陣頭腦風暴,岑家,誰呀,怎麽感覺有點耳熟,噢,想起來了,那個岑家呀。


    黃德狡試探著問道:


    “不知您是?”


    “迴答我的問題!”岑立雙世界釋放威壓。


    黃德狡見狀顫顫抖抖的說道:


    “岑府自從兩年前自家女兒出逃以後便變賣了家產去其他地方了,至於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呀,隻知道他們一家往南方去了!”


    岑立雙沒有收獲,南方城市那麽多,自己沒有時間去一個一個的找,隻能祈求自己的父母平安無事了。


    張錦這邊,二人一路快馬加鞭,卻突然聽聞有仙人打架,二人有些意外,居然會有修仙者在凡俗界動武要知道,一般修仙者是禁止在凡俗界動手是,更不能隨意取凡人性命,這點是整個修仙界都必須遵守的法令。


    可是這會居然有人在凡俗界動武。


    二人四目相對,於是準備前往觀察一番,說不定是有什麽寶物出世。


    二人隨後改變路線,開始向著聽到的消息之地快速趕去。


    二人又繼續趕了半天的路,終於到了消息之地,看到樹林上空鬥法之人,張錦頓時一驚。


    “居然是她?”


    江月也頗感意外。


    原來鬥法之人是薑雲溪,此處便是臨仙城之地。


    “她怎麽會跟人動起武來了!”


    江月見狀說道。


    “師兄,我們需要去幫哪位師姐嗎?”


    薑雲溪現在是煉氣八層修士,比張錦還高一層,此時她的對手是煉氣十層。


    雖然薑雲溪境界比對方低,但是卻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張錦忍不住的敲了敲江月的小腦袋。


    “你是不是傻,她比我們兩個都要強,你看她像是需要幫忙的樣子嗎!”


    張錦沒打算去幫忙,但是那那煉氣十層的修士明顯發現了張錦二人。


    看自己一時之間拿不下薑雲溪於是便起了找幫手的念頭。


    於是煉氣十分男子在空中停下身來,站在樹尖與薑雲溪對峙著,對著張錦二人大聲叫道:


    “二位道友,我乃靈劍仙宗修士,希望二位道友能助在下一臂之力拿下此妖女!”


    張錦二人見狀直接施展身法飛上樹尖一旁看著目前的狀態。


    看見張錦和江月二人出現在這裏,薑雲溪很是意外。


    江月此時也很意外,她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叫自己和師兄打自己同門師姐!”


    張錦飛上樹尖,抬手道:


    “我等與兩位道友素不相識,隻是恰逢路過此地,實在不好橫差二人的私怨!”


    薑雲溪並沒有說話,練氣十層男子倒是率先開口:“道友,這絕不是私怨,我本與這妖女也無冤無仇,隻是這妖女居然隨意取凡人性命,還滅人滿門,如此行徑,於魔修何異,仙盟早有規定,任何修仙者都不能隨意取凡人性命,況且還是滅人滿門,此女心腸之毒,簡直就是人神共憤,今人發指。”


    張錦聞言大驚失色。


    薑雲溪這麽狠毒嗎?動不動就滅人滿門?看不出來這家夥還是個狠角色呀,以前隻以為這家夥冷冰冰的,沒想到下手倒是蠻狠的


    張錦自然不可能隻聽對方的一麵之詞。轉頭想聽聽薑雲溪怎麽說。


    十層男子見狀直接指著一處繼續說道:“道友請看,那便是這家人僅剩之人!”


    張錦看了過去,果然發現一男子躺坐在一棵樹旁,不過看著是有修為在身,還是煉氣四層。


    “這人不是有修為在身嗎?”


    “道友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我靈劍仙宗的弟子,他家人都是凡人,如今也就被此妖女斬殺殆盡了,現在就僅剩他了!”


    張錦再次打量過去,這男子身上的確受了不輕的傷,看得出來,薑雲溪的確是在下死手。


    此時受傷的男子發出聲音:“瑤瑤,我是愛你的,我當初也是迫不得已,現在我家人都被你殺了,你就放過我吧。”


    張錦見狀頓時覺得有瓜。


    一臉好奇的看著薑雲溪。薑雲溪本來還好好的,聽見男子說話直接將手中的法器飛向受傷男子。十層男子立刻擋住薑雲溪的飛劍。


    張錦此時很好奇,薑雲溪不是叫薑雲溪嗎,那男子怎麽叫她瑤瑤。


    張錦對著薑雲溪轉而說道:“他說的是真的?”


    “怎麽!你要阻我?”


    煉氣十層男子見狀繼續說道:“道友看到了吧,此女簡直喪心病狂,居然當著我們三人的麵還敢行兇。”


    說實話,張錦此時並不想管這件事,本來這件事就跟自己無關,至於仙盟的命令,張錦隻能說嗬嗬了,更別說薑雲溪還是自己同門了。


    “很抱歉,這位靈劍仙宗的道友,此事我的確不想摻和,我們二人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道友且慢!仙盟有言再三,任何修士違背仙盟命令,其他修士都有權利拿下違背盟令之人!”


    張錦聞言有些不喜,我都沒見過仙盟你就敢拿仙盟來壓我是吧。


    “這位道友,先不說你們是不是私怨,就算你們不是,做事難道不應該量力而行嗎?這位姑娘是煉氣八層,修為比我高,你讓我幫你去拿她?萬一我被他殺了怎麽辦?”


    “道友放心,有我護著你,你不會有事的?況且我們三打一,對方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張錦聞言心中頓時哭笑不得,他覺得眼前這男子有病,自己想伸張正義還要硬拉著別人,關鍵還讓自己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他。


    “抱歉道友,我們二人實在不善殺伐,此事無能為力!”


    “既然道友意已決,那麽能否請道友將那名師弟帶走!”煉氣十層男子對著張錦繼續說道。


    張錦見狀真的覺得這人有病!非要把自己拉扯進來。於是張錦傳音給薑雲溪。


    “你有把握殺了他了嗎?”


    “十成把握,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要找幫手!”


    “我先把那男子帶走,在路上等你,你殺了他之後過來找我!記住,一定要殺了他,毀屍滅跡,不要留下破綻!”


    “可以!”


    張錦二人這才飛向受傷男子。


    薑雲溪見狀假裝阻攔,煉氣十層男子果斷阻止。


    張錦二人帶著受傷男子快速離開了此地。


    等到地方安全以後,張錦才放下男子,讓其好生調息,他很好奇薑雲溪為什麽非要殺這男子全家。


    “那女子為何執意要殺你全家?”


    男子見狀說到:“感謝道友的救命之恩,其實這事也怪我自己,我和瑤瑤本來是指腹為婚的青梅竹馬,爺爺那輩就定下來的。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也互相喜歡。可是後來我父親卻反悔了,執意讓我娶一位官家小姐,我當時也反對了,可是父母以死相逼呀,我也沒辦法。最後隻能去退親,我跟瑤瑤吧發展也挺好,除了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其他事情基本也辦了。他的父母因為受不了這件事情的打擊不久之後就病逝了,她也因此對我們家由愛生恨,當初愛的有多深,現在狠的就有多深。道友可能沒有經曆過這種男女之事,所以不太了解。”


    “原來如此!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呀!此事的確不能全怪你。”


    張錦感歎的說道。


    男子見張錦居然能說出如此有深意的話,頓時覺得張錦是個有故事的人。


    “看來道友也是性情中人呀!”


    江月直接在旁邊看懵了,她第一次感覺自己這位師兄好像跟自己印象當中的有些不一樣,是哪裏出問題了嗎?


    就在二人互相引為知己的時候,一道冰冷冷,充滿殺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麽?”


    來人正是薑雲溪,此時薑雲溪身上衣服破了不少,身上還有不少鮮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之前那個煉氣十層修士的。


    張錦也是大驚:我去這麽快,她這是有多強呀,練氣八層殺練氣十層居然這麽快。


    其實張錦誤會了,薑雲溪本來就和對方打鬥一天了,已經不算快了。


    這一幕頓時嚇壞了男子,急忙躲在張錦身後。


    “道友救我,道友救我!”


    張錦無奈的說道:“你也看見了,不是我不救你,你那個練氣十層的師兄都不是它對手,我隻有練氣七層,我也救不了你呀,她不殺我都算好的了!”


    男子聞言頓時更加害怕,急忙跪在薑雲溪跟前。


    “瑤瑤,瑤瑤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我殺,求你了別殺我,我好不容易才修仙成功,我們迴到以前,對,迴到以前,我依然是你的侯健哥哥!”


    張錦在一旁看的喜出外望,果然有大瓜,哇哦,青梅竹馬,指腹為婚,侯健哥哥,看不出來呀,這薑雲溪整天一副冷兮兮的樣子,以前居然是這種人。


    薑雲溪見狀大怒,直接用劍尖指著侯健的咽喉:“住嘴, 你不配叫這個名字!”


    “是是是,我不配,我不配,我不叫了,你別殺我,求你~你了。我真知道錯了!”侯健痛哭流涕的哭喊道,也不知道是真的錯了還是恐懼迫使的。


    薑雲溪見狀並沒有理會侯健的話,反而追問侯健問道:“你都跟他說了什麽?”


    侯健並不清楚薑雲溪問這個說什麽,不過還是果斷的迴答沒有。


    “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跟他說!”


    江月見狀有些於心不忍:“師兄,他好可憐呀!要不就幫幫他吧!”


    侯健聽到了江月這話求生欲更強了。


    “瑤瑤,瑤瑤,你看呀,我現在很可憐了,真的很可憐了,家人都沒了,從此就隻剩我一個人苟活在這世間了,你就放過我吧 !”侯健說完不停的磕頭,額頭上冒出濃濃的鮮血。


    薑雲溪聞言內心反而平靜了不少,接著說道:


    “你知道嗎?侯健,當初你們一家人苦苦尋找的東西就在我身上!”


    還沒等薑雲溪說完,侯健大吃一驚打斷到:“怎麽可能,我當初明明…!”薑雲溪一個眼神侯健頓時不敢再說了。


    “就在我十六歲生日當天,父親將它交給了我,本來我將帶著它嫁入你們侯家,它也會正式成為你們侯家之物!”


    侯健聞言震驚不已,臉上也不再哭泣,就這麽軟綿綿的跪坐在地上,似乎難以接受這個信息。


    “正是因為你父子二人都狼子野心斷送你自己的機緣和你全家的性命,也包括了我一家人的性命!”


    薑雲溪說完直接一劍劃破侯健的喉嚨,侯健就這麽死在了這片不知名的樹林,身體依然是那麽軟綿綿的坐著。可見薑雲溪這招已經很熟練了,不知道用這招殺了多少人。


    江月第一次見殺人,頓時嚇了一跳,可是並沒有她想象的那種血腥畫麵出來,她才輕鬆了一口氣。


    薑雲溪殺完人之後便將劍對準了張錦。


    江月見狀大急,急忙護在張錦身前。


    張錦將江月拉在一旁平靜說道。


    “我雖然不善殺伐,但是你目前這種狀態還不是我對手!要試試嗎?”


    “他都跟你說了什麽?”薑雲溪冷冰冰的說道。


    “說了什麽呀,我想想,好像說你叫瑤瑤吧!你不是叫薑雲溪嗎?他怎麽叫你瑤瑤!”


    “你閉嘴!”


    “你看,你這就很奇怪,明明是你用劍威脅問我他跟我說了什麽,可是我說了你又叫我閉嘴,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再者說,我好歹也算幫了你,你就這麽對待你是恩人?”


    “沒有你,他們一樣會死!”


    “可是我如果幫他們的話那他們不就不一定會死了,所以我們兩個現在應該算你的恩人,可是你卻用劍指著你是恩人,這說的過去嗎?”


    薑雲溪明顯不善言辭,被張錦三言兩語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張錦見狀急忙轉移話題:“剛剛那個修士你處理的怎麽樣,沒有留下什麽破綻吧?對方不會有什麽神魂不死跑掉之類的吧!”


    薑雲溪看著張錦小心謹慎的也是一陣無語,收起自己手裏的劍冷冷的說道:


    “沒有,處理的很幹淨!還有,煉氣期的神魂根本沒法離體生存,不知道嗎。”


    “那萬一呢,你有你的手段,怎麽確保別人就沒有保命手段呢?所以還是小心為上。一定不能給你自己留下後患,萬一這家夥有個什麽金丹,元嬰境界的老祖,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薑雲溪聞言一陣無語,不再理會張錦二人,閃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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