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蔣天養率先開口向牛南發問:“牛先生為什麽買這麽多房產呢?我在泰國也隻是購買了兩處別墅和一個莊園,就這樣總花費也不足一億華夏幣……”


    “欸~蔣先生你也知道你那裏是泰國,咱老家那是什麽地方,你知道我買的莊園是什麽樣的麽?亭台樓閣啊!三進的院子!進去之後你才能知道什麽叫奢侈!那風景!保管你想都想不到,那可不是占地麵積大就是莊園,那是設計獨特!值這個價位知道吧!這兩天咱們搞定娛樂城的選址,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在京城買的莊園,保管你們羨慕死!”


    牛南介紹起自己買的莊園的時候,那叫一個高傲,炫耀之色不言而喻。


    聽牛南這麽說,蔣天養閉嘴了,就連東道主的草刈一雄也沒有提起自己那占地五畝的家,他也明白,他們腳盆雞一切的文化都是從華夏學來的,雖然他們一直在想辦法超越,但跟老祖宗比建築,是真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不過草刈一雄還是開口撘了一句話:“那牛先生你也沒必要買十幾處房產啊,這也太多了吧。”


    “嗯!不多!一點不多!這還少了呢,我還在安排人繼續買,畢竟我老家那地界多大你們是知道的,那可不比香江和腳盆雞,現如今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後還得滿世界跑,房產肯定是越多越好,要不然住哪?”


    聽牛南這麽說,草刈一雄有話堵在喉嚨,但是不知道怎麽開口,雖然牛南話裏有點鄙視他們腳盆雞的意味,但是這也確實是實話。


    在牛南說完這句話之後,草刈一雄沒有再接話,蔣天養也是低著頭想著要不要到老家京城買套房,畢竟牛南說的這麽好,不花點錢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走了一會兒,牛南在一個路口停下,指著一旁的街道朝著草刈一雄和蔣天養開口道:“兩位!你們看看這裏,十字路口,看起來還比較繁華,主要是這裏的銀行!”


    說著牛南就指著馬路對麵的一家銀行,隨後又指了指另外一條街口的另一家銀行。


    “這裏,還有這裏,我沒看錯的話,那條街街尾好像也是銀行吧,三家銀行距離這麽近,我們的客戶肯定很方便,我想這個十字路口很適合我們的娛樂城建造,兩位覺得如何?”


    在牛南一通指點和講解之下,蔣天養和草刈一雄也是看得連連點頭。


    “牛先生,地址倒是不錯,但是周圍全是三十幾層的寫字樓大廈,我們如果買下來再拆掉重建的話,恐怕會浪費大量的財力物力!”


    草刈一雄雖然也覺得可行,但是實在是建築問題不好處理。


    而蔣天養也是感覺到難受,地址倒是不錯,但是跟草刈一雄的想法一樣,太浪費了,而且這幾棟大廈也都是近些年新建,看樣子並不會超過十年。


    “沒關係!這樣我把這棟樓買下來,到時候咱們的合股公司再花錢買下底下幾層就行了,樓上的其餘樓層我用來開電影院,網吧和台球室還有健身房之類的,最上麵幾層我準備裝修一個複式樓,以後來腳盆雞也有個落腳點。”


    牛南財大氣粗的作風,讓蔣天養和草刈一雄沒話說了,就連跟著蔣天養等充當保鏢的陳浩南太子等人也都是沉默不語。


    看到所有人都不說話,牛南又開口問道:“蔣先生?一雄先生?我這個提議怎麽樣啊?行不行說句話嘛,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們再找其他地方嘛,我這個人很隨意的,沒必要在乎我的想法,我也隻是看這個地段好,就心血來潮而已,住哪都無所謂的。”


    聽牛南這麽凡爾賽,草刈一雄有點想叫人把牛南砍死在這,心血來潮的就買棟樓?還是這棟三十層高的?


    蔣天養無語的點了點頭:“牛先生你說了算吧,我無所謂。”


    聽到蔣天養同意了,牛南將目光看向草刈一雄,草刈一雄也知道該給出答複了,也立馬點頭。


    “可以!牛先生是大股東,牛先生做主就行。”


    “好!那就這裏了!一雄先生,還要麻煩你找找這棟樓的老板……”


    眾人出來一趟,才逛了兩個小時不到就確定了一宗幾十億日元的生意,轉頭上車迴家,牛南就等著草刈一雄聯係上人,然後自己去談生意。


    第二天一早,牛南就帶上巴布特和阿福,還有草刈一雄安排的一個翻譯去逛街了。


    ……


    “老板,你知不知道腳盆雞拍電影在什麽地方啊,我想去觀摩觀摩……”


    阿福一臉淫笑的向牛南發問,牛南也沒想到平常如此不苟言笑的阿福居然還好這一口。


    “你還好這一口?”牛南也不出意外的向阿福反問。


    而阿福的迴答卻是:“並不是,隻是好奇,我在香江的時候聽人說,腳盆雞這邊專門有個影視基地,裏麵全是美女,還都一絲不掛,然後就幾個男人在那裏工作,這場麵我是做夢都沒敢這麽夢過,所以我想見見世麵。”


    聽阿福這麽說,牛南也有點好奇了,雖然不知道聽誰說的,但是現如今腳盆雞也是個綜合世界,萬一還真有這個影視基地呢?所以牛南也想要見見世麵,隨即開口朝翻譯問道。


    “山下先生,不知道你們腳盆雞是不是真的有這種影視基地?”


    走在牛南旁邊的山下當然也是聽到了阿福的話的,在牛南開口問到自己的時候立馬迴答道:“很抱歉牛先生,影視基地確實有,但是還真不是阿福先生所說的那種,都是普通的影視基地,隻不過拍的電影不同罷了,但是各位貴客想要參觀一下的話我可以帶各位去看看。”


    聽完山下的話,阿福立馬嘴角一撇:“那就沒意思了……”


    牛南也不是頭一轉:“算了,沒必要……”


    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牛南卻是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


    馬路中央,雖然人來人往,但是幾個小孩在路中間拍照,或蹲或站,地上鋪著一張畫著什麽東西的布。


    牛南一瞬間童心大起,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


    “幾位小朋友,你們這是在幹嘛啊!”


    就在這時候拍照的那個人突然大喊:“喂!大叔,麻煩你走開啊!我們在拍攝我們的組織成立紀念照啊!”


    “哦?”牛南很是驚訝,這就成立新組織了?不過看著這幾個小孩,牛南還是覺得很有趣,腳盆雞的文化真是不一樣,暴走族的成立好隨便啊。


    “不如讓我來見證一下如何?”


    牛南這句話讓幾個小孩眼睛瞪的老大。


    “不行!還請你離我們遠一點!”


    此時孩童之中的一個白的頭發的小孩出口趕人,牛南頓時覺得尷尬無比。


    心血來潮找幾個小孩子玩,居然被拒絕了,但是牛南反應還是很快的,眼睛一轉。


    “那這樣吧,我來幫你們拍照如何?”


    幾個小孩一聽牛南這麽說,紛紛圍在一起,隨後一個金色頭發,個子最小得小孩站出來彎腰鞠躬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看到這裏,牛南不得不感慨,就個人小禮節方麵,腳盆雞教育的還是不錯的,隻是大義方麵完全拋棄了。


    接過對方的相機,牛南走到幾個小孩對麵讓幾個小孩準備好,隨後就是哢哢幾下,給對方拍好了照片。


    等到牛南將相機交還給幾個小孩之後,那個矮子金發卻是開口道:“大叔,要跟我們合影麽?”


    “哦?”這時候牛南來了興趣,剛才不答應,現在又答應,這幾個小子在搞什麽鬼。


    “現在為什麽同意我合影呢?”


    對於牛南的問題,小個子也開口迴答:“我們剛才想了一下,有一個見證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哈哈哈哈,好!阿福,你去拍照!”


    牛南讓阿福拿上相機走到對麵去拍照,完了之後牛南對幾人說道:“照片洗出來記得給我一份啊。”


    “額……”對於牛南的要求,幾個小孩支支吾吾不說話。


    牛南看得很好奇,為什麽同意了又不願意給自己照片呢,這幾個小孩這麽奇怪。


    “怎麽了?照片不能給我這個見證人一份嗎?”


    牛南問出問題,幾個小孩對視了一眼才紅著臉你一句我一句的說清楚緣由。


    沒錢。


    牛南看著幾個小孩笑的肚子疼,搞了個什麽組織,相機都買得起,卻沒錢洗照片。


    牛南笑了一會兒,才在一群小孩羞紅的目光下掏出一疊鈔票拿給金發小孩道:“來,這算是我資助你們的,洗完了照片記得給我送一份,山下先生,麻煩你告訴他們到時候照片送到哪。”


    離開之後牛南一路逛,在下午六點才返迴草刈一雄家。


    剛迴來,牛南就接到草刈一雄的邀請。


    來到書房之後,牛南看到蔣天養也在,明白這是又要商量事情了。


    “一雄先生,不知道找我來是不是寫字樓的事情?”


    牛南直接開口向草刈一雄發問,而草刈一雄還沒迴答,蔣天養就先迴答了牛南。


    “牛先生,那個大樓的老板跟兩個極道組織有合作,大樓裏麵還有兩個組織的產業在裏麵,所以他不願意賣。”


    聽蔣天養這麽說,牛南就很好奇了:“不知道是哪兩個組織?”


    “一個是國際殺手組織:大陸酒店,另一個是全腳盆雞最大的極道組織:山口組!”說這句話的時候,草刈一雄明顯有點鄭重。


    但是牛南聽完之後眉頭緊皺:“不對啊,據我所知,大陸酒店都是自成一派,他們的酒店都是自己買下來的吧。”


    “不知道,但是那棟大樓下麵的中間十層全部租給了大陸酒店,不知道大陸酒店要那點地方幹嘛,而且據我所知,千代田區開設有大陸酒店,整整二十層的大樓全是大陸酒店自己的,並且開業已有七年之久,他們為什麽會在涉穀區買下這麽一塊地方,這讓我也很納悶。”


    聽草刈一雄說完,牛南又問起了山口組為什麽會牽扯其中,而草刈一雄說的話讓牛南也有點驚訝。


    “那棟樓最上麵的十幾層全部是山口組買下的,我得到消息,那裏很可能就是山口組旗下黑暗之門的訓練場地和總部,所以那棟樓我們估計是沒辦法拿下了,我今天聯係了我們看的那個路口其餘幾棟樓,其中之一也是有點麻煩,但是另外兩棟樓卻是可以購買,沒有糾紛。”


    草刈一雄說完之後,蔣天養也是看著牛南不說話,仿佛都在等待牛南下決定,到底是重新選地方,還是就選那裏。


    “行!就那兩棟樓吧,明天先約一個談談,如果談不好,後天再重新約另外一個。”


    “好,那就這樣決定吧。”草刈一雄點頭道。


    “那明天見……”蔣天養起身道。


    離開書房之後,牛南剛走不遠就看到有人進入草刈一雄書房,看了看背影,是山雞。


    第二天一早,牛南吃完早飯,草刈一雄就叫人來通知牛南,約的人到了。


    來到前廳,牛南看著山雞,蔣天養都到了,明白該談正事的時候股東們還是需要全部到場的。


    坐下之後,跟對方商談了一個多鍾頭,隨後吃飯。


    下午在房間裏,牛南看著桌上的照片迴憶著腦海裏的記憶。


    照片送來之後牛南才想起來,這幕劇情好像在哪見過。


    迴憶了一會兒之後,實在是記不太清楚的牛南索性不再想了,轉而思考著早上的買賣商談。


    早上來的人叫做鬆下一郎,屬於腳盆雞財閥四井集團麾下高管。


    四井集團開價六百八十億日元,這個價格牛南並不清楚,但是看草刈一雄的態度,好像還可以談,所以早上的商談直接就是草草結束。


    在散會之後,草刈一雄又跟牛南還有山雞蔣天養三人講了一下他的看法,跟另一家談過再說。


    第二天一早,又是相同的場麵,隻不過來賣樓的卻是另一家牛南很熟悉的公司代表。


    大廳裏,一個胖胖的身形老態龍鍾的看著牛南幾人盛氣淩人的開口道:“一雄先生,你想買下那棟樓也可以,我們老板也說了,加錢好商量,但是需要你們幫忙照顧一下我們鈴木集團在涉穀區的生意,港區那邊和新宿區那邊你們也安分點,最近一年來你們的人很沒有規矩,都在鈴木先生的店裏鬧事超過三次了,這讓鈴木先生很是生氣,但是鈴木先生也很大度,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此類事件。”


    聽完胖子的話,草刈一雄也是很謙卑的彎腰鞠躬之後才開口道:“田中君,真是抱歉了,這件事我山田組肯定會給鈴木先生一個交代的,不知道對於那棟大樓,鈴木先生是開價多少?”


    “五百億!”田中直接開口說出一個數字,而這個價格讓牛南都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昨天鬆下一郎開口就是六百八十億。


    這兩邊對比之下直接便宜了接近兩百億,牛南都在想是不是這棟樓有問題了。


    蔣天養也趕緊望向牛南,眼神裏仿佛在說這棟樓肯定有問題,不說是不是兇宅,哪怕明天塌了都有可能。


    而草刈一雄也沒有田中給自己麵子的意思,而是趕緊追問:“田中君,這麽便宜?是不是鈴木先生有什麽要求?”


    當草刈一雄問完之後,田中才笑著開口道:“一雄先生猜得不錯,鈴木先生最近在港區那邊和新宿區各買了一塊地,準備修建大廈,但是其中有幾戶人死活不搬,前兩天新宿區那邊還發生了鬥毆,誤傷了幾個人,鈴木先生希望你們山田組能解決這件事,當然了,這兩塊地都還在你們山田組的勢力範圍內。”


    在田中說完之後,牛南眉頭緊皺,蔣天養卻是哂然一笑朝著草刈一雄點頭。


    草刈一雄看了看皺眉不語的牛南,並沒有急著答應田中,而是等著牛南發話。


    在發現草刈一雄和蔣天養都看著牛南這個年輕人,田中也轉頭看向牛南道:“這位先生不知道還在考慮什麽?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你們的老本行,還用得著考慮這麽久麽?”


    牛南聽到田中發問,也抬起頭說道:“我隻是在考慮,你們鈴木集團都無法解決,還願意花費一百多億來讓我們解決,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麽簡單的吧。”


    這時候蔣天養和草刈一雄才反應過來,他們混黑社會習慣了,看到這麽大的便宜,都昏頭了,沒想到太多,差點就答應了。


    而田中聽到牛南這麽說,也是有點心虛,臉色難看的不說話。


    “田中先生,我想你可以先說說其中的具體問題,我看看能不能解決,能解決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合同,免得到時候簽下合同我們卻無法解決要好處理。”


    牛南再次向田中發問,田中聽到這裏,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歎了一口氣道:“事情確實有點麻煩,新宿區那裏因為強拆,傷到了幾個偷渡的幫派人員,是華裔,他們自稱什麽鐵頭會,現在我們無法在那邊施工,而三合會那邊最近一直在內鬥,鈴木先生讓他們好幾次去跟鐵頭會溝通都沒能處理好,所以今天才想到你們。”


    “哦?”牛南聽田中這麽說,想了想劇情,隨後又問道:“那不知道港區那邊又是什麽情況呢?”


    “港區那邊更麻煩!我們跟九龍會合作建賭城,但是九龍會一直處理不好sword街區的事,沒辦法拆遷,鈴木先生已經想要放棄賭城建設了,準備讓九龍會自己幹,但是昨天草刈一雄先生聯係我要買樓的時候,我跟鈴木先生說了一下,希望能讓山田組插手,跟九龍會一起解決sword街區的組織,順利拆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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