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欽似想到什麽立馬起身去大理寺,來到大理寺,手下立馬上前:“大人,不好了,東巷街頭發現一處女屍,又是和之前受害之人一樣,無麵。”


    謝淮欽的眼眸瞬間暗沉,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已經是第幾起無麵女屍案了?她身為大理寺少卿,卻一直未能偵破,愧疚與責任感交織。


    她趕到停屍房,看著那具冰冷且麵容被殘忍毀壞的女屍,拳頭緊握。“可查到女屍身份?”


    她問道,手下搖頭。


    謝淮欽發現每起案件的女屍身旁都會有一朵獨特的幽蘭花,這幽蘭花仿佛是兇手留下的無聲挑釁。


    你們聽著,將昨日來路不明之人逃脫之處方向尋找蹤跡,還有尋找身上帶香之人的全部都留意。”


    謝淮欽眼神冷峻,語氣不容置疑。吩咐完後,她便與影風匆匆離開了大理寺。


    行至無人處,謝淮欽神色凝重地對影風說:“這些女屍被棄置地點周圍都有新翻泥土痕跡,我猜測兇手可能與某種特定的祭詞儀式有關。


    這些女子還有一個特征,都是未滿花信之齡,我甚至懷疑,兇手真正需要的是她們的臉。”


    影風瞪大了眼睛,滿是疑惑:“大人,這死人臉皮怎麽可能有人要呢?”


    謝淮欽微微皺眉,目光深邃:“這些女子身體無任何損傷,唯有臉部完整切口,故是需要,才會如此小心翼翼,案件背後定有隱情,切不可輕視。”


    她心中思緒萬千,這案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每一個細節都像是被迷霧籠罩。


    ………………………………………………………………


    夜幕降臨,京城的繁華漸漸被黑暗籠罩,卻也隱藏不住那絲絲縷縷的危險氣息。


    謝淮欽獨自在書房,燭光搖曳,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那幾具無麵女屍。


    “究竟是怎樣的執念,驅使兇手犯下如此惡行?是仇恨,是私欲,還是另有隱情?”


    她喃喃自語,眉頭緊鎖,似要將這謎團看穿。


    ………………………………………………………………


    謝淮欽深陷無麵女屍案的迷沼,日夜苦思,不得其解。


    這日,大理寺下屬匆匆來報:“有香之處,我們發現京城到處都是女子香,實在難以判斷。


    “但我們發現上次黑衣人逃跑方向是城外東處,到那邊有村落,我們不敢打草驚蛇,尋到此線索趕緊第一時間來報大人!”


    謝淮欽劍眉緊蹙,眼神凝重,陷入沉思。


    此時影風趕來,眼神交匯間似有深意。謝淮欽輕擺了擺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辛苦你們了。”


    影風卻上前一步,低聲道:“大人,尋到了城外一處屋子有奇怪祭詞之物,而且屋內有奇異香,還有特殊花樣,與屍體身上圖案一般。


    “而且我發現此屋子有個人鬼鬼祟祟出沒在附近,那人我跟蹤發現是雨舒院的龜奴。”


    謝淮欽目光一凜:“雨舒院龜奴?看來此案關鍵人物已現。


    他當即下令,“影風,你速去召集人手,隨我前去探查。”


    眾人快馬加鞭,趕往城外村落。


    那龜奴阿福渾然不知危險將至,正失魂落魄地往城內趕。


    她滿心都是阿沄,雖完成了那黑衣人交代之事,可心中的愧疚與不安如影隨形。


    謝淮欽一行趕到那屋子,屋內陰森詭異,祭祀之物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謝淮欽仔細端詳著那些特殊花樣,心中疑竇叢生。


    “大人,這花樣從未見過,定是某種邪惡儀式的關鍵。”影風在旁說道。


    謝淮欽點頭,命人仔細搜查,此時,在外盯梢的手下迴報,龜奴阿福已近。


    阿福剛踏入屋子,便被官差拿下。他抬頭見是謝淮欽,心中大驚。


    “你這龜奴,為何在此處出現?從實招來!”謝淮欽聲色俱厲。


    阿福顫栗著,不知如何開口,他深知自己犯下彌天大罪,可一想到阿沄的慘狀,又猶豫起來。


    “大人,我……我隻是偶然路過。”阿福支支吾吾。


    影風冷哼一聲:“偶然路過?那你為何神色慌張,屋內這些邪物又作何解釋?”


    阿福無言以對,汗水如雨而下。


    謝淮欽凝視著他,緩聲道:“你若如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若有半句虛言。


    阿福麵色蒼白,卻強裝鎮定,緩緩開口:“大人,事已至此,我也無需隱瞞。


    我確實犯下這些惡行,我對未滿花信年華的女子有著扭曲的喜好,收集人皮於我而言是一種癖好,一種能讓我獲得滿足的欲望。”


    影風聞言,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大聲嗬斥:“好惡心的畜生!你這種喪盡天良之人,簡直豬狗不如,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阿福卻隻是微微抬起頭,眼神空洞而漠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報應?從我踏上這條罪惡之路時,便已料到會有今日。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已無話可說。”


    謝淮欽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厭惡與疑惑,他大手一揮:“來人,將這惡徒拿下,帶迴大理寺監牢。”


    “待我上朝稟明聖上,由聖上判決!”


    …………………………………………………………


    謝淮欽身著朝服,步伐沉穩地踏入金碧輝煌的朝堂。


    朝堂之上,氣氛莊嚴肅穆,眾大臣分列兩旁。


    謝淮欽上前,將案件的詳細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給皇帝宋眠:“陛下,此案件手段極其殘忍,兇手專挑未滿花信之齡的女子下手,毀其麵容,取其臉皮,且與一種邪惡的祭詞儀式相關。


    如今已抓獲一名疑犯,乃是雨舒院的龜奴阿福,他已對罪行供認不諱,但臣以為此案或許另有隱情,恐其尚有同夥。”


    皇帝宋眠坐在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得可怕,龍袍下的雙手緊握成拳,怒道:“如此猖狂可惡之人,竟敢在天子腳下肆意妄為,危害朕的子民,簡直罪不容誅!不日將其問斬,以儆效尤!”


    謝淮欽領命:“臣遵旨。”


    迴到大理寺後,他立刻吩咐獄卒:“務必嚴加看管阿福,不可有絲毫懈怠。”


    盡管阿福已認罪,但謝淮欽心中的疑慮並未消散,他暗自思忖:“這阿福看似普通,怎會有如此膽量和手段犯下這般大案?”


    “背後定有一股勢力在操縱,或者真有同夥尚未現身。”


    監牢之中,陰暗潮濕,散發著腐臭的氣息。


    阿福蜷縮在角落裏,望著那高高在上的小窗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眼神呆滯。


    他的思緒飄迴到阿沄身邊,心中默默念道:“阿沄,你現在可好?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今生恐再難與你相伴。”


    “我隻盼你日後能好好活下去,莫要為我悲傷。”


    “若有來世,願我能成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之人,不再受人欺淩,那時,我定會與你再續前緣。”


    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打濕了他破舊的衣衫。


    他緩緩閉上眼睛,心一橫,猛地咬下舌尖,鮮血瞬間湧出。阿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頭撞向牆壁,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下,氣絕身亡。


    獄卒聽到動靜,趕忙前來查看,見阿福已自盡,大驚失色,急忙跑去稟報謝淮欽:“大人,不好了,那阿福咬舌自盡了!”


    謝淮欽聽聞,心中一沉,匆忙趕到監牢。望著阿福冰冷的屍體,他喃喃自語:“此人為何突然自盡?是害怕同夥被牽連,還是背後另有隱情?”


    “看來,這案子遠沒有表麵這麽簡單,我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謝淮欽深知,阿福的死隻是一個開端,這背後隱藏的秘密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將他一步步拖入更深的謎團之中。


    她決定重新梳理案件的每一個細節,從阿福的身世背景、人際關係查起,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定要揭開這無麵女屍案背後的真相,還京城百姓一個太平。


    在這混亂與迷茫中,腦海突然靈光一閃,像是一道光照進了迷霧重重的思緒裏。


    林苑,那個神秘而又特別的存在,還有那枚似乎蘊含著無盡秘密與力量的扳指。


    她清楚地記得,這扳指曾在不經意間展現出超乎尋常的異能,或許,它就是解開當下困境的關鍵所在。“


    “我去尋她。”她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然。


    此刻,她已無暇顧及其他,滿心隻想著找到林苑,借助那扳指的神奇力量,去探尋真相,去拯救那些被黑暗籠罩的無辜之人,哪怕前方是荊棘滿途,也阻擋不了她前行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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