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宮。


    此時應該叫大明凡爾賽宮。


    在經曆十幾天的折磨後,在秦淵從敦刻爾克來到凡爾賽宮後。


    大明使團圍著秦淵那是一頓哭啊,把一旁的約克搞的很不自在。


    最終,秦淵找到拿破侖進行了一番暗中交易。


    凡爾賽宮已經荒廢了,拿破侖也決定要改造巴黎。


    遇上這種事,我大明作為法蘭西的兄弟之國,自然是要幫幫場子的。


    於是乎,凡爾賽宮以及整個凡爾賽鎮被單獨從巴黎獨立出來,作為大明的租界區。


    本來拿破侖是不同意的,直到秦淵在拿破侖耳邊悄悄說了句。


    如果定遠號四姐妹退役,優先出售給法蘭西!


    僅僅這句承諾就讓拿破侖高興的跳起來。


    此時的布雷斯特號還在布雷斯特港大修呢,法蘭西焊接技術基本為零,布雷斯特號一直沒有修好。


    現在得到大明使團的承諾,拿破侖的海軍夢又幻想上了。


    不僅如此,巴黎城市的改造,秦淵表示會提供設計支持。


    鋼筋、水泥大明都會出售。


    大明有自由太上老君像,巴黎也得有自由聖女貞德像。


    當簡略圖呈現在拿破侖眼前時,拿破侖痛快的答應了秦淵的要求。


    將整個凡爾賽鎮劃給大明作為租界。


    秦淵來了,大明使團的生活就好起來了。


    第二批送給拿破侖的禮物,秦淵從其中挑了一批裝飾品用來打點凡爾賽宮,讓凡爾賽宮看起來像是人住的。


    廁所要挖,廚房要建,甚至連臥室都要重新隔斷改造。


    凡爾賽宮延續了中世紀城堡的習慣,用來居住的臥室非常少,這還是照顧貴族女眷而單獨建造的。


    實際上,中世紀城堡不僅沒有專業的廁所,連正常的臥室都沒有。


    再有權勢的大貴族,也是在城堡大廳用布匹隔開一個個“小房間”用來居住。


    可以想象個人隱私的防護有多差。


    如果不是仆人隻能睡大廳外走廊,歐洲老貴族的“家庭倫理動作片”將流傳的更加廣泛。


    所以,正常的臥室必須要建設。


    或者說,整個凡爾賽宮除了外牆體,都需要大範圍的改造。


    可惜的是,使團艦隊並沒有帶多少建材,隻能先將就住著。


    等從大明運來巴黎城的建材後,再動手整改。


    這天,秦淵忙活完使團眾人的住宿條件後,苦逼的穿上高跟鞋,披上坎肩,頭戴高帽,手握黑傘前往巴黎。


    這些天秦淵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12艘要塞級巡洋艦要交付法蘭西,布雷斯特號的炮彈也要交付。


    更重要的是,大明與法蘭西的文化交流也要開始了。


    大明使團帶來了很多藝術品和書籍,目前已經運往盧浮宮,法蘭西的史學家正在整理入冊。


    在秦淵穿過狹窄肮髒的街道,進入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北岸後,盧浮宮映入眼簾。


    一條紅地毯鋪開,早已準備好的法蘭西樂隊吹奏《勝利屬於我們》、《洋蔥之歌》。


    秦淵在軍樂和鮮花中進入盧浮宮。


    拿破侖吸取了前些日的教訓,早早就將重要場所的衛生打掃幹淨。


    雜亂的民居正在被拆除,街道也在進行平整,鋪上碎石,兩旁還移植了不少綠植和花叢。


    看上去也有模有樣了。


    在進入盧浮宮後,秦淵等人受到了拿破侖的熱情接待。


    大廳一側的自助餐長桌已經準備好了,來自酒莊的紅酒,來自各地的美食讓秦淵大感意外。


    與大英帝國的惡劣飲食文化不同,法蘭西的飲食還算不錯,其中幾道地區特色讓秦淵食欲大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飲食的好壞與地理環境和物種的多樣性有關。


    大英帝國是個島國,四麵環海,氣候單一且物種豐富度極低。


    翻遍整個英倫三島也找不到幾樣能做菜的動植物,飲食文化能好就有鬼了。


    而法蘭西則不同,有高山湖泊,有廣大的平原,南方又臨近地中海。


    南北氣候差異很大,物種豐富度很高。


    多樣的動植物讓法蘭西的飲食在世界上也能首屈一指。


    而這,也讓吃慣了神州菜係的秦淵,第一次在歐陸享受到美食的快樂。


    拿破侖見此,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大明使團連食物都難以忍受的話,他都不知道怎麽在大明麵前留下好印象了。


    拿破侖親自給秦淵倒了一杯紅酒,聊了些家常。


    最終話題討論到世界的人種劃分上。


    “126年前,我國博物學家伯尼埃提出了人種理論,第一次將人類的地域認知上升到理性認知,但是我認為這種劃分有失偏頗……”


    拿破侖講述自己的觀點,而秦淵腦海中也迴憶起當年在新鄉時,看到的不少西方書籍。


    其中確實有世界地理書籍提到過這個理論。


    法蘭西人在古埃及第十八王朝西替一世墳墓的壁畫中,第一次發現了3000年前的古人類對於人種的劃分。


    壁畫用不同的顏色區分人種,埃及人塗為赤色,亞洲人塗為黃色,南方尼羅格人塗為黑色,西方人和北方人塗為白色。


    這本身就是一個正常的膚色劃分。


    但是法蘭西博物學家伯尼埃,有意識的將人種上升到種族優劣的探討。


    隨後,瑞典的科學家林奈,在1758年進一步將人種劃分為:野蠻種——菲拉斯,怪物種——蒙斯托拉斯,理智種——塞比恩斯。


    進而以當時認知的各大洲,將各洲族群排了序,從歐洲白種人,到亞洲黃種人,再到非洲黑種人,最後是美洲紅種人。


    沒錯,在這個時間段,美洲的紅種人連黑人都比不上。


    尤其是在歐洲與美利堅合眾國的殖民戰爭,讓歐洲人氣急敗壞的同時,想方設法的將美利堅合眾國的所有人都劃分到紅種人之中。


    人種鄙視鏈正式形成,也隨著各國工業化的進程有了市場,也逐漸變化。


    誰強,誰就是人上人。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所謂的黃種人從排行第二劃分到黑種人後麵的。


    此時拿破侖提出這個議題,很明顯是要將大明拉上認知戰的談判桌。


    防止未來大明掀桌子。


    畢竟大明越來越強了,一旦大明完成領土的收複,那就不是大明了。


    而是巨明。


    一個橫跨亞洲和澳洲的超級大國。


    領土堪比沙俄,陸軍遠超法蘭西,海軍是歐陸的爹,文化上更是無人能比。


    大明已經成為了規則的製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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